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賠了夫人又折兵
時間過得不快,但也不算慢,正睡得迷迷糊糊的,感覺有人推我,我睜開眼睛一看,是殘霜。「怎麼,到了嗎,幾點了?」殘霜被我一連串的問題問得很不爽。冷著臉對我說「到了,下車。」對她這樣的態度我早就習慣了,沒說什麼,拿著我的行李就下車了。其實我把行李放進一個背包里,不知道的還以為我是個品德兼優的好學生呢,誰會把我們這兩個少男少女當成殺手呢。隨便找了個賓館進去我說「兩間房」。語氣中沒有絲毫的柔情,有的也是只有冰冷。和不認識的人我從來沒有多說過一句話。「抱歉先生,我們這裡還只剩下一間,您看?」服務生滿臉驚訝的看著我說,不知道是因為我說話語氣冰冷還是因為…。我長得帥,還是因為孤男寡女住兩間。一間房,我靠這是怎麼搞的什麼破賓館。我什麼也沒說扭頭就走了,可是剛走幾步,就聽見殘霜說「就開一間」我回過頭驚訝地看著她。「看什麼快來付錢,難道想讓我付嗎?」殘霜看著我說到。我也沒說什麼付了錢拿著門牌就上樓了…。「靠裝什麼純明明就是來開房的,還要兩間」。一個服務生鄙夷的說道。「別說了讓人家聽到告訴經理就慘了」另一個服務生接著話說到。「本來就是嘛」第一個小聲嘟囔道。
這話我們是沒有聽見的,也沒有心情去聽,任務的包裹壓在了我們身上幾乎喘不過氣來。「一間房怎麼睡」我看著剛放下包裹的殘霜說。殘霜也愣了,進了門才發現只有一張床。「如果半夜你要是敢上床,我就給你做小小雞燉蘑菇。」殘霜打趣地說道,我愣了沒聽明白,過了幾秒種,我靠,明白了,我走進廁所掏出小**來看了看,也不小啊,她怎麼老說我的小,要是燉蘑菇還能湊上一鍋。
我在廁所里足足研究了半個小時,也沒想出怎麼能讓小弟弟長得更大。出了廁所,殘霜滿臉怒容說道「你是便秘還是前列腺有問題?」「我只是驗證了一下你說的話,事實證明,你說錯了。」我打趣地說道,我不想成天為任務發愁,因為這樣成功率會大大降低。殘霜臉一紅,低著頭去了廁所。我看著她的背影,心想:如果真是和她站在敵對的場合,我,下得去手嗎?答案自己也不知道,看著廁所里洗澡的身影,覺得那麼美妙,嘴角上揚,走出了房門,出了賓館,開著車,消失在夜色中……
天,出奇的黑,一輛汽車在一條馬路上迅速消失。沒有人知道這輛車來自何方,也沒有人知道這輛車去向何處。只能隱隱約約看見車尾燈在黑夜裡慢慢的消失了。太陽終於懶羊羊的從東邊升起了,打著哈欠照射大地,那輛不起眼的車又回到了賓館,沒有人知道這一夜車的主人做了些什麼,只是有一個漂亮的女人在這一夜總是嘟囔到:這個人死哪去了。
推門,推不開。我靠,這下鬱悶了,忙活了一晚上連門都不讓進了,我敲門……沒人開,再敲……還是沒人開。乾脆我不敲了,拿出手機打電話,剛拿出來才發現,還沒有她的手機號,我靠,一定要淡定……「開門,開門快給我開門」我使勁的嚷到,過了一會對面的房間開了門,「有事嗎小夥子」,一位中年婦女問到,「……沒事」我感到快無語了。這時房間的門開了,殘霜站在裡面,我什麼都沒說開門就進去了,關上門就說「你幹什麼了,連門都不開」「哎!又是一個女人被自己男人差點捉姦在床啊」對門那個中年婦女自言自語的說到。「睡覺了,我知道門外是你,一晚上都可以不睡覺也不差這麼一會了」殘霜慢慢的說到,還伸了個懶腰。我昨天晚上去勘察地形和打探消息了,飯沒吃不說,還累的夠嗆,哪有心思和她理論。我躺在床上就不動了,「喂起來,那有我的衣服,你的衣服這麼臟,給我起來,你找死啊殘狼」殘霜怒吼到,我沒有理她而是脫掉了身上的秋衣,光著膀子也不願動了,「你是不是沒聽到我說的話,你……」殘霜你了半天也沒下文了,我睜開眼睛憤怒的看著她,「你怎麼了,怎麼不嚷了,」「你的身體上怎麼那麼多傷疤啊」看著她疑惑的眼神,我看了看自己身上的傷疤,是那麼的觸目驚心,「啰嗦」我沒在理她,也沒有注意到她說:你身上怎麼那麼多傷疤時語氣不再是那麼冰冷了。
一覺睡到了傍晚感覺肚子在和我抗議,起身看了看自己的行李,拿出一包隨身必備的壓縮餅乾,我吃了一包,喝了點水,感覺好多了,這時殘霜不知從哪冒出來,手裡拿著三個包子扔給我說「壓縮餅乾是解餓,可是不如包子好,吃了包子好長大一點小弟弟」我無語的看著她,快受不了她了。吃完包子。我說「飛天集團董事長向雲飛,今天晚上八點會和一個美國人在金恩大酒店談生意,在他回去的必經之路上有一段地區沒有人煙,在那裡動手比較好。」說完我就出去了。暫時無話。八點很快就到了,我們在郊外等著,等著,等著。「你這是什麼情報,都他媽等了一個多小時了,人呢」。「也許在談生意,也許在吃飯,也在瀟洒,做殺手要有耐心,懂嗎?」我懶得理她,這段時間我看出她是一個初學者,沒有經驗,只是不知道武功底子怎麼會那麼好。我的心裡也著急了,萬一他們晚上在外過夜可就鬱悶了,就我們兩個人,也沒有人可以去打聽一下。「你在這等著,我去看看,別亂走,對了把你的手機號給我免得找不到你。」殘霜也知道事情的重要性就說「155**,
你去幹什麼」「打聽消息」說完就把她趕下了車,我也不理她那殺人似的目光,在她的「目送」下開車走了。很快到了金恩酒店,看到向雲飛的車子還在,暫時鬆了口氣,等了不一會,就看見他們出來了,和那個美國人客套了老半天才各奔東西,心想有錢人就是麻煩。突然發現向雲飛的車子去的方向不是回家的方向,而是反方向,我想都沒想立馬跟了上去,一會超過他們,一會被他們超過,顯得是那麼自然,唯一不自然的就是向雲飛坐的車只有一輛,沒有隨從,車上只有兩個保鏢。這讓我很不自然。
到了郊外的一所別墅外,他們停車了,而我去開著車揚長而去,覺得走得差不多了,停下車,掏出手機打給殘霜,第一遍關機,第二遍關機,第三遍還是關機,我靠沒這麼不靠譜吧,看樣子向雲飛是來會情人了,身邊人不多,地方也偏僻,機不可失,失不再來啊。算了不管她了,自己來,我只帶了一把槍插入腰間,還有一把隨身攜帶的匕首。
我偷偷潛入別墅內,沒有發出一點聲響,向雲飛的保鏢可不是擺擺樣子,我不敢大意偷偷進了屋,剛一要上樓就看見一個穿得像保姆似的女人下了樓,女人看到我很驚訝,問我「你是誰啊,我怎麼沒見過你」?「我叫小雲,來找向伯伯的,阿姨,你知道他在哪嗎?」我忽悠著她說道。「哦,你就是小雲啊,你艷芳阿姨總是向我提起你,今天可算見到你了,走我帶你上去。」保姆邊說邊笑著往樓上走。我靠,不是吧,我只是把向雲飛中間那個字借用一下,這都被我中標,我都不知道他們是什麼關係,看來幸運女神是站在我這邊的。「謝謝阿姨」我在她後面走著,嘴角有著不易查覺得冷笑。到了門口女人說「向董,小雲來了,讓他進去嗎?」「小雲怎麼會來,這是怎麼回事?」裡面傳來一個男人不滿的聲音,接著就是開門聲,我半蹲著身子在女人後面,隱藏一下自己,也便於攻擊,因為我不算矮,有175cm。門一開,我就看見一個男人的腦袋露出來,心裡只有兩個字:是他,我一個箭步沖了上去,左手摟住保姆的脖子,右手拿著早已握在手裡的匕首,咔嚓,噗嗤,在同一時間保姆的脖子被拗斷,向雲飛的喉嚨處別插入一把匕首。太快了,以至於向雲飛嘴巴張的大大的還有未說完的話,估計要去陰間和閻王說了。我放下保姆的屍體,拔出匕首,嗤,一股新鮮的血液噴到了我的臉上衣服上,「雲飛,怎麼還不進來啊?」說著一個女人從房間裡面出來,「啊…。殺人啦來人啊」噗,一聲微弱的聲音讓尖叫的女人停止了哭喊,那是從消音手槍里飛出去的子彈,但是她的哭喊也驚動了在大門外站崗的保鏢,我跑到陽台上對著向屋子裡衝來的保鏢射擊,「啊」一個保鏢腹部中彈,倒在地上哀嚎著,另一個保鏢向我射擊我趕緊找掩體,就這樣我們對射,誰也沒有佔到便宜,不是我們槍法差,而是都是經驗豐富的高手,終於子彈都打完了,那個保鏢走出來說「你是什麼人,為什麼要殺向董?」真是不是自己的親爹啊,要是親爹早就和我拚命了,哪還有工夫在這裡閑少。我沒有回答,箭步向他跑去,手中的匕首直刺他的眉心,他不敢大意,低頭一閃,躲過攻擊的同時攻擊我的胸部我雙手一檔,一個反身用匕首直刺他的后心,他低身一躲,向前撲去,我一見有可乘之機,箭步追上,刺向他的后心,但沒想到他的反應那麼快,他一反身手裡不知何時多出了一把匕首,迅速向我次來,我的時間不多,萬一在來人就不好辦了,我一咬牙,拼了,側身躲過要害,速度毫無停頓的向他刺去,他沒想到我用這種不要用的打發,但是收招已經來不及了,他後撤一步,但是我的匕首還是刺進了他的肚子,我向下一劃,頓時他的腸子混合著血液噴洒出來,我一腳把他踢出去,拔出匕首,衝過去次進了他的喉嚨,結束了他的生命,但是我也沒佔到便宜,他的那一次直接刺進了我的肩膀,但是我的直覺告訴我,沒有傷到要害。我捂著還沒有拔出匕首的傷口,盡量不讓它流出血,但是它有點不聽話,但是我也不能打它……
忍著劇痛好不容易來到車上,拿出車上一直就有的急救藥物,拔出匕首,清理好傷口,這才忍著劇痛一隻手開著車往和殘霜分開的地方開去,殘霜為什麼不接電話,難道她真希望我自己一個人送死嗎……
好不容易回到分開的地方,並沒有看見她,我真的失望了,看來她真的想我自己去送死。不明白這麼漂亮的女人心為什麼這麼狠,我剛要上車往回走,突然發現地上有一個手機,不遠處還有一張手帕,我走過去撿起手機,是殘霜的,我見過,再過去撿起手帕,沒什麼特別,放進鼻子聞了聞,突然一股刺鼻的味道傳來,迷藥,這是我的第一直覺,因為我也有接觸過這東西,看見旁邊的草叢好像有人走過和拖著東西的痕迹,一種不詳的預感,我順著痕迹走了過去,走了有五六分鐘吧,才走了不到500米,不是我不著急,而是我走不快,有傷在身,大家擔待。又走了五六分鐘看見前面有輛車,我慢慢接近,在車後面藏著,看見殘霜被兩個人藏在了樹上,但是昏迷的,那兩個人在說話,一個人說「老大,這麼美得妞咱什麼時候享用啊,我都受不了了」「沒出息,你急什麼,要等她醒了才行,要不然跟幹個死屍有什麼區別,」那個老大說著還摸了摸殘霜的胸器。我靠我都沒摸過,你們兩個小混混竟敢摸,我心裡挺不是滋味的,正在這時殘霜醒了,甩了甩頭,看見有人正在撫摸自己,想動手,才發現自己被綁著呢,冷聲說「你們想死嗎」「哈哈我們好想死啊,好想欲仙欲死啊」一個人說到,「啊,不要碰我,給我滾,你這混蛋」「滾,要是玩一次你這樣的女人死也值啊,」說著開始脫殘霜的衣服,「啊,不要求求你放過我吧,我可以給你們錢,求求你們,」殘霜也沒有了先前的硬氣開始求饒,「死殘狼,要不是你把我扔在這,我怎麼會有這種事」。「那我只能說聲對不起啊」我知道這時不出來更待何時,「不好意思殘霜,我是才來」。「你他媽是誰敢他媽管老子的事,找死啊」。「嗯,我是不想活了,但殺死我的不是你」。剛說完我一個箭步沖了過去,一隻手掐斷了一個人的喉嚨,另一個人愣了,沒想到我有這樣的本事,也不顧什麼情義撒腿就跑,只恨爹媽為自己少生兩條腿,我掏出匕首,向他扔去,匕首準確無誤的插入他的后心,那個人大叫一聲便倒下了。我走過去拔出匕首,走到殘霜身邊,替她把繩子割斷。「殘狼,你個混蛋,你竟然丟下我自己走,你還是個男人嘛」殘霜大聲沖我吼道,邊吼還邊打我,我也沒有躲,讓她發泄,本來就有傷在身雖說處理了傷口但還是滲血,突然他打到了我的傷口,我一咬牙,沒有吭聲,但他發現了我的異樣,問我,「你怎麼了」?我想回答她,到時我眼裡的她已經模糊了,我再也沒有力氣說話了,漸漸地,只聽到她在我的耳邊喊我的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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