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鄧麗君:永遠的絕唱
電器行的二樓一部分準備用做倉庫,只是現在沒有多餘的貨還空在那裡,剩下的一半被隔成兩個房間,一間父母住,一間自己住。
晚上,我一個人趟在床上,靜靜的思考著:很奇怪,現在的我很喜歡思考,思考著一些與我年齡不相符的東西,有時候我都覺得很奇怪,不知道為什麼,我的心裡總是平靜的像湖面一樣掀不起任何一點波瀾,像平常的六七歲的小孩子,七八千塊錢或許他不知道有什麼用,也不會表現出什麼,但至少還有一些好吃的、好玩的是被他們所喜愛的,而我呢,對那些都無動於衷,甚至我明明知道八千塊錢代表著什麼樣的份量,但對我來說,竟然沒有一點驚喜,好像這一切都是理所當然一樣。其實這些並不是我主觀意願,而是好像在腦海中有一股力量在控制著我的思想一樣,說一些奇怪的話,做一些奇怪的事。這讓我的大腦沉重的有些受不了,甩了甩頭強迫自己不再去想那些亂七八糟的東西。
拿出自己留下的一台收錄機,接上電源,選了一拿鄧麗君的磁帶放進收錄機里,把音量調到很小,小到只有我自己聽得見的程度,靜下心來,仔細的聆聽著那能夠讓人凌架於靈魂之外的天賴之音。這是我第一次聽她的歌,在她那婉轉輕盈如黃鸝的柔美嗓音中,我不可救藥的淪陷了。
「鄧麗君的美,天真之中又有幾分雍容,永遠的不可救藥的溫柔,蘭花一樣的氣質,使她的歌與她的人完美地結合為一體。她永遠是那樣的毫無瑕疵,你甚至難以在她的CD中尋找到換氣的聲音,除了花的香氣花的姿態花的倩影,她什麼都不想給我們留下。對於這個時代來說,鄧麗君是最後的古典。古典是一種意境,是一種靈魂深處的氣質,非人工斧鑿而能為。除她之外,再無人能唱出在水一方的空靈,能讓人在荻花飛舞中感受秋霜的迷離。
鄧麗君的聲音甜美圓潤,溫婉動人,這與生俱來的完美音色演繹出無數傳唱至今、餘韻繞樑的情歌,聆聽她天籟般的歌聲是種美妙的享受,在她的歌聲中思緒也會隨之起舞。
鄧麗君的歌有一種渾然天成的美,如涓涓細流般緩緩地滌盪著聽眾的心扉。鄧麗君的曲風多以溫婉見長,不拘一格雅俗共賞,正如台灣電視公司著名主持人田文仲先生所言:鄧麗君的歌老少咸宜,從懂話的兩歲娃娃到兩百歲的老人都愛聽!
鄧麗君給人的印象永遠都是溫文爾雅、親切可人的,她的笑容就像她的歌聲一樣令人回味。她典雅甜美的外形、溫柔細膩的內心、她的一顰一笑都融入到每一首歌曲之中。20世紀80年代初,她輕柔的歌聲漂洋過海來到祖國內地,深深震撼了人們的心靈,也深深影響了幾代人的成長。
鄧麗君,前無古人,後無來者,永遠的絕唱!」
這是我在報紙上看到的一篇評價她的文章,以前我沒有聽過她的歌,無法感受到文章中所描述的那種感覺,直到今天,我真真切切的感受到了她帶給人們心靈的震憾,我想我愛上了鄧麗君的歌,也愛上了唱歌。
紅藕香殘玉簟秋
輕解羅裳獨上蘭舟
雲中誰寄錦書來
雁字回時月滿西樓
花自飄零水自流
一種相思兩處閑愁
此情無計可消除
才下眉頭卻上心頭
卻上心頭
紅藕香殘玉簟秋
輕解羅裳獨上蘭舟
雲中誰寄錦書來
雁字回時月滿西樓
花自飄零水自流
一種相思兩處閑愁
此情無計可消除
才下眉頭卻上心頭
卻上心頭
花自飄零水自流
一種相思兩處閑愁
此情無計可消除
才下眉頭卻上心頭
卻上心頭
一曲優美的《月滿西樓》使我紛亂的內心沉寂下來,靈魂像被洗滌過了一樣無比的純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