妾身不會有任何非分之想
沈青回去碧雲閣的時候,竟然看到穆雲軒在她床上躺著,嚇得她一陣心驚肉跳。
距離上次兩人巫山**到這次他主動過來,已經快有兩個月了。
「怎麼?看見爺至於驚得連話都不會說了?」穆雲軒支起半個身子,懶洋洋的望著站在門口的女人。
「的確有些受驚。」沈青微微一笑,走到桌邊到了一杯水喝下壓驚。
「沈青,你就沒有一點要問爺的?」穆雲軒乾脆坐了起來,望著一臉平靜的女人,不由得蹙眉。
今日本來是給沁雪慶生的,結果風雪樓里有人鬧事,想來是丈夫在外喝花酒,妻子帶著家丁前來抓人,鬧得一陣雞飛狗跳,穆雲軒身邊的人一邊看笑話,一邊感嘆還是他娶的妻子賢惠。
他不知道怎麼的,拒了沁雪的挽留,早早的回來了王府,鬼使神差的過來碧雲閣,卻發現她並不在,等了快一個時候,她才出現。
「妾身需要問什麼?「沈青漫不經心的搖晃著手裡的茶杯,雙眸盯著自己的腳尖,並不知道她說完這句話的時候,他已經走到了她的跟前。
「看來你過得挺自在。」穆雲軒的聲音里已然帶上了慍怒。
她明明知道自己流連花叢,將沁雪寵到了天上,她居然能夠無視這一切,依舊過得舒坦。
好像有點不在他的掌控之中,這,讓他無比煩躁。
「不管怎麼樣,日子還是要過的。最近妾身學會了新調子,爺什麼時候有空,妾身彈給爺聽。」沈青抬頭望著他淡淡一笑,帶著一絲嬌俏,不似往日的沉靜和清冷。
穆雲軒被她臉上的這抹嬌俏吸引住,不自主的柔下了聲音:「那明日等爺回來,你彈給夜聽。爺不喜歡聽凄凄慘慘的調。」
穆雲軒說完就伸手將她拉了起來,緊緊的貼在他胸前。
沈青陡然一顫抖,僵硬著身子不敢呼吸。
「又不是沒有經歷過。」穆雲軒看著她這幅像是奔赴戰場的模樣,忍不住調侃起來。
「妾身只是有些害怕……」沈青嘗試著放鬆自己,慢慢的靠在他胸口,低聲說著。
「哦?爺到不知這世上還會有你害怕的。」穆雲軒摟著她走到了床邊,放開她就俯身下來。
他炙熱剛勁的身軀,緊緊的壓著她窈窕妙曼的身段。
沈青雙眸透亮見底,雙頰染著緋紅,幽幽的望著他,輕聲道:「是啊,妾身每天都在害怕。害怕哪一天爺會給妾身一張休書……」
沈青笑的有些凄涼又有些落寞,伸手慢慢的環住他厚實的背膀,微微咬著下唇,繼續道:「妾身只是想有一席安身之處,並無他求……」
「並無他求?」穆雲軒突然出聲打斷她,一下子捏住她的下頜,懸在她臉上,幾乎鼻尖對著鼻尖。
「最好如你所言,並、無、他、求!」他用的手指力道很大,掐的她下頜骨出現一片紅痕迹,沈青吃痛微微蹙眉卻依舊不卑不亢的望著他,臉上帶著慘白的笑意:「爺放心,妾身不會有任何非分之想。」
穆雲軒因為她這番隱忍而平靜的話語,心口好像被什麼東西蟄了一下,卻又很快消失不見。
「爺不給妾身這個機會,妾身就不會痴心妄想。」沈青慢慢伸手握住他捏在自己下頜的大手,輕聲說著,穆雲軒卻陡然俯身下來封住她嬌柔的唇瓣。
他的動作沒有絲毫的憐惜,沈青蹙眉拽緊身下床單,綳勁了身子,在他身下僵硬如石。
他的手指慢慢的在她肩頭遊走,最後落在她飽滿的胸前,惹得沈青越發緊張不安,僵硬的身子幾乎要發麻。
「你以為向爺示弱,爺就會對你有幾分憐惜?你不過是想保住穆家二夫人的位置!你以為爺真會如你所願?!」穆雲軒說到最後,已然帶上了狠意,那模樣恨不得將她拆骨入腹,最後一個字落定,猛地按住了她的腰肢,貫穿了她的身子。
沈青痛呼出聲,猛地弓起身子想要逃開,卻被他死死的按住不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