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回 闌津追問旋轉者 劍客誤護西門曾
且說金闌津拜師於臘十二,臘十二便將平生武學傳於金闌津了。雖然如此,並且金闌津天質聰慧,那「十二劍式劍術秘笈」卻使得不怎麼為么威猛。臘十二對金闌津道:「好徒兒,你可知『欲速則不達』之理?」金闌津道:「聽是聽過很多次,但熟能生巧嘛。」臘十二道:「徒兒所言一可行,但有了功夫,一來應伸張正義,二來在江湖上闖蕩闖蕩,也好讓自己定位。」金闌津道:「哦,徒兒緊記師父教訓。」臘十二道:「徒兒,那鄔胥政之事你應有所耳聞吧。」金闌津道:「師父你的意思是——」臘十二道:「正是,三日過後,你與清梅一同去尋那鄔胥政,切記一定要將其人帶回來。」金闌津應了一聲,便退了出來。
三日已過,金闌津與臘清梅便啟程了。金闌津行色匆匆,臘清梅道:「金大哥,為何這般匆忙?」金闌津道:「師命難違啊。」臘清梅道:「我爹之命雖然如此,但江山秀麗,何不一邊尋人一邊欣賞這壯麗山河呢?」金闌津一聽便明白了,便依了臘清梅之言。
金闌津與臘清梅行了幾日,便來到一家酒店而坐下。良久,幽鴻亦進了來,與金闌津正碰了個對眼。臘清梅便道:「金大哥,不如讓他坐下,事情好書嘛。」說時遲那時快,幽鴻已使「旋轉神功」坐於他們倆的一旁的桌子上。金闌津見幽鴻如此,便知幽鴻示了個訊息。金闌津道:「這位還認不認識我呢?」幽鴻又將一壇酒倒了一碗,又一飲而盡,卻不理會金闌津。臘清煤便起身而道:「喂,你這人怎麼不理人呢?」說時遲那時快,幽鴻又使其功已至門前一桌上。臘清梅便對金闌津道:「此人為何如此?」兩人使眸而去時,那幽鴻已不見了。
金闌津與臘清梅便追了出去,有無論如何也要弄個清楚之勢。兩人只見幽鴻一邊行路一邊灌酒,金闌津便一個輕功擋於幽鴻路前。那幽鴻轉身欲走,卻見臘清梅立於道后。幽鴻道:「小兄弟,你現在也無恙了,我的氣也消了,為何還要如此?」金闌津道:「這位兄台如此說,似乎我們倆都有誤解。」
三人坐於一桌子上,將事情說了一通。這時,三人才弄了個明白。幽鴻倏地起身,似有慚愧之色,用敬酒而陪不是。金闌津有大度之氣,與幽鴻算是交了個朋友。
且說西門曾一向是個尋人作樂的人,這日,西門曾在望月樓戲弄幾個弱不禁風的醉漢,被金闌津和臘清梅看見。金闌津道:「此人生性如此,那次算我命逢一遭吧。」臘清梅道:「金大哥的氣度不凡啊。但此人不教訓教訓,他就不知道厲害。」說罷,臘清梅使劍去打那西門曾。西門曾便出手迎之,幾經幾回合,西門曾便將臘清梅的劍踩於腳底下,道:「姑娘生得這般俏麗,哈……」臘清梅只好棄劍而走,金闌津便出了手。西門曾見其使得是臘家劍法,只好趁機脫身而走。
金闌津毫不遜色,追在西門曾之後。已過數里之後,在一酒店之外,金闌津與西門曾打大出手。且看那酒店裡有三位客人,均有一把劍放於桌上。突然,一位客人倏地出劍而入金闌津與西門曾之斗之中。那東唐詩撥開兩人之後,道:「這位兄弟,為何這般不饒這位兄弟?」正所謂惡人先告狀,那西門曾道:「這人毫不講理,只因我偷喝了他一杯酒,就要與我斗個你死我活。」東唐詩道:「這位兄弟,那就是你的不是了。」金闌津道:「兄台,你看,他跑了。」東唐詩道:「你休想追去,你以武功高於他,便欲殺人,真是天理不容。」金闌津見此人劍法不差,便欲試試自己的劍法相殺:旁劍以迎倏電劍,試劍而攻慢悠劍;來回之劍絕無殺,擋殺之劍念生命;更進一步激劍法,蒸蒸日上斷劍客;縱算來者並無意,才使劍客已退去。
而那南宋詞見東唐詩敗於金闌津,便倏地拔劍而去。金闌津正欲去追那西門曾,卻被南宋詞擋住去路。金闌津道:「這位兄台,你我無怨無仇,幹嗎要擋住我去路?」南宋詞道:「哼,你以武藝高於他人,便加以欺凌,今日我南宋詞定要會會你。」說罷,南宋詞使劍過去,金闌津倍知要想捉那西門曾,必要勝過此人。
兩人鬥了半個時辰,南宋詞終是敗了下來。而東唐詩退至那家酒店,一邊飲酒一邊道:「不可能不可能,我數年的武功,竟這麼技不如人……」坐於一旁的第三者西元曲,見南宋詞也敗於那金闌津手中,便自知敵不過金闌津。西元曲便說:「這位兄台,不如我們三人連手破那人,如何?」東唐詩道:「如此甚好。」說罷,三人便同氣連枝。這時,臘清梅趕到。臘清梅見三人共斗金闌津,便拔劍使去。終於三人與兩人各持一邊,臘清梅道:「金大哥,這三人是誰?」金闌津道:「不知道。我本與那西門曾相鬥於此,不知為何三人相阻。」臘清梅便拱手道:「三位兄台,我乃臘家臘十二之女臘清梅,這位是我師兄。不知為何要擋我師兄去路。」三人皆一怔,道:「原來這位是臘十二的弟子,真是有眼不識泰山。」金闌津道:「誒,不打不相識。」五人在那酒店說了一會兒話,金闌津道:「原來三位是剛出來的劍客,真是幸會。」東唐詩道:「這位金兄弟,年紀輕輕,竟會臘家劍法,實屬罕見。」臘清梅道:「我師兄乃天資之才,三位還不知其實呢。」金闌津道:「誒,師妹。」三位劍客面面相覷而笑,道:「這位金兄弟倒是謙虛,不說也罷。」金闌津道:「恕金某和師妹不能相陪,我們還要捉拿西門曾。」三人皆道:「那兩位去吧。」
金闌津便與臘清梅追去了,而西門曾卻早已逃之夭夭了。臘清梅嘆道:「真是有得有失呀。」金闌津道:「師妹,這次我們也不是專來除這惡人西門曾的,不必如此。」臘清梅道:「師兄,你與蘇師姐的性格真像呀。」金闌津道:「做人最重要的是要於情於理,還要有寬容之心。」兩人一邊行路一邊說話,竟不知不覺已是黃昏時分。
且說東唐詩.南宋詞.西元曲三人在那酒店繼續飲酒而談論世間,東唐詩道:「聽二位賢弟之言,不如我們三人結為異姓兄弟,共論世間劍法。」那南宋詞與西元曲不禁激動而笑,速與東唐詩行了結拜之禮。
金闌津與臘清梅行於路途之中,突然聽說家府上被偷一件祖傳之寶。兩人便自以為是任己用所為,一路打探蛛絲馬跡。突然,正值金闌津與臘清梅行於市集之中時,有人高叫有人搶劫了。金闌津與臘清梅互相點了點頭,便各自擋那賊的去路了。
金闌津稍刻過後,便擋於那賊前面。那賊欲從后逃逸,卻有臘清梅奪步而上。金闌津倏地那賊捉那拿住,道:「師妹,此人不是任己用吧。」臘清梅看了一眼,道:「不是。」然後,物歸原主,不得所懲。
兩人坐於酒肴之旁,邊吃邊喝。不過幾時,盧似海登樓而來,被臘清梅一眼認出。金闌津便與臘清梅共進退,打得盧似海狼狽不堪。兩人將盧似海捉住,臘清梅道:「師兄,這人曾侮辱過我,我差點遭此人污辱。今日,我要此人之命,以報當日之恥。」突然,任己用用勾心鐵爪擋了臘清梅一劍,又撥開金闌津之劍。任己用讓盧似海先行離開,隨後任己用趕到。金闌津與臘清梅只是功虧一簣,四處打探也不見兩人影蹤。
盧似海道:「兄台為何救我?」
任己用道:「哈哈,你盧似海近年來在江湖上的名號不小啊,難道你不識得我么?」
盧似海一時怔住,突然而道:「你你不任己用?」
任己用「哈哈」而道:「正是,正是。兄弟,如今江湖之物得手不易,不如我們自成『惡盜雙雄』。」
盧似海道:「今日之命已是大哥救回,日後請大哥差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