祖先 家族 惡夢

祖先 家族 惡夢

伊喀從18歲起就和其他部落的戰士們決鬥,幾年來他從沒有輸過一次,這次去締曼村的對決也不例外,伊喀從徒手一直比到長矛與短刀,伊喀取勝的原因不是僅靠著自己強壯的體魄和力量,更多的是在決鬥時的冷靜。

他在很多的部落里有很高的聲譽,這也不是因為他是個勝利者,而是他從沒有殺死過和把對手弄成重傷。那怕是自己曾被對手在決鬥時弄傷,更沒有以勝者的身份羞辱過他們。

用伊喀他的話說:

「戰士們之間的決鬥不該出現死亡與仇恨,因為我們也許是對手,但不是天生的敵人,各部落戰士與戰士之間無論勝敗都應相互尊敬。」

於是,他不緊繼承了家族世代相傳的黃金護腕,還被國王又賞賜了一個新的黃金護腕,可以說他的家族在他這一代人的榮耀將被重寫。今天,那位締曼村的和他對決的戰士還祝賀他的婚禮,並說等訂下婚禮的日期時自己一定會去前往祝賀。

在伊喀他的帶動下,決鬥不在是血腥與死亡的,更像的是一種部落戰士間的交流與比賽,很多和他交過手的其它部落的戰士們因此和他都成了好朋友。並沒有因為輸掉或被打傷和他記下仇恨,伊喀甚至還幫被自己打傷的對手包紮過,他用自己的品德而贏得了人們的尊敬。

一行人走在回家的路上,他們三人走出了森林來到一塊開闊地上,準備進入不遠處另一塊樹林。這時天以快黑了,他們三人決定在天全黑之前,在森林裡找個好的安全點的地方過夜。

伊喀和菲勒迪村的兩位見證人一起走在高草叢裡,他們倆個跟伊喀的年齡差不多大,因此他們還是好朋友。等到回到自己的村子時他們將會把勝利的消息傳達給村民,這也是克拉塔亞族世代相傳的傳統與習俗,像征著比賽或決鬥的公證與真實。見證人必需是部落里的成年男子或是戰士,由酋長挑選每次至少倆人以上,但不能是當事人的親人或家族的人,還有就是他的品行和為人一定要好,能得到大家的認同。

「嗨!伊喀!你那招可真絕!我當時都為你捏了把汗!」走在前面的一個見證人邊說邊用長矛戳掃著前面的草地,以防有毒蛇和其它部落人設下的捕獸陷井。

「其實你也可以那樣擊敗他,要多看對方的眼睛,那裡會泄露出他的思想。」伊喀說著隨意的用短刀砍斷了一根攔住自己的藤條。

「天!我們可沒有那麼多的精神去分析他眼睛。這就是你取勝並保持不敗的關鍵?!」

「可以這麼說吧!但我想自己總有一天會失敗的,這是我父親曾對我說起過的。沒有什麼東西是永恆的,就像我們今生的生命,總有完結的一天。所以,我只是趁著還沒遇上對手時在多贏幾場。」

大家都被伊喀的話逗的大笑起來,伊喀真是一個樂觀的人,難怪他總是不急弟弟過不了成人儀式的事。這時伊喀拿起手鼓站在一塊略顯開闊的空地上開始敲擊起來,伴著著傳向四周的鼓聲,他的眼睛里現顯出了一絲的憂傷。看見此景其中一個見證人小聲說:「可憐的伊喀,他還在尋找他失蹤的父親。這麼多年了,哎!真可憐啊。」

「其實,你聽說了嗎?我聽我父親講,在幾十年前也就是他父親失蹤之前,就有很多的部落發生了村民不知為何消失的原因,他們多是單獨外出和遠行時出事的。人一去不回,也就是失蹤。其中有個新建的部落的幾十人竟全都人間蒸發了!連酋長也不知去向,村莊像是被人攻打過一樣。但沒有很多的屍體。唯一的幾具屍體上有幾個血糊糊的洞眼!可不像是長矛和刀造成的傷口。」

「是的,我也聽說過,最近也有時從遠方還有類似尋問找人的鼓聲。現在以很少有人敢單獨去外出了,說實話我都覺的咱們才三個人外出都不安全!我記得那天聽鼓聲說卡森桑部落有五個人去打獵,結果都沒回來!他們可是白天去的。那天還有個部落說他們有幾個婦女去河邊洗衣服也沒回來!等大家找到時只找到幾快被撕碎的衣服。但沒有屍體。而且,她們帶著一個小孩也,」

「什麼!?多虧我們村離河水近些,你說會不會是森林裡出現了什麼吃人怪物,或著野獸啊?」

「啊,你別嚇唬人了,我都快被你嚇死了!!這裡一帶咱們從小玩到大的地方,怎麼會有怪物?要是真有,它長什麼樣?多大?幾條腿?難道他是隱形的?」

「我那天聽一個村民說他去參加別的部落的的邀請,途中他在樹上睡覺過夜,傍晚聽見有聲音醒來后就看了看,結果發現有一些人從樹下走過他們很壯,穿著很我們不一樣的從沒見過的衣服,手上拿根小小鐵棍,背上背著根常常的棍子。說著我們聽不懂的語言。更可怕的是他們的皮膚是白色的,頭髮是金黃色的,在夜裡看上去特別的怪異!」

「是真的?!」

「我是聽說,不過最後那個傢伙一直在也不敢一個人外出了。」

伊喀這是以擊完鼓,轉過身說「他們不是怪物,跟我們一樣是人。但來自那個部落和那裡我不知道,我覺的他們不是很友好,他們有鐵棍和長棍我們也有長矛和短刃!做為一名戰士你們應該懂得自己的職責!害怕的話就不要稱自己是戰士。」

倆人這時一驚!原來伊喀一直在聽著。

「你都知道?伊喀?」

「多少知道些,他們是來自那裡我真是弄不懂?沒聽說過那個部落或族人長的這樣子?」伊喀說著收起鼓。

「我還聽說過他們有很大的獨木舟,能裝下一個小型的部落!還有用布製作的大風帆,那布大的要是做衣服穿,能夠咱們村所有小孩穿到成人儀式的。」其中一個見證人又說道。

「我不想殺人,但他們要是前來找麻煩,我們的長矛決不會拐彎!你們懂嗎?記住,在戰場上先死的往往是怕死的人!」

「放心!伊喀!我們知道!」

「就是,有伊喀你在!我們怕什麼!」兩個人被伊喀的一席話說的熱血沸騰!剛才是恐懼不在了,有種莫明的力量湧上了大腦沖滿了全身!

伊喀看到這裡笑了一下「好吧!咱們在多走會兒,一會就快天黑了。咱們得找個地方好歇歇腳過夜。明天咱們就能回家了。」

這時又有鼓聲從別的地方傳出,內容還是一樣沒,沒有父親的消息。

三個人又開始趕路,就在他們快要走進森林時。突然!伊喀聽見有鳥的叫和飛走的聲音呼的一下!

「小心!有人!!」伊喀最先反應了過來!只見他左手持盾右手持矛,站在那裡做著準備進攻的樣子!眼睛盯著前方並不時環顧左右。後面的兩名同伴也做出了相同的反應!準備著一場可能發生的戰鬥!

「嗨!別害怕啊!是我呀!」伴著混厚的笑聲一個高大的身影閃出了森林。

「你!」伊喀剛才緊繃的心多少鬆了口氣,但伊喀覺的他的笑聲讓人感覺不安。

原來是締曼村和自己對決的那名戰士,只見他和自己一樣碩壯高大,一身結實的肌肉!不同的是,他的光頭在光線不足的森林裡也散發著金屬般的光澤。

只見他一邊笑著,一邊向自己走來。

伊喀先是微笑著準備收起長矛。他突然發現對方的眼神里透著一絲詭異!

「你好。有什麼事嗎?你怎麼來這裡了,我們的決鬥以結束了。」

伊喀用長矛指了指了他,示意他別走的太近。看到這兒倆名夥伴也心領神會,剛才垂下的長矛有緩緩的抬了起來保持著警戒。

「嗨!我是要把我趕來的事告訴你,你肯定會高興的不得了!」

「什麼事?」

「是關於你父親的事伊喀,我知道后一直在追你們!可真難找。」

伊喀簡直不能相信自己的耳朵!趕忙說道:「什麼!!我父親!他在那兒!!?快說啊!!扎特!我的朋友!」

父親!自己苦苦尋找了這麼多年的父親!自己不知多少個夜晚在思念的親人!村子里的伊達要是知道,不知該多高興啊!伊喀甚至能想像出父親回家時和伊達相見時的樣子,每當自己在森林間擊鼓傳聲,每當鼓聲在樹林間迴響時,他相信總有一天,父親一定會知道自己在尋找他,今天終於有了回報!

「別那麼找急嗎?我知是有他的消息但不知他在那裡,來,跟我走。天快黑了,咱們在露營地邊歇邊說。這可說來話長啊!」扎特微微一笑,說著一轉身在前面帶路走著。

「好!」伊喀見父心切緊跟著他後面。身後的倆個夥伴也為伊喀能找到父親的消息而高興,他們幾人走進了森林裡。

「嗨!扎特!你現在不能在多說點嗎?我父親在那!我等不及了!」

「別著急!我想給你個驚喜,你一會就知道了,前面就是宿營地。來吧!有些東西你會感興趣的!」

扎特領著頭四個人在森林裡越走越深,伊喀天生有些警覺。過了一會兒,伊喀這時以由剛才的興奮,變成了冷靜,接著是懷疑。

怎麼早不來晚不來,偏偏我這次決鬥回家時有父親的消息?為什麼這麼巧啊?還有,扎特的話吞吞吐吐的,像是在敷衍著什麼,給人的感覺缺少誠意。難道只是為了給自己個驚喜?不!這裡肯定有什麼問題!

「扎特!我現在就要知道我父親的消息!快說,不然我就離開。」伊喀站在原地說著,身後的兩名夥伴一楞也停下了腳。

扎特轉身冷冷的一笑,說道:

「那好吧!」只見扎特一揮手!森林裡突然竄出了10多個手持刀矛的人!!而且竟然還有幾個白皮膚金頭髮的人混在其中!他們穿著自己從沒見過的衣服,拿著那長長的棍子對著自己,有個手裡還拿著短棍子與短刀!!他們陰森獰笑著望著自己,其中一個還指指點點很高興的樣子。

「你!扎特!你這個叛徒!!竟然和敵人連手!還有你們也是!!你們現在是我的敵人!!」說著伊喀和倆個夥伴背靠背組成一個環型防守的陣形!

「好了,伊喀!投降吧,你們不會被殺死的我保證!」扎特雙手交插在胸前靠著棵樹笑著說。

面對眾多敵人的圍攻!伊喀並不覺的慌亂,他一遍遍的告訴身邊的夥伴:「別害怕!我們能打敗他們!」就在雙方僵持的時候伊喀看準時機!突然把手裡的長矛投了出去!正扎在一個扎特的手下的脖子上!那個人就像一棵被砍斷的樹一下後仰了下去!眾人驚呆了!他們不由的向後退了一下!

「下一個就是你!扎特!!」伊喀怒吼著拔出腰間的短刀做最後的搏殺!他雙目噴射心中的怒火,身上的每一塊肌肉綳的緊緊的!身上畫著的各種咒語和字元更顯他的威儀!他像一隻發怒的雄獅!!身邊的倆位夥伴因為剛才的這一幕而士氣大震!!一邊吼叫著!把鋒利的長矛對著敵人的方向!

扎特這時也認真起來!他猛的拔出腰間的刀刃,看來伊喀的實力還真是很強!

伊喀正要尋找戰機時,只見那幾個白皮膚的人也驚慌的拿著那棍子對著自己!那個長棍子還有個洞?其中一個很像是他們的頭頭,伸出一隻手按住了那個人手裡的棍子,示意不要進攻反而很高興的樣子。伊喀突然感覺自己頭頂上有東西落下,猛的抬頭一看是張巨大的網從天而降!!

「快躲!!」伊喀和一另名夥伴向前一跳!躲開了這一陷井!並揮刀刺進了一個傢伙的腹部!另一名同伴卻被罩在了網裡不得脫身,剛才完美的防禦陣型被攻破了!伊喀一連幾下砍殺了數名對手!而另一名同伴卻不幸被刺傷捉著!他讓伊喀快跑!別管自己!伊喀拒絕了!就在伊喀越戰越勇時就聽,砰!!的一聲伊喀覺的自己手一麻!手裡的刀被什麼東西打飛了!接著數只長矛把自己困住!這時幾個隨從過來把伊喀綁了起來,繩子幾乎都勒進了肉里,然後狠狠的把自己按在地上!

「我就說過叫你別亂動!」扎特望著腳下被俘的伊喀帶著高傲的語氣說,還用刀尖在伊喀的臉上碰了碰。但被身邊的一個白皮膚的人阻止!扎特和他用自己聽不懂的語言說了些什麼,他們好像是在談論著什麼交易。他轉過身蹲下,摘下了伊喀手臂上的黃金護腕,戴在了自己的身上!

「扎特!你這個壞蛋!放下!別!別用你那骯髒的手和黑色的心褻瀆它!那是神聖之物!上面有我們卡扎瑪薩家族的鮮血和靈魂!!褻瀆它!你和你的族人會被阻咒!不得好死!!如果沒有人去破解!它還會詛咒你的後代!!讓你斷子決孫的!」

面對地上憤怒的伊喀,扎特跟本沒去聽只是輕蔑的笑了一下。

「哼!伊喀,你忘了它只承認強者啊!現在我是它的主人!!」

「為什麼!?你要這麼做!?幫他們來對付自己的族人!!」伊喀說著奮怒的望著那幾個白皮膚的人。

「為什麼?都是因為你!你戰勝了我!」

「難道你真的喜歡曼丁雅!?那你就應該去真心向他表白!讓她自己做出決定!!」

「哈!我對女人沒多大興趣!我有很多女人!當然,在多一個也無所為了。是你!!我的一切都被你奪去!本來我才是這個金腕的擁有者!而不是你!」

「你輸了!你是個戰士!就該懂得這一切!我是在太陽下打敗的你!我贏的光明公正純潔!!」

「見你的鬼去吧!!」說著扎特飛起一腳踢在伊喀的身上!伊喀被踢的翻了個身。

「你這個不光明的人!你不會得逞!我們村的酋長會來找你的!!你會受到神的懲罰!!」

「放心吧!伊喀!這幾位先生會好好的料理好你們的下半生!」扎特得意的笑著。

「你無葯可醫了扎特,兄弟。我真為你難過,你會被詛咒!你將會為你所做的一切付出代價!你的族人也會遭殃。」伊喀望著他難過的說著。

扎特一聽不禁勃然大怒!抬起腳又要踢伊喀!突然響起了陣陣的鼓聲!嚇的扎特一驚!那聲音像是在求救和傳遞信息:

「締曼村!決鬥,是圈套,扎特是叛徒!」

「不可能!難道他們跟來了?」扎特不安的望著四周!只見那個被網扣住的夥伴坐在地上敲起了鼓!那鼓聲無遮無攔飛出了森林飛向了四周。

「是他!!殺了他!!」幾個隨從跑過去舉起長矛猛刺向他!

「不!!!」伊喀絕望的看到,有不下三四隻長矛刺穿了自己夥伴的身體!鮮血噴涌而出!沾濺在了還在敲擊的鼓上!在生命離開自己的最後一刻,他還在伴著自己的鮮血,敲打著。接著,身體一歪倒在地上,永遠和自己故鄉的泥土森林溶為了一體。

見到自己從小兒時的夥伴和朋友慘遭毒手!伊喀要爆炸了!他不顧一切的要站起來為自己的好友報仇!扎特見此情況知道自己以敗露了行蹤!可現在一切都無法在迴避!無法遮掩了!惱羞成怒的他奪過一隻大木棒!揮起后狠狠的打在了伊喀的頭上!伊喀只覺的一陣天旋地轉,暈了過去。

「喂!!這和說的不一樣啊!!你說過這回是三個強壯的奴隸!怎麼殺死了一個!交易要重新來訂!!」一個領頭的白人帶著怒氣對扎特說!

「這是意外!我有什麼辦法!!這樣吧,這回我免費把他們送給你們!」

「什麼?是真的!?」那個領頭的白人說著收起還在冒煙的手槍,剛才就是他用槍打飛了伊喀的刀刃,接著往地上吐了口唾沫。

「是的,但,艾隆斯先生。我有個條件!」

「什麼條件。」

「我要和你們一起走,這個該死的傢伙把我暴露了!我在這裡以待不下去了,現在我要離開這裡跟你們走!或著跟你們和伙干!」

「是這樣?那你可就要屈尊了!扎特酋長。」艾隆斯笑了一下。

「別在說什麼酋長了,這裡不在是我的地方了。他們用鼓聲傳出了消息,混蛋!我必需要走了!」

艾隆斯一聽楞了一下,同時那雙詭計多端的藍眼睛狡猾的轉了轉,然後帶著粗俗的語氣說道:「好吧!看在我們這麼多年合作的情面上可以!但你的手下怎麼辦?」

「他們跟我一起走。如果你們不願意可以留下來。」扎特說著望了望自己的手下,又對著剛被殺的那名菲勒迪村見證人的屍體看了看。他的部下們楞了一下最後也決定跟隨他離去。因為他們是他的奴隸,在沒獲得自由前他們沒有家產與妻兒。現在,他們又是殺死自己族人的兇手!

「我看這可以。」另一個白皮膚的人說。

「威斯克。」

「斯布侖先生,我們必竟是朋友一場怎麼說也該幫這個忙啊,啊!哈哈!!」

斯布侖艾隆斯扭動著肥胖的身軀走過來。對扎特說「你和你的人跟我走可以,但光憑這兩個傢伙還不行。最近去美洲的運費太貴啊!在說他們還要吃喝,我的船沒那麼多的地方。你看,」斯布侖艾隆斯說著,帶著貪婪的目光盯著扎特手臂上剛剛從伊喀身上奪取的黃金護腕。

扎特其實早就看出了他的意思,他太了解這傢伙了!雖然自己很不情願,可一想現在是有求於人也只好如此,於是把那個剛剛戴在自己身上還沒多一會兒的黃金護腕,摘下來遞給了斯布侖艾隆斯。

斯布侖艾隆斯急不可奈的接過,濃濃的向上面吐了口唾沫,又擦了擦還拿牙咬了一下!辯明真偽后才心滿意足的揣進了懷裡,帶著扎特和他的人與自己今天的戰利品,或更應該說是額外的收穫走了。

昏迷中的伊喀和自己的同伴被拖出了森森,來到了海邊。伊喀這時有點醒了過來,感覺自己被翻了個,身體被揉摸掐捏了幾下,嘴也被打開又被合上。突然!他感覺手臂巨烈的疼痛!還很灼熱,在快要昏過去的時候,他隱約看見了森林草地和沙灘,接著他又昏了過去,一切都被黑暗所代替。

伊喀後來覺的,這是他墜入惡夢的開始。

《非洲克拉塔亞族神計62雨石,公元1730年克拉塔亞族,菲勒迪村卡扎瑪薩家族的第五代傳人,卡扎瑪薩伊喀在和周圍一個叫締曼村部落的一次比斗中失蹤。從周圍部落傳出的鼓聲中得知是「締曼村」酋長的兒子扎特搞鬼!於是「菲勒迪」的酋長帶著自己的戰士前去問罪!雙方後來在一塊森林中,找到了以死去的「菲勒迪村」一名見證人的屍體,和幾名「締曼村」奴隸的屍體,以及遇害人卡扎瑪薩伊喀和見證人的長矛盾牌以及短刀。但締曼村的酋長稱自己的兒子也失蹤了,並要求菲勒迪村的酋長說清此事。後來雙方爭持不下引發了衝突!此後兩村不在往來,並記下了仇恨。由於卡扎瑪薩伊喀的品德和為人在周圍部落中很有影響力,在加上締曼村酋長的兒子扎特和白人販奴者著陰謀敗露!慢慢的周圍的部落都不在和「締曼村」通婚往來,漸漸的曾經有幾百人繁榮的「締曼村」開始衰敗,在1996年8月的一次戰亂中「締曼村」在非洲的地圖上永遠的消失了。

卡扎瑪薩伊喀的弟弟伊達在得知哥哥失蹤后痛心不以,他每天坐在村口等待著自己哥哥的歸來。不久他走上尋找哥哥路途,叢林和森林,海灘和草原都留下了他的腳印與鼓聲。10多年後他帶著手鼓,和空空的行囊悲傷與淚水又回到了菲勒迪村,他發現曼丁雅還在等待著自己的哥哥,而因過度想念自己愛人的曼丁雅,把伊達當成了他的哥哥並不顧一切嫁給了伊達。

伊喀的弟弟伊達后成為一名品行德高望眾的長者,但他告訴他的子孫無論過多少年,無論過多少代,你們都要把尋找親人的鼓聲敲打下去!每天最少三次,至到迷失在森林裡的親人歸來。幾百年來卡扎瑪薩家族的後人們從未間斷祖先所留下的遺訓,慢慢的這成了一種當地的傳統與習俗,並為之取名為「兄弟之鼓」202年7月的一天卡扎瑪薩伊達的第11代後人,卡扎瑪薩扎卡德像往常一樣敲擊完中午的鼓聲時,回到自己的房子里準備休息,突然有人跑來說,村口有幾個人找您!一老一少,一個是亞洲人,長的很像以前中國援助隊的工作人員,可他的兒子卻是個非洲人,聽嚮導說他們來自美國,說要找卡扎瑪薩族的後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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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化危機之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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