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九章 愛母
承煥把空酒碗放到桌子上,這是他喝的第八壇酒,臉上醉醉的紅光掩飾不住他內心的迷惘,他不知道怎麼對待曹天嬌,殺了她?自己現在根本下不了手,看著她給孩子餵奶的樣子,手當時就軟了。可怎麼處置她呢?讓她走嗎!雖然看她現在對孩子的態度是真的愛孩子,可誰知道她哪天抽風把孩子糟蹋啦!這可是說不準的事。
袁媛來到承煥身後,道:「發愁啦?這可得怨你自己呀!怎麼能讓曹天嬌懷上孩子呢!現在難以抉擇了吧!」袁媛剛剛在墨鳳等人那知道了後來發生的事情。
承煥此時已經八分醉,看著是袁媛一把把她拉到懷裡,道:「媛媛,我挺想你的,其實我也不知道該怎麼辦,她以前給我們留下的印象實在太不好了,就說那煮孩子那事,即使不是自己的孩子也不能給煮了啊!」對此承煥甚是難以忍受曹天嬌狠毒的行為。
袁媛手腕纏到承煥的脖子上,聞著他身上的酒氣一皺眉,道:「我剛才問了,她是煮了孩子沒錯,可那本來就是一個棄嬰,而且還是被貓吃了一條胳膊的死棄嬰,她拿來煮,嚇唬你也不過分,我看她挺可憐的,看在孩子的份上,算了!」
墨鳳也走了過來,道:「袁媛說的對,曹天嬌雖然可恨,但也確實可憐,現在她家也被毀了,親族只剩下她一個人,最親的就算是孩子了,你難道忍心把她和孩子分開嗎!而且她身上一點功力都沒了,攆她出去她在生活上也是個問題啊!」
承煥一愣,道:「沒有功力?她那天還神氣的很呢!怎麼會沒有功力了!」
墨鳳嘆口氣坐到承煥二人對面,道:「你不是說曹吉祥比第一次打傷你還厲害嗎!那是因為他把曹天嬌身上的功力都吸走了,現在的曹天嬌,身子骨恐怕比金蓮強不多少,加上生的又是雙胞胎,身體勞損更大啊!要不我怎麼說她一個人無法生活呢!要讓她自食其力的話,恐怕只能進妓院啦!」
袁媛聞聽一下從承煥身上蹦下來,道:「什麼?她的功力沒了,哎喲!這可怎麼辦,這可怎麼辦啊!忙了這麼久,都白忙活了!」袁媛急的直抖摟雙手,看的承煥和墨鳳大眼瞪小眼。
承煥見袁媛急的跟大馬猴似的,道:「到底怎麼回事啊?她武功沒了跟你有什麼關係?」
袁媛語帶哭腔,道:「她武功沒了,其他人怎麼進寒窯啊!難道等著冷月把你帶走嗎!拋下墨鳳她們你忍心嗎?就是你忍心,我們三個呆在寒窯里也太冷清了…」袁媛一著急,把承煥和冷月的約定都說了出來,旁邊的墨鳳一屁股坐到椅子上,有點發傻。
袁媛看著變毛變色的墨鳳才知道自己說露了嘴,忙捂不迭。承煥惆悵一嘆,道:「唉!也擬殊狂圖一醉,一醉解千愁啊!」拿起酒罈一個勁地往嘴裡灌,酒水順著嘴角淌到脖子里,承煥渾然未覺。
曹天嬌見自己胸上的傷口已經好多了,她也換上了袁音拿來的乾爽衣服,看看逐漸暗下來的天色,開始為兒子女兒打包,既然承煥沒來殺自己,那自己得趕緊離開才行,說實話,她真是捨不得和這一雙兒女分開。
鍾晴看出曹天嬌的意圖,道:「你要幹什麼?你現在這個樣子又能去哪呢?要是像漣漪她們似的會武功還好,可你現在連水都提不動,怎麼生活啊!」鍾晴對此是深有體會的,當年自己生下逸夫和念君,其後遭的那些罪現在都不敢回憶,那絕對不是人過的日子,因此她對曹天嬌充滿了同情之心。
曹天嬌也知道自己會很難,可再難她也不想留在這,面對這些人和承煥,那滋味生不如死,她把孩子抱起來往外就走。
羅睿從皇宮回來就聽陳氏說了曹天嬌的事,不禁埋怨兒子,跟誰生孩子不好,怎麼跟曹欽的妹妹生啊!曹欽那是滅族之罪,這要是被皇上知道,那還了得。可話又說回來,孩子是無辜的,真讓他把兩個孫子往鍘刀里送,怎麼忍心啊!
來到門口正好把出來的曹天嬌堵住,一看曹天嬌這架勢就知道她要走,羅睿看了看她,道:「回去我們談談吧!」
曹天嬌想走,可被後面的鐘晴拉了回來,還把她懷裡的孩子奪下放到床上,羅睿打開被子一看,登時眉開眼笑,這兩個小傢伙跟小時候的逸夫和念君簡直是一個模子印出來的,這也難怪,都是承煥的種嘛!
羅睿稀氨了一會讓鍾晴把孩子抱到一旁,道:「你和承煥的恩怨我也知道,你們倆都有不對的地方,在來看你之前我也想過只把孩子留下,可孩子不能沒有娘啊!要是他們倆長大了知道是我們把他們的娘攆走了,孩子們會怨恨我們的,當然啦,你也可以帶孩子走,但你以後怎麼生活啊?他們倆跟著你會遭罪的,晴兒以前和你一樣,也被我攆走過,在外過了一個月,兩個孩子餓的只能吸他們的母親的血活著,苦啊!我不想犯同樣的錯誤,再說你家裡剛剛出了那樣的事情,你根本就走不出大門去,聽我一句話,留下吧!就算是為了孩子你也得留下,承煥和墨鳳他們那我來打招呼,你考慮一下,已經晚了,休息吧!讓晴兒陪著你。」
靜思雙手托著下巴看著窗外的月色,道:「娘,我們跟哥哥說說,讓曹天嬌留下吧!她好可憐呢!」
袁音一摸女兒的光頭,道:「那你明天就去和他撒嬌嘛!保證他能聽你的話,他呀!最疼我們的乖女兒靜思了。」
靜思臉色通紅,沒想到娘親把床第間的話拿來笑話自己,一噘嘴道:「娘最討厭,我不和你說話了,羞不羞人啊!我去睡了。」
袁音把女兒抱到床上,道:「乖女兒,我這就去把你爹爹找來,今晚他是咱們的。」說的靜思羞愧地蒙住頭臉。
袁音聽漣漪說承煥一個人喝悶酒呢!知道他必在涼亭里,可走過迴廊時聽見旁邊的房間有動靜,知道那是母親忘塵的房間,心中一動躡足過去。
原來忘塵是在洗臉,看樣子已經準備安歇了,袁音敲了敲門才進去。忘塵擦過臉一看是袁音,道:「這麼晚了還沒有休息啊!靜思睡了嗎?」
袁音見忘塵此時已經卸下面具,露出她那不輸於自己的美麗面孔,笑道:「已經睡了,說是明天要給曹天嬌說點好聽的,希望承煥能別難為她。」
忘塵點點頭,道:「是啊!那個小泵娘也夠可憐的,家已經沒了,一個人孤苦零丁難挨啊!我就不相信她會把自己的孩子煮了!一個女人懷胎十月那麼容易嗎?經歷過懷孕的痛苦與幸福,沒有哪個母親會那麼狠心的,尤其是感覺到孩子在肚子里踢動的時候,更下不了手啊!」忘塵說著不由失神起來。
袁音聽罷心中一顫,忘塵雖然是在說曹天嬌,可自己聽著也覺得心酸啊!想著自己和母親的過往恩怨,值得嗎?她情不自禁地過來握著忘塵的手,道:「娘!我…」
忘塵也是身子一顫,袁音這聲娘叫的她眼睛濕潤,是啊!都這個時候了還記那些不愉快的事幹什麼啊!忘塵剛想說話卻發現袁音點了自己的穴道,驚道:「音音,你這是幹什麼?」
袁音把眼中的霧氣沾出,道:「娘,我把承煥分給你怎麼樣?承煥真的很會疼女人的,有了他你一定會覺得幸福的。」
忘塵聞聽腦袋轟然一響,道:「音音,你胡說什麼!快把娘的穴道解開,不要胡鬧好不好。」袁音的話險些沒把她嚇死。
袁音把忘塵抱到床上,道:「娘,其實那天我迫你把面具摘下來,看見承煥望著你的眼神,我就有這個想法了,我和靜思已經這樣也不差你呀!再說娘你真的好漂亮啊!」袁音一邊說一邊為忘塵寬衣。
忘塵真的被嚇的不輕,她不知道袁音這是怎麼了,這不是把自己往火坑裡推嘛!靶覺到身上寸縷不掛,驚醒道:「音音,聽娘的話,別胡鬧行嗎?」
看著忘塵脖子以下和臉上的光澤明顯不符,笑道:「娘,我沒有胡鬧,我真的希望你能幸福,快樂一些,父親死的早,我又氣你那麼久,就算是我的報答吧!說不定承煥早在心裡想著怎麼把你這個丈母娘擺平呢!」要是承煥知道袁音這麼編排他,不知道會怎麼樣。
忘塵見袁音根本不聽自己說,還把自己的啞穴也點住了,這下真的慌了神,忙運功沖穴不迭。
袁音來到涼亭的時候,承煥正喝的來勁呢!原來陪著他的袁媛和墨鳳也不見了,一個因為籌謀已久的事情一下沒了譜,去想別的辦法去了;一個因為聽到了這個天大的事情,也憂愁不已,跑去想辦法去了。扔承煥一個人在這借酒澆愁。
袁音過來把承煥架起來,道:「承煥,別喝了,回去休息吧!事情總會找到解決的辦法的。」
承煥此時已經醉了,舌頭都有些不聽使喚,任憑袁音架著來到忘塵的房間,被放到床里。承煥雖然醉了眼睛還好使,雖然忘塵也是光頭,可她跟靜思的體形根本是兩個樣子,含糊道:「靜思…靜思怎麼胖了…胖了…」
袁音看了看忘塵,道:「輩分漲了自然要胖啦!快點,我幫你把衣服脫了。」在袁音的幫助下,承煥被剝乾淨和忘塵躺在一起。
忘塵的身體一碰承煥那滾燙的身軀,禁不住打了個寒顫,用乞求的目光看著袁音,希望她不要這樣,這麼做會毀了她的。
袁音自然看出母親的所求,貼著她的耳朵,道:「娘,我知道您生我的氣,但我知道過段時間您的氣就消了,娘,女兒真的希望能和你有更親密的關係,就想我和靜思一樣,祝你今晚過的快樂,再見。」袁音吹滅蠟燭退了出去,其實她的心裡也七上八下,但她不後悔,因為自打她看見承煥望娘的樣子,就知道這是遲早的事。
忘塵現在真的很絕望,身子綳的緊緊的,生怕承煥摸過來,以至於讓她無法集中功力衝破穴道。就在她以為承煥真的醉了而心情大放的時候,承煥突然把她摟在了懷裡。
承煥一邊撫摩著她的酥乳一邊道:「靜思,有沒有想哥哥啊?哥哥雖然醉了但也要好好疼疼你,這段時間冷落你啦!」
忘塵感覺到承煥越摸越往下,心都要跳出來了,可卻沒有辦法阻止承煥的行動,眼淚在承煥的雙手按在腿間的時候奪眶而出,保持多年的貞節就要沒了,這倒是其次,關鍵失節的對象居然是承煥,她無論如何也接受不了啊!
承煥借著酒勁一翻身壓到忘塵身上,睜著幾乎要睜不開的眼睛,道:「靜思,你怎麼變豐滿了啊?不過我喜歡,以前都不敢使勁壓著你,今晚我可要好好蹂躪你啦!扒呵!」
在承煥的堅硬進入忘塵身體的剎那,忘塵全身的力氣都被這一通而消失,淚水吧嗒吧嗒落在枕頭上,那是疼的。承煥的嘴湊上來,不但吻著她那流淚的眼睛,也吻住了她那顫抖的雙唇,極盡溫柔之能事,因為承煥感覺到下面異常乾澀,不得不補補功夫啊!
承煥的攻勢逐漸奏效,忘塵雖然在堅持可身體上產生的快慰讓她禁不住呻吟出聲,這樣一來更助長了承煥的興緻,由溫柔變的狂暴,真是像要把她撕碎了一樣,但卻是痛並快樂著!
事後,承煥並沒有因為酒醉而倒頭就睡,而是陪著忘塵說了好多話,結果是忘塵倒因為疲累比他先睡了。
清晨,外面的光亮把窗戶映成白色,承煥翻了個身把身邊的忘塵抱住,道:「靜思,天都亮了吧!我們起來吧!」睜眼一看,承煥好玄沒蹦起來。
忘塵睜著大眼睛正看著他呢!忘塵早就醒了,可苦於身不能動口不能言,見承煥醒了,用眼神示意他把自己身上的穴道解開。
承煥也看出忘塵有些不對勁,忙把她身上的穴道解開,道:「師…娘,這…這是怎麼回事啊?我怎麼睡在這啊?」
忘塵醒了的時候就覺得雙腿間火辣辣的疼,很多年都沒享受過男女之愛了,一上來就被承煥那麼蹂躪,哪能好得了啊!
承煥也知道自己幹了什麼,昨晚自己把忘塵當做靜思了,那就是說自己把忘塵…承煥臉都白了,真想馬上逃走,可又覺得不是那麼回事。
忘塵皺著眉,道:「是音音,哎喲!我好疼啊!」
忘塵本來就美的不象話,此時這麼一皺眉喊疼,跟西子捧心相差無幾,承煥趕緊俯下來身來,道:「哪裡不舒服啊?」被子下,承煥發現巴掌大的一片血跡就在忘塵的腿下,愣了,忘塵不是處子哪裡來的血跡啊!這麼說是自己把她弄傷了。
忘塵被承煥攬在懷裡,有些羞愧,道:「承煥,別…別讓人知道行嗎?就當這是一次意外吧!尤其是音音,不能讓她知道。」忘塵曉得要是讓音音知道自己被承煥這樣了,那自己還不得被笑話死啊!而且音音一定會讓承煥纏著自己的,可…
承煥把手放到她的下面,道:「還疼嗎?」
忘塵的臉一下變的血紅,自己把話都說的這麼明白了承煥怎麼還這樣啊!但她卻下意識地搖了搖頭。
承煥一吻她的香唇,道:「那時間還早,我們做做早課吧!」說著把忘塵放平。忘塵想逃,可身上卻使不出力氣來,因為承煥已經開始實質進攻了。
又一次的香汗淋漓又一次的渾然銷魂,忘塵的身心徹底酥碎了。承煥把她眼角的淚珠擦去,道:「知道我為什麼不想你走嗎?其實我早就想這樣了,看見你的本來面目后就一直想這樣,和我第一次見到音音時的想法一樣,但我絕對不會去碰你,只會把這個夢想隱藏到心底,但音音這麼做讓這夢想變成了現實,我可不想再回到夢裡去啊!」
忘塵真想狠狠揍承煥一頓,沒想到真讓音音說對了,他果然是這麼想的,可事情到了這個份上她實在不知道該怎麼辦。
承煥摸著她的身子,道:「把身上的東西擦掉吧!要和臉上一樣漂亮才行喔!不然靜思看見脫了衣服的你是這樣,會嚇著的。」
忘塵狠狠地在承煥的肩頭咬了一口,都咬出血來,道:「你要是讓別人知道我們這樣了,我不會放過你的。」嘴角上掛著承煥的血跡,幾乎要哭出來。
承煥沒想到她還真下得了口,但他一點生氣的意思都沒有,在忘塵的臉蛋上一香,道:「好吧!我不說就是,晚上我再來陪你,當然是等她們都睡了才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