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有一天,我悄然離去

如果有一天,我悄然離去

傅清硯從未想過有一日會和沈醉那樣的男人生活在一起。

她出身中醫世家,祖輩以救死扶傷為任,所以接受傳統禮儀教化的她,一直以為自已也應該是那種「遍訪名醫不辭苦,本草綱目一朝成」的醫生。即便不如父輩兄長,也應該有「獨善其身,兼濟天下」的徽願。

就像她還記得,當祖父告訴她要嫁予沈醉時臉上的敬畏與尊崇,只是那時她並未多想,她的家人終是為她好的,更何況她尊從」父母之命,媒妁之言''。

沈醉的待她好,就像她知道他可以毫無顧忌的讓她隨意進出他的書房,可以在陽光溫暖的午後和他例數那些紅顏禍國的女子。可以在換季的時候妥帖的為她準備好換季的限量服裝和首飾,哪怕她從來不曾帶過,他也從來不說,季季改變,從未重複。

但她害怕這種虛幻的牢籠,就像窗外的法國梧桐虛幻的讓她耀眼恐懼,每每醒來都有一種不真實。而沈醉的禁錮,往往讓她窒息。她並非不知道報恩,也想過好好和他過下去。

可沈醉邪魅妖嬈如罌粟。那種煉獄妖蓮的作為讓她不知如何相處。

她也想過要逃離,可那次的逃離和抗拒換來的是那個邪魅妖嬈的男人的攻城略池,那日她在他的身下顛沒起伏,看他邪魅的臉上充滿了陰翳,水乳纏綿之際,她恍惚聽到一聲輕嘆:傅清硯,我該拿你怎麼辦?

許喬的一聲呼喊打破了傅清硯的聯想,許喬直愣愣地呆在原地,沈醉凌厲的目光讓她有些后怕,腿軟的往後退了幾步,後方的顧睿大步向前一把摟住許喬,直對上沈醉。

沈醉雙手插在褲兜里,神情淡漠,說出的話更加清冷。」睿,我討厭不告而來的人」顧睿苦笑;我們只是來看看清硯。

「出去,我不想說第二遍出去」沈醉淡漠的眉梢高高挑起,臉上包含不耐。

「阿喬,我沒事,我知道你很想我,阿喬,我們,明天再說好不好」傅清硯知道沈醉已經不耐,但這是她惹的禍端,她必須「滅火'

沈醉不置可否的勾了勾嘴角,抓起傅清硯纖弱的手腕向卧房走去,不顧尷尬的顧睿和爭吵的許喬。

」任強,送客!!!」

雕花大床上,傅清硯看著沈醉就那麼一點一點的親吻,那麼虔誠,肅穆,讓她的肌膚漸漸染成粉紅色,如玫瑰一樣綻放。

沈醉在床事上一向主動,他總會輕易帶動青澀的她走向歡愉,讓**成為一種盛宴。

她曾經問過任強,沈醉他缺女人不成?不然為何床事上對她那般虔誠。傅清硯還記得,當時一向嬉皮笑臉的任強一下子正經起來,恭敬的向他行禮:夫人,沈少只對,也只有您才這樣。

只有你,傅清硯。讓沈醉拱手江山只為還你一隅清安。只有沈醉,面對你的不解風情哪怕心中苦悶也不忍對你發火。所以,傅清硯,還望你以真誠相待才好。

那麼現在呢,她想,沈醉,因為我的離開憤怒,迫不及待的佔有,是不是,另一種不安?沈醉,他折斷了她的翅膀,讓她永遠無法飛翔。

「清硯,你在想什麼」沈醉重重吻上眼前的嫣紅,雙眼魅惑「這種事,不要分心才好」,一時間,紅浪翻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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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水也醉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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