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艱難的抉擇

「殘霜，你這是幹什麼啊怎麼穿成這樣啊」。我看見殘霜穿著婚紗向我走來。「殘狼，怎麼你還在這裡啊，趕緊換衣服的，快點吧，我們要舉行婚禮了，趕緊去換衣服，」「結婚，我們」。我愣住了，這是怎麼回事啊，再看看自己的衣服，不知什麼時候換上了筆挺的西裝，我滿頭的問號，這是怎麼回事啊。說實話殘霜長得很美，和她結婚我也不吃虧，嘻嘻。「殘狼，走我們去結婚吧，」我看見殘霜從遠處走來了，突然，她手裡多了一把刀，直直的向我次來，我想躲卻走不動，那把刀直直的刺進我的胸膛，我看著自己的鮮血染紅了她的嫁衣，嘴張得大大的，從來沒有這種心痛的感覺……

「不要殺我，求求你不要殺我，爸爸媽媽，救我…救我…」「殘狼，你醒了嗎，你在做夢嗎，嘿，說話啊」。我感到有人在劇烈的搖晃我的身子，我努力的睜開眼睛，映入眼帘的是殘霜的臉頰，我一個機靈，想掙脫她的手臂，但是我的身子很虛弱，幾次都沒有成功，於是問到「為什麼要殺我」「…我哪裡要殺你，是你自己做夢了吧」殘霜鄙視的回答到，我看了看四周，潔白的房間，「這是哪」我問到。「這是我租的一間民房，放心住吧。你怎麼受了這麼重的傷啊？發生了什麼事。」「你還好意思問我，你又發生了什麼事啊，哦，沒發生什麼事，我要是不出去就有好事看了，嘻嘻」我壞笑道。「啊」殘霜突然把一瓶醫用酒精倒在了我的傷口上「給你消消毒，看你還亂說不。」「最毒不過婦人心啊，」我抱怨道，「快說你是怎麼受的傷啊，」「因為你啊」「說實話，要不然辣椒水伺候，」「真的是因為你，我跟蹤他們到一棟別墅后就給你打電話，可是你的手機顯示關機，我在戰鬥中為了速戰速決回去找你，太著急了，用了一招天地同壽的自殺招式，所以受了傷，不過我完成了任務，這是值得慶賀的，」我又把細節給她講了一遍，她聽的入神，我看著她，不知是愛是恨，我也沒有問她是怎麼回事，自己想也能想個大概，我想起身，剛起一半我就疼痛難忍，「你怎麼了」「想喝水」「我去給你拿」。說完就走了出去，一會拿進來一杯水，我喝完了，問「你為什麼沒有殺了我」殘霜明顯一愣「因為我不想殺你」說完就出去了，如果她要殺我我就不會有今天了，看著自己那重新包紮過的傷口，感覺心裡很糾結，「哎，如果真的和她結婚就好了，死了也值啊，」沒想到竟然自言自語的說出了聲音「和誰結婚啊」。殘霜的突然進來嚇了我一跳，「和誰結婚不行啊，又不是和你」說著我扭過頭不在看她也許是心虛的過吧，很怕和殘霜對上目光。「是說和我結婚嗎」殘霜笑著問到「我以為你不會笑呢，這不是笑起來很好看的嗎，但是在好看也不是和你」我扭過頭來看著她說到，殘霜不以為然的說到「別以為我不知道，你那會說夢話就有什麼結婚救我還有我的名字，你還說了你的父母，你的家是哪的」我一聽，臉立刻沉了下來，我躺下，沒有理她，父母這兩個字我已經很久沒有提到了，我恨他們，恨他們的無情，恨他們的無義，殘霜也發現了我的反常，說到「你不願說就不要說了，想點開心的」。「扶我起來」我看著她說「幹嘛我可以幫你，你就養傷吧，」「真的嗎」「廢話，當然了，」殘霜瞪著我說道，「那好吧，你替我去趟廁所，替我方便一下」我笑著說道，「混蛋」殘霜說完把我扶了起來，我看見了一件讓我熱血沸騰的畫面，簡直讓我噴血啊，「好大的『兇器』啊」我不禁感慨道。「是嗎，想摸摸嗎」「嗯，想」我連想都沒想就說出口了，「啊，你幹什麼啊。怎麼這麼對我」殘霜一下子把我摔在地上，讓我鬧了個狗吃屎，「看你還貧不貧，哼」說完都不理我就走了，我自己一隻手支著地慢慢起來了「哎，女人啊真是最毒不過婦人心啊」。上廁所解決完了，我掏出一根煙走到院子里點著，坐在台階上看著農村的風景，農村的就是美，雖說山上的風景也美，但這是不能比較的，各有千秋。「受了傷就不要吸煙，對傷口不好」殘霜不知何時站在我的身後，我回頭看著她，不知道為什麼，我喜歡看她的臉，就好比最美的風景，「難道我是愛上她了」我心裡想著，可是我又從心底生出一種寒意。「修羅與阿修羅勢不兩立，殘狼與殘霜死拼到底」啊罪的話還在我的耳邊回蕩，「我好看嗎」殘霜看著我問，大眼睛噗嗤噗嗤的眨著，「帶刺的玫瑰，惹不起啊」，「切你這是什麼意思，我會吃了你嗎？」殘霜說到。「我們是敵人，就算我喜歡你又有什麼用。」不得不承認這幾天的交往我有點愛她了，但是理智告訴我，不能接近她，只能在心裡死掉這個念頭。

也許是我說出了她不想聽的話，她的臉上有著一絲悲傷。「有時候我也後悔我為什麼是殘霜，我為什麼在阿修羅派，而不是在修羅派，也許是命運如此吧，組長讓我們兩個人一起執行任務，也許是別有用心吧。」殘霜看著天空說道。「每個人的命運都是註定的，既然選擇了就無法後悔，我為了得到殘狼這個稱號不用知道費了多少力氣，可是現在卻後悔了，我發現我做的任何一個決定都有後悔的一天。」我說道。「其實，我們也可以在一起的。」殘霜突然來了這麼一句。「什麼，你說什麼？」我不敢相信的問道。「如果你殺掉修羅再把阿修**掉統一了組織，清除不安的因素，我們就能在一起。」殘霜說到。「不可能，修羅救過我，我是不會背叛他的。」「什麼是背叛，你怎麼擁有殘狼這個稱號的，還不是殺掉了以前擁有殘狼稱號的人嗎？」殘霜說到。「不一樣，我是不會和修羅為敵的，再說了，就算我能殺掉修羅，那阿修羅呢，我不是他的對手，你要知道阿修羅派和修羅派的人數相當，戰鬥力也相當，所以出現了現在的局面，誰也不能統一組織，修羅本身武功不高，和我們差不多，但是我們集體戰鬥力強悍，阿修羅的手下簡直就是一群垃圾，可是阿修羅武功極高，提升了集體的戰鬥力。我也不明白組織為什麼會分成兩派，組長也不管。」我鬱悶的說道。「呵呵，有些事不能告訴你，不過我猜想他們這麼做是為了讓兩派成員有壓力，把壓力化作進步的動力。」殘霜說到。「這是他媽什麼邏輯。」我鬱悶的說道。「呵呵，誰知道啊」殘霜笑著說道。「你不累嗎？」我看著殘霜一直站著和我說話於是我問道。「我怕我做下去你又不老實」。「靠，我有那麼不是人嗎？」我真的無語了。「呵呵，那好吧，我坐下。」殘霜說著坐在我的旁邊。「你剛才說他們，難道組織除了組長領導還有其他人？」我突然想起剛才殘霜說的話。「殘狼，我不是不告訴你，組織的規定你知道，不該說的我不能說。」殘霜說到。「好吧，反正我快離開組織了，關我屁事，干點什麼都得記者組織的規定，媽的，還甲魚的臀部呢。」我鬱悶的說道，殘霜什麼有用的都不說。「呵呵，你真有意思，甲魚的臀部，你太有才了，你不該做殺手，該去學裁縫。」殘霜開著玩笑說到。「呵呵，我不做殺手就什麼也不會做了。」我感覺和殘霜聊天心情非常的愉快。「你做殺手多長時間了？」殘霜問到，「在組織里培訓了兩年，就出道了，到現在做了兩年了，等到任務幾分滿了了1000分，我就可以離開組織了」我面無表情的回答。「你要離開嗎？」她又問，「組織規定，任務積分達到1000就可以自願離開或留下，我想離開，你的幾分是多少？」「哦，離開，但是，有人會想你，還有，這個，我的幾分是零，但是我滿了積分也不能離開的。」說完還低下了頭「什麼，你這是第一次執行任務？為什麼不能離開？還有，那個想我的人是你嗎」我好奇的問，「是的，這是我第一次任務，但是是你自己完成的，我不會搶你功勞的，還有，組織規定，我不能告訴你我為什麼不能離開。想你的那個人也許是我吧，有時候才發現，我對你，下不去手，殘狼」「哈哈哈哈…。」我笑了了，但是聲音里卻又那麼多的無可奈何，看著遠處的白雲，顯露出了一種留戀的表情，「煙花在美，也只是一瞬間」我感慨到，「為什麼這麼說？」她疑惑的問到「我留戀現在的時光，和一個菜鳥『並肩』作戰的時光。哈哈」說完我身回到了屋裡，不是不願意和殘霜在一起，而是傷口疼的要命……

殘霜，為了你，我是該何去何從呢，留下，終究是敵人，離開，還是不能在一起，我到底該怎麼辦……

－－－－－－題外話－－－－－－

組織的規定就和軍令如山倒一樣不可違背，所以殘狼和殘霜暫時不能在一起，到了以後他們會突破自己的心理防線嗎？請繼續看

本書由瀟湘書院首發，請勿轉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