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尤麗趴在柳君益的胸口,芊芊玉指在他的胸口一圈一圈的划著圈圈,聲音有些慵懶的說:「君益……」
柳君益一把抓住那隻調皮的手,放到嘴邊輕輕一吻:「嗯,寶貝,怎麼還沒有滿足你?」
尤麗滿面紅霞,輕拍一下柳君澤健碩的胸膛,嬌斥道:「人家是有正經事和你說,你這樣不正經,人家還怎麼和你說啊?」
「難道我們做的不是正經的事?你正經的再給本王生一個嫡子才是!」柳君益調侃的說。
尤麗別開臉,輕啐了柳君益一聲,嬌羞的說:「這是我想就能有的嗎?」
「難道你的意思是我還不夠努力,那我們再努力努力怎麼樣?」柳君益一下子翻身附在尤麗的身上,眼神曖昧的看著尤麗,眼裡的濃濃的**,像是要把人吞噬。
尤麗嬌羞的看著一眼柳君益,一時間不知道說什麼好。柳君益看著她嬌羞嫵媚的樣子,只覺得心神蕩漾,深深的吻住尤麗的紅唇,兩個人再一次翻雲覆雨起來。
紅紗帳內,滿滿的都是春色!春色無邊!
柳君益抱著有些昏昏欲睡的尤麗,嘴角綻放一朵蠻族的笑容!
第二日的清晨,金鑾殿上。
皇帝一身明黃的龍袍,胸前的無爪金龍面露凶光,映襯著皇帝那威嚴的面孔上,更加的兇狠,今日的皇帝眼底有著深深的青影,還有那略微有些蒼白的臉色更加顯得有些白訕訕的,讓人不敢靠近,而這次還有一個奇怪的事情,那就是瑞親王世子盡然是和皇上一起來上朝的,這就讓好些人心裡不停的打鼓,皇帝越是重用瑞世子,那麼很多事情就算是想也不敢想。
瑞親王看見栁睿盡然和皇弟一同上朝,眼神強烈的閃爍,難道是在昨日出了什麼事情?不然依照栁睿的性格說什麼也不會留宿在宮中,看著栁睿明顯有些蒼白的臉色,眼裡的擔心一閃而逝。
當皇帝走上龍椅的時候,所有的大臣皆跪倒在地,齊聲高呼萬歲萬歲萬萬歲!
柳君澤坐定之後,眼神犀利的看著底下跪著的眾人,有幾個是真正忠心?有幾個是真正希望自己萬歲的?說來也是可笑,每每被人高呼萬歲,心裡就越發的冷然,因為現在的自己每一天都在等待著死亡的降臨,看了一眼栁睿,那個孩子還那麼年輕,說什麼也不能就這樣去了,不管是用什麼方法,都一定要救活他,他的過去太過坎坷,自己最不起他啊!
今日的朝堂上,風雲詭異,變化莫測的感覺。待到皇帝一聲平身,所有人才低著頭緩緩的站起身。栁睿看了一眼司徒錦辰的方向,平靜的站在大殿上。
柳君澤嚴肅的坐在龍椅上,看著底下站著的一大幫的官員,手裡拿著栁睿調查出來的名單,冷笑的看著底下的人,聲音威嚴的說:「就在昨日,金陵再一次遭受到了冰雹的侵襲?但是到今日凌晨朕還沒有收到一份奏摺奏請此事的?你們倒是說說,是你們眼睛瞎了還是朕的眼睛瞎了?」
眾官員再次跪在地上,齊聲高呼:「皇上恕罪,皇上恕罪!」
「金陵今年災難連連,就說之前的平原之災,要不是瑞親王世子勇於擔當,等到丞相去的時候,恐怕平源就是一座死城?你們一個一個的都說要對朕效忠?可是那個時候你們在那裡?還有那些隱藏起來的害蟲,你們說說這樣的人留著有什麼用?」皇帝威嚴的說。
風丞相也跪在人群中,但是看到柳君澤的臉色什麼也沒有說,只是那樣靜靜的跪著,司徒錦辰暗中看了一下皇上的臉色,心裡還是非常擔心那人現在到底怎麼樣了。
風若之看著皇帝眼中殺氣騰騰的樣子,今天不知道有多少人會血流成河,山雨預來風滿樓,看來皇帝是準備動手了,這是在為下一位皇帝掃清障礙了?難道說皇帝的身體已經很不好了?想必寒若是知道的,可是卻沒有告訴自己。心裡一片冰冷,原來這些人真的已經背離了自己。
瑞親王柳君益似笑非笑的盯著風若之,這個丞相以前三千五次的向自己示好,恐怕也是別有用心的,就是不知道到底支持的是誰。
看著底下一言不發的眾人,皇帝心中一股怒氣陡然而生,猛地一拍龍椅,一下子站起來看著底下的眾人:「朕命瑞親王做欽差,一路巡查,凡事作姦犯科,魚肉鄉里的,一經查實,瑞親王可以先斬後奏,丞相隨行。」
皇帝的命令一出,所有的人都驚了,皇上有多久沒有讓瑞親王出動了,上一次瑞親王出動的時候是什麼時候,那是為了給皇帝掃平登基的道路,而這一次?這一次都是為了什麼呢?難道皇帝在為下一任皇帝做什麼?之前瑞親王和皇上的關係不是不好嗎?可是現在?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竟然一下子讓朝中兩位重臣一起去,這個變化多少人看在眼裡,記在心裡。
瑞親王上前一步道:「臣弟領旨,謝恩。」
風若之知道皇帝這個時候吧自己支出京城的用意,不是別人,是讓瑞親王啊,是要讓瑞親王監督自己,監視自己,沒有想到啊,風若之一下子跪在大殿中間,聲語淚俱哭訴道:「承蒙皇上的厚愛,微臣就是肝腦塗地也該報君恩,可是最近老臣覺得越來越年老體弱,甚至雙眼經常看不清東西,微臣深怕有負皇恩,特此請求皇上,看在臣年老體弱的情況下,允許微臣辭官回鄉。」
眾人看著風若之樣子,真心的佩服這人,睜眼說瞎話的本領也是越來越厲害了,一看他的樣子就不像是老眼發聵的樣子,不會是以退為進吧!
皇帝看著風若之的樣子,臉上露出一絲笑意,然後惋惜的說道:「風丞相一直都是朕的左膀右臂,要是這樣貿然的退下來,會不會有人說朕沒有人情味?」
風若之看著皇帝的樣子,不知道為什麼,覺得自己這一招很有可能會失策了,但是現在只能堅持到底:「不會,只會說皇上勤政愛民,也是愛護臣子,微臣再次請求告老還鄉。」
皇帝臉上的神色一閃而逝,但是栁睿知道那一定是得意的,不過這一句恐怕風丞相是真的要輸了,皇帝沉痛不已的說道:「風丞相為了我金陵王朝,殫精竭慮,果然是勞苦功高,今日大家都聽到風丞相的請求,朕雖然也是萬分不舍,但是朕也不忍心,再讓丞相如此操勞,故此朕准了,風丞相也不必告老還鄉,就在京城養老吧!」
皇帝此話一出,所有的人都驚呆了,那就是說要卸了風若之的丞相之位,然後還不讓他離開京城?這是變相的軟禁他的意思嗎?但是皇上接下來的話又讓所有的人懷疑自己之前的猜測是不是錯了,一時間不知道皇帝的骨子裡打的是什麼主意。
皇帝看了一眼臉都綠了的風若之,突然覺得很解氣,但是又再次說道:「此次瑞親王代朕巡視,風志浩隨行,並且風志敏率御林軍一路保護隨行,兩人皆官升一級。」
皇上這是什麼意思?給一個巴掌,然後給個甜棗嗎?還讓人說不出話來,而且是不是還間接卸了風志敏手中的軍權。
聽到這裡,風若之只覺得心中一口血就要噴出來,這才真的是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還不能叫喚出來,只能悶傷在身。
風若之帶著兩子跪在大殿中間:「謝主隆恩。」
皇帝心情一時心情極好,看什麼也順利了起來,看到風若之吃癟的樣子,心裡就是痛快,但是這個人會估計自己兒子的死活嗎?還真的是不好說。
按理說皇帝應該派也是栁睿出去,為什麼讓瑞親王出去呢?柳金明看著這一幕,心裡隱隱的不安在不斷的擴大,而且栁睿今天盡然是和皇弟一起來上朝的?這說明什麼?只能說皇上對栁睿的信任已經達到空前的高度,看來無論如何都要了解清楚之前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柳金明的嚴重的銳利一閃,然後低著頭,嘴角掛著自己的招牌笑。
退朝的時候,皇帝再一次留下了瑞親王和瑞親王世子,而皇子一個也沒有留,三皇子對於這些無所謂,然後神色平靜的走了出去,只有四皇子和五皇子看見那兩人跟著過去的背影,眼裡露出一絲晦澀不明。
柳君澤回到御書房的時候,整個人的精神突然像是癟了氣球一般,一下子癱坐在龍椅上,神情十分的疲憊,好像還在微微的喘著粗氣,看著自己的弟弟,心裡有些抱歉,盪著栁睿的面,忍不住說道:「君益,皇兄一直有件事情瞞著你,對不起你。」
柳君益沒有想到柳君澤突然說出這樣的話,看著他疲憊的樣子,關心的問道:「這才短短几天,你怎麼就虛弱成現在的樣子?到底出了什麼事情?」
栁睿眼神強烈的閃爍,盯著皇帝,可是這個時候的柳君澤卻不去看他,只盯著柳君益,眼眶微微有些濕潤,神情有些悲戚的說:「當年,皇兄被派去玉門關迎樓蘭公主回金陵,一路上潮汐相處,皇兄深深的被樓蘭公主的風姿所吸引,可是娶了一個樓蘭公主,那就是絕了自己的皇帝夢,就在要到京城的時候,吐露公主突然不見了,當我們所有的人都焦急不安的時候,你已經來迎我們了。」
「皇兄的意思是什麼?」柳君益有些木然的不知道說什麼?沒有想到事情盡然會有這樣的變故。
「當時我們所有的人都沒有辦法了,要是真的把公主丟了,不僅是我,他們所有的人都必須得死,然後我將錯就錯,指著一路隨行的露露郡主告訴你,那就是樓蘭的公主,月公主。」柳君澤呻吟沉痛的說。
「皇兄不是在和我說笑話嗎?」
「不是,都是因為這件事情,這才使你失去了皇位,不然這個位置皇兄也坐不上來,當然還要感謝風若之,要不是風若之,朕也不可能登基,可是沒有想到他的心卻大了,所以朕不能留著他,皇弟你能明白嗎?」
「皇兄,為什麼?為什麼你要告訴我?」柳君益痛苦的吼叫道。
柳君澤以手撫額,悲傷的說:「因為皇兄可能命不久矣,所以這個王朝還要靠你支撐著下去,你要是想要這個位置,皇兄絕對不會有二話,直接單位於你。」柳君澤萬分悲痛。
「你明明知道,皇弟從來沒有想要這個位置,皇弟從來只覺得我們的兄弟情義應該是堅定的?就在那些我懷疑尤麗的時候,我還總是不斷的為你辯解,在心裡和自己的鬥爭,說自己的皇兄一定不會這樣對待自己?你現在告訴我,從一開始就是一個騙局?那麼尤麗愛上我也是你設計好的嗎?皇兄你怎麼能那麼殘忍?怎麼能那樣對我?」柳君益抱著頭一下子蹲在那裡。
此時的柳君澤更加的疲累了,幾乎都站不起身子,看著栁睿說道:「扶著你父王坐下。不,我們只是欺騙了你尤麗不是公主而只是郡主,你們相愛,和我沒有關係,等到尤麗見過了父皇之後,吐露才出來,而一切都已經成為定局,所以吐露就變成了郡主。」
柳君澤覺得自己的腦子很亂很亂,為什麼會這樣?而此時的柳君益已經不相信他們說的話了,只是漠然的看著柳君澤,心裡十分的難受。
看到柳君益難受的樣子,柳君澤心裡也不是滋味,自己這一生為了這個皇位失去的東西太多了,最最心愛的女子,還有處處堤防自己的兒子,甚至還害得皇弟一家十多年的誤會,原來在這個位置上自己有的不過是自己,但是似乎把自己也失去了!
栁睿看著柳君益痛苦的樣子,聲音平靜的說道:「父王難道連母親是不是愛您,您自己都感覺不到嗎?她要是不愛您,怎麼會在佛堂一呆就是十多年,為什麼對我不聞不問,因為她在愧疚,沒能為你保住孩子,她這是在折磨自己,但是同時也折磨了我們所有的人。」
柳君益抬眸看著栁睿的樣子,這個孩子真的很好,一直在自己的身邊,即便自己那麼對他,可是他依然還是這樣原諒了自己,心裡真的有些不是滋味。
柳君益心裡很難受,為什麼自己心愛的女兒要隱瞞自己呢?為什麼不主動告訴自己呢?栁睿看著柳君益的神色知道這個人又開始栽到死胡同了,伸手握住柳君益,眼神堅定的看著他,語氣無比認真的說:「父王要是覺得是母妃不告訴你,那麼你什麼也不要問,你看看到底母妃是不是會告訴你,但是我希望您先平復你的心情,兩個人不是應該要全心全意的信任嗎?」
「信任!」柳君益嚼著栁睿的話,心裡明白,無論怎麼樣自己都改要相信的。再次看向自己的皇兄的時候,皇帝的臉色越來越蒼白,而且呼吸也越來越急促,柳君益擔憂的問:「皇兄到底是怎麼了?」
栁睿看見柳君澤的樣子,神色平靜的說:「皇上是中毒了,是靈姍下的。」
「這到底是怎麼回事?靈珊?四姑娘山的那個靈女?」
「對,就是她,她還有一個身份就是風丞相的大女兒!」栁睿面無表情的說。
柳君益一下子站起來,看著皇兄,那眼裡的震驚怎麼也掩飾不住,臉上訕訕的,神情奇怪的說:「那怎麼可能?當年皇兄為什麼一定要娶四姑娘山的靈女為後,不就是為了他們靈宮的那個秘密力量嗎?可是怎麼會是風丞相的女兒?而且風丞相的大女兒,那個風華無限的女子不是已經香消玉殞了嗎?怎麼會?」
對於柳君益的疑問,栁睿淡淡的看了一眼柳君澤,只見他幾不可聞的點點頭,栁睿才冷漠的說:「因為風丞相就是從四姑娘山出來的人。而風凝姍炸死然後以四姑娘山的靈女再一次嫁到了金陵王朝。」
「但是他們從來不曾有過接觸,不然不可能一直瞞了那麼久還沒有人知道?後來皇兄是囚禁了她媽?」柳君益再一次問道。
栁睿沒有回答,柳君澤微微喘過氣之後,盯著自己的弟弟說道:「從大婚的第一天我就知道她是風若之的女兒,我憤怒的一把推翻了所有的東西,拂袖而去,而她還算聽話,幾乎就把自己隱身起來,開始的時候我也沒有太過在意,可是後來她盡然背地裡結交大臣,雖然此時較為隱蔽,但是還是被我知道了,於是我就將她關起來,這個人盡然裝瘋賣傻,和我周旋了很久,然後偷偷的扶持大皇子,這一切昨天被司徒之妙揭穿了。」
柳君益聽得一愣一愣的,這都什麼事啊?神情冷冽的問:「那皇兄到底是怎麼中毒的呢?」
皇帝知道這些年自己越是想要做的好,做得對,可是偏偏事與願違,沒有想到事情竟然會發展到這樣的地步,看著栁睿冷漠無情的臉,還有那不曾展開的雙眉,柳君益心沉入海,為什麼會這樣呢?為什麼司徒之妙會是那個人的孩子呢?
柳君益看看皇帝的臉色,又看看栁睿,也不再過多的追究,要是想說他們一定會坦言告訴自己的,看見他們這個樣子,想必是不想說吧。
「那這次皇兄你是故意將風若之的兩個兒子調在我的身邊,也是這個用意嗎?你是要臣弟控制了這兩個人嗎?」柳君益認真的問。
「風若之的兩個兒子不足為懼,不過是藉機卸了他手中的兵權。也安撫一下風若之,不然狗急跳牆的事情風若之不是做不出來,不過我總覺得風若之要支持的不是老大,而是另有其人,不過是這個人隱藏得太深,一時我們沒有發現罷了。」柳君澤敏銳的說。
「那皇兄這次到底是怎麼打算的,皇弟也好有所準備才是。」柳君益還是不忍心在他病重的時候背棄他,畢竟是一母同胞的親兄弟。
柳君澤感激的看著柳君益,明明知道自己有很多的事情對不起他的,可是這個時候依然一如既往的支持自己,覺得深深的欣慰,雙眼微微有些濕潤,親不自禁的說道:「好兄弟!」
柳君益別開眼,雖然不願意那麼輕易的原諒他,再一次問:「皇兄的毒沒有辦法解嗎?」
「有,但是需要時間,還要找到真正的靈女,所以皇上擔心沒有那麼多的時間,所以現在準備動手了,這一次先讓風若之退下來,然後將大皇子之前攏絡的那些人一一除掉,最後就剩下三皇子、四皇子、五皇子。皇上會在這三個人中選出一位。」栁睿錦緞的說道。
柳君澤看著一臉冷漠的栁睿,聽著他說的三位皇子,卻偏偏沒有自己,心裡一涼,這個孩子還是不接受這個位置嗎?柳君益看看栁睿又看看柳君澤,從兩給人的臉上分別看到了不一樣的神情,最後輕嘆一聲,對著皇帝說道:「那皇兄就好好休息,皇弟也去準備準備,儘早啟程。」
柳君澤揮揮手,神情疲憊的靠在椅子上,眼睛微閉,好像一個不小心就會睡過去了一般,安公公看著皇帝這樣廢寢忘食的樣子,心裡一陣難受,別人不知道自己可是十分的清楚,皇帝為了能做一個好皇帝,每一天都要親自批閱奏摺,為了國家的繁榮昌盛,常常殫精竭慮,怎麼會不勞累啊,可是沒有想到盡然會這樣,心裡也不停的企盼著楮墨能早日制好解藥,抹一把心酸的眼淚。
栁睿沉默的跟著柳君益退出了御書房,柳君益看著栁睿有些憔悴的樣子,忍不住關心的說:「孩子,不管怎麼樣你也要保重自己的身體。」
栁睿看著柳君益的樣子,點點頭,語調有一絲無奈的說道:「要是有一天,我不再的時候,父王能把之妙當作自己的親生女兒對待嗎?」
柳君益沒有想到栁睿盡然會說出這樣的話,心裡有一絲不安:「發生什麼事情了嗎?為什麼突然說出這樣的話?」
「沒什麼,就是在擔心四姑娘山那邊的動靜,要是萬一,栁睿可能要出兵討伐,而您是我比較信任的人,雖然過去我們之間有很多的不愉快,但是我相信您是一個一言九鼎的人。」栁睿神情有些落寂的說。
「也不一定,你不要想那麼多知道嗎?你的女人還是你自己照顧的好!」柳君益難得的一次調侃。
栁睿聽到這樣的話,只覺得自己的心在滴血。我的女人?我也期望她能成為我的女人,可是……恐怕這一輩子都會成為一個奢望?為什麼會這樣啊?
柳君益看著栁睿愣愣的樣子,以為是在想著之妙,曖昧一笑的走了,只留下栁睿站在御書房門口,眼神空洞的望著皇城的四周,彷彿天地間就那麼一個孤獨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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