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一回 洞房花燭
「你,你出去!」爰夫臉上火燒火燎的,推著他胸膛,想蹭下身來,可手一碰觸到他胸前的傷口就使不上勁兒,反而被他一把擁進了懷中,貼著胸脯,聽著兩顆擂鼓般的心跳。
「夫兒!」
祈鍠在她耳邊一聲低吼,她徹底軟了,像小貓一樣伏在他胸前,諾諾地不敢動彈,可又不甘心地嘟著嘴在他耳邊呢喃低語:
「不是你說的要等到洞房花燭夜的么……」
「夫兒!今夜就是我們的洞房花燭夜,你知不知道,昨天你答應嫁給我的時候你穿的那件炎色百碟裙可是歷代巫族婚嫁款式,一生一件,一衣一人,供奉在廟堂之上,穿上了嫁衣就相當於應允了天地神靈。你既然穿上了,又答應要同我在一起。我不想等了,我現在就要你。」祈鍠猛地起身,將她一把抱了起來,又沖門口喊道:
「周正,香湯兩個時辰后再送來。所有人先退下吧。」
「是。」門外傳來周正恭順的回答聲。
一轉眼她就又回到睡榻上,被他實實在在地壓在了身下。
未等到她反對,祈鍠先一步吻著她欲反詰的紅唇,探入口中,久久不願放開。這兩日邊境一直動蕩不安,金蒙部隊多次都有重返的架勢。原本商定的大婚之日,便是他料想他們反攻的最佳時機。想到幾日後過行完天禮就要和她分開,他便不想再等下去了。
這幾日他每次到這裡來,都在和自己的**鬥爭。還記得在青麟殿的時候,他刺殺的任務中的一項,就是喝了那催情的藥酒,同女殺手對打,那時候他尚且還能控制得住。可是現在每次見到她,他明明滴酒未沾,對她動情的程度卻是那喝過了春酒的十倍不止。這些時日他都一直在控制,再控制,怕自己嚇到她。昨日聽到她對自己告白,高興地他又落了淚。可現在,看她也接納了自己,他再也等不下去了。
「土豆……你,」
爰夫震驚地看著他,他似乎被什麼追趕似地,拚死也要抓住自己。她還是頭一次看到他眼中暗潮洶湧如此的顯而易見,**的火光在夜晚閃爍,聽著他逐漸沙啞的呼吸聲,慢慢閉上了眼。
她其實不在乎什麼大婚之日,只想和他在一起。可畢竟初嘗情事,難免有些女兒的嬌羞。可看他如此珍惜地抱著自己,吻著自己,她不想再推開他了。
「你,輕一點……」
看著懷中的人臉色緋紅,眼角閃爍的隱隱淚光,不知是緊張還是害怕,牽扯得他心隱隱地疼著。他有一瞬不忍得想放了她,但身體本能地想要靠近。他更不能忍受,別人擁有她。
「夫兒,別怕,交給我,嗯?」
身上的衣衫被緩緩剝落,剛剛察覺到空氣中一絲清涼,轉瞬就被一陣火熱傾覆,她閉著眼抬起手來撫著祈鍠的胸前猙獰的刀痕,感受他不同以往的情動,自己本清涼的肌膚被他的熱火所點燃,逐漸靠近的肌膚被更深層次的感染。他的唇游移在臉頰,脖頸,鎖骨,香肩,酥胸……然後落在胸前尚未豐滿起來的兩朵粉色的眩暈處,反覆的**,一陣從未體會過的酥麻在她身上蔓延開來,唇間溢出了顫慄的嬌喘。被他的手掌所撫摸過的每一處都火辣辣地熱著,感到下體不同尋常的又癢又熱,被他挺立起來的硬物摩擦著,時而碰觸到敏感部位,就更加難耐……祈鍠看她已完全潤澤,便伸手到她身後托著她腰身,一個躍身進入到她體內。
「啊!」
一聲驚呼,她轉瞬就咬著下唇不敢再出聲,剛剛下體的那股刺痛撕心裂肺,整個身體好像被撕成了兩半似地,火辣辣地疼。她梨花帶雨地強忍著不肯出聲,祈鍠沒有在繼續身下的動作,剛剛一下就已經完全近入,緊緻的處子夾得他快感陣陣,喉頭中陣陣低吼,可怕她疼痛加劇,不敢再亂動一下。
「沒事,夫兒,喊出聲來,外面現在沒有人……」
「嗚嗚…啊…啊……」
他咬著她的唇瓣,迫使她打開齒關,分散著她的注意力,她強忍著的抽氣聲和嬌喘聲刺激得他下體越發腫脹。
「夫兒,忍一忍。馬上就好了……」
「土…豆…啊……」她閉著眼睛,眼角滑落下一滴清淚,雙手緊緊抓著他的肩背,下體疼得她什麼也做不了,只能喊著他的名字。
「夫兒…夫兒…」他緊緊抱住她,加快了下身的動作。
她記得原來讀詩的時候背過「**一刻值千金,花有清香月有陰。」這麼兩句詩文,忘了是誰寫的,現在想來肯定是個男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