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百零七 趙青身亡

三百零七 趙青身亡

「賤人,你莫非以為我就是蠢如豬,居然不知曉你在外頭尋的那麼些個男人。你就是欠操,男人搞了一個又一個,比最下等的粉頭都不如。」

楊昭素來也是溫文爾雅,此刻卻也是言語十分粗俗。

而他手中鞭子,更亦是極為狠辣,鞭鞭有力,卻也是不知道絲毫留情。

趙青心裡卻也是翻起了滔天巨浪,並且好生惶恐,這些個事兒,楊昭又是如何知曉的?

且趙青一貫又是身嬌肉貴,如何吃過這樣子的苦頭?

那些個鞭子一下下的抽下去,趙青不由得哀婉呼痛。

這身姿妙曼的婦人,在抽打下,居然禁不住綻放一絲那說不盡的艷麗。

楊昭輕輕一抿唇瓣,眼角仍然是桃花煞煞。

「賤人,可是好奇這肚子沒懷上?我不讓的,誰知道你懷上之後,肚子里會是誰的種?」

他吃吃一笑,看著趙青臉色大變,驀然一鞭子抽打下去。

這一鞭子,可是輕柔得多了,卻是捲起了一片衣衫,露出趙青大片肌膚,雪白美麗。

這豐潤白膩的肌膚,襯托嫣紅的鞭痕,頓時綻放那一股扭曲的美感。

楊昭眼波卻也是柔和起來,手中鞭子亦是柔和下來,只是卻遮掩不住楊昭眼裡的一股子邪意。

趙青那一片片衣衫飛舞,也沒多久,就衣不蔽體。她很快發現了這般詭異的情形,卻情不自禁的低低呻吟一聲,嗓音居然是十分的嬌膩。

楊昭一鞭子將她捲住,乾脆扔在了書桌上。

趙青看到了楊昭眼睛里的火熱,每次楊昭對自己生出了念頭時候,楊昭就會這樣子的表情。

如今楊昭就直勾勾的瞧著趙青。

他如此相待趙青,趙青原本應該心裡覺得很屈辱的,可是她居然莫名就覺得很興奮。那鞭子疼痛輕了些,這樣子的羞辱卻好似勾起了趙青受虐的慾望。眼前的楊昭邪惡、強大,趙青不屈的抬起頭,露出驕傲的樣子,可是內心深處卻盼望著某種隱秘的慾望。

楊昭動作也很粗魯,一點也不溫柔,可是這一次,趙青居然覺得另有一番風味。

一番征戰過後,趙青身子也是軟的,眼神微微有些迷離。

她身子還在輕輕顫抖,還是火熱的,卻根本沒有回過神來。如今趙青整個人,卻也還處於一種興奮的餘韻之中。

楊昭手掌顫抖著,堅決的,慢慢的,將手掌移動在了趙青的脖子上。然後他緩緩的,收緊了自己手掌,用盡了力氣扼住了趙青的脖子。

趙青身子緩緩的掙扎,最初還是眼神迷離,可是漸漸的,她眼睛里就流露出了恐懼。趙青喉頭嗬嗬做聲,卻也是一個字都是說不出來。她眼裡先是憤怒,隨即卻又是祈求。楊昭卻毫不留情,他一邊手掌用力,甚至用唇瓣兒輕輕的親吻趙青的臉頰和耳垂,慢慢的吮吸趙青的耳垂。

最後趙青的掙扎慢慢的停滯了,可是楊昭仍然沒有鬆手,保持這等姿態約莫一刻鐘,直到眼前的女子當真變成了一具艷屍,楊昭方才也是緩緩鬆開了手掌。

咚的一聲,箱子已經是被打開,隨即趙青的身子就被啪的一下丟進去。女子以一種極為古怪的姿勢扭曲坐在了箱子裡面,眼睛卻仍然瞪得大大的。

楊昭面上肌肉亦是輕輕顫動。

蝶兒雖被趙青逐出去,卻始終在附近徘徊。

她跺跺腳,始終亦是不甘心。

公子雖然一向順著公主,可是今日未必就會如此。

既然是這個樣子,自己若是就這般離去,豈不是十分可惜,會錯過大好機會?

她等了一陣,正有些失望時候,卻也見到楊昭出來。

蝶兒大喜,頓時宛如乳燕投林,這般輕盈掠了過去。

她輕盈撲入了楊昭懷中,卻故作委曲求全的言語:「若是夫人不許,婢子便是被逐出府,也是不會怨怪公子。」

楊昭輕輕撫摸蝶兒的秀髮,淺淺含笑:「傻瓜,你胡言什麼。我又怎麼會許你出府,蝶兒,你是我心愛的蝴蝶,自然生是楊府的人,死是楊府的鬼。」

蝶兒聽得心甜若蜜,十分歡喜。

「這些日子,倒是委屈你了,你跟著我,卻並不能讓別人知道,要讓你守口如瓶,你自然是聽我吩咐了不是?」

聽到了楊昭垂詢,蝶兒毫不猶豫的說道:「蝶兒自然是聽從公子吩咐,決計沒有與旁人說那隻字片語。」

楊昭眼神越發溫柔:「那就好,那就好,你素來就是聽話的,不愧是我愛的蝴蝶。只是從此以後,你就不必為了守著這個秘密而苦惱了。」

聽了這樣子的話,蝶兒也是越發歡喜。

她細細想來,自己的溫柔沉默,還是打動了公子的心,說不定過上幾日,自己就能被抬為姨娘。

楊昭再輕言細語的和蝶兒說話,他本來就是那等極會說話的人,輕輕幾句話,已經是將蝶兒哄得眉飛色舞,十分歡喜。

此刻蝶兒已經是心醉神迷,早就飄飄然不知所以。

如今池邊樹落積雪,正是十分寒冷時候,水光輕輕蕩漾,更亦是透出了一絲寒意。

蝶兒方才在房中與楊昭歡好,衣衫亦是單薄。

之前房中溫暖,蝶兒尚並不覺得如何,此刻卻也是禁不住打了個寒顫。

楊昭伸手,輕輕的按在了蝶兒的肩膀上,口中卻亦是不由得柔柔說道:「可是冷了?」

蝶兒不由得露出了嬌柔之態,滿面柔情蜜意。

然而蝶兒面上情態尚未消失,只聽那砰的一聲水花響動,她那身子居然被一股巨力推動,落入了池水之中。

楊昭的唇角仍是含著一絲笑容,甚至眼中溫柔的神氣也是沒改。

他的手沉入了水中,死死的壓住了蝶兒的脖子,穩定而有力。

池中的少女身子不斷的扭動,妙曼的身軀不斷的扭曲,好似一條靈活的蛇兒。可這樣子的活色生香,這般美貌可人,卻全然不能動搖楊昭的鐵石心腸。

池中女子那婀娜的身軀,卻也是再無掙扎。

楊昭輕笑著,慢慢的將那身子給提起來。

少女肌膚仍然是嬌嫩,卻全無一絲活氣兒。

楊昭嘴唇貼在了蝶兒嬌嫩的肌膚上,輕輕吹出一口氣:「可惜,可惜——」

死了就好,他與趙青的那些個爭執齷蹉,卻絕不能說和別人知曉。

趙青身份尊貴,且又是朝廷公主,若楊昭待她不好,難免讓人心忖楊家對朝廷有什麼不是。

如今,趙青卻是死了。

這樁事情,楊昭當然亦是要做個乾淨些個。

他眼神冷了冷,舌尖兒輕輕的舔動那女子的肌膚,舌尖兒也是品嘗到了絲絲涼意。

蝶兒方才還是巧笑倩兮,一片溫香軟玉,此刻卻亦是身體透涼。

楊昭緩緩鬆開手,少女身子就緩緩的落入水中,濺起了那一片片的水花。

本來已經死了的少女身體,卻也是緩緩的沉入水中。

那飛揚的髮絲,好似漆黑的水草,輕盈的柔潤飄逸。

這女兒家的性命,就好似池中水草一般卑賤。

夜,已深。

一輛馬車緩緩行駛過來,驀然拋下了一個布袋。

咚的一聲,那布袋之中似乎藏了重物。

黑巷之中,多藏了些個城中乞丐、流氓。

有人好奇,亦是有人解開了布袋,露出了裡面之物。

那布袋之中的身軀,卻也是體態婀娜,肌膚柔潤,不著寸縷。

這藏著的女子身軀,卻是已經發冷僵硬,竟然已經死了去。

她身上諸多鞭痕,甚至有凌虐痕迹,脖子上那掐印亦是赫然分明。

這女子,生前也許是極美的,如今卻也是面容猙獰,極為難看。

誰也不知,這個女子,卻是楊家夫人趙青。

次日,這女子身份亦是證明。

楊昭認出趙青身份,當即亦是哭得撕心裂肺,痛不欲生。

他一口咬定,此事乃是昌平侯所為。

李競欲對趙青無理,因為趙青極力反抗,方才未曾得逞。

然而當時,趙青已經是力證李競的禽獸之行,此事眾目睽睽之下,許多人都是瞧見。只是在場諸位,無不是畏懼李競的權威,敢怒不敢言。

如今趙青慘遭侮辱,身上傷痕纍纍,死得極為凄慘,楊昭一口咬定,此事便是李競所為。

隨即楊昭更將此事告上官府,要求徹查此事。

明明李競便是蜀中郡守,楊昭卻偏偏如此行事,分明也是刻意為之。

楊昭的心思,簡直也是昭然若揭。

他顯然是刻意挑釁,只將這些個事兒挑出來,尋李競的不是。

這些流言蜚語越傳越多,有些也是吹入了郡守府中。

嬌蕊面色難看,也是好生為了姚雁兒不平。

自家夫人,那也是冰清玉潔一般的人物,卻也是被這般欺辱,真真兒有些個不是。

外頭說的話兒,也是說得難聽,只說李競並不愛姚雁兒,真愛卻也是那昭華公主。只因得不到,故此也是因愛生恨,做出了這麼些個可怕的事兒。

且此事如今在蜀中也是鬧得沸沸揚揚的。

李競固然亦是十分厲害,可是他強橫霸道,如此強佔人妻,實在亦是不將這些個蜀中豪強放在心上。他確實也是太囂張跋扈!

姚雁兒只慢慢的吃了口湯水,瞧著李競:「侯爺,這些事兒,卻也是有什麼打算?」

她自然亦是相信,李競是絕不會瞧上那個趙青。

李競慢慢的吃了口藥茶,緩緩說道:「清者自清——」

姚雁兒卻也是脆生生說道:「侯爺雖樂意清者自清,可是妾身卻有些興緻,和楊家楊昭玩一玩。妾身,倒是有個心思。」

李競素來不怎麼愛惜名聲,更不愛在名聲上費心思。

否則當年李競是那京中紈絝,以李競的本事,原本亦是能輕易洗刷這般名聲。

可是李競不在乎,姚雁兒卻也是在乎。

沒做過的事情,憑什麼要擔這麼個名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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侯府毒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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