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候,見面
第二日,許喬早早的來了,從下人戰慄的表情和任強微彎的後背知道了昨夜發生的一切。
昨日,在傅清硯進入夢鄉之後,沈醉緩慢進入客廳,他雙手叉腰在巨大的落地燈的照耀下,顯得邪魅和神秘。
良久,沈醉轉回身,看著跪請自罰的任強冷冷的出口「任強,可是我對你信任了,如今你都可以自行做主了?」「沈少,屬下不敢。」任強喃喃開口,不管如何,他有事不報,總是破了規矩。
「自己去刑法堂'沈醉話音未落,人早已大步向著卧房走去,那裡有他今生最溫暖的所在,無論是誰都不能破壞。
許喬打量著沈家宅院,中西合璧的風格很大氣。她也知道,這是沈醉對清硯的喜愛。不然,以沈醉留學海外多年的性格又怎麼會懂得或者忍受這種古樸,還不是因為清硯?
許喬不是不震驚,天知道她一早看到沈醉輕手輕腳的下樓,在看到她時不僅沒有趕她回去,反而對她笑了笑。這讓她頓時被砸的七魂出了六魄。
沈醉他誰啊,黑道霸主,對自家親親老公都偶爾冷臉的人物,今兒對她笑了!雖然那幅度很小,可就是笑了啊。天知道,那笑容如鈦合金一樣閃瞎了她的眼。不過沈醉昨兒對她還冷眼相待今兒對她就笑臉相迎。
嗯。。。,那個除了證明了她家清硯的魅力,是不是也說明了沈醉的臉皮夠厚,昨兒還對進行西伯利亞寒流式的攻擊,今兒就溫帶地區的關懷。話說啊,這樣的轉變真的好嗎,許喬慢慢腹誹著。
「許小姐,若是不忙的話。就在下面等些好了,昨兒清硯累了,還是耐心等待吧」沈醉抬首。他又怎麼不知道,許喬對傅清硯的重要性。昨個場景太過混亂,今兒好好說話也好。沈醉淡淡的開口,明明是申述的內容但說出來總有著一種強勁的味道。男人高雅尊貴一如美洲豹,只見他抬頭看了看錶,隨即向許喬點點頭緩步走出去。
許喬看著沈醉的背影冷峻而又高傲,步伐緩沉有力,一如他的身份讓人高不可攀。至於她說的話,沈喬撇撇嘴,她當然會關心她家清硯了,他以為她是他啊,暴君一個。還有說話,怎麼一股子古代味兒,難道真是近朱者赤,近墨者黑不成。不過想想讓他沾染了自家清硯習性,怎麼想都讓人不爽!
傅清硯清醒時已經陽光打簾了,昨夜沈醉很瘋狂,態勢迅猛,使她覺得自己好像在大海中票是的一葉扁舟,唯有緊緊依附於他才能一息存活。
恍惚的她彷彿聽到沈醉輕笑,感受到他溫柔的撫摸自己,大的手掌到的地方彷彿帶著陣陣熱烈,讓她不經意間沉淪。沈醉,不要,她低聲的抗拒,換來的卻是他更加熱烈的親吻和溫柔卻又逐步深入的探索。
在床上稍微歇息后,傅清硯起了床,她有低血壓,因此對起床一時也有稍微的抗拒,她一向不喜歡別人整理她的貼身衣物,總有一副難為情的感覺。但好在沈醉對這些並未在意而是一向的包容。
聽到下人說許喬的到來,傅清硯很激動。她知道許喬很想她,也有很多話想和她說,而她也很想很想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