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晚風
盧子軒對男女之情的認知還很膚淺。在他心中所謂的妻子就是當你回家的時候她已經做好了飯,洗完了衣服,並且總是在關心著你的那個女人。而目前夏如除了睡覺不和盧子軒一張床以外,已經將盧子軒想象中妻子該做的事都做了。
「小如。」盧子軒覺得這個女孩子這一個月來一手包攬了家務,除了每天上學以外還兼職做家教,自己總該為她做些什麼。「你做家教辛苦不辛苦?」
夏如沒有立即回答,幫盧子軒處理好傷口以後才擦了擦手說道:「不會很辛苦啊,我感覺挺輕鬆的。」
「還不辛苦?!」盧子軒急忙說道:「我看你每天都去,每次都回來得那麼遲。哪家的孩子需要這樣輔導啊,該不會他寫個作業都感覺極有挑戰xìng吧?」
夏如輕輕將頭挽到耳後淡淡笑道:「哪有那麼誇張。我接了兩個孩子,所以才要天天都去。」
「我記得你不是只教了一個……」想起夏如以前跟自己說只是教了一個孩子,盧子軒正疑惑她的前後矛盾時卻一下反應了過來,「該不是因為家裡又住了個只花錢不賺錢的我,你……我前頭不是給你5oo塊錢了么?」
夏如看著盧子軒抓耳撓腮的窘樣,抿著嘴笑了好一陣才說道:「高叔叔不是說後面的水電什麼的錢都讓你給了么?我看你好象也沒上班,就去多找了一份家教。雖然你暫時是有錢,可要是錢花完了呢?」
盧子軒著實楞住了,沉默了好一陣以後才開口緩緩說道:「現在不一樣,我有錢了。」說著從內側口袋裡將黑蛋給的3ooo塊錢拿了出來盡數交到夏如手上,「你一個女孩子總是夜裡出門不好,趕緊辭了工作吧。這樣對你的學習肯定也有影響。」
夏如連忙將錢推回到盧子軒面前,還沒等她開口說話盧子軒趕忙又說道:「你總是夜裡一個人出門,我擔心你有什麼事。雖然說現在社會上到處是一片和諧之景,並且Js號稱法制大省,每年抓到的在逃犯不記其數。可這也從一個側面表現出Js總是有在逃人員流竄過來,所以說呢,經濟條件好也是一件愁人的事。你就收下吧,好歹也算我這一小片心意不是?認識你到現在我還沒送過你什麼東西呢。」
夏如見盧子軒一付飽含真摯之情的樣子,沉默了一會將錢數了數說道:「這裡3ooo塊錢,放2ooo在我這,你自己留1ooo在身上,那2ooo我幫你存著,家裡有什麼事的時候再拿出來用,這樣行了么?」
聽到夏如說家裡有什麼事再拿出來用的盧子軒心中一陣暗爽:咱哥們現在跟這號美女也算得上是家裡人了。忙不迭的點頭說道:「行行行,你說了算。」
夏如看盧子軒目不轉睛的盯著自己看,俏臉一紅將臉一撇低聲說道:「那你為什麼一定要送我什麼東西呢?」
正在享受近距離面對傳說中的嬌羞無限且面紅yù滴花骨朵兒一般的美女視覺衝突的盧子軒此時腦子正處在當機狀態,哪管得了那麼多,不假思索的脫口而出:「因為你漂亮,真太漂亮了。」
話剛出口盧子軒頓時連腸子都悔青了。連忙該口說道:「我不是那個意思……」其實他這話說出來根本沒什麼,可很多人就是這樣,認為在不恰當的時候說出不恰當的話來是很嚴重的事情,跟美女在一起更是如此,跟一個你想她心思而且還沒想到的美女在一起那就更更是如此了。
又扔出一句不打自招話以後,盧子軒現在把自己的嘴給縫上的心都有了。感覺到氣氛略有些不一樣的他尷尬的嘿嘿乾笑兩聲,楞楞的看著夏如,也不知道該說什麼好了。
夏如彷彿有意一般將頭低低的垂了下來,一頭長稍稍遮住了jīng致的面龐,只是隨意的彈著指甲,輕聲嗯了一聲,答了句我知道了。便也沉默了起來。
感覺自己的雙手彷彿是多餘的一般,放在哪裡都不合適的盧子軒覺得自己該說些什麼打破這樣一個僵局。看到桌子上的小藥箱連忙問道:「明天我帶點這個葯出去行不行?」
夏如一楞,抬起臉來問道:「你拿去哪裡?做什麼用?」
看著夏如略帶寂寥之sè的小臉,盧子軒心中一酸連忙解釋道:「我有幾個朋友今天也受了些傷,你這葯的效果那麼好,我想也帶給他們用用……」
「嗯。」見盧子軒又盯著自己看,夏如又將臉低了下去輕聲答道:「給他們用過了就拿回來哦,別給別人了。」
「那當然!」盧子軒見僵局即將要被打破的樣子趕忙說道:「就那麼點藥膏了,我才捨不得多給他們呢,他們能用到你親手做的葯已經是燒了高香了,還能直接給他們!」見夏如只是點了點頭,並不答話。盧子軒又問道:「對了,你的藥膏和藥油都是用什麼做的啊?不像一般的葯那樣有股怪味,反而挺香的。」
「以前在家裡的時候上山採的葯。」聽聞盧子軒問到自己家祖傳的東西,夏如的興趣也被調了起來,「我家是在雲南的。該采什麼葯都是以前父親一手教我的,我也不知道具體那些是什麼……」將到自己已逝的父親,夏如的聲音又低了起來。
一看對方的情緒好象又有點低落,盧子軒連忙說道:「我們這有座山,那山上聽說有不少藥材,過天我領你去轉轉吧?認識你那麼長時間還沒請你出去玩過呢。」
聽盧子軒那麼一說,夏如的臉又微微紅了起來,「還是因為那個原因么?」
「不是!不是!」感覺自己已經快被這樣一個清純、恬靜的女孩定xìng為sè狼的盧子軒趕忙矢口否認道:「這是應該的,那話怎麼說來著?儘儘地主之誼。」
「那你說說那山上都有什麼藥材?」夏如的情緒也逐漸轉好,輕聲問道。
盧子軒尷尬的抓了抓頭說道:「我也不知道,只是聽別人說的。那山叫個南山,好象以前有個什麼太子在上頭讀書的……」
和夏如聊了好一會風土人情的盧子軒直到第二天早上起來跑步的時候還是喜滋滋的。之前只是感覺夏如長的很文靜、漂亮,那時的他只是抱著欣賞的態度和夏如接觸而已。可自從昨天晚上被她那淡淡的溫柔感動以後,以前的點點滴滴都浮現在心頭,不少事情都變得不太一樣起來。那些熱在鍋里的飯,家中從來沒有缺過的開水,早上盧子軒跑步回家便已經燒好的洗澡水和那熱氣騰騰的早飯現在都在盧子軒的心頭不停出現著。
「若是得妻如此,夫復何求啊!」將自己的態度從欣賞轉變成為追求的盧子軒匆匆練了一遍拳以後又趕忙向家中跑去。不為別的,只為那夢中的……當然不可能是橄欖樹了,盧子軒只是想趕回去燒早飯而已。
匆忙買了些油條以後盧子軒想起喝粥時候搭配的小菜好象快吃完了,又跑去市買了些雪裡蕻和香乾,這才滿意的回到家裡。輕手輕腳的打開房門以後見夏如房間的門還是緊閉的,這才滿意的笑了笑,鑽進廚房裡洗起雪裡蕻來。
「咦?」正在盧子軒熱火朝天的和鍋里的雪裡蕻拼搏時廚房的門被推開了。早已穿戴整齊的夏如手上拎著幾樣菜,驚訝的看著盧子軒問道:「你還會做菜?」
「你早就起來啦?」盧子軒看到她手上拎的菜,這才想起剛剛好象在鞋柜上看到那雙小熊威尼的拖鞋,「什麼叫我還會做菜?為什麼我就不能會了?還有,以前高叔叔在的時候不都是我做飯給他吃。」
「是嘛?」將手中的菜放下,夏如到灶台前聞了聞說道:「高叔叔還真沒和我說你會做飯的事,聞起來倒是挺香的嘛。」
「那是當然!」盧子軒將雪裡蕻炒香乾從鍋了盛了出來說道:「粥已經好了,趕緊吃吧。」
「我嘗嘗看。」洗了洗手,夏如盛了兩碗粥端了過來,拿起盧子軒已經放好的筷子,夾了一筷嘗了一口贊道:「嗯!炒得還真不錯,還真看不出來。高叔叔就說你的一些糗事,也沒跟我說你會做飯呢。」
盧子軒一想起高越拿個小本子記事的樣子忍不住一陣惡寒,趕忙問道:「高叔叔都說我什麼了?」
「嘿嘿。」夏如掩口一笑:「他和我說你小時候打架被他罰扎馬步。」
大窘之下的盧子軒連喊:「靠!他怎麼連這樣的事也說!」雖然古人云食不言,寢不語。可這頓早飯還是在盧子軒與夏如愉快的交談聲中結束的。
沒臉沒皮的又和夏如一直聊到上午9點多的時候,將夏如送上去學校的公共汽車,盧子軒只感覺自己有那麼一種輕飄飄的感覺。「哥們我好象有點膨脹納!」他已然忘記自己和夏如見第一面時的糗樣,只感覺自己和這樣一個美女比翼雙fei的rì子指rì可待了。雖然一個早上都在和夏如說一些無關痛癢的事情,大多數都是在介紹ZJ,可盧子軒還是感覺自己和夏如的關係好象更近了一點。
回到家裡拿了件外套,盧子軒哼著小曲掏出電話撥了出去。「喂,牲口你昨天晚上真去找特殊服務了?弄了幾次啊?怎麼到現在還在睡?」連撥了好幾次以後對方才接,盧子軒感覺有點小鬱悶。
「軒哥,我周斌。」電話那頭慵懶的聲音傳來更讓盧子軒奇怪了,「牲口呢?jīng盡人亡了?」
「軒哥你是不知道啊!」周斌一聽這話就樂了,「昨天晚上牲口本來是準備去干一番大事業的,誰成想人家那根本就沒有。於是他就拉著我們去喝酒。哪曉一喝他就給喝渣了,吐得那叫一個昏天黑地。當時就感覺他像個噴泉一樣。」
「嘖……還有那麼噁心的噴泉?可這都9點多了你們怎麼還沒起?」
「你聽我慢慢說啊。就要到關鍵的地方了。」周斌又笑了好半天,緩過勁來以後這才說道:「他吐著吐著現自己吐得全是血,當時嚇得他差點尿褲子,直喊我們把他弄得大出血了。你說他這不是扯蛋呢么?他頂多是個胃出血啊,跟大出血有什麼關係了?」
「胃出血也不行啊,你們現在在哪個醫院呢?」已經從家裡出來的盧子軒一聽這話越鬱悶了,當下攔了輛計程車。
「我們現在在龍呢。後來我們是送他去醫院了,可到醫院弄了半天,人家醫生跟我們說『大半夜了,別拿人開心。』就直接走了,當時我還想追上去揍那醫生呢,可胖子一看原來牲口那小子吐得根本不是血,是在kTV吃的西瓜。他狗rì的好象從小就喜歡吃西瓜,昨天你跟黑哥談事情的時候他連點了好幾份果盤,裡面的西瓜都是他一個人啃的。」
盧子軒一聽這才放下心來問道:「那怎麼是你接的電話啊?」
周斌鬱悶的答道:「昨天不是還給他洗胃了么?他從醫院出來以後又說我們先把他弄得大出血了還不甘心,還換了個花樣插他,非要我們再請他喝酒不可。一直鬧到夜裡3點多才睡。我不會喝酒,昨天喝得最少,就跟他睡一間房來照顧照顧他了。他現在睡得更死狗一樣。我找了好一會才找到他的電話的。」
盧子軒想了想也是。有道是打死會拳的,演死會水的。一般來說酒桌上先倒下去的都是能喝的,當然那種傳說中2斤的量且深得酒桌文化之真傳的神級人物不談。隨口問了房間號便將電話掛了。
坐電梯匆匆上了龍大廈,盧子軒敲了敲周斌的房門,剛進房門便感覺一陣酒氣撲面而來。「我x!喝了多少啊!這個時候還那麼重的酒味。臭死了。」說著打開窗戶。
「我是聽到你電話才醒的,剛還沒感覺到。」周斌苦著臉說道:「掛了電話我就去洗臉刷牙了。現在聽你這樣一說才覺得這味還真受不了。」
盧子軒一手捏著鼻子一手指著方少雲紫了一片而且還腫了一大塊的臉說道:「一會你跟我去買衣服吧,你傷得最輕,也都是傷在身上的。他現在這個叼臉就算醒了也不能跟我去啊,出門還不難看死了。」周斌點了點頭接過盧子軒遞來的外套。
「對了。」盧子軒從口袋裡將裝著藥膏的小木罐拿了出來說道:「你上點這個葯,效果特別好。趕緊上,一會我幫牲口抹點。」
「軒哥這葯哪買的?」周斌一邊抹著藥膏一邊問道:「聞起來味道香不說,抹到身上還有點涼絲絲的,挺舒服的。」
「有錢也沒地方買去。」盧子軒搶過周斌手上的藥膏,挑了點在牲口的臉上抹著說道:「胖子他們呢?」
周斌還在不停的抹著身上的淤傷說道:「他們在隔壁呢,胖子和陳楚生也喝了不少。」
「那你把這葯給他們送去。」盧子軒又挑了一點在手指頭上將藥膏的蓋子蓋起來遞了過去,「關照他們少抹點啊,用完就沒了。」
「嗯。」接過盧子軒遞來的藥罐,周斌走到房門口的時候轉過頭來輕聲說道:「軒哥,謝謝你。」
「說什麼呢。」盧子軒停下手來正sè說道:「不就是帶了點葯給你們么?還用得找謝?」
周斌笑了笑,「當然葯也應該謝你。我前面說的是昨天晚上的事。」說完便出了房門。
「昨天晚上的事?」還想再問兩句的盧子軒見周斌直接出了房門,也楞起神來。難道是為了打架?搖了搖頭盧子軒也不管那麼多,繼續幫方少雲抹起葯來。
等周斌回來的時候唐連海和陳楚生也都跟了過來。進了門以後,陳楚生和唐連海互相看了一眼也向盧子軒說道:「軒哥,謝謝了。」
「你們這是怎麼了?」被他們這樣一弄,盧子軒也有些摸不著頭腦,楞楞的問道:「為了什麼?」
陳楚生扭捏了一下說道:「其實昨天那事我們想了想,完全是因為牲口引起的,後來咱們沒出什麼事都虧了你在,還直接讓我們跟著黑哥在一起了。咱們認識還沒多長時間,你卻這樣……」
「這沒什麼,昨天就是不打那場架,我本來也是想喊你們一起跟著黑蛋在一起的。」盧子軒開口打斷了陳楚生的話,「當時黑蛋正好在面前,我就直接說了出來。當時還怕你們不肯呢,要不是先前你們跟我說過你們還想在社會上跑,我真就一點底氣都沒有了。」
唐連海這時候插口說道:「其實軒哥你不知道,我們那天也想喊你跟我們在一起呢,沒想到……」
「是么?」盧子軒一笑說道:「那還真是巧呢。你們還沒吃早飯呢吧?一會我跟周斌去買衣服,給你們帶點?」
「不用了,連著中飯一起吃吧。」陳楚生坐在床上說道:「以前基本上都是中午起來,習慣了。」
盧子軒點了點頭將手中最後一點藥膏抹在方少雲的臉上便和周斌出了房間的門,直接奔ZJ大市口(市中心)的商業城去了。盧子軒捏了捏口袋向周斌問道:「一會買衣服你先墊上吧?」
周斌笑了笑說道:「剛胖子跟陳楚生已經把錢給我了,還能讓你墊呢?」盧子軒這才放心的點了點頭說道:「咱們直接上運動品牌專賣那給他們買吧。牲口的身材跟我差不多,就按我的型號買。胖子的型號就困難了……」
「沒事。」周斌介面說道:「他們的尺碼和要求我都記下來了。」說著從口袋中掏出張紙來,「房間里有紙和筆,剛在他們房間就記了下來。」
盧子軒不再說什麼,和周斌兩人按照眾人的要求大包小包買了一大堆以後便又回到了龍。正在眾人試著新衣服的時候盧子軒卻接到了黑蛋的電話。
「黑哥。」一接通電話盧子軒便問道:「今天怎麼起那麼早?有事?」
「沒在家啊?」原來黑蛋起來以後便直接去了盧子軒家。盧子軒連忙說道:「沒,在外面呢。有事?」
「沒什麼,中午一起吃飯,帶你認識點人。」黑蛋想了想又說道:「把你那班小弟兄都一起喊上,11點半到避風塘吧。」說著便掛了電話。
傳達了黑蛋的話以後眾人便一起興奮的研究起黑蛋到底是為了什麼事喊自己一行人吃飯。直到中午11點時才想起床上還橫了一個不知死活的東西,七拖八拽的將方少雲弄起來以後誰知他當頭一句就是「喝!再不喝我就怒了!」
等到盧子軒和他說黑蛋中午要喊自己一行人吃飯時,方少雲這才反應過來自己現在已經不在酒桌上了,趕忙衝進衛生間里洗漱起來。
「哎?」刷牙刷了一半他又從衛生間里跑出來驚奇的說道:「哈哈哈哈!這是神龜的力量!!」
「靠!」眾人齊齊豎起中指以後,陳楚生砸了個拖鞋過去罵道:「你又抽什麼風呢?還神龜的力量,忍者神龜還沒看夠呢?」
方少雲指著自己的臉說道:「昨天我那樣你們還記得吧?你們看現在就好了那麼多了。除了眼圈上還有點痕迹,臉上腫的地方都已經消了。這不是神龜的力量這是什麼?!以後請叫我:達芬奇!」
「滾!」又是一隻拖鞋飛過去以後陳楚生才繼續說道:「這是早上軒哥帶來的藥膏好,我們都抹了。你臉上的是軒哥給你抹的。」
「恩人吶!!」方少雲一聽飛身撲到盧子軒的面前,抓起他的手說道:「軒哥你的一片真情我了解。可是……」
將手從方少雲的手中抽了出來盧子軒鬱悶的問道:「可是什麼?」
「有道是:天干勿cao,小心菊爆!」方少雲一付凄凄然的樣子說道:「要想我以生相許那是絕對不可能的!」
「靠!」眾人大暈之後又鬧了一會這才從退了房直奔避風塘而去。來到門口看到黑蛋的那輛黑sèa6已經停在了門口,趕忙快走兩步進了門內,轉了一圈卻沒見到黑蛋的身影,正在他們奇怪的時候黑蛋的電話又來了,一問才知道他在包廂里等了老半天了。
「黑哥。」推開門眾人齊聲打了個招呼以後,黑蛋看了看方少雲的臉說道:「好得挺快的啊。」
「嘿嘿。神龜……」一聽方少雲又想說是神龜的力量,陳楚生趕忙踢了他一下。黑蛋也不太在意,等他們各自坐下來以後看著盧子軒說道:「我昨天想了想,你們現在都沒什麼事做,是不是該弄個什麼項目給你們搞搞。」
盧子軒將黑蛋的煙點起以後正sè說道:「我們現在這個歲數不管搞什麼都有一個關鍵問題。人家會認為我們歲數太小,辦事不牢靠。」
黑蛋讚許的點了點頭,「想得到這點就不錯了。一般情況下的人聽到這個消息肯定會表決心,獻忠誠的。所以後來我決定先開個窯,讓你們接觸點人再說。」
盧子軒十分小心的看了看周圍,確定一時半伙之內服務員是不會進這個包廂之後才湊到黑蛋面前低聲說道:「開窯子強迫**那可是重罪,黑哥你可得想清楚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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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天上傳的時候在作者專區里驚現一條簡訊息,說是編輯讓我加他QQ。
後來經過資深者點明才知道這可能是內簽了。膘客的成績十分之撲,先前實在沒有想到會內簽。所以當時十分的興奮。
後來看了看自己除了一身膘以外當真是身無長物(那物不算,且也不長),所以唯有獻上一章略長些的文字寥表心意,以感謝我那個位數的收藏。那幾個收藏就是我先前最大的寫作動力所在。
望各位多多點擊,多多收藏,多多推薦。膘客拜謝。
另:這章取晚風之名是為了伍佰同名歌曲里的那句開頭歌詞,輕輕吹,慢慢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