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 力壓全場
高寒的長劍冒著寒氣,指向那名胖胖的武僧:「還沒有請教師兄的尊姓大名!」如若是平常人被劍指著說話早已怒氣衝天了,那還會回答,不過梵寺弟子全部都是性格溫和,所以那胖胖的武僧還是微微一笑,答道:「我法號靈澤!」然後那根如小蘿蔔粗的手指指向遠方那兩個武僧:「這是我的兩個師弟,靈隱,靈渡!」高寒對著那兩名武者淡淡的道:「有禮了!」轉身對著靈澤說道:「我姓高名寒,還請靈澤師兄不吝賜教!」靈澤苦笑了一聲,誤會了高寒的意思:「高兄弟已然證明自己的實力,在下承認是我眼拙!」高寒微微搖了搖頭,神情嚴肅的道:「我並非為了證明我的實力,而是為了與之切磋一下!」旁邊的司徒劍已經被司徒嫣和鄭凌扶起,聽到高寒說這話微微苦笑,這時候鄭凌湊上來問道:「表弟,感覺如何?」司徒劍剛剛敗給一凝氣武者,心情自然不好,憤恨的瞪了鄭凌一眼:「怎麼樣!你沒看到啊!」鄭凌自然知道現在司徒劍的心情如何,連忙賠笑:「都是自己人,若不是你剛才太衝動,事情也不會到這個地步!」隨後鄭凌把從鄭空嘴裡問出來前因後果說給了司徒劍聽。司徒劍聽后臉微微紅了起來,瞪了一眼司徒嫣,低聲喝道:「死丫頭!你怎麼不說清楚點!」司徒嫣低著頭把玩著衣角,低聲反抗道:「我解釋了,分明是你理解力有問題!
」司徒劍氣結,不再理自己的妹妹,面情嚴肅的對鄭凌道:「此子實力十分強大!如若不是剛才那名靈澤高僧救我,恐怕此刻我就身受重傷了!」「身受重傷?不可能吧!你畢竟穿著你們司徒家的家傳寶甲-千葉甲啊!」鄭凌有些不信。要知道防禦裝備的難得程度,一件下品保甲,價值不下於一件中品武器。司徒劍冷哼一聲:「正是有這寶甲我才說身受重傷,要是沒有那我的下場就是殞命於此!」鄭凌看司徒劍如此表情,便已相信了,要知道司徒劍此人從來不輕易承認失敗,若是承認了,已證明對方實力強過他。反觀戰場上,高寒不再跟靈澤廢話,直接高高躍起,長劍寒氣四射,狠狠的向靈澤劈去。靈澤看對方來勢兇猛,如若自己不擋的話必吃大虧,長棍運滿真氣,瞬間變成了金黃色,靈澤將長棍高高舉起,向高寒的長劍格去。劍棍相接,一聲炸響從接觸點傳出來。長劍上那冰冷的寒氣刺激著靈澤的的頭皮,靈澤的頭皮上起了一層雞皮疙瘩!心中一緊:看來必須用全力了!此子實力太過驚人!靈澤長棍一挑,將架在自己棍上的長劍挑向一邊,隨後向後躍去,站定身體,耍了一個棍花,眼神盯著高寒,輕聲道:「高兄請注意了!」高寒微微點了一下頭,靈澤看到高寒點頭,長棍立刻揮舞著朝著高寒橫掃來「棍掃千軍!」,那長棍在半途中忽然變式,如同三指粗的棍影,突然那如金鑄的長棍變成了三尺粗的棍影,帶著橫掃一切的氣勢向高寒掃來。高寒雙眼一凝,長劍收勢,左手運行起寒山掌,高寒的手掌上冒起寒氣,掌下的大地都被他掌上的寒氣凍的堅硬無比。「冰山咆哮」高寒一掌狠狠的向襲來的棍影拍去,在高寒的手掌前居然凝成了一個高三尺的冰坨,迎著棍影撞擊而去,眨眼間兩者相撞,棍影一下便將冰坨擊碎,眾人微微的搖了搖頭,高寒果真還是差些,又驚異於靈澤的實力。就在眾人以為高寒必敗無疑的時候,高寒的掌前有凝聚出一個高四尺的冰坨。靈澤心裡一突:「還有?」棍影繼續將冰坨擊碎,靈澤的心稍稍放下,隨後又緊緊的提了起來,因為那冰坨剛剛被棍影擊碎,高寒的掌前又凝聚出一個高五尺的冰坨。長棍上的力量終於被這高達五尺的巨大冰坨擊碎了。靈澤這招無功而返,忍住心裡的驚訝,他迅速抽回長棍,身體一轉,長棍迅速向高寒的雙掌點了六下,這是靈澤的絕招-六雪寒梅。六道棍氣如一片雪花般,同時朝著高寒雙掌襲去。那五尺高的冰坨被棍氣強勁的穿透力給洞穿,棍氣去勢不改,依舊氣勢洶洶的朝高寒擊去。高寒剛才使用的是冰山咆哮,內勁一波高過一波,所以才能連續不斷的打出三個冰坨,但是以他現在的實力也只能打出三個,再多就不能了。看到對方那六道棍氣,高寒知道自己的寒山掌明顯不能抵擋。「化真一層,一次擊出六道真氣,梵寺不愧為滄南域最強悍的宗門之一!」幾大世家的禁不住議論紛紛,鄭空的眼則亮了起來,他就是使用棍的,如此精妙與強大的棍法叫他欲罷不能,他十分渴望學到這樣的棍法。高寒雙眼一眯,如果自己被這六道棍氣集中,那麼自己必傷無疑,高寒將全身的力量運轉到長劍上,長劍連抖,冰寒之奔騰破靈!
六道長達六尺的劍氣向那幾道黃金色的棍影迎去。兩道力量猛烈的撞擊在一起,那六道棍影漸漸被冰凍,但是也在不斷消耗著那六道劍氣的力量,在棍氣消失之後,那六道劍氣只剩下不過兩尺長,拖著那白色的寒氣繼續朝靈澤擊去。靈澤的剛才為司徒劍抵擋的圓盾又出現了,這次高寒看清了,靈澤的雙手將長棍迅速的舞起,長棍上充滿了他的真氣,使得長棍堅硬無比,再加上棍影旋轉后留下的棍氣,果真是密不透風。六道劍氣速度不減,兇猛的衝擊到圓盾之上,靈澤被這股強橫的力量狠烈的撞飛出去,兩腳在地上留下兩道長長的拖痕。雖然這六道劍氣只有兩尺長,比起上次小了三倍!但是畢竟數量是上次的六倍,所以靈澤被這股力量足足擊出十米。這強悍的攻擊力使得圍觀的人目瞪口呆,要知道剛才那個殭屍也只不過將其中的靈渡擊出十米遠,看靈澤剛才說話的表現,明顯他是這幾人中實力最高的,高寒能將他擊出十米遠去,足以證明他現在的攻擊力足有剛才那頭殭屍的程度。在靈澤被擊飛的時候,高寒運行浮光掠影緊緊跟隨,在靈澤停止的時候,一把寒氣逼人的長劍抵到了他那肥白脖頸之上。「在下認輸了!高寒少俠實力驚人,請原諒在下剛才的失禮行為與言語!」靈澤感受到脖頸之上那柄長劍的冰冷,股股寒氣透進他的皮膚,進入到他的體內,讓他感覺自己的喉嚨都要被冰凍了!高寒長劍回鞘,以劍鞘支地,大口大口的穿著氣,他感覺自己的體力快要透支了,體內的內氣也所剩無幾,再加上剛才使用的力量全部都是超越他身體極限的。剛才高寒以全身的力量支持這,還能戰鬥,現在戰鬥過去了,身體一放鬆,便感覺自己全身酸軟無力,現在的高寒只想好好的睡上一覺。高寒努力的壓抑著自己想睡覺的感覺,將長劍帶鞘插進泥土裡,盤腿坐在地上,身體漸漸吸收著空氣中的靈氣,恢復著自己的內氣。高寒居然勝了,這個結果讓眾人大吃一驚,就連那靈隱靈渡都大驚失色,要知道靈澤是三人中天賦最高,修為最高的,即使在他們梵寺中都深受各位長老**愛。在梵寺之中,有兩個武功派系,一個是以防禦為主的,另外一個派系是以攻擊為主的。而靈澤就是攻擊派系中的佼佼者,無聊之餘還兼修了防禦派系中的招數-圓盾,也算小有成就,雖然沒有專修防禦派的武僧防禦力高,但是對於普通化真二層武者的攻擊也足以抵擋了。靈澤看了一眼自己的長棍,這條長棍是下級兵器,用的是青靈木製成的,堅硬無比,但是現在青靈木長棍的兩端卻出現了一個淺淺的小洞。面帶苦笑的對鄭凌等人道:「這位高少俠的實力真是強悍,是哪個宗門和世家的高徒啊!如是滄南域的我怎麼沒聽過呢?是否是六星弟子啊?」這一連串的問題拋向鄭凌,鄭凌獃獃的不知道說什麼好了,他已經被高寒那強勁的實力震撼到了!隨帶著震撼的感覺還有強烈的驚喜感。幸虧鄭空已經完全習慣高寒的戰鬥方式,對他來說高寒如果不勝利那才奇怪呢!「哎!禿驢額。。。。。。呵呵!大師,這個呢就是我的寒哥,他是我們鄭家的座上賓,也是飄渺宗的高徒!」鄭空滿臉堆笑的問道「這個禿子大哥!麻煩請問你一下,你們的棍法外傳嗎?老子願拜你為師啊!還有我願意出錢請你們逛窯子!怎麼樣?」靈澤臉帶微笑:「我們的功夫不外傳的,如果閣下有興趣可以來梵寺,成為我梵寺弟子就可惜修行我梵寺功法!至於你所說的額。。。。。。逛窯子,其實人間女子儘是紅粉骷髏,我們梵寺弟子不近女色的!」。。。。。。鄭家這方是歡聲笑語,而對方陸家震驚過後可謂是愁雲慘淡了,陸正淳咬牙切齒的暗道:「什麼!這個高寒居然有如此實力!觀他幾年不過十六歲,天賦之強極為罕見!若是鄭家得此人才,那我皇家。。。。。。」這時候胡凱搖著手上的扇子,臉色陰沉的道:「那皇子不如趁他現在虛弱將之!」胡凱左手在脖子上一抹,做了一個殺頭的動作。陸正淳陷入深思,這時候顧雲巒在他耳朵旁邊說道:「皇子,你要知道!此等人才不為我所用,必為我所殺!」陸正淳眼中殺機一現,低聲陰沉的道:「胡少!他就交給你了!如何?」胡凱原本陰險的笑容立刻定住了,連忙乾咳:「咳咳,額這個功勞我就讓給顧少了!畢竟顧少英勇無雙無人能及,再說以後顧少作為大將軍多立些功勞也好!」顧雲巒作為將門之子也不會都什麼心眼,又何況聽得胡凱的奉承,立刻腦袋一熱,就分不清東西南北了。向陸正淳一拱手:「皇子殿下,在下願意為國分憂!」陸正淳微微點了點頭!看到皇子點頭,顧雲巒立刻站了出來手持長戟,遙指高寒:「高寒看到你們的熱血戰鬥,身為將門虎子的我忽然也覺得熱血沸騰啊,這樣吧!我們公平一戰如何?」鄭空這時候歪著肩膀上來了:「什麼?你TM要臉不要臉!這樣也叫公平!你什麼時候把臉丟的!或者你什麼時候又撿來一張臉啊?」鄭凌這時候站了出來,長槍直指顧雲巒,不屑的說道:「顧雲巒!既然你想戰鬥,那找我如何?我願意配合你一下!」顧雲巒覺得有些尷尬,胡凱這時候搖著自己的摺紙扇一步三搖的走到了兩撥人的中央,笑盈盈的道:「鄭少,顧少只不過是看高寒如此實力,何如此精妙的招式!一時技癢,想跟高少俠切磋一下!你又何必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呢?」鄭凌大怒,剛想說些什麼,高寒的聲音在後面傳了過來:「鄭大哥!既然對方誠心要與我切磋,那我要如此固執,就顯得有些矯情了!這場切磋我接下了!」高寒在原地站了起來,將插在地上的劍拿在手中,只要不是笨人就都知道為什麼顧雲巒無緣無故的向高寒挑戰,高寒自然知道:他們不會允許對手擁有自己這麼一個天才的!雖然現在自己只不過恢復了四成內氣,但是對付這種人,四成內氣足以。顧雲巒得到高寒的肯定回答,雖然有些詫異,不過依然十分高興,這麼一個功勞就是自己的了。長戟舞動了幾下,哈哈大笑:「高少俠不愧為性情中人!不過刀劍無眼,所以傷亡是在所難免的!到時候希望高少俠小心了!」高寒沒有再跟對方廢話,長劍出鞘,氣勢逼人,一開始就使用出了「奔騰破靈劍」,長劍迅速的帶著一道劍光向顧雲巒衝去。顧雲巒長戟如開天之勢向高寒的長劍劈去,俗話說一寸長一分強。長戟首先攻到了高寒的前面,若是全盛時期,高寒自然不用顧忌這一戟了,但是現在高寒只不過有全盛時期的四成的功力,怎可硬抗!高寒單手持劍,手掌運行起寒山掌,隔空將攻來的長戟震到一邊去,腳下一錯,長劍朝著顧雲巒刺去,顧雲巒一擊不成,轉身用長戟尾部向高寒的長劍撥去。高寒的長劍一下就被顧雲巒撥開,顧雲巒撥開高寒的長劍之後,長戟轉過來朝高寒刺去,高寒運行浮光掠影向後退去,顧雲巒雙腳使力,追刺而去,高寒長劍插入長戟的兩枝之中的方孔內,將長戟死死地定在地上。高寒向前躍去,右手屈指成劍,使用出奔騰破靈劍向顧雲巒劃去,顧雲巒一驚,他發現對方的手指好似不是手指般,好似一柄長劍正向自己划來。顧雲巒使用自己最快的速度,向自己的側邊一躲,高寒的劍指只劃到了顧雲巒的衣袍,那衣袍如被鋒利的長劍切開一樣,瞬間就被切割下來。看到這一幕的顧雲巒眼睛死死的往外凸出來,心裡有些後悔,為啥自己要搶著往前沖呢?不過現在的高寒明顯不知道顧雲巒現在的想法,左手施展冰山咆哮,隔空向躲向一側的顧雲巒,顧雲巒早在剛才就看到高寒使用這掌了,所以看到高寒使用這招,更是不要命的向前跑去。那一個個的冰坨擊到了遠處的小樹上,那棵樹瞬間就被那三個冰坨擊折。高寒向後轉身的時候,一眼就瞟到了陸正淳現在的表情,已經氣的雙手緊握手中的長劍,看樣子快似忍不住出手了!現在的陸正淳十分的吃驚,還沒有完全恢復高寒居然能壓著顧雲巒打,若是高寒完全恢復過來,恐怕自己再加上顧雲巒與胡凱都不是他的對手了!殺高寒的心也愈來愈堅定。高寒心裡一涼!便知道今天如果不好可能就會死在這裡了!鄭空與鄭凌自會幫助自己,司徒劍與那三名武僧就難說了!而且如果鄭凌不願意為了自己跟皇室這麼快的決裂,現在鄭家的實力明顯不如皇室,雖然有硬拼之力,但是結果就是鄭家被完全覆滅,理智的人都知道怎麼選擇吧!那僅依靠一個鄭空,一個凝氣九層的人能抵抗對方嗎?高寒決定給對方一個下馬威,他全力凝聚自己僅剩的四成內氣,全部凝聚與右手的兩指之間,奮力使出最後一擊,並且大吼道「顧雲巒,我豈是你這個垃圾可隨意挑戰的!今天你必須得留下點什麼!冰寒之奔騰破靈劍」,高寒兩指向著顧雲巒奮力的一刺,居然手出劍氣,一道長長的寒冰匹練朝著顧雲巒的右臂擊去!那道劍氣如同離弦之箭向顧雲巒飛去,顧雲巒聽到後面的破空聲,連忙回頭觀瞧,發現一道寒冰劍氣朝自己飛了過來,驚嚇的面無人色,居然忘了躲避,那道劍氣準確無誤的將顧雲巒的右臂擊穿。但是卻沒有一滴鮮血流出來,只能看見對方的手臂有個一指粗的透明小洞!高寒這次竭盡全力發出的劍氣簡直太快了,連靈渡靈隱兩名武僧都沒反應過來,更不要說救援顧雲巒了!唯一能趕得上的靈澤卻是身有內傷,也趕不過去了,所以只能眼睜睜的看著顧雲巒被擊傷!這時候的顧雲巒也顧不得憤怒了,因為他發現有一股寒氣正在從自己的受傷部位,沿著自己的經脈朝自己的丹田衝去,沿途的小股真氣都被這股寒氣凍結了,他現在要做的不是指責對方,而是要儘快的將這股寒氣驅逐出去,要不然等到它進入到自己的丹田之中,那樣就不是麻煩的事了,丹田被損的話,自己的實力有可能恢復不到巔峰了!高寒身體內都空虛了,他感覺眼前一陣黑一陣白,身體內的經脈都在抽蓄著,但是他仍然堅持站在那,眼睛冰冷的看著陸家一派,屈指成劍指著他們,冷哼一聲道:「還有沒有想知道我高寒到底實力如何,或者技癢想切磋一下的盡可以站出來!我現在體力有點透支,控制力可能不怎麼太高了,不能保證下一次能在失誤之下擊中手臂!」高寒說到這陸正淳身體向前挪了一步,鄭空與鄭凌也一起向陸正淳的方向挪動了一步,以備陸正淳突施毒手。但是高寒聲音一轉,冷諾寒冰:「有可能擊中脖頸!」說完高寒雙眼冷冷的直盯著陸正淳那修長白嫩的脖頸,陸正淳只覺得自己的脖頸被盯得直發涼,好似剛才被那寒冷的劍氣洞穿的是自己的脖頸。此刻高寒手中沒有兵器,但是他那股氣勢依言震得陸正淳與胡凱不敢輕舉妄動,後面那些凝氣九層的武者就更不要說了,他們在高寒這股氣勢下嚇得連連顫抖。最後陸正淳乾笑了兩聲:「哈呵,嗯!既然高兄今天累了就去休息吧!畢竟明天晚上咱們還要去抓殭屍呢!嗯!就這樣吧!回去休息去吧」說外帶著自己的一波人,架起顧雲巒下了山丘,進了自己的營房!看到陸家一派下了山,眾人愣了一會兒,這一天高寒給的驚訝實在是太多了。這時候鄭空連忙趕到高寒身前,拍了高寒肩膀一下:「行啊!寒哥。。。。。。」話沒說完,高寒只覺得天旋地轉,暈了過去,身體倒在鄭空的身體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