016吃了
再稍稍湊近,嗯……淡淡的酒味瀰漫著,呼吸交融間,曖昧了空氣。
要淺頃顏做出主動出擊勾引之事,打死也干不出來的,不過,有句話不是叫喝醉酒好辦事么?只是,她不知道自己喝的酒是紅白混合酒,明明只喝了一小杯,剛剛還好,如今酒勁上頭,竟是暈暈乎乎的。
「進來。」她甩了甩髮暈的大腦,手扯了末流觴一把,手心的溫度讓他也無法保持靖醒了,那來自體內的躁熱,是原始的,是具侵略性的。
門被「砰」一聲甩上。
淺頃顏隨即踮起腳跟,捧著他的臉,將唇湊上,他的呼吸也有點重了。
很快,他便華被動為主動,伸出舌尖,帶領著她,糾纏著她。
淺頃顏只覺得腦中氧氣越來越少,向後退出一步,這一步,有點不穩,碰撞到客廳里的沙發,她向後一倒,末流觴便順勢壓上。
淺頃顏嚶嚀,她委屈的撅嘴,抱怨,「疼。」
聲音軟綿,慵懶,因喝了酒的緣故,總覺得唇瓣很是乾燥,忍不住伸出小舌舔了舔唇瓣,那小舌滑過的地方,很快便被末流觴的唇代替。
口齒相交間,末流觴喚,「顏顏。」低低的,有點暗啞,有點粗。
「嗯。」淺頃顏歪著頭,長長的捲髮圍繞的脖頸有些熱,她伸出纖細的手臂將長發攏在一邊,露出潔白的頸項。
頭舒服的找個地方靠著,將身上的男人推開一些,細白的指尖順著衣領而下,指尖飛舞,輕挑,大衣扣子便開了一顆,兩顆,三顆……
不知不覺中,末流觴伸手抵在沙發上,他垂下了雙眸,隨著他這麼一低頭,一縷墨發垂盪在額側,隨著扣子解開,大衣滑下她的身體。
紫色的絲網將玲瓏有致的身軀包裹著,她竟是除了紫色絲網睡衣,一絲不掛!
轟!
末流觴覺得自個血液上涌,低著頭,撐著沙發的末流觴微不可見的咽了口水,他低頭,湊近她耳際,問,「你確定嗎?不後悔嗎?」
在末宅,她不是還在怨自己未問她的意願,不曾尊重她嗎?
淺頃顏喘息了下,伸出手臂,勾下他的頭顱,雙腿環住他的腰際,第一次清醒的說出,「我要你。」尾音錦錦.情意無限。
今夜,她放縱了她自己。或許不會有結果,但是,她有回憶,很傻是不是?不過,她能確定她不後悔,為了這一夜,不悔!
末流觴重重的喘息著,抱起她的身子,往二樓去,他和她的第一次不能在這裡,不管她怎麼想,她是他的,這輩子,不管是誰也無法改變這種事實,包括她自己,也是不可以的。
本來,他想,她的第一次,他必須等他們結婚的時候索取,所以,儘管他對她很親昵,卻不曾超越那道防線。
每次,她都施些小計策讓他放手,可,她卻不知,他只是不願就這樣輕率的要了她而已。
二樓,她的房間,他將她放在大床上,俯身,看她,「真的,不悔?」
淺頃顏皺眉,平時對自己動手動腳動口的時候,怎的就不見這般啰嗦,如今她願意了,他卻又猶豫了,咬牙,手臂一伸便纏住他,將他拉倒在床上,翻身而起,壓住他。
下一步卻難住了,她還是黃花大閨女,她沒幹過這種事兒啊!
如今,後悔了,應該讓他主動的。
「幫我把衣服脫了。」末流觴看她一臉懊悔,想笑,憋住。
淺頃顏這才恍然,她怯生生地伸出手,開始一顆顆解開他的上衣紐扣,當她把他的上衣全敞開后,不由得緊盯著他那光裸的健美胸膛發愣。
末流觴拉著她的手,放在光裸的胸膛上,微微昂起身子,湊近她,「別客氣,這都是你的,只是你的。」
好燙!
淺頃顏第一感覺便是,腦袋亂鬨哄的,讓她無法正經思考,他拉著她的手,來到褲頭,暗啞著嗓音,「脫褲子。」
心口的呼吸越來越越急促,她顫抖著手,在他的幫助下褪下長褲,昏暗的燈光下,末流觴結實的古銅的色的身體半裸,四角褲下的隆起,她不敢看。
淺頃顏憋氣,低頭,手足無措。他笑,伸手,將她壓倒在床上,貼近她的圓潤珠耳,殘佞地輕嚼著,邪氣的宣告著,「如今,你已無路可悔!」
末流觴的雙臂緊緊從后環住她纖細的腰肢,他將頭擱在她輕顫的肩頸上,手指輕挑,將兩人最後的障礙出去。
隨著他狂野的挑逗,她連話語都逸不出聲,只能無阻的哼哼,他好似許久沒有過女人似的,激切而熾情地尋找他所要的全部。
事實上,末流觴確實未碰過別的女人,不過,掠奪,是男人的天性。
他微微起身,凝視著一臉嫣紅的淺頃顏,雙手用力與她交叉,像一個儀式,留有汗珠臉龐說不出的溫柔和鄭重,因極度制止而抽搐著嘴角。
俯身,淺頃顏便痛的驚呼。
他終於徹底等到了她,此時,滿心的溫暖和愉快,他抱著她,沉淪,沉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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