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容

易容

一直走在正前方引路的獄卒,此時正背對著她站著,手裡舉著一個火把。

楚睿灝和楚淵正在書房商量事情,門外突然有小兵進來報告:「太子,不好了,蘇姑娘剛剛被幾個易容的獄卒給帶走了!」

「易容?你怎知是易容?」楚睿灝緊張上前,追問道。

「被易容的幾個獄座全部暈倒在他們的房間中!」小兵回報道。

「看見他們帶著蘇姑娘往哪個方向去了嗎?」楚睿灝站不住了,和楚淵一起帶兵朝著小兵所說的方向追去!

小樹林中。久久的沉默,領路的獄卒仍然背著身站在她的前面,不言一句。

「誒!獄卒大哥,你們帶我來這裡是有什麼事要問嗎?」蘇舒壯了壯膽,開口問他。

他緩緩轉過身來,火把的亮光下,一張壞壞的笑貌,連兩道眉毛也泛起柔柔的漣漪。「小鳳凰,好久不見啊!」

這人,不正是一年前給她一大筆銀子讓她進宮獻一支舞的楚服,還有誰?可是他怎麼會在這裡?還故意身穿一身獄卒的衣服。

蘇舒真覺得自己有夠倒媚的,自己剛回到這裡,一年前欠下的債就全部撲涌過來了!果真是不走運時,在哪兒都會是一個結果。

「我寧願我們從來也沒有見過!」蘇舒冷冷的說道。

「是嗎?」楚服嘴角揚起一抹蔑笑。「那晚,我曾派人去救你的。只是,你已經離開!」

蘇舒才不相信,他既然讓她進宮跳舞,定是打好了把她送給皇帝的如意算盤。只怪那時,她太笨。居然相信了,只是單純的進宮跳一支舞而已。「被皇上看中,不是正如你意嗎?你還會救我?」

楚服上前一步,火把光線接近。他伸出一隻手,抬起蘇舒的下巴,溫柔道:「一年不見,你比以前更成熟,更美麗了!」

蘇舒甩掉他的手,十分鄙夷的瞪著他。「關你屁事!!

楚服嗤笑一聲,道:「脾氣也見漲啊!」

蘇舒乾脆轉身走掉,和這個男人費話這麼多幹嘛?

「楚睿灝身上有一把鎖,你幫我把它弄來!」身後,傳來楚服的聲音。

蘇舒頓住了腳步,轉過身問他:「這關我何事?」

「我可以給你一千兩黃金做為交換!」楚服挑眉看著她。

蘇舒很喜歡這個條件,不管在哪兒,有錢就是老大。她不得不承認,自己很是歡喜這個條件。不過就是偷一把鎖而已。可是,賺錢有道。不能幹那些偷偷摸摸的事情。

她搖了搖頭,道:「算了吧!我現在自有賺錢的法子,不需要你的一千兩黃金!」

楚服彷彿並不意外,只是又語重心長的加了一句:「如果說你把這個鎖偷來,可以換來天下太平,你願意否?」

天下太平?管她何事?蘇舒覺得楚服今天有些莫名其妙,「對不起了,小女子並非識大體之人。至於天下太平這樣的大事,還是交給楚大人你自己去解決吧!」

蘇舒說著,正要轉身繼續抬步離開。剛剛突然消失的押她的獄卒突然現身,在楚服的耳邊低聲說了句什麼。然後,楚服便對蘇舒說道;「小鳳凰,哪天如果你改變了主意,就記得來這裡找我!」

蘇舒心裡暗想到,永遠不會有那麼一天的!

有急急的腳步聲靠近,而且人數不少。大把大把的火把把天空照得個通亮,蘇舒回過頭去,看著楚睿灝和楚淵帶著不少的兵士朝著她所在的方向追來。

再轉眸一看,楚服一行人早就消失得無影無蹤,難道是聽聞楚睿灝追來了,才逃之夭夭的!

楚睿灝幾個大步走到蘇舒的面前,見她完好無損,頗為激動地伸開雙臂抱住了她!

蘇舒愣了!這是怎麼回事?

楚淵也愣了!男女有別,二哥你不知道嗎?

蘇舒兩隻手木納地放於身側,有些不知所措道:「太子,你弄……痛我了!」

楚睿灝這才驚覺自己有些失禮,連忙鬆開懷抱!剛剛尋她的一路上,他的心七上八下的,就怕她會出什麼意外。一年前他就相中了她,這一年裡,他派人四處找尋她無果。現在好不容易和她重逢,他怎麼能再承受她又一次消失在他的世界里。

「蘇姑娘,你沒事吧?」見二人有些尷尬,楚淵上前關切地問道。

蘇舒搖了搖頭,道;「我沒事!謝謝你們來找我!」

「帶你出來的那幾個獄卒呢?」楚淵問道。

蘇舒假意回過頭看了一眼,驚訝道:「剛剛還在這裡呢?現在人呢?」

「只要人沒事就好了!」楚睿灝淡淡的插了一句話進來。

忽然,夜風襲來。樹林子中的樹葉齊刷刷地掉落,漫天飛舞著。蘇舒冷不防地打了個噴嚏。

楚睿灝二話沒說,就把自己身上的披風取下裹在她的身上。蘇舒抬頭正要感謝他,卻見楚淵此時也正把他的披風解了下來。

楚淵見二哥搶在了前頭,略有些尷尬地說:「剛剛急急的趕來,出了一身汗。有點熱!」說著把披風搭在臂上。

楚睿灝感覺到風聲后,有不對勁的地方。忙讓楚淵帶著蘇舒先回去,自己一人留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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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寵狂妃無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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