祖先 家族 兄弟

祖先 家族 兄弟

半邊的天空以被茂密森林盡頭的夕陽染的彤紅。

在這彤紅耀眼的夕陽下,森林邊的菲勒迪村不時升起裊裊的炊煙,村民們都在忙著今天的晚飯,或交談說笑著。

村子不遠處是一條小河,河水清澈見底,水中不時可見魚兒在緩緩的流水中悠閑的游過。

菲勒迪村始建於180年前,是非洲克拉塔亞族的一個分枝部落。

「菲勒迪」在當地語言的意思是智慧與勇氣。

「看!他們回來啦!」聽到在圍牆外哨兵的聲音,人們紛紛陸陸續續的走出自己的毛屋,或著放下手裡的事望著村口。

在人們好奇等待的目光注視下,只見兩個強捍的克拉塔亞族戰士,右手手持長矛,左手拿著獸皮盾牌,出現在菲勒迪村的村口。

他們裸露著上半身鋼健發達的肌肉,上面是塗抹著像征自己家族和榮譽的各種字元,他們跟本不理會眾人的眼神,徑直走向村子中央的空場,然後轉過身對眾人大喊道:

「他!還是不能成為一名戰士!和一個真正的男人!!」

頓時,眾人不約而同的大笑起來!在那些村民帶著嘲諷的笑聲中,不時摻雜著幾下唏噓和嘆唏的聲音。

「哎!真是丟人啊!他真是丟卡扎瑪薩家族的臉!」

「我們家族怎麼會有這樣的男人!老祖先一定會在墓穴里難過。」

「是啊!他都快17歲了,連只狼都殺不死。他的哥哥為了他24歲了,一直都沒有成家!」

「就是,他的哥哥才是真正的戰士!戰士的後代!」

「不,戰士一詞以不能證明他的強大了!在他這個年齡,他哥哥以能殺死一頭雄獅!18歲以後和附近部落的戰士決鬥從沒輸過!是卡扎瑪薩家族裡最強的勇士!」

「如果他能像他哥哥伊喀那樣就好啦!」

在村子里人們的笑聲和爭論聲中,一個少年邁著蹣跚的步子走進了村子。

大家沒去正眼看他!在大家的眼裡他是個懦弱愛哭的男孩子。只見他低著頭面帶痛苦沮喪的表情,無力的拿著手中的長矛和盾牌,迎著眾人嘲諷的目光和話語,一步步吃力的走進了村子。走向兩名戰士的面前。

「謝謝,你,你們的見證。」說完他一下坐在地上哭了起來。

男孩的哭聲和眼淚並沒有得到眾人的同情與勸慰,他們反而更加的變本加厲的嘲笑著他!也有些人嘆唏了一聲便轉身走出了人群。這樣就只剩下一種聲音了。

突然!一個聲音從眾人的身後傳來,懶洋洋的說:「怎麼回事?啊,老弟。看來又沒成功,人沒事吧?沒關係老弟!等下次吧。」

「天!是伊喀!他來啦!」聽見這個聲音,眾人突然不在笑了!引起了一陣小小的騷動,人群在惶惶中趕快從中間讓出一條路給他。

伊喀剛一走進人群,正坐在地上傷心流淚的弟弟,就看見哥哥伊喀那高壯魁偉的身軀!彪龐的體魄,孔武的相貌。他穿著件白色貼身棉布衣,左胸露著半邊發達的肌肉,左右兩臂上還戴純金的護腕,腰間挎著把短刀!護腕和刀鞘上雕刻著精美的花紋,自己黝黑皮膚上塗抹著白色與黃色的字幅與圖畫極為醒目。其中還隱約可見一些細細的刀痕與傷疤!他邁著大步,不緊不慢的走向自己,這時伊喀停下了腳步,神情愕然的望著自己的弟弟!

「伊達!你怎麼傷成這樣!?」伊喀跑過去蹲下身察看自己弟弟腿上的傷口!他看到自己弟弟伊達的左腿上被狼爪深深的劃了幾個大口子!鮮紅的肉向外翻著,血粘粘。弟弟的額頭上也有個流血的小傷口!

「哥哥!我,我,沒能殺死一隻狼!我是個廢物!」伊達坐在地上傷心的說。

「該死!別在說了!」伊喀傷心的看著自己弟弟的傷口。

他這時站起身!對著那兩名跟隨自己弟弟去參加部落成人儀式的證人大喊道:「為什麼!!!你們為什麼不幫助他!!!」他的聲音混厚而洪亮,如一聲炸雷在村子上空炸響!回蕩在周圍!剛才還面帶譏諷與切切私語的村民們一下都被嚇了一跳!大家都神情怯怯的望著他!不敢在有半點的不敬。

「伊喀,我們是證人!不能幫他。否則他永遠不能成為一個男人!一個克拉塔亞族的戰士!」

「我說沒讓你們幫他過關!我是說為什麼不對他進行救治!!讓他流血!他是我們村裡的人!是我伊喀的弟弟!!你們為什麼不背他回來!你們竟敢這麼對他!」伊喀說著猛的站到這兩個見證人的面前!一手握著挎在腰間的刀柄,一手緊緊的握成一隻鐵鎚般的拳頭!雙眼射出憤怒的神情望著二人!這倆個人竟不敢和他相望,他們握著長矛的手以滲出了汗,腿也不覺的在抖著!

「不哥哥!是我不讓他們救,我要走回來!我以經不是個男人!不想在是個被人抱和背回的嬰兒!」說著伊達大哭了起來。

伊喀轉身楞楞的看著自己的弟弟。「你說什麼!」

「我以經不是個戰士!不是個男人!!我不想在是個長不大的嬰兒!!我丟家族和祖先的臉!!」

伊喀聽到這裡走到弟弟伊達跟前,彎下腰從地上拿起自己親手為他製做的盾牌和長矛,接著一下把受傷的弟弟抱了起來!緊緊的摟在自己懷裡,伊達在自己哥哥懷裡掙扎著!哭泣著!腿上的傷口也崩開了!血又流了出來。

「聽著!你們這些傢伙都給我聽好!!!我是卡扎瑪薩伊喀!!是卡扎瑪薩家族裡最強大勇士!!我的弟弟以後也會是!!如果你們誰在敢嘲笑他!就等於是在向我和我的家族挑戰!!」說完伊喀眼裡擒著淚水抱著受傷的弟弟走向自己的毛草屋。圍觀的村民們馬上讓出了一條更寬的路讓他們通過。

伊喀抱著受傷的弟弟走回毛屋后,馬上把他放在鋪著毛草和牛皮褥的矮木床上!拿出床邊裝有草藥的罐子,掏出草藥給弟弟治傷。

在哥哥搗杵著罐子里草藥的咔咔聲中,伊達還在不停的哭泣。

「好了!伊達,別在哭了。明年你一定就可以通過了,這回沒過就算了老弟。別在傷心了,先把傷養好。」

「哥哥,我是個廢物!沒用的!你一直在訓練我,幫助我,可我跟本就不是成為戰士的人。我是家族的恥辱!累贅。」

「誰說的!你畫畫和背古蘭經不是很好嗎?你比他們誰都背的好!計算村子里的糧食也是最好最準確的,你是酋長的幫手!連酋長都誇過你!」

「但我不殺死一隻狼,無法成為一個克拉塔亞族的男人!一個克拉塔亞族的戰士,丟卡扎瑪薩家族祖先的臉!跟我同齡的人有的以經結婚了,全村只剩我一個沒成人的男孩子!特別是哥哥你,現在為我還不能和曼丁雅姐姐結婚,對不起哥哥,我是家族的恥辱,也許應該離開村子!永遠消失在森林裡。」伊達流著眼淚神傷的說。

啪啦!!一聲!正在製做草藥的伊喀把手裡的藥罐丟在一邊!大聲的對著躺在床上的伊達說:

「你在胡說些什麼!!你怎麼會這麼想!我和曼丁雅的事跟你沒關係!你聽見沒有!哥哥是你唯一的親人!」

「可我實在覺的對不起你,哥哥!你是位戰士!帶著國王賞賜黃金護腕的勇士!我呢?我是個廢物!!在別人眼裡永遠長不大的男孩子!我是你的累贅!是家族的恥辱!!哥哥你打我吧!!」伊達哭的更加傷心了!

「累贅!?伊達!!你是我唯一的親人!父母離開我們去逝后,我們相信相依,彼此相依維命!你懂嗎!」伊喀望著弟弟激動的說!

就在這時毛屋的帘子被突然掀開了!一個體形豐盈健碩,臉龐秀美的女子走了進來。。。

「嗨!曼丁雅!你進我的家應該先喊一聲!!主啊!我們還沒,沒有。」高壯的伊喀有些尷尬的說。

「結婚?先別說了這個了,你要是還不給你弟弟治傷,那乾脆用刀把他的那條腿切下來最好!」說完曼丁雅跟本不看伊喀,只是笑了一下坐下來看了看床上伊達的傷,接著拿起藥罐搗起了草藥。

「嗨!對了伊喀,我爸爸在外面等著你呢,這裡交給我吧!」

「什麼?酋長要找我?」

「是啊!」

「好!那這裡就麻煩你了,曼丁雅。」

「哥!」伊達說。

「放心,聽曼丁雅大姐的話。」說完伊喀一笑走了出去。

伊喀整了整衣服和配刀便走了出毛屋,沒走幾步就看見了菲勒迪村子的酋長坐在不遠處的一個大樹墩上。他穿著白色的棉布長袍,雙手平放在腿上面帶平靜與威儀的表情坐在那裡。

伊喀這時走到酋長面前行了禮。

「酋長,您找我有什麼事?」伊喀語氣里充滿了歉卑和尊敬。

「啊,坐下吧孩子,不坐到我身邊來。」

「你弟弟今天沒能過關我也很難過孩子。這以是他第2次沒能成功了。他沒能過關我一點都不意外,這是他的性格決定的。可祖先定下的規矩你是知道的,我也沒辦法。」

「我明白了酋長,如果一定要讓我的弟弟走的話,那我就和他一起離開!我們永遠不分離!」

伊喀明白這是祖先們制訂下的規矩,一個克拉塔亞族的男孩在12歲要開始接受戰鬥訓練,捕獵和古蘭經的講解。1歲時在兩名證人的監督下殺死一隻狼!才能成為一個真正的男人,才能夠娶妻生子。否則,他在族人中村子里將永遠都是個孩子,而且不可避免的會受到族人的嘲笑。除非他離開自己家族的村子去獨立生活,或著去另一個地方單建立一個屬於自己的新部落。特別是對於自己家族四代人都是勇士的卡扎瑪薩家族。

「你想錯了伊喀,我說的不是這個意思。」

「那您。」伊喀帶著不解表情望著酋長。

「我是說你和我女兒曼丁雅的事孩子,她都20歲了。我知道你們心中都彼此只為對方留著一個位子。你為什麼不娶她?她為你縫衣備有時還幫你做飯,你不是也總把打到的獵物和收穫的莊稼分給她很多嗎?如果你想娶她,明天的這個時候她就會是你的妻子。為你的家族生兒育女。你就是我的兒子,我和你父親是一對最要好的朋友。我會待你和你的弟弟如己之子一樣。」酋長真誠的說。

伊喀聽著酋長的話心裡激動不以,但更多的是感動!自從父親在自己6歲那年離開村子遠行后,就在也沒有回來。他說要為母親去遠處的海邊弄一些貝殼來,想用裡面的珠子為母親做條項鏈。伊喀永遠記得高大強捍的父親腰挎短刀,面帶慈祥的笑容,用他那雙粗壯的雙臂把自己舉了又舉,可那天他走後就在也沒有回來,當時酋長帶著人和鼓手在森林海邊和草原中不停的尋找和擊鼓,但無倫是聽見鼓聲的部落回復,還是他們尋問遇見的其它部族的人,都沒有父親的一絲的消息。第二年母親生下了弟弟,她抱著剛出生不久的弟弟每天坐在村口等著等著,希望有一天自己的丈夫可以回來,但她沒能等來這一天。幾年後媽媽在思念自己愛人的悲愴中閉上了雙眼,離開了自己的兩個孩子。是酋長像父親那樣把自己養大,並訓練自己成為了一名像父親那樣的戰士。

「酋長,我喜歡曼丁雅。我今生只娶她一人。可我要把弟弟先帶好,不然,我永遠都不放心!他現在還不能獨自生活。不然,我心裡不安。」

「是這樣?你弟弟完全可以自己獨立生活,他甚至會仿線和做飯,可以說他是我們村子里懂的知識最多的孩子。他設計的房子是最堅固的,可就是不能殺死一隻狼。其實你也完全可以和曼丁雅結婚在照顧他。」

「不!酋長!我怕他會亂想,我就這麼一個弟弟。我不想在讓他受到傷害,如果他真成為不了戰士。那我就照顧他一生!我們彼此相依為命!」伊喀堅定的說。

「哎,你是個真證的勇士。他能有你這樣的哥哥真是幸福,但我還想告訴你,今天早上遠處的締曼村擊鼓傳話來說,他們村子里的一位戰士看上了曼丁雅,想要娶她。」

「什麼?!您要把她嫁給別人?!可是,我也喜歡曼丁雅啊!酋長。」

「你們沒有成婚孩子。締曼村的戰士他們知道你也很喜歡她並提出挑戰。不過,你放心我還沒有回復他們。所以,我今天來找你。你們現在還來得及。」酋長望著伊喀語重心常的說。

聽酋長說完,這時的伊喀沉寂了,只見他低著頭一手握著短刀的刀把。

「好吧!只有這樣了!我接受挑戰!並以一名菲勒迪村的勇士提出挑戰。」伊喀目光堅毅的說。

「我知道你是個沒有敗跡的勇士,締曼村離這裡有盡2天的路程。」

「哼!我知道,我不想讓人說我一個卡扎瑪薩家族的勇士,害怕和別人決鬥而和曼丁雅結婚。就是輸了我也要證明自己!」說著,伊喀抬起頭,面對酋長下定絕心說道:

「擊鼓吧!酋長,告訴他們!但我要6天以後才能去。我的弟弟現在受傷只能先推遲一下,再見酋長。」說完伊喀轉身邁著大步離去了。

酋長點了點頭說,「願真主保佑你!」

伊喀走向自己的毛屋正當他要進門時,曼丁雅從裡面走了出來和自己碰了個照面。

「酋長,都跟我說了曼丁雅。」伊喀有些臉紅的說。

「哈?說什麼?!」

「那個,沒什麼!我弟弟怎麼樣了?」伊喀想說但還是沒說出口。

「他剛睡著了,你最好給他吃些魚肉補一補。我剛才幫他包紮完傷口,小子還挺不好意思。」

「謝謝你!曼丁雅我一定會贏的!」

「不客氣,我們從小就是好朋友嗎,你說贏什麼?」曼丁雅望著伊喀不緊不慢的說,好像在等著什麼。

「沒什麼!」

「你真怪!我先走了。去看你弟弟吧!」說完曼丁雅準備走了。

這時伊喀突然發現曼丁雅的裙子好像短了一節?!他覺的有些其怪?可一想也許是自己在亂想。於是一轉身回到了自己的屋裡,望著正在熟睡的弟弟,他腿上的傷以敷好草藥被一快綠色的布抱扎的好好的。哎?我家沒綠色的布啊?曼丁雅是從那裡找到的?哇!伊喀想起來了!曼丁雅把自己的裙子撕下了一節給弟弟抱扎傷口!看到這裡,伊喀下定決心為了曼丁雅一定要贏的幾天後的決鬥!

太陽以完全沉沒在了大地的盡頭,黑暗降臨了大地籠罩了森林深處的菲勒迪村,不時遠處穿來一陣陣狼的嗥哮與狒狒和其它動物的啼鳴聲。村子里升起一堆堆的篝火。很多的村民們在鼓樂聲中盡情的唱歌起舞!男男女女的村民圍著火堆你來我往的跳著自己的舞蹈,結束了一天的勞作后,在激昂急簇的鼓聲中他們盡情的玩樂享受著夜晚休閑的時光。

火堆旁伊達靠在自己哥哥的身邊,低著頭沉默不語,腿上被狼抓咬的傷還有些腫。

「好了!你別在哭喪著臉了!伊達,一切都過去了,給!快吃吧!」伊喀邊說邊把一條挑在木棍上烤的噴香的魚遞給弟弟。這是他在天黑前的一小會,去村邊的小河裡打到的,他運氣不錯抓了大小好幾條。而伊達似乎沒什麼味口,並沒有去接哥哥手中的烤魚,看來他的心情還有些失落。看到這裡,伊喀有些生氣的把魚在弟弟的臉上撞了一下!「行了,老弟。我知道你很沒味口,可你要是真想成為一名真正的戰士,首先要學會不論是勝與敗后,都要有副好味口,吃飽飯才能有力量去殺敵,才能養好傷!知道嗎?快吃!」說著他又把魚往弟弟的嘴邊碰了一下,伊達這時才慢慢的伸出手,接過哥哥烤好的魚兩眼帶著感激的表情吃了起來。

「哎!這就對了!你又學了一課!我的老弟!」

「哥哥,你真的不生我的氣嗎?」

「你趕嗎老這麼想?!我說了不會,不會的。」

「那你為什麼還不,是不是因為我總是過不了關?所以你不去娶曼丁雅姐姐?」

「這個,幾天後你就知道了。」伊喀說著慧意的一笑!又烤上了一條魚。

伊達突然明白了!這時臉上的沮喪全沒了!「你是說!哥哥!!你們馬上就要!!」取而代之的是興奮的純真笑容!

「噓!小聲!我只對你說啊!」

「好!我知道了!」伊達說著又咬了一大口魚肉。

伊達現在以經忘掉了今天因為沒能通過成人儀式給自己帶來的痛苦。反而得知哥哥和曼丁雅姐姐即將舉行的婚禮,和吃著噴香的烤魚而興奮不以!

烤魚的香味把周圍的一些村民也吸引了過來,按照部落的規矩,他們可以用自己家的一些剛烹制好的晚飯食品和伊喀交換烤魚。這時一個可愛的小男孩兒,手裡拿著幾個熟透的芒果走到伊喀面前望著火堆邊的烤魚說:

「伊喀大哥哥,我能用這幾個芒果和你換條烤魚嗎?」

伊喀望著小男孩可愛純真的面孔,看他那望著木棍上的烤魚充滿期待的表情笑了笑說:「給你!拿去吧,芒果你也拿回去給妹妹吃吧,我不要。」

小男孩高興的接過烤魚連連道謝轉身走了。

吃過晚飯後,兄弟倆人靠在自己家的毛草屋邊喝著用烤魚換得的椰子水,望著天空璀燦點點的繁星。

「哥哥,曼丁雅姐姐知道這件事嗎?」

「她應該還不知吧,酋長可能還沒說起過。」

「大哥,你說父親這時也在某個地方看星星嗎?你見過爸爸他也愛看星星,他長的像你還是像。。」伊達雙眼望著天空的繁星深情的說。

伊喀這時一楞!他看見離弟弟不遠處的一家人父母和自己的孩子們正在玩耍。伊喀放下手裡的椰子,把弟弟摟進了自己的懷裡真情的說:「爸爸在的時候他特別愛看星星,還給我講故事呢!我經常聽著故事看著星星在他的懷裡睡去。」

「我真羨慕你哥哥,爸爸為什麼還不回來啊,他還沒走出森林嗎?一個人會在森林裡謎路的話,聽見我們的鼓聲他就知道回家的方向對吧。」

「是的。」

「所以,你一外出就一定要敲鼓希望他能聽見歸家的鼓聲。哥哥你怎麼哭了?」

「沒,沒有。哥哥給你講講故事吧!有些還是爸爸當年離去時講給我的呢!其中一個故事是」

無邊無盡的夜空,點點的繁星下。伊達在哥哥懷裡聽著從父親和族人長輩那裡傳來的故事,這給他無盡的幻想與對和父親的期待。在一個又一個傳說和古老的故事中,慢慢的他累了漸漸的他睡著了。伊喀抱起熟睡的弟弟走回自己房屋的時候,他又望了望著夜晚的星空,不盡對的著夜空說「我知道,爸爸。你一定在某個地方看著星星。我知道你還活著。我感覺的到。我們等著你回來。」說完他抱著熟睡的弟弟,走進了屋裡。不遠處一間毛草屋的牆壁后,曼丁雅也望著天上的星星說道:

「我等著你回來伊喀。我只愛你一人。」

在懷著對自己以後新生活美好的嚮往,和對決鬥的準備中幾天很快過去了。伊喀見弟弟腿上的傷口正在回復,雖然他走起路來還要用拐來支撐身體,但相信很快就應該可以全愈了,於是伊喀自己也開始準備好去締曼村接受對方的挑戰。

今天伊喀起床后穿戴整齊,把磨的鋒利的配刀插進刻有家族精美圖案的刀鞘里挎在腰間,又把自己的長矛和盾牌試了試。這時弟弟從外面走了進來。他面帶笑容的說:

「哥哥早飯就要好了。你真的要去。」

「當然是的,這不全是為了我自己,還有家族的聲譽。」伊喀看出弟弟臉上帶出的擔心,於是走到他面前接著很認真的說「放心吧,哥哥不會有事的,這次是決鬥不是去你死我活的戰鬥。懂嗎?在說這又不是第一次,我不會出什麼事的。給!」伊喀說著把手臂上的家族黃金護腕,摘下了一隻遞給弟弟伊達。

伊達此時又驚又喜!慢慢的去接過哥哥手裡的黃金護腕!那上面用克拉塔亞族文字刻著:「膽量智慧」

「哥哥!這個給我嗎?!」

「你先幫我保存!等哥哥回來以後你在還給我,這可是咱們家族的傳家之寶!現在你還不能戴著它伊達,等,你成為戰士時咱們一人戴一個!我們是兄弟別忘了!」

「行!沒問題!我幫你留著!」伊達跟本沒多想就答應了,他興奮的把它拿在手裡,戴在手臂上,呲著牙擺出各種姿式興奮不以!他覺的哥哥的偉大,與人們對自己家的羨慕之情。

吃過早飯收拾好行李后,伊喀拿著自己的武器和行裝來到村子的空地。

這天早晨天氣晴朗,和風習習。酋長和村子里的巫師及村民們以在那裡等待了,按照世代相傳的規矩,酋長和巫師要對將出征和出巡的人們做不同的禱告,以求神靈和祖先的靈魂保佑他們,抱括對武器的洗禮。

這時鼓聲緩緩響起,巫師一邊默念咒語,一邊用一些顏料在他們的身上手臂上和腳上畫上些符號,以求他們一路平安得勝后安全歸來。伊喀站在他們的中間閉上雙眼,安靜而虔誠的接受這神聖的時刻。

在這些結束后,伊喀拿起行裝和兩名見證人一起走出了村子,前往遠處的締曼村去接受對方的挑戰!伊喀最後回頭看了自己出生長大的「菲勒迪」一眼,看見了自己最疼愛的弟弟酷似父親的酋長和曼丁雅,只見她穿了一件新的長裙,站在村子里一間毛草屋邊雙眼深情的目送著自己。伊喀這時在眾人的注視下把手裡的盾牌和長矛舉了舉了,向大家告別然後轉過身頭也不回的上路了,慢慢的他們消失在人們的視線里,溶入在叢林和森林裡。兩天以後他們將到達締曼村,在雙方見證人的注視下,和那裡的戰士進行一場公平的決鬥。

「哥哥,我每天都在這裡等著你。為你祈禱。」伊達望著遠去的哥哥,他似乎能感受到自己從未蒙面的父親遠去時,哥哥和媽媽的心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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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化危機之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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