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章 東都寶珠
這一箭射的猛烈。禿鷲載著那侏儒在空中飛翔。還未飛出百米。那箭直中禿鷲屁股。禿鷲颳得一聲慘叫,從空中翻轉起來,那侏儒不防備。渾圓的身體一下直墜地面,塵埃起處,侏儒一動不動了。答易王對阿巴維道;把那廝抓回來。阿巴維還未應聲而出。呼嚕早已看見,跨馬奔到那侏儒身邊,補得一聲割下腦袋,提在手上帶了回來。答易王從剛才的緊張恐懼中已完全放鬆過來,看到人頭滾到腳下,不由一腳踢開。這時,忽然後營有人報告,不好了,昨日那個女將被一個侏儒救走了。答易王駭道;還有侏儒?阿巴維道;昨日看見東都王身邊有五個侏儒。如今除掉了四個,還有一個。呼嚕道;大王休慌,有呼嚕在,保管大王無事。答易王卻一聲長嘯,道好好,虎父無犬子,我要親自上陣,去擒拿東都王。說著令人牽來自己的寶馬,提上自己的大刀,率先往東都部落衝去。答易王一衝,其他人紛紛救駕,中軍兵士盡出,漫山遍野向東都中路衝去。東都士兵本無鬥志,如今見死了四個侏儒。再無連戰之心,都延期向後退去。答易王一馬當先沖入山谷,忽然前面成群的牛羊向答易王衝來,牛羊後面黑煙衝天,答易王雖不急防,一轉身朝山谷外機車,卻也被牛羊踩踏上兵士數百人。答易王見牛羊過去,又撥轉馬頭重新殺入谷中。谷內兵力具往南邊而去。營寨只剩十數個。答易王與向南面支援。卻見東都士兵撕開一個口子。已有數十幾突破大多的守衛口子,向後逃竄而去。答易王當下與大多前後夾擊,殺死大部兵士,剩下一些婦女和老弱都匍匐在地,一動不敢動。這時圖海和葫蘆也已各自殺進來,當下合兵一處,將俘虜起來的歸併一處。答易王命圖海自領大軍繼續追擊逃出的十餘笈。自己領著大多葫蘆阿巴維等押著財物俘虜婦女往答易營地而來。
營地內,馬嘶聲響。答易王進入大帳和大多葫蘆剛站定。忽然一陣馬蹄傳來,圖海領著一隊士兵出現在營門外,到了營地。從馬上灌下一人。眾人一看,都歡呼起來。那人山羊鬍穿一身黑,衣服上有黑熊圖案一枚,正是東都王。答易王頗感意外,叫道;將軍如何這塊就擒的這賊。圖海哈道,這賊出了包圍圈未曾跑遠,躲在山後一山坳里,我大兵轉過便將這廝圍住了。這廝年老體弱,竟自從馬上掉落下來。被我一把擒住了,哈哈。答易王道;將軍神勇,立了頭功。且把那東都王提進帳來。
東都王進賬並不畏懼,山羊鬍的老頭身上黑瘦,象他穿的衣服一樣。答易王道;老匹夫,做了俘虜不知道拜本王嗎?東都王鬍子一瞧道;死就而已,本王從不拜他人。答易王道;交出寶珠,我可考慮饒你不死。東都王一聲不響。答易王道;你不交出寶珠,我便一刀刀颳了你。東都王道;我死不足惜,幾年以後你若無珠,部落是要受天譴的。哈哈哈。東都王竟仰天笑起來。把這老匹夫給我拖出去,挖心悸旗。。
東都王被捆在旗杆下,刀斧手兩旁站定。忽然,被俘虜的婦女和老弱都大聲哭嚎起來,看到部落之主將要受死,這些子民都跪了下去,同病相憐起來。答易王面對俘虜道;有誰知曉寶珠的下落說出來,我可放了他。東都王奮然抬頭道;不要信這個姦邪的賊人。答易王大怒抬腳就把東都王踢倒在地,手裡自己拿過一把彎刀,要親自給這東都王剜心。
忽然遠方一陣馬蹄傳來,高叫不要殺他,不要殺他。一員小將騎一匹快馬直奔營門而來。到了營門早被守兵持彎刀攔住。那將手拿一顆珠子高叫寶珠在此,不要殺他。答易王聽到命人去放那將過來,那將到了東都王跟前,忽然跪倒,拉住東都王痛哭起來。東都王大怒;誰要你回來的。那將道;額娘也回來了。爹您不在,我們娘倆還有什麼意思。不如死在一起吧。話音剛落,營門外又來了幾匹馬,幾個東都裝束的士兵護著一個中年婦人出現在營門口。婦人道;去通報答易王,東都夫人牽來受死。
答易王一揮手,衛兵把那幾個東都士兵攔下來,把那中年婦女放了進來。婦女走到東都王身邊,撫摸著東都王的身體不由垂下淚來。東都王道;糊塗。婦人道;要死死在一起,王爺不會怪罪我們吧。答易王在驚異中忽然想起這婦人正是竊取自己寶珠的那個女子,不由火起。但面上依然想羞辱東都王,答易王嘿嘿笑道;一家團聚啊,東都王你姦邪一輩子,身邊的老婆也是個姦邪之輩。不過她倒是個有情義的人啊,你若肯答應讓老婆陪我,我可讓你活命。東都王陪得一聲一口痰向答易王射去。那婦人卻轉身說;我願意。東都王驚呆了,那婦人轉身向答易王走去,走了兩步忽然奪過邊上士兵的彎刀,一刀象答易王砍去,答易王縱刀一隔,那婦人掉轉刀身一刀向脖頸抹去。地下小將大叫一聲額娘,卻見那女子回身望一眼東都王緩緩倒了下去。小將怒極,忽然撿起那帶血的刀向答易王擲去,答易王側身閃過,提刀上來朝那小將劈去。
忽然身後被抱住了。隨即只見阿巴維匍匐在地道;請大王饒她性命。答易王眼珠一轉;為何。她就是大王賞我的俘虜。還未享用過呢。阿巴維說著一掌將那將的頭盔打掉了。一頭長發落了下來。答易王震了一下,哈哈笑道;好,賞了我的勇士。阿巴維二話不說,一拳將這將擊昏在地。那女將手裡還擎著寶珠。阿巴維從她手裡把寶珠取出,雙手獻給答易王,自己俯身一把攔腰扛起這女將,倒掉著往後帳去了。身後只聽見答易王手鞠寶珠得意的狂笑聲和東都王怒極聲嘶的大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