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3章 番外·普林斯頓08
08
「哈哈,我知道她會拒絕你!寶貝兒。」
sophie站在樹下吸煙。校園中禁煙,sophie只能同arthur在校園地界外的樹下吞雲吐霧。
「你為什麼會知道?」
「女人的直覺。」
sophie看著周圍,不自覺深吸一口氣,煙霧帶著尼古丁的氣息深入她的肺葉中,她咳嗽了兩聲。這裡是波士頓的劍橋鎮,兩所享譽世界的頂級名校mit和哈佛都在這裡,相隔不遠,這使整個劍橋瀰漫著一種很濃重的英式學術氣息的古老。
「她拒絕你的理由是什麼?」
「社會主義核心價值觀。」
sophie,「……」
她又拿出一根香煙,抽了半截才說,「那是什麼?」
「不知道。」
「從來沒聽說過,不過至少說明是一個理想主義者。」
「為什麼?」
「遵守社會主義價值觀的人都是marxist(馬克思主義者),而這些馬克思主義者都是理想著主義者。怎麼,你感覺我懂這些很奇怪?偶爾,arthur,只是偶爾,我會看一下報紙,也看一下新聞,我並不總是喜歡看那些八卦小報。還有,你要知道你是誰生的!現代科學研究,兒子的iq很大一部分遺傳自母體。」
「不予置評。」
sophie扔掉香煙,「所以,你現在是mit的博士了嗎?」
「不是。」arthur也扔了煙頭,「我現在還有本科的課程需要補,等一切學分修夠了才能進入phd的課程,不過現在教授已經給了很多研究資料,我正在學習中。」
「那麼,等你學完這些學分,你就是博士了嗎?」
「不是。我需要完成課程,做好論文,最後,才能得到phd的學位。」
「以後,等你得到一切,你就是dr.krug了嗎?」
「是的。」
sophie似乎感覺到這個稱呼十分有趣,「寶貝兒,你可是我們家第一個上大學的人,如果你順利畢業,你將是我們家第一個戴著博士帽的人,這可真有趣。等你畢業的時候,我一定要花200美金買一條裙子,穿著它與你合照。」
arthur對於他媽對未來的暢想沒有興趣,他只對sophie最後一句話有興趣,她告訴他,「現在就在我那裡。」
「為什麼?」
「她對我印象不錯,而且她也想到紐約轉轉,我就讓她住在家裡來了。怎麼樣?arthur,對於追求一個人你還差太遠,這可不是你高的普通人遙不可及的智商所能彌補的。」
……
賭城,拉斯維加斯。
這是一個在沙漠中建造的奇迹,位於內達華州,毗鄰加利福尼亞。這裡距離洛杉磯只有短短的幾個小時的路程,不要小看這個距離,這個距離就是買春合法與違法的區別。
內達華州是美國唯一可以合法payforsex的地方。
拉斯維加斯的夜晚與白天截然不同。這裡有一條街,只有這一條街,從這頭到那頭全是著名的大賭場。姿態各異,埃及的金字塔,人面獅身像,巴黎的埃菲爾鐵塔,凱撒的羅馬城,威尼斯的水道與貢多拉,神話傳說中的金銀島,還有bellagio門前巨大的音樂噴泉。看不夠的美景,吃不完的,贏不盡的籌碼,還有,一個一個印刷在小卡片,或者噴塗在汽車上那些擁有甜美笑容的heart,或者是,在賭場vip們周圍搖曳的身姿。
勛亭澤手中一杯香檳,他坐在牌桌前面,又是blackjack(21點)。
今天他並不想玩大了,只是想讓被香檳酒的香氣噴的有些熏熏然的大腦有計劃的放鬆一下。
他算牌,隨意下注,基本上可以小贏。
此時,他隔壁的椅子坐著一個美人兒,脖子又細又長,天鵝一般。
「你覺得,我這把應該繼續叫牌嗎?」他問她,「已經17點了,再來一張牌爆點的可能性很大。」
美人兒看了他一眼,「叫牌。風險越大,收益越大。」
「對,沒錯!」
勛亭澤推了自己的籌碼,全部下注,隨後叫牌。最後,他的牌面最大,完全的贏了這一局。
莫斯卡是這個賭場的主人,他是美籍義大利人,喜歡美酒女人足球和麵條。微安(vivian)是他的新寵,芭蕾舞團的台柱,現在她們的舞劇《綠袖子的胡桃》正在賭城最大的舞台上上演,作為幕後的老闆,他當然可以date到舞團中最美麗的女子。
莫斯卡在一張牌桌前面找到他的美人兒,同時,他也看到了美人兒旁邊的勛亭澤。
東方人。莫斯卡分不出來是中國人還是日本人,在他看來,東方人都長了一個模樣。只是當他看到這個人襯衣上別著一個馬頭的別針,他忽然想起來這是誰了。
那個馬頭是東部一家馬術俱樂部的標誌,擁有這個標識的人非富則貴。
hhsun!——這個在賭城赫赫有名的名字,米高梅大廈後面的鑽石宮就是屬於他的!
他來做什麼?
薇安看著他,那雙形狀優美的橄欖形的眼睛中,有不會讓人忽視的好感。的確,這個hhsun長的就像個vip,面孔乾淨,眼神堅定,臉型雖然不是立體感很強的俊美,但是所有的線條都很符合美男子的要求。尤其是他的身材修長,沒有一點點的贅肉和肚子,可以完美的駕馭三件套西裝,東部那些權貴豪富們都是這副德性。
勛亭澤大方的把自己的籌碼分了一半給美人兒,「你是我的幸運女神!」
隨後,他把香檳杯放在旁邊服務生的銀盤子當中,雙手攬了那些籌碼,換了一張檯子,繼續玩。
莫斯卡知道他會算牌。
在這條街上混的大佬們有人會算牌,有人不會,這並不稀奇,不管會不會算牌,只要會做生意就好,賭場的事情自然交給專業人士打理。
薇安似乎還想跟著勛亭澤,當她看到莫斯卡的時候,就取消了這個打算。
莫斯卡知道她怎麼想,在這個紙醉金迷的場子中,人們都很放縱,他讓人把薇安帶回自己的套房,這個bitch想要倒貼,他可以花了大價錢才泡上了薇安,在他玩膩之前,他可不想讓自己看起來像個被女人耍的愚蠢的驢子。
莫斯卡回到辦公室,他讓人將所有的監控攝像頭對準勛亭澤,看清楚他每一次出手,看清楚他每一把牌。
勛亭澤沒有抽老千,他看似散漫的玩著牌,輸輸贏贏的,沒有什麼了不起,但是,監視屏后的莫斯卡卻越看越心驚。
最後,勛亭澤將自己的籌碼全部推出去,他輸掉了,於是離開賭桌,離開這個賭場。
助手敲門,「唐,參議員到了。」
「我沒時間見他,給他安排個國王套房,在找幾個姑娘陪著他喝酒,同時給他一箱子籌碼讓他自己打發時間。」
「是。唐,您另有安排嗎?」
「我找到卡薩帕死亡的線索了。」
「卡薩帕?您弟弟?」
「是的,是我弟弟,他死之前曾經在一個很隱秘的俱樂部玩牌,而他死前最後6把牌和剛才這個男人打的一樣。這個人,姓勛的這個人一定知道卡薩帕的死亡的真相!」莫斯卡想著陷入了一種自我情緒當中,「我一定要找出真相,一定可以,我不能讓卡薩帕白死!」
卡薩帕死的很不名譽。
一年前,他消失了,而在他消失后的第四十七天,警察才在紐約貧民窟的一個角落中發現了面目全非的他。
這裡一向只有癮君子出沒,這裡的人也時常會消失的無影無蹤。原本他在這裡根本不會有人發現,誰想到有一個注射了過量drug的人居然沒死,他從垃圾堆中亂刨,刨到了卡薩帕的手腕,上面戴著一塊價值10萬美金的表。那個人把手錶擼下來去賣錢,流通的時候被警察監測到,因為那塊手錶的背面寫著卡薩帕的名字,那是莫斯卡專門為弟弟訂製的30歲的生日禮物。
「他是被謀殺的!」
莫斯卡知道,警察也知道,他們卻無能為力。一切證據都湮滅了,即使莫斯卡很有權勢,也異常富有,但是事情就是這樣,無論怎麼努力,刑事案件只有少於一半的概率能被破掉。整整一年,無論莫斯卡怎麼努力,這個案件毫無線索可言。
還有。
一些只有莫斯卡知道的事情,絕對不能對聯邦警察透露。
他甚至一度懷疑,他就死於這個秘密。
卡薩帕,名義上是一位年輕有為的律師,又是慈善家,並且同時還擁有一位很美麗的未婚妻,可,實際上,他常年買春,而他購買的對象,全部是10歲左右的小男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