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家法二十一夜能有多少x
這裡是個滿是車的停車場,所以當姜啟祿在迷茫中無意識地看到身後的一輛車的車窗玻璃時,頓時心裡像劈過一道閃電。
他不知從哪裡爆發了一股子力氣,推開了姜晏洲,以至於因為用力過猛差點摔倒。
真是見鬼了!他媽的車窗上映出的那個眉眼含情,嬌柔無力的人影不會是自己的吧!
「啪」的一聲,姜啟祿狠狠地給了自己一巴掌。他活了50多歲,這輩子都沒有這麼用力抽過自己的嘴巴子,哪怕是他錯信匪類,把自己弄得狼狽不堪的時候,他都只是咬牙立誓,絕不再犯同樣的錯誤。
可是今天算是來了個狠的,連嘴角都他自己抽破了。姜啟祿覺得自己被打得地方火辣辣地疼,臉頰立時腫了起來,可是心智終於清醒了一些,這個方法看來管用。
但當他再次揚起手地時候,姜晏洲一把抓住了他的手。
「這樣沒用的,回去洗個澡或是發泄出來。」
「你他媽的給我滾開!」姜啟祿算是明白了這個大兒子根本就一點兒也沒受那個葯的影響,他眼神清澈的很,這合著又是耍自己玩呢?
從地上隨手抓起一把積雪,也不管幹凈不幹凈了,姜啟祿全都拍在了自己臉上,現在不用看也知道自己是個什麼德行了,雪在臉上都好像要把雪燙熟了。
這個時候姜啟祿也不管自己是不是開車來的了,拔腿就走。好在冬夜的冷風夠刺骨,才能讓他能保持清醒。
姜晏洲這次倒是沒有去追他,而是拿起手機撥了一個電話。
「幫我定一張最遲明天下午飛d國南科爾群島的機票,訂票信息我發給你了。」
電話一通,姜晏洲就很清楚地說出自己地要求。
「嗯——卧槽,你這個時候打過來,是要誠心讓我早x吧——寶貝兒,你等等——」孫祥智現在顯然在做著某項運動,語氣很不穩。
「你如果不想一輩子不能用你的玩意兒,就別給我打岔。」姜晏洲現在心情不太好,沒時間和孫祥智啰嗦。
「行,我的大律師——小寶貝兒,我有點事要辦,要不你先一邊自己擼一會兒,或者抽屜里有□□——卧槽,你打我幹嘛?別走,你聽我解釋啊!」電話里孫祥智哀嚎了一聲,接著就聽到很大地關門聲從電話里傳出來。
「——我為了你被人第020章。
姜啟祿嗯了一聲繼續開車,可是就當他快要開回家的時候,突然覺得眼睛有點發花,不應該啊,自己不是年輕了么?怎麼還有花眼啊!
車子前的景色漸漸有些模糊了,姜啟祿突然踩了剎車,把車停在了路邊。
剛剛那種燒心的感覺又回來了,不過這次更加強烈,腦子裡亂成一團,幾乎用全部理智抵抗才能阻止自己把手向下伸。還他媽的有完沒完了,姜啟祿憤怒地推開車門,就要下車,卻被身後的人一把拉回車裡。
「我下車等一會兒你。」姜晏洲說這話的語氣很平淡,說完就直接走下車朝著路旁的小樹林走去。
這個時候男人走的目的簡直太明顯了,這是要留地方讓姜啟祿自摸啊!
這個世界上還有這個情況更尷尬的了么?很不幸,姜爹遇到了,人生果然沒有最悲劇只有更悲劇。
可是*這個時候卻如潮湧一樣,現在這個身體可不如以前那個了,年輕人火氣就是比較大的。姜啟祿自我安慰了一下,就自暴自棄地上車了,把車門鎖死——
姜啟祿年輕的時候是一個自視甚高的青年才俊,生活充實精彩,大學時又有了林洛渝這個大美人做女朋友,所以他和自x自足根本一點關係都沒有的,可現在當他不得不擼一把的時候,才發現技術完全不行。加之這裡畢竟是馬路上,雖然現在車子沒有白天多了,可是路上還是不時有車子從他的車子旁身邊疾馳而過。尤其是那瞬間閃過的車燈,讓姜啟祿根本就專心不下來,好像有人在旁邊看著一樣。
這完全不痛快啊,理智和*簡直把姜啟祿折磨得快要死了,明明*很強烈,但是怎麼弄都不行啊?難道真的要去找個女人。
這個念頭一出現就被姜啟祿自己否了,他心理上的潔癖根本就讓他不能接受為了*和那些陌生的女人上床。
自從和張思思分居后,也有不少女人對他趨之若鶩,但是一來姜啟祿當時正在打拚事業,心思根本就不在這裡,二來他現在對感情這事看得很淡了,一朝被蛇咬,他是徹底寒了心。
「回來吧,我們走。」
還是算了,弄了一會兒,那種強烈的感覺雖然沒有消失,但是已經稍微被壓下去了。姜啟祿整理了一下衣服,打開車門,招呼在樹林子邊吹風的姜晏洲。
可是他叫了幾聲,也不見男人回來。
大約過了十幾分鐘,姜啟祿終於忍不住了,他媽的你不在林子邊上呆著,跑裡面去幹什麼啊!不會是在林子里遇到什麼了吧!
打開山寨手機的手電筒功能,姜啟祿走進樹林,這條路是位於臨城的一座大山腳下,因為山上是自然保護區,靠山就是這一大片林子,夜裡會有狼之類的野獸出沒覓食。
雪夜的林子很靜,也很黑,只有樹上有一些悉悉索索地聲音,可能是松鼠在樹間流竄。
姜啟祿因為腳下的積雪和枯樹枝所以走得不快,腳下發出咯吱咯吱的聲音。
可是就在這個時候,他突然聽到身後也有些細微地響動,雖然很輕,不過因為這裡剛剛下過雪,踩在地上還是會發出一點聲音。這要是一般人就不會在意了,甚至以為都是自己發出來的,不過姜啟祿向來疑心病比較重,自然沒有忽略這個聲音。
是姜晏洲?不可能,他不是一個會做這麼無聊事的人。
有野獸么?也不對,野獸可不會在覓食的時候發出聲音,姜啟祿沒有停步,故意加快了些速度。果然這次身後的人也加快了速度。
按理說這麼快的速度也該發出大一些的聲音,不過身後的聲音依然小到不仔細聽就聽不出來。
那個人恐怕不是普通人?這讓姜啟祿聯想到黑夜裡在野外無差別殺人的變態,心也提到了嗓子眼。
這個人是從什麼時候開始盯上自己的?還是他真的只是倒霉誤入的路人。
姜晏洲,你他媽的哪裡去了?
姜啟祿覺得這個大兒子就是自己的衰神,碰到他絕對沒有好事,要是自己死在這裡,他這可是把二十幾年虧欠他的親情都還上了。
姜啟祿知道自己不能讓後面的人發覺自己發現了他,不然後面的殺人魔發起狂來,直接就撲過來把自己辦了。
他現在只好在林子邊上轉圈,希望找個機會出去,到了公路上人多了就好了。不過身後得人似乎已經等得不耐煩了,明顯加快了步伐,連隱藏自己行蹤的意圖都不屑了。
姜啟祿現在再不跑就是傻子了,他猛地關了手機,頓時林子里一片黑暗,他這回清楚地聽到身後有人罵了一句髒話,用的語言卻不是自己國家的語言,是d國語。
這下姜啟祿腦子裡突然清明了,看來這次不是自己走霉運惹來了變態,惹來這傢伙的恐怕就是自己要找的那位!
這難道就是他嘴裡說的那個小麻煩?這是什麼,現世報!自己竟然還以為大兒子很沉穩、懂事呢,沒想到也是個讓人不省心的。自己送他去d國是去讀書順便去見自己的親生母親的,這怎麼還惹上能讓人萬里迢迢來追蹤的麻煩了。看來這個麻煩絕對不會小,不是欠錢就是欠命,姜晏洲不缺錢,所以很大幾率是仇殺。
姜啟祿在d國畢竟呆了近4年,他也見識過那裡的血雨腥風,他上屆的一個人就是因為和人鬥毆結下樑子,之後在學校被人殺死在頂樓。
d國那個民族鬥狠彪悍,他們的祖先唯拓人就是能因為別人搶走他一條魚,等上十年殺死對方。
姜啟祿頭大如斗,他現在絕不能被抓住,那樣自己肯定會被當為威脅姜晏洲的棋子。
他腦子反應很快,燈一滅的瞬間就找到了要跑的路線,他一直不關燈就是為了這一刻幾秒的黑暗,他早就看好了前面的一個雪堆,就在他打算邁過一個橫在地上的粗樹枝,突然有人一把將他從後面按在雪堆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