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步結局預告
阿離這個時候走了進來,「小姐,來了!」
月妖蘭喝著旁邊紫妍沏的茶水,「讓他們進來吧。」
隨後阿離便帶進來幾個人,只是所有人見到月妖蘭的時候都單膝跪地,「見過小姐。」
「嗯,起來吧,說說看。」月妖蘭只是淡淡的開口,彷彿他們接下來要說的事情不是很重要一樣。
蘇夏看著幾個人,裡面就有那天那小孩的父親,那個花匠中最年輕的男子,沒想到他竟然真的是個出色的暗衛。
「小姐,是這塊木牌對吧?」其中一個黑衣人將一塊木牌地上前讓月妖蘭看,見她點頭之後才從懷裡又拿出了一塊一模一樣的,「小姐,這是趙陽梓極為想得到的,不過被她拿走的是仿造的,這個是真的。」
蘇夏有些楞,這個木牌他知道,是卡西姆翼交給月妖簡的,「這個怎麼會在這裡?竟然有兩個?」
月妖蘭淡漠不語,蘇夏也識趣的閉上嘴,月妖蘭身邊的氣息變得越來越淡,笑容也越扯越大,所有人都以為她是為了這個木牌而發飆,可是卻不想根本不是。
月妖蘭眯了眯眼睛,在所有人都沒注意的情況下沖了過去,彷彿只是眨眼間的事情,剛才拿著木牌的黑衣人已經被月妖蘭一腳踹倒,而月妖蘭的右腳此刻正踏在黑衣人的胸口之上,「你是誰?」
「小…小姐…」黑衣人咳嗽了兩聲,可是胸口上的腳彷彿有千斤重,壓得他幾乎喘不過來氣。
其他人一驚,不明所以的看這月妖蘭,不知道她這是個什麼意思。月妖蘭也想自己恐怕是真的神經質了,可是如果不是灰霧告訴她這個木牌只有兩個,她恐怕也不會有此動作了。灰霧的手裡有一個,而另一個自己給了阿離那邊的人,這個人怎麼可能再擁有第二個?
「說,這是哪來的?」月妖蘭加大了腳下的力道,這黑衣人的臉憋得通紅。
阿離連忙上前,「小姐,這是從那些花匠身上搜到的,有什麼問題么?」
「沒什麼問題,不過,這另一個是怎麼回事?好好的說清楚,說不明白,本小姐會讓你知道什麼叫做生不如死的銷-魂滋味。」月妖蘭沒有鬆開腳,但是眼神卻一點點暗了下來,腳下的身體正在用內力一點一點的抵抗自己。
「小姐,這木牌有兩個一模一樣的。」旁邊的一個黑衣人趕緊澄清道。
「哦?據我所知…」月妖蘭皺緊了眉頭看著腳下的人,「別用你那點內力來抵抗我,放心,在知道這些事情之前我不會把你怎樣,最多斷兩條肋骨。」
蘇夏將桌上的空茶杯甩了出去,整好點了那黑衣人的穴道,讓他無法動彈,解了月妖蘭腳下傳來的力道。
「據我所知,這木牌的確有兩個,不過另一個在我的手裡,那,這個是從哪裡來的?」月妖蘭算是語不驚人死不休,眾人傻眼的看著她,另一個在她手裡?
屋子裡安靜的掉根針都能聽見,蘇夏他們雖然知道此事非同凡響,但是畢竟月妖蘭不會說錯,如果真的有兩個,那這黑衣人手裡的又是從哪裡來的?
「你們說是從那些花匠的手裡搜出來的,那,趙陽梓可能拿到假的么?」蘇夏蹲在這黑衣人的旁邊看著他,撒謊也要有個限度好么?
阿離現在都要亂套了,這到底怎麼回事啊?
月妖蘭扯了扯嘴角,「我讓你們拿著這木牌是因為我想知道趙陽梓他們想得到這個木牌的作用,所以我讓他去扮演被查出來的花匠,讓對方放鬆警惕,這樣趙陽梓的人就能漏出什麼馬腳,趁此機會便能知道木牌的用處,不過似乎你們做出來的事情超乎了我預料。」
「小姐,趙陽梓的人的確來了,是一個姓陳的管家,這塊木牌是那個管家交給花匠的。」阿離著急的說道。
月妖蘭只是看了他一眼,隨後鬆開了腳回到自己的椅子上,端起茶杯慢慢喝著,一句話不說、一句話不問,只是淡淡的看著自己手裡的茶杯,是自己太多疑了么?還是有誰在撒謊?但是不管怎麼說暫時聽一下算了。
「你們繼續說。」
被月妖蘭一腳踹倒的那個黑衣人只是從地上坐了起來,咳了兩下之後說起了這塊木牌的用處,「這塊木牌是一塊軍令,專門用來號令軍隊的,但是森林那邊已經沒有了留存,趙陽梓他們認為是被人拿到了這裡,所以…」
「也就是說這塊木牌的作用就相當於一個將軍的令牌,打仗用的?那為什麼有兩個?」芷靜蘭皺著眉頭看著這黑衣人,一般的將軍都只會做一塊軍令,畢竟這可不是開玩笑的,多做一個?這不是閑的沒事兒給自己找罪受么?
「這個暫時還不明了。」
不明了?還真是讓人覺得搪塞的理由。芷靜蘭皺緊了眉頭,這些人似乎並不是特別的在意小東西生不生氣啊。月妖蘭揮了揮手讓他們離開,用了這樣的一個辦法卻反之帶來了更大的疑惑,到底是這些暗衛中有人背叛還是趙陽梓用此方法挑撥離間?
「灰陽,在么?」
「嘿嘿。」陰涔涔的笑聲讓屋子裡的溫度再度降了下來,眾人只覺得雞皮疙瘩掉了一地。
灰衫少年從陰影里走了出來,背後還背著一口棺材,只不過這次不是簡單的木質棺材,而是紫檀木的、而且還刻著華貴花紋的棺材,就連月妖蘭都是挑眉有些驚訝,據她所知,灰家的脂棺只有在對待重點人物的屍體才會用這樣的棺材裝著研究。
灰陽雙手插在寬大的袖子里端在身前,只露出了一雙眼睛,另一雙眼睛依舊隱藏在帽子之下,「小姐,有何吩咐?」
「我讓你辦的事情如何了?」月妖蘭將手裡的茶杯放下,眼神銳利又興奮的看著灰陽。
灰陽這才嘿嘿的笑開了,一甩手,屋子的所有門窗被關的死死的,就連只蚊子都飛不進來。將背後的棺材放在了地上慢慢打開,裡面有一個女人的屍體,很漂亮,跟商雲非常的相似,但是卻也跟商晴天很像。
「小姐,為了這個屍體,我可是被人追了好幾天,嘿嘿。」灰陽一臉委屈的看著月妖蘭,背這口棺材逃了好幾天才逃出來,他容易么!
「嗯。」月妖蘭好笑的看了他一眼,隨後蹲在棺材旁邊看著這女人的屍體。
灰陽嘴角一抽,「小姐,你就一句嗯,就完了?太傷心了!嗚嗚!」
「你不是遊刃有餘么?」月妖蘭瞪了一眼耍寶的灰陽,隨後看了看這女人,「嘖,這女人就是商星品要救得人?早就死透了啊。」
灰陽聳了聳肩膀,隨後也蹲在了旁邊,「準確的說是因為他們傻,竟然將這女人放在冰館里這麼多年。就算冰棺有冰凍防腐的作用,但是長時間的寒氣侵擾也會讓這女人在假死的狀態下染上了寒毒。所以,這女人本來是不用死的,可惜,被他們用寒毒給毒死了。」
「這算自作自受吧?」蘇夏撇了撇嘴,聰明反被聰明誤,就算趙陽梓真的答應他們用秘法,但是這人死了就根本沒用了不是么。
「這女人,少說也死了十年,十年前的商星品就應該知道這件事情了,難道他這十年期間都沒有打開過冰棺么?」芷靜蘭皺緊了眉頭,十年前,那個時候趙陽梓應該早就已經來了。
「也許是商星品根本就不知道這個女人已經死了。」紫覺得這種可能性比較大,「趙陽梓得到商家的幫助是因為她答應了商星品將這個女人救活,而商家的秘法因為還有不完善的地方,所以必須依靠趙陽梓,如果借用這一點的話,趙陽梓就能完全的控制商家。」
紫說的不無道理,但是究竟是怎麼回事還有待考究,而這個趙陽梓便是所有人中的關鍵。這個女人讓月妖蘭本能的覺得很危險,這種危險不是任何人能夠比擬的,月妖蘭總覺得這個女人似乎有點偏激的樣子。
「灰霧呢?還沒回來?」月妖蘭起身不再看棺材里的女人,轉頭看著灰陽問道。
灰陽聳了聳肩膀,「我也不太清楚,我們分開行動,而且灰煙也不知道哪裡去了。對了小姐,剛才的那個人是無辜的哦,趙陽梓做了不少這個木牌,而且越做越精緻,基本上已經能夠以假亂真了。」
「知道了,我知道木牌在哪裡就是了。」月妖蘭不怎麼在意。
灰陽見月妖蘭這樣也沒多說什麼,對於小姐來說,這些人真的是否可信並不能真正的確定,即使是月夫人手底下的人,但是就想商信一樣,跟了月妖蘭這個人十幾年都背叛了,更何況是剛剛跟著小姐的人呢。
「你去盯著商雲和唐景之,不用跟得太緊,看清楚即可。」
灰陽點了點頭,「是,可是小姐,這個女人的屍體怎麼辦?」
指了指棺材里的女人,這女人總不能一直讓他背著吧?好累啊!
「這屍體有什麼特別的么?」月妖蘭皺緊了眉頭看著棺材里的女人,看起來沒有什麼特別的。
「沒啥,要是給我我就直接扔哪了。」灰陽聳了聳肩膀,不要說他不善待屍體啊,真的對他來說沒用,他喜歡死法更加有趣的死人。
「那就扔了,總之你自己看著辦吧。」月妖蘭收回目光,沒有什麼特別的就意味著沒有什麼可以研究的價值,既然只是一副死了的屍體,那就死了吧。
灰陽背著棺材離開之後,房間的大門忽然開了,月妖蘭安靜的看著外面光禿禿的院子陷入沉思,不管怎麼說,不管趙陽梓究竟想要幹什麼,至少她現在找到了可以去除寒毒的辦法,只要沒有了這寒毒的折磨,這個身體便會以最快的速度恢復原狀,到時候便可以放開手腳了。
不過在她恢復的這段期間,還是給趙陽梓找點兒事情做吧!
一群人看著月妖蘭陰涔涔的笑容之後黑線掛滿頭、撇了撇嘴無語了一下,她又想要幹什麼壞事兒了?只見月妖蘭拿出了那個小波浪鼓,咚咚咚的敲了好幾下,而且速度很快。
「這個時候讓商晴天出事有什麼好處么?」蘇夏挑眉看著月妖蘭,這個時候用這個?
月妖蘭將撥浪鼓收好,「當然有用,在我解寒毒的這段期間就拜託趙陽梓做點事情了,別來煩我是主要的。」
這是找點事兒做的架勢么?這是找了很多事兒的架勢啊!
「靜蘭哥哥,這兩天早點睡,不要累著了,別總是看這麼多書,好好養養身體準備解毒。」月妖蘭看著芷靜蘭手裡的書皺了皺眉頭,這兩天似乎他一直在看書。
芷靜蘭點了點頭,合上手裡的書乖乖坐著,不想再被關禁閉罰抄佛經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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香可的房間里,幾個大夫圍在一起討論著藥方,香可糾結的看著面前的瓷瓶,要是師傅也能來就好了,師傅,萬一配不好怎麼辦?
「香可?你咋了?」香橙納悶的看著一直低垂著頭不怎麼說話的香可。
香可嘆了口氣,「要是師傅來了就好了,也不知道我們討論出來的藥方對不對,萬一不對,小姐的毒不就沒有解的希望了么,馬上就要跟商家開戰的話…」
香可的一句話讓幾個人完全沉默了下來,他們雖然是簡流閣一流的大夫,但是如果說醫術的話還是不敵香主的,而且閣主的寒毒一直以來就連香主都沒有辦法,這次就他們幾個,能行么?
歐陽澤天進來的時候就看見幾個人低著腦袋,一副不要搭理我我正在當鴕鳥的氣氛,挑了挑眉,這是怎麼了?不過他的金龜是不是爬來了?找了一圈也沒看見金龜的歐陽澤天再度鬱悶了,難道真的又被那隻總是抽瘋的蛇弄走了?他怎麼就那麼喜歡自己家的小金龜!
不過這次歐陽澤天真的想錯了,因為小蛇現在正在到處躲那隻兩條尾巴的小狐狸,哪還有時間管那隻金龜?這狐狸已經折騰他好幾天了,要讓蛇忍受不了了!
「我說香可,你看見我的金龜沒?」歐陽澤天拍了拍香可的肩膀,這傢伙搞什麼?
香可一副不要打擾我的表情瞪了一眼歐陽澤天,「沒有。」
歐陽澤天嘴角一抽,他只是問問金龜的下落而已,為什麼要被瞪,話說他們這是怎麼了?
蹲在香可身邊,歐陽澤天一臉好奇的看著他們,「我說你們幹嗎都一副生人勿近的表情?這解毒的藥方很難做么?」
「你懂什麼?要是一旦做錯了,小姐出事了怎麼辦!」香可咬牙切齒的瞪了他一眼。
歐陽澤天抽了抽嘴角,「所以你們不敢做?還是想交給香來做?」
「我們…也許做不出來。」香橙一臉糾結的說道,「如果真的做錯了,閣主就真的…」
歐陽澤天翻了個白眼,起身拍了拍衣服上根本就不存在的灰塵,「我認識的月妖蘭可不會因為這些事情就退縮,既然她將這些交給你們便是信任你們,如果不是信任你們,也許你們連碰到這些東西的機會都沒有。相信你們,所以才讓你們自己做,沒有香你們就不行了么?香不能跟著你們一輩子,香可,你早就已經出師了,難道連踏出去一步的勇氣都沒有?」
「這一步可是在拿小姐的命開玩笑!」香可握緊了雙拳,惡狠狠的看著歐陽澤天。
「所以呢?月妖蘭都敢踏出這一步,你們卻不敢么?」環顧一周,歐陽澤天撇了撇嘴,一幫小屁孩,「月妖蘭也不是不懂毒藥和解藥的成分,如果有什麼事情她會告訴你們的。放心做吧,時間不多。」
揮了揮手,歐陽澤天再度踏上尋找小金龜的路程,而留下了房間里的幾個小鬼大夫。將房間的門關上,歐陽澤天轉身看著靠在長廊里的月妖蘭,「呦,任務完成。」
「嗯,你家小金龜在前面院子里曬太陽呢。」月妖蘭指了指前面的院子,這金龜逮到機會就開溜。
歐陽澤天無語的前往前面的院子,這隻金龜,今天一定要讓他知道開溜是一件多麼不好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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香可在房間里不斷的改寫著手裡的藥方,一但做出了一個藥方之後便會用月妖蘭和芷靜蘭的血先做試驗,如果血液里的寒毒可以解掉的話便可以加一些對身體有益的輔助藥材,這樣在解毒的過程當中就可以維持身體內里的平衡,不至於出現散功和內臟承受不住的狀況。
香可摸了摸頭上的汗,一遍一遍的試著一個個藥方,然而他們幾個大夫廢寢忘食的製作藥方的同時,時間也在一天一天的過去。
一直到還剩最後一份血液的時候,時間已經過去了4天。
「香可,就只剩下一份了,如果這次不成功的話…」香橙皺緊了眉頭,之前的那些全部都失敗了,如果這次還不成功的話…恐怕…
香可皺緊了眉頭,他們改了4天,沒有一次成功的,不能再讓小姐放血了,對於小姐本身來說放血都是一件極其危險的事情,更不用說芷靜蘭了,「最後一次,實在不行我出谷去找師傅。」
幾個人緊張的看著香可將最後的藥方熬成的葯倒入最後一份血液里,等了兩個時辰之後,血液從暗黑色變成了鮮紅鮮紅,跟正常人的血的顏色一樣,香可小心的將手伸進這份血液里,跟正常人一樣的熱度還有觸感,成功了!
「成功了!香可!成功了!」香橙瞪大了眼睛看著那血液,終於成功了!
香可也興奮的將手縮了回來,「成功了,去,快去讓人把那隻狐狸帶過來,按照這個藥方煎藥!」
香可衝出去之前吩咐了這些。成功了!簡流閣費了十幾年的心思想要做的解藥終於成功了!跑到了月妖蘭的院子里,香可已經興奮的無法言語了。衝進月妖蘭的房間里,衝到月妖蘭的面前,「小姐,成功了!」
月妖蘭一愣,成功了?
蘇夏拿著棋子的手一頓,棋子應聲而落,抓著香可的衣領,「成功了?真的?你確定?」
香可連忙點頭,真的,他自己做過實驗的,成功了!
蘇夏放下香可,「好事,要準備什麼?需要準備應急用的東西么?」
香可和蘇夏一邊討論一邊走了,留下月妖蘭一臉哭笑不得,那個,她為什麼一句話都沒有說上啊?旁邊喝著熱茶的芷靜蘭輕聲笑了笑,無奈的搖了搖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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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努力了4天之後,香可終於端著成功的解藥站在了月妖蘭和芷靜蘭的面前,他後面還站著一大群人呢,包括唐門的唐蕊和唐景之他們,都是一臉興奮的看著月妖蘭兩個人。
月妖蘭抽了抽嘴角,她只是解毒而已,為什麼會被這麼多人盯著?就連平時非常淡定的芷靜蘭都無奈的看著這一群人,這讓他們兩個怎麼喝下去啊?兩個人硬著頭皮接過香可手裡的碗,一口將葯喝了。
一群人都看著他們兩個會有什麼反應,只是月妖蘭和芷靜蘭兩個人跟沒事兒人一樣,沒有絲毫的反應,甚至都不覺得苦。
「小姐,感覺如何?」香可小心翼翼的問道。
月妖蘭吧嗒吧嗒嘴,「沒什麼特別的感覺。」
月妖蘭的話剛落就嚇了一跳,旁邊的芷靜蘭突然捂著心口倒了下去,全身蜷縮在一起,一群人手忙腳亂的按住芷靜蘭,香可探著他的手腕,沒有問題啊,怎麼會突然這樣?這樣的狀況只持續了一小會兒,隨後芷靜蘭便慢慢恢復正常,臉色變得紅潤。
「香可?」月妖蘭嚇壞了,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香可皺緊了眉頭,「沒有問題,解藥好好的發揮了作用,毒已經消失不見了。」
但是,他無法解釋芷靜蘭的狀況究竟是怎麼一回事。
芷靜蘭坐在地上,雖然臉色恢復了紅潤,可是卻突然一驚,瞪大了眼睛,「你們都閃開!」
眾人被嚇的一愣,下意識的都退後了一大步,芷靜蘭捂著自己的脖子一陣乾嘔,不大一會兒一隻拳頭大的圓乎乎的蟲子從芷靜蘭的嘴裡沖了出來,甚至一聲怪叫。
「這是什麼?」
一聲驚呼,那蟲子竟然在上下蹦,可是就在這時一抹白色和一抹褐色沖了過去,小狐狸和小蛇的突然出現讓這隻蟲子不安起來,甚至朝著月妖蘭蹦了過去。
小狐狸一聲尖叫,那剛剛蹦起來的蟲子啪的一聲摔在了地上,小蛇爬了過去,張大嘴,尖銳的毒牙扎在蟲子的身上,那蟲子掙扎了兩下便沒了生氣,流出濃濃的綠水,發出一股惡臭。
月妖蘭還算鎮靜的看著那蟲子,「噬天盅?怎麼會是噬天盅?唔…」
月妖蘭的話還沒有說完便開始跟芷靜蘭一樣乾嘔起來,只是反映沒有芷靜蘭那麼大,而她前面小蛇和小狐狸嚴正以待。不一會兒,一隻跟芷靜蘭吐出來的那隻噬天盅一模一樣的盅蟲被月妖蘭吐了出來,只不過略小。
兩個人均是吐出了這兩隻盅蟲,隨後身體開始漸漸回暖,不再是終年的冰涼。
一群人手忙腳亂的將兩個人抬回了各自的房間照料著,只是芷靜蘭還好,睡得還算安穩,香可說睡一覺就好了,另外兩個大夫守在這裡,飛雪他們仔細的照料著。
只是,月妖蘭那裡的狀況就不太好了,似乎是多年來積壓的毒素太多,毒這種東西都是毒毒相剋,一但一種相剋的毒消失的乾乾淨淨,那麼另一種毒素恐怕就會侵蝕身體。而此刻月妖蘭體內的毒就彷彿失去了一個巨大的對手,毒素的反應開始在月妖蘭的身上漸漸體現。
十幾年的毒素在這一刻開始爆發折磨著她,不斷的高燒,身上不斷的黑紫甚至淤血,總之各種中毒狀況頻發,彷彿將積壓了十幾年的狀況一口氣的爆發出來一樣。房間里,紫櫻他們不斷的換著熱水給月妖蘭擦身子,香可也是一會兒換個藥方,一會兒換一碗葯,交給蘇夏用嘴餵給月妖蘭。
「香可,怎麼樣?小姐她…」紫只能幫忙照顧月妖蘭,但是此刻只能靠著香可了。
香可摸了摸頭上的汗,手不離開月妖蘭的手腕,一會兒一種毒,一會兒一種毒的折騰,「還有,毒素還沒有完全去掉,小姐這十幾年來可是中了不少毒,這會兒一口氣的全爆發了。香橙,換藥方!」
香橙趕忙聽香可的話寫下另一種藥方,然後連忙送去給紫妍,紫妍和紫嫣兩個人在一堆藥材裡面尋找香橙所說的藥材,然後蒸煮,灌藥。
一群人折騰了一個晚上,第二天,芷靜蘭卻沒有依照香可說的醒過來,香可離不開月妖蘭這裡只能讓香橙去看看,香橙說只是毒素積壓的時間過長,身體沒有大礙,休息夠了就好,一群人把那邊放下了心,可是月妖蘭這邊卻仍舊不容樂觀,甚至可以說更早,因為她開始咳血了。
「香可!」
「該死的,是鶴頂紅的毒素,我這沒有解藥了…怎麼辦?現在弄解藥的話來不及的。」香可急得團團轉,這鶴頂紅一般狀況下無葯可解,他也是因為以前養盅的時候制了一份藥丸,但是早就給小姐吃了。
小蛇爬到了香可的手上吐著蛇信子,我啊!我啊!我可以的!
香可看著小蛇,天下第一毒,但是相對的也是天下第一葯,所謂的是葯三分毒就是這麼回事,「小蛇,兩滴血。」
小蛇轉個身沖著香可甩了甩自己的尾巴,請便。
有了小蛇的血,香可很快的開始熬藥,這次他自己親自來,因為藥量的關係,出了一點差錯就完蛋了。將熬好的葯給月妖蘭餵了下去之後,香可有些緊張的看著月妖蘭的臉色,一直到她的臉色重新恢復紅潤這才鬆了口氣,探了探手腕,所有的毒素都消失的乾乾淨淨了。
「香可,小姐怎麼樣?」青晨抓著扇子的手暴起青筋,過分的緊張。
「沒事了,休息一下,等小姐醒了再喝點營養的葯膳就好了。」摸了摸頭上的汗,香可這一刻疲憊不堪。
一群人總算是鬆了一口氣,還好,還好沒事了。一瞬間的鬆勁兒,一群人或靠或坐全身癱軟,蘇夏也是睏倦的靠在床頭,總算是沒事了。
香可從藥箱里拿出了一顆藥丸遞給蘇夏,「你把這個吃了,這個是天山雪蓮的藥丸,可以將你身體里的毒素全部去除。」
蘇夏也只是嚼著藥丸,沒力氣說話或者干別的了。最累的當屬香可了,紫他們將這裡收拾好之後便讓影帶著香可出去了,他需要好好的休息一下了。影抱著香可往他們的房間走的路上,香可便在影的懷裡睡著了,他太累了,只是一邊睡著還一邊嘀咕著月妖蘭的病情,影無奈的嘆了口氣,還好沒事,要不然這小子該有多自責?
月妖蘭的病折騰了一個晚上,等到將所有的毒素全部去除之後已經是第5天的傍晚了,蘇夏梳洗了一下便爬上了床,抱著氣息還有些微弱的月妖蘭漸漸踏入夢鄉。
夜晚的寂靜,元葯小心的進入月妖蘭的房間,探了一下月妖蘭的手腕,真的成功了,笑了一下之後便又再度離開了,看來主公該放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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