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81 殘酷現實
沈長風已經到了司徒家的門外,忽然接到司徒宇的電話,他陰著臉按下的接聽鍵,沒有說話,等著司徒宇開口。司徒宇沉默了大概半分鐘左右才低冷地說著:「沈長風,你現在立即來我家接曉曉回去。」
「我在你家門口!」
沈長風同樣用著低冷的語氣,冷冷地答著。
司徒宇有點意外,倒是沒想到沈長風已經來到自己的家門口了。這麼說沈長風是知道曉曉來他家,沈長風不放心所以才找來的。如果自己奪走了慕容曉的清白,沈長風來了,一場惡戰在所難免。司徒宇不怕和沈長風發生惡戰,他只是不想讓曉曉太難過。她寧願自殘,都不想讓他幫她,他便知道如果他執意幫了她,只會傷了她。
「我送曉曉出去。」司徒宇低冷地說一句,然後切斷通話把手機放好,看向慕容曉,慕容曉的臉紅似火,眼神有點兒迷離,可她還是努力地保持著理智。幸好她只喝了一口水,如果她喝得多了,就算她不願意他幫她,她也無法等到沈長風趕來,他只能幫她。
伸手拉過慕容曉,慕容曉抗拒他的觸拉,他低柔地說著:「曉曉,你放心,你不願意,我也不想勉強你,沈長風來了,我送你出去,讓他帶你走,讓他幫你。」
說這句話時,司徒宇的眼裡掠過了一抹沉痛。像他這樣的人,或許是不能擁有幸福的。
是老天爺懲罰他吧,曾經他可以很幸福的,結果是自己親手毀了自己的幸福。
聽到沈長風的名字后,曉曉的抗拒消失了,放任司徒宇扶著她走出他的房間。她的順從比抗拒更讓司徒宇難受,父親說他如果不走陰險的路線,是無法得到曉曉的,因為他敵不過曉曉和沈長風的二十幾年感情。
小樂在樓下坐著,黑眸一直盯著二樓看,小小年紀的他並不知道因為他而害曉曉遭到算計,他只知道曉曉不舒服。一名保姆陪著他,算計曉曉的那名保姆不敢現身,那杯滲了料的溫開水早就被換掉了。
看到司徒宇扶著曉曉走下樓來,小樂馬上跳下了沙發,小跑上前,焦急地問著:「爹地,阿姨怎麼了?」
「阿姨有點不舒服,叔叔來接阿姨了,爹地送阿姨出去。」司徒宇勉強地解釋著,用眼神示意保姆過來抱走小樂,他扶著難受至極的慕容曉走出屋外,沈長風在門口等著,見狀,心急地就想撞門而入。
「曉曉!」
司徒宇只說送曉曉出來,沒有說曉曉出了事。
沈長風一張俊臉黑得像雷公,在司徒宇扶著曉曉而出,打開門后,他一個箭步上前把曉曉自司徒宇的懷裡搶奪過來,心急地審視著曉曉,看到曉曉全身發燙,臉紅紅的,他心疼地叫罵著:「你笨嗎?燒成這個樣子了也不會去看醫生,還跑到這裡來幹什麼?」
「她不是發燒。」
司徒宇沉沉地說著。
沈長風怒視著司徒宇,怒吼著:「司徒宇,我早就警告你,不要利用曉曉,你想做什麼,儘管沖著我來,你利用曉曉,不覺得慚愧嗎?她什麼都不懂,她單純得像一張白紙!她更不是你兒子的媽!」沈長風真想狠狠地揍司徒宇一頓。
司徒宇看一眼曉曉,低沉地說著:「曉曉喝了一口被滲了某種東西的開水,需要……她拒絕讓我幫她,你,把她帶回去吧。這件事,對不起,我會處理的!」說完,司徒宇又深深地,歉意地看曉曉一眼,轉身就回屋裡去了。
沈長風愣了愣,等他理解司徒宇話里的意思后,頓時怒火中燒,很想衝進去把司徒家都炸了,誰知道懷裡的人兒卻開始亂動,那雙柔軟的小手在他的胸膛亂摸,他趕緊捉住她的手,低叫著:「曉曉,別動!」然後急急地把曉曉打橫抱起來,塞進了車內,他上車,迅速地開車離開。
一路上,慕容曉都顯得極為難受,數次朝沈長風伸出魔爪。要是換作平時,沈長風保證開心至極,會脫光光躺在床上,任由慕容曉的魔爪染指,可是此刻,她是藥物所致,他只想狠狠地敲她的腦袋,敲醒她!老是不聽他的勸告,都說了離司徒家的人遠一點,她就是不聽,看吧,現在真出事了。
司徒傲那頭老狐狸分明就是想利用她,把他和司徒宇之間的矛盾衝到最高點,讓兩家集團來一次你死我活的大廝殺!
沈長風開得飛快,以最快的速度往家裡趕。遠遠地看到家了,他就拚命地按喇叭,驚得沈家的傭人全都往院落的大門跑來,以為出了什麼事,看到是他殺回來,傭人趕緊把院子的大門打開,他直殺到主屋門口才來一個急剎車。
「桃子,馬上給我準備冰塊,越多越好!」
沈長風一下車,就吩咐著桃子姐。
「好的。」
桃子應著,人匆匆去找冰塊。
「少爺,怎麼了?」其他傭人關心地問著。
屋裡的何水靈和沈清泉也被驚動了,雙雙從屋裡走出來,剛好看到沈長風抱著慕容曉下車,慕容曉又顯得不是很正常的樣子,一張俏臉紅通通的,可把夫妻倆嚇壞了,何水靈心疼地走過來,心疼地叫著:「怎麼燒成了這個樣子?長風,你是怎麼當人家男朋友的,曉曉都病成這樣了,你竟然現在才知道。」
沈長風懶得向父母解釋,抱著慕容曉就往屋裡鑽,還吩咐著:「除了桃子送冰塊上樓之外,你們都別上樓來!」
「長風,曉曉她……」
「媽,你別擔心,一切有我!」沈長風丟出這句話的時候,他已經抱著曉曉衝上了樓梯。快速地回到他的大房間,用腳踢開門的,這動作學到了慕容曉的。慕容曉還有點理智,看到他抱她回房,她想說什麼,體內的火卻燒得她難受,最終她什麼都沒有說。
誰知道沈長風把她抱進房后就扔在床上,然後走進浴室放了一缸的冷水,又跑出房間追著桃子姐要冰塊,桃子姐拿著冰塊跑上樓來,「少爺,冰塊來了。」
沈長風一把搶過冰塊,扭身又回房裡,桃子姐擔心曉曉,想跟著進房,沈長風一聲怒吼:「出去!」
「是,少爺。」
桃子姐也不敢多問,少爺似乎在發怒。
「把門給我帶上!」
沈長風在浴室里丟出命令來。
桃子姐連忙把門關上。
沈長風把所有冰塊都丟進了浴缸里,才扭身走回到床前,慕容曉在喘息著,這個時候的她最是迷人,誘惑著沈長風,沈長風是很想扒光她,要了她的身子,但他不想在這種情況下。伸手,沈長風把慕容曉抱起來,轉進浴室,把她扔進了加了冰塊的浴缸里,冰涼的水刺激著慕容曉,讓她的理智得以回復。
她低叫一聲。
沈長風無視她的低叫,把她按躺在浴缸里。
「我的衣服……」
「衣服重要,還是你的命重要!」沈長風罵著。
慕容曉看向他,訥訥:「我以為你會……」她不好意思再說下去。
沈長風陰鬱地瞪著她,「我是想,但我不想你在這種情況下給了我。」
他扯來浴巾,替她擦試著臉,冰冷的水淹著慕容曉的身子,雖然體內的火還在,她也覺得難受稍減。至少,她理智是恢復了些許,知道自己正泡著冰水澡,也明白了自己出了什麼事。
她只喝了一口開水,是在司徒家喝的,司徒宇算計她?還是誰?
「冰塊夠嗎?」狹長的鳳眸微眯著,瞪著她,陰陰地問著。
慕容曉小心地點點頭,「水已經很冷了。長風,要泡多長時間?」
「泡到你正常為止!」沈長風沒好氣地應了一聲,鳳眸變得更深。
慕容曉不敢說話了。
心思開始明朗化。
她遭到算計,司徒宇想幫她,卻是要她的清白,沈長風幫她,卻是用冰塊融入冷水裡給她泡冷水澡,藉此來滅她的火,因為他不想在這種情況下佔有她。
相比較之下,沈長風對她才是最真心,最好的。
再回想起以往的點點滴滴,慕容曉忽然不那麼排斥嫁給沈長風了。
伸手,沈長風幫她脫衣服。
慕容曉連忙拍開他的大手,雙手環胸,小心地,防備地盯著沈長風,叫著:「沈長風,你說過你不會在這種情況下對我……你,你幹嘛脫我衣服。」
「衣服都濕了,還穿著幹嘛,脫了,放心,我現在不會要了你。」他等藥力過了,他再要了她,反正,今天他打算先把洞房圓了再說,明天再去領證,然後舉行婚禮,把她變成他的,一輩子拴在他的身邊。她就是一條米蟲,沒有他在身邊,她就會被別人用殺蟲劑滅了。
「你出去,我自己脫。」曉曉小聲地要求著。
他說現在不會要她,她信,可她畢竟是女孩子,當著他的面,她怎麼脫衣服?
深深地看她一眼,沈長風把浴巾丟給她,低沉地說著:「好好地泡著,覺得體內的火不再沸騰,你再起來。」說著,他扭身就走。
「你去哪裡?」
曉曉本能地問了一句。
「我下樓去讓人給你做點吃的,等你正常了,可以吃點東西。」沈長風淡淡地應著。
「謝謝。」
扭頭撇她一眼,沈長風哼著:「對我,謝什麼,你不是最喜歡占我便宜了嗎?」
「我哪有。」
「我都讓你看光了,你連衣服都不肯讓我脫。」
慕容曉:……
「這件事別讓我的家人知道。」
瞟著她,沈長風冷笑著:「現在知道怕了?早就提醒過你了,你偏不聽,現在知道了吧?司徒一家人都不是好東西,特別是司徒傲那頭狐狸,如果我猜得沒錯的話,這一次估計又是他搞的鬼。」
「我……小樂打電話給我,我才去的,誰知道會發生這樣的事情。」慕容曉真不願意相信這一切,可是殘酷的現實就擺在她的面前,她想不相信都不行。
深深地看她一眼,沈長風低低地說著:「等你完全好了,我們再談這件事。」說著,沈長風離開了浴室。她太純,把一切都看得太美好,與她生活的環境,以及她的心境有關。如果可以,沈長風也不想讓她看到現實的殘酷,世間的臟,因為他想保持的是她這份純凈。
慕容曉泡冰澡,一直泡到黑夜的來臨,體內的那團火才算退去。
體內的火一退,她就開始覺得冷了。
想起來,發覺自己沒有衣服。
肚子也餓了。
「咚咚。」浴室門被人敲著,沈長風低柔的聲音傳來:「曉曉,你現在感覺怎樣?」
「冷。」
慕容曉應著。
聞言,沈長風推門而入。
「長風!」
慕容曉低叫一聲,水裡的她,可是什麼都沒有穿著。
沈長風拿著一套乾淨的衣服走到浴缸前,居高臨下地看著她驚慌失措地用浴巾包著她的身體,鳳眸深沉,低啞地說著:「你的衣服。」說著把衣服遞給她。
「你回我家裡拿的?」慕容曉用眼神示意沈長風把衣服擺放到旁邊去。
「你不曾在我家裡過夜,我房裡可沒有你的衣服,當然要回你家裡拿。」沈長風答得理所當然,她問得相當白痴。
慕容曉臉一白,「那我家人都知道了。」
「他們知道你在我房裡,很樂意地幫我拿了你的衣服讓我帶過來。」
「沈長風!」
「嚷什麼,沒有我,你現在會哭天天不應,喊地,地不靈。」沈長風黑下了臉。
慕容曉啞口無言,也是不敢反駁。
「把衣服穿上,出去吃飯,我讓桃子姐把飯菜端上來了。」
「為什麼端上來?」
「方便。」
慕容曉不說話了,看著沈長風,想他出去。
沈長風沒有過份為難她,很識趣地走出去,反正,今晚他也會扒了她那身衣服,先讓她吃飽肚子再說。
沈長風一走,慕容曉就趕緊爬起來穿衣服,再泡下去,她就要感冒了。
水還是冰冷的,中途的時候,桃子姐加了幾次的冰塊,讓水一直保持著冰冷。
穿戴整齊了,慕容曉有點兒窘窘地走出浴室。
沈長風房裡那套沙發麵前的茶几上擺放著散發著香氣的飯菜,都是她愛吃的菜式。沈長風坐在那裡等著她。
「真香。」
慕容曉走過來,嘻嘻地笑一下,然後坐下,找了個話題開口。
沈長風瞟她兩眼,替她盛了一碗湯,擺放到她的面前,低柔地說著:「先喝碗湯,我讓廚子加了很多姜的,怕你泡得時間長會著涼。」
慕容曉心暖暖的,還是他對她最好。
端起湯,慕容曉三兩下就喝了個精光。
沈長風又給她盛了半碗飯,她是吃貨,但她每次吃飯都吃不多,倒是吃蝦的時候,能一個人吃掉兩盤。「桃子姐把蝦皮都剝掉了。」
「桃子姐真好。」
睨著她,沈長風哼著:「我不好?」不是他吩咐,桃子姐有那麼體貼?
慕容曉討好著:「你也好,你最好了。」
沈長風的臉色好看點了。
「長風,我以後天天做紅燒排骨給你吃,以報答你的大恩大德。」
「吃飯。」
「嗯。」
慕容曉很溫順地吃著飯。
「曉曉,以後不要再往司徒家裡鑽了,不管小樂有多麼的可憐,他又不是你的兒子,你現在這樣子幫著他,本意是好的,但你想過沒有,你越幫著他,他越離不開你。或許司徒傲便是看出了這一點,所以利用小樂給你打電話,然後算計你,讓你和司徒宇發生關係,這樣你就能成為小樂的后媽了,小樂心裡想讓你成為他的媽咪,他爺爺說什麼,他都會照做的。司徒傲這樣做,還有一點,就是想利用你來傷害我,沒有了你,我的世界一片黑暗,那老傢伙就是陰狠!」慕容曉說她是接到小樂的電話才去司徒家的,沈長風只需稍微分析一下,便能想明白一切。
司徒傲和自己母親的過去,他是知道的。
從他接管沈氏開始,父親就把沈氏為什麼和華夏是死對頭的真正原因告訴了他。司徒傲當年得不到他的母親,現在就想讓司徒宇奪走曉曉,讓他痛苦,更想趁他情場失意,痛苦萬分時,華夏可以趁機打擊沈氏集團。
那麼多年過去了,司徒傲因愛成恨的恨意非但沒有消減,反而變本加利。
那個老傢伙,他不會放過他的!
警方那邊還在調查著曉曉遭綁架一事,只要查到是司徒傲策劃的,他保證會把老傢伙送進監獄里去!
慕容曉的臉色有點白。
沈長風的話是對的。
想到司徒宇對她說的話,和對她做的一切,她的臉色又白了幾分,如果到最後,司徒宇還是想……她怎麼辦?
「曉曉,我知道你善良,但也不能毫無防備,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不可無。慕容家和司徒家雖無過節,可你們家和我家的關係很好,更別說我對你的感情深厚。司徒宇或許不想利用你,但他的父親卻一直都在利用你。你被綁架,我動用了所有人脈關係,都還沒有你的消息,可是司徒宇一知道你遭到綁架,馬上就能找到你的下落,這件事,我原本不想讓你知道得太詳細的,現在我必須讓你知道,我懷疑是司徒傲讓人綁架了你,然後讓司徒宇充當救美英雄,博取你的好感。」
沈長風心疼地看著她泛白的臉,真的不想讓她承受這種殘酷,但又不能不讓她知道。
再讓她這樣下去,早晚會出事的。
像今天這種事情,如果司徒宇稍微心狠一點,她被傷,他也會被傷。
兩家集團的衝突也會迅速加劇。
沈長風不怕華夏集團,但也不想讓兩家集團的衝突一下子加劇到你死我活的地步,因為任何一家集團被吞了,對工作來說都是殘酷的,沈氏要是吞了華夏,他必定大刀砍人,如果華夏吞了沈氏,沈氏原來的職員也讓華夏容不下去。他雖說常當甩手掌柜,可他的員工,他不能不替他們考慮一下。
「你可有證據?」
慕容曉緊緊地咬著下唇,臉色更白。
她不願相信自己成了別人手裡的一枚棋子,可又不得不相信。
小樂那麼小,什麼都不懂,卻也……她知道,不能怪小樂,小樂太小了,他的心就只想著要媽咪,是不會想著害她的。可就是因為他認定她是他的媽咪,才讓她變成一顆有價值的棋子。
沈長風,如煙,老哥,就連康嘉美都提醒過她了,讓她不要和司徒家過於親近,她只想著小樂無辜,沒有想其他,誰想到……長風說得很對,她現在這樣幫著小樂,本意是好的,但她越幫著小樂,小樂越是認定她,然後司徒宇為了兒子,就想讓她真的變成小樂的媽咪……
這便是現實!
很殘酷,卻不得不去面對。
「曉曉,以後,如果你還想去看望小樂的,一定要告訴我,讓我陪著你去。」沈長風知道她心裡還是有點擔心小樂,起身,他走到她的身邊坐下,把她扶入自己的懷裡,低柔地說著。
慕容曉咬著唇。
沈長風心疼地湊近臉,輕柔地吻上她的唇,不讓她再咬著,她的唇上還有著傷,那是她力求清醒咬傷的。
慕容曉忽然用力地推開沈長風,不讓他吻她,她看著沈長風,認真地說著:「長風,以後,我盡量不去看小樂了,像你說的,我越去,他越是依賴我,我不可能當他的媽咪,我必須讓他明白這一點,讓他減少對我的依賴性。」
沈長風定定地看著她。
慕容曉以為他不信她,還想再強調,沈長風卻一把吻住了她的唇,不讓她再說話。
慕容曉掙扎幾下,掙不脫,便放軟的身子,任由他吻著。
隨著她的順從,沈長風開始不客氣地攻城掠地,等到慕容曉察覺到他的吻不同於以往時,他已經把她抱回床上了。
「長風……」
慕容曉臉色微紅又泛著點點白,她有點錯愕地看著覆在自己身上的沈長風,她藥力未退時,他都沒有用這種方式幫她,現在她的藥力退去了,他反而……
沈長風輕扳著她的臉,低柔地吻著她的唇,鳳眸灼灼,燒著烈火,低啞的聲音有著他的決定,「曉曉,我不想再等下去,你怨我也好,怪我也罷,我想讓你當我的妻子,很長時間了,我一直算計你,讓你幫我做飯,讓你當傭人貼身照顧我,其實是讓你融入我的世界,做著妻子做的事情,讓你早一點適應妻子這個角色。曉曉,嫁給我,好嗎?明天,我們就去領證。我害怕,我怕,怕今天這種事情再度發生,我要告訴所有男人,你是我沈長風的太太!誰要是敢動你一根毛髮,就是與我沈長風為敵!」
「你剛才都沒有,現在卻……」
「那種情況下佔有你,你心裡會怨我的。」
「那你現在這樣,你就不怕我怨你?」
沈長風眼裡掠過了一抹害怕。
「你神智清醒,至少知道我是因為愛你才會……而不是因為想救你才會那樣。」
「可是……」
沈長風吻住她。
又一吻之後,沈長風低啞地在她的耳邊呢喃著:「我說過不用擔心小三小四的問題,我的心只有你一個。曉曉,可以嗎?」
「我說不可以,你會放我走嗎?」
「不會。」
「那你還問什麼?」
沈長風:……
慕容曉沒有怎麼掙扎,沈長風既然不會放過她,就算她掙扎也沒用的。今天這件事嚇壞了他,不往她身上貼上標籤,他無法放心。
至於明天登記領證的事,曉曉迷糊地想著,能拖就先拖著吧,事情進展太快,她轉不過彎來,總覺得他們是在閃愛閃婚似的。
愛?
她甚至不知道自己對他是否有愛?
衣服才穿上不久,又一件件地被剝離。
倘大的房間,溫馨的燈光,溫柔的長風,迷亂的曉曉。
一場驚心動魄的歡愛后,慕容曉整個人都蜷縮在沈長風的懷裡,得償所願的沈長風摟緊她,愛憐地輕撫著她。
曉曉在他的懷裡低低地呢喃著什麼。
沈長風聽不清楚,便把臉貼著她的臉,溫柔地問著:「曉曉,你說什麼?」
「騙人。」
曉曉軟軟地說著。
騙人?
什麼騙人?
「男歡女愛是假的,我只覺得痛。」
曉曉總算說清楚了一句話。
沈長風寵溺一笑,在她的耳邊低低地說了一句什麼,惹得曉曉差點跳起來,沈長風害怕她逃走,趕緊把她摟緊,不讓她有機會離開他的大床,今天晚上,他要真正地擁著她共眠!
明天就去找他的准丈母娘討戶口本領證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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