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突破

第19章 突破

高寒醒來的時候,已經是第二天的中午,他整整昏迷了**。睜開雙眼,高寒打量起四周,這是他與鄭空的帳篷!現在高寒覺得自己飢腸轆轆,激鬥了一晚上,都沒吃東西,不餓才怪。

他努力的將自己的身體支撐起來,盤坐在原地,感受著自己身體的情況,不禁微微苦笑。現在他體內的情況可謂十分糟糕。經過昨晚一直超越自己身體極限的戰鬥,他體內的經脈有一些都斷裂了,有一些堵塞了。這還不是最糟糕的,最糟糕的是現在高寒的經脈中沒有一絲內氣,空空如也。

想要恢復內氣都不行!有人說,直接按一開始接觸修鍊的時候那麼恢復內氣不行嗎?但是一開始修鍊的時候每個人的經脈都是完好無損的,天生經脈不完整的人,就只能當個平凡人了,是真正的與武無緣!現在高寒身體內的情況,想將氣運行一周天,那根本就是痴人說夢。

修鍊有成之後,如果想回復力量,只能在空氣中吸收靈氣,將自己身體內剩餘的內氣壯大,然後將堵塞的經脈衝擊開,在運行中修復斷裂的經脈。所以高寒身體內最糟糕的就是沒有內氣。

這時候帳篷外響起一陣腳步聲,伴隨著還有鄭空那憤怒的聲音:「這幫孫子,有想要找寒哥挑戰!真TM的不要臉!昨天被嚇得動都不敢動,今天歡起來了!」

鄭凌的聲音在鄭空說完之後響起:「這也屬於正常,如果皇城陸家出現了如同高寒這般妖孽的天才才,我們也不可能允許他活下去的!」

兩人說著挑開門帘,抬頭一看,全部愣住了,高寒的雙眼定定的看著他們。兩人愣了一會兒,緊接著是狂喜,鄭空三步並作兩步,快速的走到高寒身前,伸出雙手將高寒的兩個肩膀緊緊的抓在手裡:「寒哥!你醒了!你沒事了吧!」現在的高寒全身沒有一絲內氣,哪經得起鄭空如此「折磨」,雙眉微微皺起。

鄭凌畢竟長几歲,也常年在軍中打理,看到高寒如此表情豈能不知高寒現在還未完全恢復,連忙制止了鄭空的暴力行為。鄭空第二怕的是鄭雲清,第三怕的是鄭凌,自然聽話的將雙手放下,同時也看到了高寒的虛汗,訕笑連連。神馬?你說第一怕的!那自然是高寒了,因為他要是惹到高寒,那真是一頓胖揍啊!

鄭凌神情嚴肅的對高寒道:「高兄弟,今晚可能要圍剿殭屍,你的傷勢?」高寒苦笑一聲,但也只是說自己可能無法完全恢復,並無告訴鄭凌自己身體內的情況。雖然現在他與鄭家結盟,算是名譽子弟,但是他不可能真的將自己的生命安危完全交給鄭家!更何況現在是高寒最虛弱的時候,一個平常人過來都能輕易的將高寒殺死。

高寒轉過頭來對鄭空說道:「去給我弄點吃的!你沒聽到我肚子直叫嗎?」鄭空聽后,連忙跑了出去。鄭凌則告辭出去了,此次鄭凌前來在主要原因就是想知道,高寒傷勢如何,實力恢復到什麼地步,要知道昨晚高寒的戰果實在是太驚人了,壓司徒劍,敗靈澤,傷顧雲巒,氣勢逼人,嚇得兩名化真武者,與近二十名凝氣巔峰武者不敢近前一步。如果圍剿殭屍有高寒相助的話,那真是萬無一失了!

要說高寒昨夜大發神威,主要是他使用了超越自身極限的力量。何為超越自身極限的力量:超越自己身極限的力量就是,這具身體不能承受的力量。即使是天才武者修鍊功法,也只能將力量提升到自己現階段境界所能承受的,突破一點都是萬分艱難的事情,但是高寒憑藉自己無人可及的妖孽天賦,居然將長河落日決修鍊到八層。要知道,長河落日訣本就是以積攢力量著稱的功法,一般凝氣巔峰武者也最多煉到七層,那已經是極致,絕對能力壓同級別武者,即使是化真境界武者,也只不過將之練到七層巔峰,如果練到第八層的話,一般凝氣一層武者根本就不是對手!

長河落日訣一步一登天,第八層幾乎是前七層力量加起來的總和,那是化真二層的初期力量。再加上高寒領悟了長河落日訣的要領,如若不是高寒體內還是內氣,那足能爆發出堪比化真二層巔峰的力量。一個凝氣武者,體內爆發出化真二層的力量,在強橫的身體也會受不了的。這就是高寒能使用超越自己極限力量的原因,也是高寒受如此重傷的緣故。

至於劍氣,那完全因為高寒的內氣是寒屬性的,爆發出的內氣因為屬寒,所以銳利堅韌無比,絲毫不比真氣爆發出來的劍氣差。

想明白全部,高寒苦笑:超越極限的力量雖然是一殺手鐧,但是用完之後就會任人宰割。以後盡量不要用了。

鄭空不一會兒就找來不少食物,叫高寒一頓好吃,足足戰鬥了有半個時辰,才結束。再看鄭空早已不見人影。高寒一邊打著飽嗝,一邊恨恨道:「靈澤這個死禿子!閑著沒事搞什麼六雪映梅,我要不是使出那六道劍氣,也不至於這麼慘!等我的修為高了一定虐死你!」他現在全然忘了,當初是他自己玩著命地要與靈澤戰鬥。

遠在司徒劍帳篷的靈澤,正與司徒劍和自己的兩位師弟喝著茶葉水,忽然之間打了一個冷顫,不由得將身上那件破舊的灰色僧袍,緊緊的裹了裹自己肥碩的身軀,奇怪道:「現在的天氣也不冷啊?為什麼無緣無故的打冷顫呢?難不成鄭空又在念叨我?」

俗話說,禍從口出,靈澤的話剛說完,司徒劍的帳篷外就想起了鄭空那鬼嚎一般的聲音,還**至極:「靈澤大師!澤澤小盆友!你那俊逸的髮型和健壯的身形令我無比羨慕!請你交給我你們梵寺的棍法吧!我願意給你蓋間**哦。。。。。。」

坐在靈澤旁邊的司徒劍,正將茶杯放在自己口邊,聽到鄭空讚美靈澤,不禁轉過頭看了靈澤那寸毛不生的頭髮,油光閃閃。還有靈澤大師那如山丘般肥碩的身體。剛進口的茶水「噗」的一聲噴了靈澤那如小鍋般的碩大的臉上。

而靈澤全然不顧,火急火燎的對司徒劍說道:「司徒兄,一會鄭空進來,你就說我不在!」說罷,那肥碩的身體努力的向桌子下面爬去。

司徒劍無奈的苦嘆了一聲:鄭空比高寒厲害多了啊!居然一句話就嚇得三位大師面無人色,不用說了,對面那兩位一定也不在了。司徒劍轉頭向靈渡靈隱的桌子上看去,果真空無一人,只聽得桌子下面,兩位大師的聲音遠遠的傳來:「我們也不在!」

經過昨晚的戰鬥,鄭空突然對靈澤幾人的棍法十分眼熱,一上午軟磨硬泡,出口更是污穢不堪,為的就是學習一下梵寺棍法。這使得三名高僧如同驚弓之鳥一般,只要聽到鄭空的聲音,保證倉皇而逃,比兔還快呢!

門帘一挑,鄭空跨著大步走了進來。司徒劍笑盈盈的道:「原來是表弟啊!怎麼有空來我這?來來坐下聊聊!」鄭空四周環顧,指著那三張桌子,問司徒劍:「表哥!靈澤他們是不是在這?」

司徒劍心中一突,臉上表情不變:「他們啊!剛剛走了!」他本想鄭空那急脾氣會轉身就走,沒想到鄭空卻是大步流星的走到自己旁邊,一屁股坐在了剛才靈澤的位置,語重心長的對司徒劍道:「表哥啊!不是我說你,昨晚你咋這麼激動呢?寒哥原本跟小嫣沒什麼事!你這一鬧,你們的關係還怎麼處啊!你看因為你挑事!寒哥身受重傷!現在還沒好呢。。。。。。」

司徒劍頭上的黑線越來越多,以前怎麼就沒發現呢,自己這個表弟不但是**,而且還是個話癆。就快在司徒劍受不了的時候,救星出現了,一個鄭家子弟在帳外說道:「司徒少爺,請問我家二少爺可在這?」鄭空一聽找自己的,連忙答聲:「本大爺在!」

那道聲音繼續響起:「高少爺叫您回去一趟!您看?」這個聲音猶如天籟之音,叫司徒劍喜不自勝,還有一人比司徒劍還高興呢!正是躲在桌子之下的靈澤,現在靈澤痛苦不堪,原因就是:鄭空踩到他手了!

鄭空聽到是高寒叫,慌忙站起來,對司徒劍道:「表哥,我告辭了!下次有空再聊!」司徒劍差點瘋了,再聊?還是別了,怪不得靈澤他們一直在躲自己這個表弟!太可怕了!

高寒為什麼要叫鄭空呢?原因為就他突然想到一個比較危險的方法,那就是如那次赤風狼攻擊自己一般,他希望再有奇迹出現,如果沒有的話那就是自己死。高寒只能搏一搏了,因為如果他無法恢復內氣的話,從此以後他就會成為廢人。

鄭空不一會兒就來到了帳篷中,他進來就迫不及待的問高寒:「寒哥?叫我有啥事?」高寒表情嚴肅的對鄭空說:「現在,我要你幫我一下!你可願意幫?」鄭空看高寒表情如此嚴肅,便知道此事非同小可,臉上那嬉皮笑臉也不見了,他鄭重的對高寒道:「寒哥有什麼事儘管吩咐!」

高寒站了起來,指著自己的丹田道:「運行你三成的功力像我這攻擊一下!」鄭空一驚:「寒哥!你這是幹什麼?要自廢武功?如果我惹到你你直說,你這是什麼意思。。。。。。」

「所以我叫你控制好力度,三成,不多不少,多了我就喪命,少了更是無作用!」高寒打斷鄭空,眼神冷冽的瞪了他一眼,眼睛一轉:「我現在正在修鍊一門功夫,需要外力撞擊我的丹田!快點!」

在高寒的冷喝與「解釋」之下,鄭空半信半疑的伸出右掌,運行三成內氣,向高寒的丹田擊去。高寒只覺得一陣撕心裂肺的痛從自己的丹田傳入自己的大腦,高寒也被這股力量擊飛了三米,撞在支撐帳篷的柱子上。

可是高寒並未在意,因為體表的創傷在痛也比不上丹田之內的,鄭空的內氣在高寒的丹田內不斷的左衝右突。每一次攻擊高寒的丹田,高寒都覺得自己的丹田如針扎一般,疼的他虛汗直流,但是他依然咬牙堅持著,不讓自己發出一點聲音。

那股內氣不斷的破壞高寒的丹田,但是高寒的體內的那個冰珠卻無動於衷,高寒能感覺到自己的丹田並無變化:難道那股神秘的力量消失了?那麼說自己這次是死定了!

鄭空在站在旁邊手足失措,焦急的直打自己的頭:「怎麼辦,怎麼辦。。。。。。」毫無辦法的鄭空只能在一旁無意識的念道著。他剛才發出那一擊后,就看到高寒被自己打出好遠,將柱子都撞裂了,然後高寒就躺在地上,全身瑟瑟發抖,嘴裡的牙咬的咯咯直響。

鄭空的內氣胡亂的在高寒的丹田內撞擊著,就在高寒的丹田快要承受不了的時候,那內氣一不小心擊在了那顆冰珠上,冰珠好似發怒般,滴溜溜轉了起來,一道道寒氣在冰珠上散發出來,只一股寒氣就將鄭空的內氣擊散,冰凍,化解,變成了高寒的力量。其餘的寒氣順著高寒的經脈一直遊走下去,不斷的在高寒體內旋轉。

鄭空正在焦急,但是突然間高寒的身體不再抖動了,盤坐在那裡,空氣中的靈氣不斷的朝高寒涌去。高寒現在覺得自己舒爽無比,從丹田內演化出來的寒氣,不斷的修復自己的經脈。那些堵塞的經脈遇到這些寒氣如同小貓一般,乖乖的疏通了。

那些寒氣在他的經脈中疾馳著,巨量的天地靈氣從外界被吸入經脈中,被寒氣帶動著疾馳起來。越轉越快,比如說高寒以前經脈中的內氣,如同河中的河水般水流不斷流動,那麼現在高寒體內的內氣就如湍急的河水一般。

高寒經過了昨晚的戰鬥,身體內極渴望靈氣的灌溉,不斷的有靈氣被吸進高寒的身體,加入到那疾馳的隊伍中去。漸漸的越來越多,在高寒的帳篷內甚至掀起了陣陣旋風。

鄭凌在旁邊都驚呆了!即使免疫力了再高,也無法接受現在的景象,由於吸收靈氣,居然在一封閉的空氣颳起了風。這TM的是凝氣境武者嗎?還有這是練得什麼「神功」居然能颳起風,太酷了!

高寒正在舒爽中,暗道:果真沒叫我失望!但是不知道還能支持到什麼時候,會不會有消失的一天!

剛在高寒幻失幻得的時候,一陣劇烈的疼痛將他從幻想中拉到現實。原來體內的內氣越轉越快,漸漸的已經到達了極限,內氣改為壯大的方向發展了,經脈被內氣撐的有了裂紋,隨後,前仆後繼的內氣又將他的經脈修復,再撐裂,修復。

高寒現在就是痛苦與快樂並存著,每一次撐裂經脈,都會給高寒帶來無比疼痛的感覺,使得他全身抽搐,但是每一次修復卻帶給高寒酥麻的快感,同時高寒還感受著自己力量逐漸變強的。忽然高寒靈光一閃,何不藉此機會將自己的功法突破到第九層。

想到做到,高寒試著用精力牽引前面的那幾股寒氣順著長河落日訣的軌跡運行,一開始那幾股寒氣根本就不鳥高寒,可是在高寒的不懈努力下,那幾道寒氣終究還是漸漸的偏移,不斷的朝高寒所想要的方向進軍。

當高寒的精力快用盡的時候,那幾股寒氣終於順著高寒的意思開始按著長河落日訣的運轉方式運轉。越來越快,高寒也閉眼繼續努力的吸收著空氣中的靈氣,繼續他那快樂與痛苦並存的感覺。

旁邊的鄭空被高寒下了一跳,只見高寒身體一抖一抖的!跟抽羊癲瘋似的!鄭空全身一哆嗦,心裡暗自慶幸,剛才自己還打算跟他學習一下「神功」,不過要是學成之後,跟高寒一樣,天天抽羊癲瘋,還是算了吧!鄭空輕撫了自己的胸口兩下,他只感覺自己的心撲通撲通的。

現在高寒的全部精力放在突破長河落日訣上,那有空打理鄭空,高寒的長河落日訣在這之前其實已經達到八層巔峰了。現在則是八層極限,可以說已經一步踏進了九層了,就差最後這一哆嗦了。

一個時辰過去了,高寒體內突然轟的一聲,內氣猶如長河決堤般兇猛的在高寒體內流轉,長河落日訣八層-成。功法提升了,高寒的修為自然也提升了。現在高寒是凝氣九層巔峰的修為。

其實想象也算正常,長河落日訣九層的內氣,那內氣何等的龐大,如果還不能讓高寒提升修為的話,結果就是高寒被這強大真氣撐爆。

其實長河落日訣九層,需要的修為最低也是化真一層巔峰,不然那澎湃的內氣會將身體撐爆的,但是在高寒體內的那顆冰珠散發出了無數寒氣,那些寒氣在高寒突破成功之後,有一半融入了高寒的內氣之中,使高寒的內氣更加強悍。有一半則融進了高寒的經脈之中,使得高寒體內的經脈非比常人的堅韌,所以才能容納長河落日訣九層的內氣。

高寒雙眼睜開,眼中的黑眸一陣陣發白,如同雪一般!高寒暗自道:我現在居然是凝氣巔峰,只差一步便是化真武者了!到時候不必依靠自己體制的特殊就能隔空傷人!而且我可以施展長河落日訣九層的招數-波濤洶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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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道冰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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