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6、被你咬一口,也是幸福
四月的天氣很舒適,它不冷,不熱,偶爾吹來的微風拂在人的臉頰上,如一個心愛之人,在溫柔的撫摸著你。
那寬敞的床榻之上,睡著一個絕美的容顏。長而卷翹的睫毛蓋住了靈氣閃動的眸子,鼻翼下有著忽輕忽重的呼吸聲音。粉嫩的唇瓣輕輕的抿著,那撫摸著被子的白皙玉手很自然的趴著,滿頭的青絲隨意的潑灑著,一副美人圖就這麼形成了。窗外吹動起了徐徐微風,風穿過窗戶吹了進來,床上被掛起的紗幔在微微拂動著。
這一幕是那麼的美好,自然,溫馨。
慕容流晨出了皇宮,那許久不見的妖嬈女子出現在視線之前。
影~她還是一身的大紅色衣裙,將她襯托的嫵媚不已,那張妖媚的臉蛋上被胭脂裝飾著,額間的硃砂為她添了一副魅惑之態,紅如血的唇瓣自然的抿著。
璀璨的眸子不知在看著什麼,只知在看向遠方,但卻覺得飄渺而無焦點。
也許是感覺到了慕容流晨的氣息,影轉過了頭,很是認真的看著一個多月沒見過的俊男。微微點頭,卻又不失恭敬。「王爺。」
從她這麼淡漠的神情,便可感覺到她變了,變的不再像以前那樣隨心所欲了。
「嗯,查到了什麼。」慕容流晨看了她一眼,溫潤的聲音,不帶任何感情。彷彿這世界除了慕容傾兒,再無任何人能讓他染起發自內心的溫柔之情。
「三公主確實是白昭的女兒。」影點頭淺淺說道,那清冷的聲音彷彿沒有任何漣漪。
「你仔細查了?」幽深的眸子凌厲的看著身邊的女子,溫潤的聲音有著些質問。
「是,屬下查探了與他有過任何關聯之人,但所有人都知白昭女兒之事。所說並不假。」影的眸子看著地面,沒有任何情緒,說話時,卻如一個沒有感情的機器人般,在一一道來。
這種事情消除了慕容流晨心底的最後一絲疑惑,他多麼希望他的女人不是白昭的女兒。他不想讓慕容傾兒的身份是跟他有仇的,即使她不在意。
心裡很不是滋味,不知該說還是不該說。抬眸看著一直看著地面的女子,溫潤的聲音再次響起。「回去吧。」
盯著地上發獃的影,眼帘眨了下,嫣紅的唇微微啟動著。「是。」
而後,慕容流晨轉身進了皇宮,他不知,在他轉身進皇宮的那一剎那。影抬起了眼帘,複雜的看了他的背影一眼。眼中有種濃濃的情緒,很複雜,很心痛,很哀傷。接而消失在了原地,只留下一道紅色的影子,在天邊消失不見。
當慕容流晨再次進宮的時候,便向慕容傾兒原來的寢宮而去。
跨進了房間,只見床榻之上的女子,在安靜的沉睡著,輕輕的向她走去,坐在旁邊,彎腰俯身的親吻著她的臉頰。
他冰冷的溫度在她涼涼的臉頰上輕輕的吻著,慢慢的向下劃過,吻上了她那嬌艷欲滴的粉嫩紅唇。細細的品嘗著她的味道,她獨一無二的馨香。
「嗯…」沉睡中的慕容傾兒,被唇瓣上的觸感吻得有些迷離,懶散柔嫩的聲音從喉間發出,如一個貓咪一般。接著,繼續的睡著,似乎回到了她的床榻,她睡的就會很香甜,很不想醒來。
慕容流晨輕笑了聲,離開了她的紅唇,抱著她將她好好安放在床榻上,也睡在了她的身邊,那雙幽暗魔魅的眼眸,一瞬不瞬的盯著她的美顏,眼中有著滿足,幸福。
伸出手輕輕的撫摸著她的臉頰,她的皮膚滑入脂膏,摸著讓人愛不釋手。看著她那粉嫩的唇瓣,很是不自以的靠近,再次吻上了她的嫩唇。
慕容傾兒察覺到唇瓣上冰涼涼的溫度,忍不住想要更多,雙手攔著他的脖頸,向他靠的更近。她很喜歡他薄唇上冰冰涼的觸感。
她閉著眼,如夢遊般回吻著他。
慕容流晨攔著她的腰肢,很是控制不住的便壓在了她的身上…
也許是感覺到了身上的沉重,她睜開了久閉的眼睛,看著近在咫尺的俊臉,臉上漸漸湧現著淡淡的笑意。
「醒了?」他低沉的聲音猶如波動的琴弦,聽在人的耳中,讓人想沉睡再此。
「嗯。你幹嘛壓在我身上?」柳眉輕輕的蹙著,很是不滿他此刻的舉動。
「因為想你了。」他靠在她的唇瓣邊,輕輕的說著,那灼燙的氣息縈繞在她的唇上,讓她想要咬他一口。
「呵呵。」輕輕的笑著,扭頭看向前方的窗邊,外面的風景已經是忽如一夜春風來,千樹萬樹梨花開。
微風從窗邊吹過來,可以感覺到外面的天氣很涼爽,樹上,地上,應該在不知何時的情況下發了丫,長了苗。
春天,是人們最喜歡的季節,它給了人希望的色彩。夏天,它給了人懶洋洋的感覺。秋天,所有樹葉凋零,它給了人落寞憂傷的感覺。冬天,他肆無忌憚的釋放著冷空氣,它給了人精神抖擻,卻又想賴在床上不想起來的感覺。總之,人們大多數都是喜歡春天的吧~
「今天是個好天氣,我們出去看看吧,好不好?」收回視線,看著身上的男人。
「好。」他說了聲好,便將她深深的吻了一會,才放開了她,從床榻上下去。
慕容傾兒坐起身,玉手很自然的放在他伸過來的手掌中,下了床榻。
他為她整理了下身上凌亂的衣裙,才牽著她走出了房門。
兩人向御花園的方向走去。他們走在鵝卵石鋪墊而成的小道上,小道旁邊是一湖的清水。水上面偶爾淡起淡淡漣漪。空氣中瀰漫著嫩芽的味道,微微輕輕的吹著,颳起了她身後的青絲,為她裝飾了一種清麗動人的氣質。
突然,他們的前方走過來一個女子,她一身的橙色衣裙,裙擺托在地上。她的身後跟著兩個宮女。她的目光在清澈的湖面上遊離著,沒有焦點,不知是在看湖面,還是在看什麼。
「太子妃,是晨王。」她身後的丫鬟突然提醒她道。
女子那無波點的瞳孔顫了下,收回了目光,轉頭看著前方擁著一個白衣女子的男人,心中輕輕的顫著。
目光在看到他身邊的女子時,那顫動的心劃過一絲痛楚。她,便是沐小姐,將來的晨王妃嗎?長的可真美…
女子微微的弓起腰,清冷的行禮起來。「參見皇叔。」她身後的丫鬟,也默默的隨著她而彎起了腰。
「嗯。起來吧。」慕容流晨看了他一眼后,挽著身邊的女子從她的身邊經過了去。
在他們經過後,女子收起了禮儀,轉過身看著離去的男人,痛楚漸漸蔓延全身。連她都搞不懂,她為何會愛上皇叔呢?只因他給她的感覺很是憂傷,很是讓人心疼嗎?可她跟他除了禮儀,沒有任何交談。
她剛剛感覺到,他的身上再也沒有了那抹淡淡的憂傷,是找到了心愛之人嗎?而那個沐小姐便是嗎?低頭苦笑一下,轉身離去。
慕容傾兒扭頭瞧了下背對著他們而走的女人,眼中有著疑惑。她剛剛為何感覺她看自己男人的目光很不同?
「晨,她是慕容云然的妃子嗎?」能喊他為皇叔的,只有慕容云然,而她的丫鬟剛剛說太子妃,那麼慕容云然是做了太子了。
「嗯,幾個月前娶的。怎麼了?」他疑惑的看著她,怎麼覺得她很在意那個女子呢?
「不知道,我總覺得她看你的目光很不對勁,我不在的這段時間你不會給我招惹了很多情敵吧?」唇瓣微微的蠕動著,靈動的目光審視著面前的男人,這模樣大有一種質問的感覺。
「沒有,我每天都是乖乖的呆在你的房間,等待著你的消息。哪有空去給你招惹情敵。」慕容流晨輕輕的笑著,卻很是認真的回答著,那麼優雅高貴的氣息被體現的淋漓盡致。
「最好是這樣,不然我閹了你。」慕容傾兒板著個俏臉,很是認真的說道。
「閹了我,你可不性福了。」慕容流晨曖昧的趴在她的耳邊,輕輕的說著。只是嘴角卻掛著戲謔的笑意。
「哼。」慕容傾兒冷哼一聲,扭過頭離他遠遠的。他灼燙的呼吸,撲散在她的耳邊,讓她渾身染起一絲戰慄,猶如被電了一下。
「王爺,皇上找您有事。」突然,一道聲音出現在他們兩人的身後。
兩人扭過頭,只見一個太監彎腰屈躬的行禮。
慕容流晨剛想拒絕,慕容傾兒就突然說。「你去吧,我自己轉轉。」說著就離開了他的懷抱,向前而去。走的時候還不忘給他個飛吻。
慕容流晨無奈的微笑著,看著漸行漸遠的女人。收回了視線,略有些生氣看了身邊太監一眼,眼中有著很不爽的情緒。怎麼今天就那麼多事,他還想好好跟他的小妖精呆在一起,多培養培養感情。雖然他們的感情已經不用培養了,但他喜歡呆在她的身邊,喜歡她依偎在他的胸口處。
哎,很是無奈的轉身離去。
小太監看著前方走著的王爺,心中砰砰的跳著。王爺剛剛的眼神好危險,讓他有種別人拿著鋒利的匕首,架在他脖子上的錯覺。
慕容傾兒身邊沒了慕容流晨,頓時覺得無聊的很,早知道不讓他去了。
靈動的眸子流轉的望著周圍,芊芊玉手惦著白色的裙擺,一點點的跨著台階向湖中央的亭子走去,湖內遊盪著很多的鯉魚。也許是氣候變暖的原因,鯉魚都遊了出來在湖面上吐著泡泡。
趴在扶梯上,看著湖面上的鯉魚,只覺更是無聊了。「不知道晨去幹什麼去了?」抬頭看向蔚藍的天空,輕聲的呢喃著。
遠處,一個被大多數宮人簇擁的女子,雍容華貴而來,路過湖邊,看著涼亭處站著的白衣女子,眼中有著警惕與探究。
「春荷,那個女子是誰?本宮怎麼從未見過?」女子那雙妖媚的眼睛看向湖中央的慕容傾兒,問著身邊的貼身宮女。
被稱之為春荷宮女鬟順著主子的目光觀望,看著一個站著那裡,彷彿隨時都會消失的女人,不由看呆了會。
「回娘娘,奴婢聽聞晨王昨日從梓婁國回來,今日帶著自己的王妃來進宮面見的。」春荷的目光緊盯著遠處的女人,生怕她一個眨眼,她就消失了般。
此時的慕容傾兒,飄渺的站在湖中央的亭子中,目光深遠的看向遠處,那微微吹起的春風颳起了她純白色的衣裙,就連那水墨般的青絲,都被吹了起來,給人一種隨時都會被風帶走的錯覺。
「那位便是晨王妃?怪不得能得晨王喜愛,看那一副狐媚姿態,便知道很會勾引男人。」女子嘴角勾著絲冷笑,嘲諷的看著遠處的慕容傾兒,只是目光中有著明顯的嫉妒之色。
春荷愣了一下,收回了視線。心中不由反駁道。那女子一看就是清麗脫俗之人,倒是娘娘你,才是一副狐媚姿態吧?只是,她可不敢說。
「對了,今晚皇上是不是為晨王舉辦了回國的宴會?你說本宮今晚穿什麼好呢?」嫉妒的眼光緊盯著遠處的慕容傾兒,她非要將她比下去不可。
「娘娘,奴婢認為娘娘穿什麼皇上都喜歡。」春荷在一邊阿諛奉承著,討著女子的歡心。
「是嗎?呵呵…」女子被春荷的話語逗笑了,手放在嘴邊很是羞澀的咯咯笑著。
「是。」春荷見主子笑了,臉上也掛著陪笑。
突然,女子不笑了,陰狠著雙眼看著遠處的慕容傾兒道。「你說本宮有她美嗎?」這句話中有著不容察覺的危險感,彷彿春荷若說,沒有她美,她的下場便會很慘。
春荷愣了一下,隨即繼續阿諛奉承。「有,娘娘的容顏天下人誰敢相比?」她是這個女子的貼身宮女,自然懂得該說什麼,不然她是如何得娘娘寵愛的呢?
「呵呵。」女子笑了一聲,可以看得出來很是滿意她的回答,轉身領著一大幫人離開了這個地方。
慕容傾兒看著蔚藍的天空,閉上眼帘享受著這片寧靜,吸著空氣中的清新。側身坐在了扶手下面的塔板上,靠在身邊的柱子上,閉著眼帘,也不知是在想什麼。只知道,很喜歡這片安寧的時刻。
漸漸的,聽聞微弱的腳步聲,而且還不止一人,睜開了久閉的眼帘,扭頭向遠處望去,只見慕容云然的太子妃向這邊走來。她的瞳孔略過一絲的笑意。看來不符她心中所想,這個女人一定對她的男人有意思。
女子款款走到亭內,裙擺在地上拖著,清冷的臉頰上有著一絲寒意。微微的屈了下躬。「沐姑娘。」
「你喊錯了,應該叫我皇嬸。」慕容傾兒微笑著看著面前的女子,絲毫不給面子的說道。敢打她男人的主意,她會給她面子才怪。
女子一滯,冰冷的臉上扯出一抹嗤笑。「沐姑娘還未嫁給皇叔呢,何談皇嬸之說?」
「哦?你想嫁給晨嗎?」慕容傾兒驚奇的眨了下靈動的眸子,輕輕的說道。
女子愣了一下,臉上的笑意很是甜,趕緊回到。「沐姑娘說笑了,本宮是太子妃,怎會嫁給皇叔呢?」雖說是這樣說著,但心裡卻盪起一絲漣漪。
「你最好這樣想,不然,你怎麼死的都不知道。」慕容傾兒垂眸一笑,風輕雲淡的說著。只是眼眸下的殺氣卻是一閃而過。呵,她就不在晨身邊半年,就有人打她男人的主意了。
「你什麼意思?」女子那張笑顏當場愣在了此刻,眼睛緊盯著優雅自在的女子。不知為何,總覺得她說到,便會做到。一股寒氣從腳底直衝腦海,冷氣在身上隨處奔流著,竟在這溫暖的天氣讓她察覺到一絲的寒冷。
慕容傾兒垂眸一笑,抬起頭時,站起了身,輕輕的走到女子的面前,趴在她的唇邊溫柔的說道。「不要妄想打我男人的主意,不然…我會殺了你。」後面那幾個字說的邪里邪氣,輕如薄雲,如一個妖精般,勾人心魂。
慕容傾兒的話語剛說完,便被拉到了一個懷抱中。抬頭望去,卻是一張黑著的俊臉,不由疑惑了。「晨,誰打你了?怎麼臉黑黑的。」
慕容流晨見她這副純真可愛模樣,攬著她的腰肢強勢的親吻上了她的唇瓣,他要她知道,他吃醋了。
慕容傾兒愣愣的看著近在咫尺的俊顏,靈動的眸子眨了兩下,很是不懂他的怒氣。怒氣?他何來怒氣?她才該生氣才對吧。
女子與身後的兩個宮女傻傻看著這一幕。只覺臉紅心跳,面紅耳赤。畢竟這種大膽的事情,他們從未見過。
慕容流晨吻夠了,才放開懷中的女人。一本正經的看著還是懵懂模樣的女人道。「知道錯了嗎?」
旁邊看戲的三人被慕容流晨溫潤的聲音,而驚的回了神。晨王親沐小姐只是為了讓她知錯?
慕容傾兒懵懂的撲閃了兩下大眼睛,很是不懂他的意思,若若的問道。「我哪裡錯了?」
那才剛剛緩過來的俊臉,當場又回了過去,臉色黑如鍋底,俊顏之上醞釀著狂風暴雨,狹長的鳳眸危險的看著懷中的女人。
突然,臉上釋放了一抹攝人心魂的微笑,笑容中噙著一聲邪佞與壞意。攔腰將懷中的女人抱了起來,溫潤的聲音有著一絲絲的期待。「我們回去算賬。」
女子愣愣的看著慕容流晨那溫柔的眼眸,那發自內心的笑容,心中砰砰而跳。他只是出國一趟便愛上了這個沐小姐?他不是有心愛之人嗎?為何只是一個月便變了心?
慕容傾兒一聽回去算賬,再看著他笑意中的壞意,當場明白了他想做什麼。「晨,等等,等等,我知道錯了。」
「哦?你說說你錯哪了。」慕容流晨停了下來,驚奇的看著懷中的女人。很是期待她說她錯哪了,因為他從她的眼睛中看到了不明所以的神態。
「我…我…」慕容傾兒垂著眼眸,想著怎麼編理由才能過這一關,因為她真的不知道她錯哪了。
「你怎麼了?」慕容流晨好笑的看著懷中的女人。
慕容傾兒思考了許久,抬眸很是認真的看著上方的俊顏。「我剛剛應該不讓你離開我的,嗯、就是錯這了。」
「呵呵,小妖精,你回答錯了。」某男趴在她的唇瓣邊,輕輕說著,然後抱著她離去。
那個女子看著離去的男人,心中有些憤怒,但表面上還是平靜如水。他竟然連看她都不曾看一眼,卻對那個女人這麼溫柔。想起她說,她要殺了她,眼中的奸計在心中漸漸形成。
她卻忘記了,慕容流晨對於她,一直都是不屑一顧。也許是慕容傾兒的出現,才讓她的心,被嫉妒佔滿了。
「奴婢從來沒有見過晨王這麼溫柔。」女子身邊的宮女突然說道。眼光看著抱著慕容傾兒離開的晨王,眼中有著迷離之態。
女子扭頭眯眼看了一眼身邊的宮女,宮女收到警惕的目光,瞬間底下頭去,不敢對女子對視。
女子收回視線,扭頭看著白衣翻飛的兩人,陰蟄的黑眸閃過一絲怒氣。她說要殺了她是嗎?她乃一國太子妃,豈是她一介王妃可以想殺便殺的,她便等著她來殺她。本來她還對慕容流晨沒有任何非分之想,可是…即使不能做晨王的王妃,她也要破壞他們的感情。憤恨的衣袖一甩,也離開了涼亭。
慕容傾兒纏著慕容流晨的脖頸,陪笑道。「晨,那我哪裡錯了,你說說。」
「對於你承認你錯了,我覺得讓我用行動懲罰比較好。」慕容流晨低聲說了聲,抱著懷中的女人,一閃而過,便回了她的寢宮。
「晨,你的速度也太快了吧?」慕容傾兒看著近在眼前的床榻,咽了咽口水,詫異著。
「小妖精可還記得我幾天沒碰你了?」慕容流晨輕輕的將懷中的女人放在床榻上,曖昧的說著。
「五…五天…」看著近在眼前的俊臉,慕容傾兒結結巴巴的說道,胸腔內砰砰砰的心跳,勢要衝出喉嚨得到釋放。
慕容流晨微笑在靠在她的胸口處,聽著她紊亂的心跳聲,臉上的笑意更深了。毫不羞恥的說道:「看來小妖精也很想我。」
「我…」她剛想說什麼,就被堵住了嘴…
慕容流晨親吻著令他欲罷不能的味道,雙手已急不可耐的在她的身上遊走著。他很想她,本來是決定昨晚好好吃一噸,可昨晚卻有了刺客,既然如此,今天好好的吃。
床邊掛著的紗幔漸漸落了下來,蓋住了床榻上的兩具身體。慕容傾兒到最後也沒說出來,她想說什麼,其實她也想說…她也蠻想他。
可是後來,她化成了一汪春水軟塌在他的身下~
是夜,空中掛著半輪明月,周圍的星星閃著亮光,裝贅著這副夜空圖,為漆黑的夜間添了一絲風采。
也許是練武的原因,倒使她沒有以前那麼的疲憊,沉睡。但也許是因為中午的時候睡過了~
睜著琉璃般清澈的眸子,看著身邊的男人,嘟著紅唇,很是不滿他的所作所為。
「你吃飽了?」撇嘴鄙夷的看著身邊的男人。
慕容流晨好笑一聲,將身邊的腰肢往自己火熱的胸膛上攬了攬,趴在她的額頭上很是認真的說道。「沒有。」
一聽沒有,慕容傾兒當即一拳揍在了他的胸口處。突然想起她說她錯了,可她錯哪了?她還是不懂。「晨,我錯哪了?」
一聽慕容傾兒這般問,還是一副無辜的模樣,慕容流晨就有一股怒氣而憋在胸膛發不出的感覺。很是無奈的嘆了口氣。「不準離別人太近。」
慕容傾兒愣愣的看了他一會,繼續疑惑的問道。「我離誰太近了?」
「今天那個女人。」說起那個女人,他心裡的醋味就大發。
慕容傾兒想了想,終於是想明白是誰了。想起那個女人,她才會吃醋才對。挑著眉頭,眯著眼睛,危險的看著身邊的男人。
「怎麼了?」收到慕容傾兒怒氣的視線,慕容流晨愣了,該生氣的應該是他吧?
慕容傾兒沒有說話,一個翻身將旁邊的男人壓在身下,怒氣哄哄的看著他的俊臉。「好你個慕容流晨,我才不在你身邊半年,就給我勾搭女人。」
「咳,小妖精,你這罪可大了,我什麼時候勾搭女人了?」深幽黑亮的眸子疑惑的看著頭上方的絕美女人。
「哼,你勾搭女人就算了,還勾搭你侄子的女人。」冷哼一聲,那雙細膩白皙的玉手,就那樣放在慕容流晨的脖頸上。
慕容傾兒都這般說了,他再不明白就是傻子了。
「小妖精,我只想勾搭你,那個女人長什麼樣我都不知道。」伸出手臂,帶有繭子的手撫摸她滑嫩的肌膚,很是認真的說道。
「哼。」某女冷哼一聲,靠在他胸口處不再說話。
最後,慕容流晨很是無奈的哄著胸口處的女人,本來是他找她算賬的,後來變成他理虧了。雖然這理吃的很憋屈。
此時,慕容流晨溫柔的幫床上的女人穿著衣服,時不時的還得占點便宜,以謀取福利。
「晨,天都黑了。我們回府嗎?」透過窗戶,看向窗外漆黑的夜空,問道。
「不餓嗎?我們吃完飯回去可好?」幫她系著腰間的絲帶,溫潤的說道。
「有點,可是這時間都過了用膳的時間了吧。」摟著他的腰肢,依偎在他的胸口處,慵懶的模樣跟沒睡醒一樣。
「笨蛋,今日有為我設的宴會,估計現在都開始了,我們走吧。」撫摸了下她滿頭的青絲,將她抱了起來。
突然的懸空,使她趕緊抓住慕容流晨這根救命草。「晨,我不用抱的。」看著他幽深的黑眸,認真的說道。
「不累嗎?」看著她的眼睛,問道。
「嗯,還好。」點點頭道。
「可是我想抱著你。」他靠在她的唇邊,很是輕柔的語氣似要在湖面劃開一道波瀾。
「混蛋,我看你是想占我便宜。」話語落避,張口就咬住了慕容流晨的近在咫尺的薄唇。
咬了會,見他不反抗,變成了輕輕的舔著。然後再親了下,才離開了他的薄唇。
撇著嘴,很是不滿他的表情。「你幹嘛不反抗?」
「因為我覺得被小妖精咬一口,也是幸福。」他輕笑著,認真的說著,然後抱著她向宮宴走去。
晚上的風,比白天的冷,甚至有些冰冷,慕容流晨將懷中的女人抱得緊緊的,生怕她凍著了。
在路上,他們碰見皇上近日最寵的妃子,宜妃。就是今日在湖前,嫉妒的看著慕容傾兒的那位女人。
宜妃身穿大紅色衣裙,裙擺在身後長長的拖著,她的年齡就與慕容傾兒差不多。她那一雙勾人的眸子,就如狐妖般的眼睛,眼角很長,很媚。那輕抿著的紅唇,塗著淡淡的粉色。為她添了副妖嬈,卻又清純的感覺。
她的身後跟著眾多太監,宮女。看這陣壯便知道她是有多受皇上寵愛了。
「王爺。」宜妃微微彎了下腰,那垂著的身子有些微微顫抖,似乎是對慕容流晨的懼怕。當看見慕容流晨懷中的女人時,眼中的嫉妒快速閃過。
慕容流晨點了點頭,抱著懷中的女人,向宮宴走去。
慕容傾兒呆在他的懷中可不安分了,抱緊他的脖頸,趴在他的肩膀處,好笑的看著身後的女人。她好像看她很不爽呢。
那沒有任何錶情的宜妃,在察覺到慕容傾兒註釋,對慕容傾兒綻放了唯美的微笑,只是因她臉上的紅妝塗抹的很重,笑起來給人一種頭皮發麻的感覺。
慕容傾兒為了保護好她的小心臟,從慕容流晨的肩膀的下來了,看著上方的俊臉道。「晨,為什麼你們男人都喜歡化妝的女人呢?」
「我可沒有。」慕容流晨當即回到。
「那要不我也去化妝試試,你說怎麼樣?」某女突然突發奇想的說道。
上方的男人,沉默了一會,鳳眼有著明顯的危險,目光緊鎖著懷中的女人。「你敢,你的臉上要是塗那麼多庸脂俗粉,你一個月都別想出門。」
「哼,我就塗看你怎麼樣?」慕容傾兒最不喜歡別人威脅她了,他越是威脅,她就非要那樣做。
慕容流晨輕輕點頭,那隱忍的怒氣硬是按回心裡去了。「好,你塗。我不管了。」
「真的?那我等會回府就塗。」水眸緊盯著他的臉龐,非要從裡面看出來他是不是在說謊。
而慕容流晨,卻在此刻,笑了,笑的很迷人。「慕容傾兒,你如果想下不了床的吧,你就塗吧,我不介意的。」、
「慕容流晨,你無恥。」一個粉拳揍在他的胸口處,她的臉蛋上瞬間染起了一朵朵紅暈,將她白皙的臉蛋襯托誘人不已。她就知道他沒這麼好說話,敢情在這等著她呢。
「我無恥也是某個妖精訓練出來的。」慕容流晨說的得意洋洋,風輕雲淡。
某女氣的咬著銀牙,雙眼冒火的盯著上方的俊臉。她就拿他沒辦法了?她註定就被他欺負了。好憋屈有沒有?
他們身後的眾人,聽著慕容傾兒那樣罵慕容流晨,都震驚的看著前方白衣似雪的兩人。王爺不生氣?王爺不是瑕疵必報的嗎?怎麼回事?
而那宜妃卻是想要毀了慕容傾兒,而在他們的身後,替慕容流晨訓斥起慕容傾兒起來了。
「大膽,王爺豈是你可以謾罵的,即使你是未來的晨王妃,也是不可以這樣謾罵王爺的。」宜妃那為慕容流晨打抱不平的語言,當場就沖了出來。她本人是怕慕容流晨,不由想靠巴結,來給慕容流晨留一點好面子。因為誰人都知,慕容流晨的權利,地位有多大。
而在抱著懷中女人行走的男人,那一張俊臉本來是笑著的,因身後女人訓斥他女人的聲音,臉上當場就變了。扭過身看著身後笑著的女人,丹鳳眼中凌射著寒光,寒光如柱瞬間射在宜妃身上。
宜妃只覺一股寒冷之氣瞬間從她的頭頂湧出,瞬時寒徹了她的全身,彷彿空間都瀰漫這種殺氣。那臉上還帶著的陪笑容顏,瞬間僵硬在此。瞳孔害怕的緊縮著,不敢與之對視。
「本王的女人想怎麼罵本王,便怎麼罵。」冰冷低沉的嗓音響起,彷彿天地間都處於寒冰地凍間,讓人想要顫抖。
宜妃沒想到她為他說話,反而被訓了一頓,當場不知該如何反駁。在這種男尊女卑的世界,誰敢罵皇室之人?不止是王妃不可以罵自己的男人,就連平民百姓的妻子,都是不可罵自己的丈夫。而晨王竟然這麼縱容自己的王妃,讓她如何壓抑自己心底的震驚,與害怕。
慕容傾兒看著那個低頭,害怕的不敢看自己男人的女人,嗤鼻一笑。扭頭看著上方還在生氣的男人,幸福的說道。「晨,不要跟她一般見識,這種胸無大腦的女人,說多了也是廢話,我餓了,快帶我去吃飯。」一邊撒著嬌,還不忘諷刺宜妃一番。
而慕容傾兒撒嬌的語氣,就相當於是一盆熱水,溫暖了這片刻的天寒地凍。
慕容流晨那寒冰的俊臉瞬間變得溫柔不已,低頭看著懷中的女人,溫潤道:「好。」
眾人看著一瞬之間,判若兩人的王爺,只覺頭皮發麻。而今日之事,也讓他們明白了,沐小姐是個不能得罪的人。
慕容流晨抱著懷中的女人向宮宴而去。在到了宮殿門口時,慕容傾兒從他的懷中跳了出來。
「嘻嘻,我還是喜歡抱著晨。」當即抱著他的胳膊,撒嬌道。
慕容流晨溫柔一笑,任由她抱著自己的胳膊,兩人向宮宴而去。
大殿門口侍衛的通報聲,響遍全殿。「晨王到,沐小姐到~」
宮宴中的大臣女眷們,全都昂首盼望的看向門口。慕容傾兒一定不知道,在她昨日回國的那一刻,便已經轟動全國了。因為他們國最完美的王爺,竟然要大婚了,自然是很好奇那個能讓王爺寵愛的女子長什麼樣。
當慕容傾兒與慕容流晨出現在眾人視線中時,眾人只覺他們呼吸在這一刻停止了,許久之後才倒吸一口氣來緩解胸口的憋悶。原來,未來的晨王妃竟這麼美。
在眾人驚愕,入迷,目不轉睛的目光下,兩人手牽手走向前方。
微微的彎了下腰。「參見皇兄,皇上。」異口同聲的聲音響起,讓王孫大臣們停止的情緒,回了過來。
「不必多禮,入座吧。」皇上擺手道。
而後,慕容流晨牽著慕容傾兒走到了自己的席位上。宮宴開始了~
他們兩人,坐在皇上的右邊,慕容流晨坐在第一位,慕容傾兒坐在他旁邊,她的旁邊是許久未見的慕容云然,而後是他的太子妃。
慕容云然此時正以一種探究的眼神看著慕容傾兒,他不知道這個女人是誰。但他卻知慕容流晨與慕容傾兒的感情很深。他的皇叔是不可能會娶別的女人的。但是他從皇叔的眼神中看到了,寵溺,深愛。這究竟是怎麼回事?難道皇叔去了梓婁國一趟,他便變心了嗎?
木菱,慕容云然的太子妃。她此時臉上平淡,無任何錶情。只是那雙幽深的黑眸中,有著濃濃的仇恨。她的眼睛緊盯著桌面上的食物。如果目光是一把鋒利無比的刀,那麼她面前的食物已經被剁成了碎屑。那隱藏在身下的雙手,顫抖著攥成拳頭。
她,定要囂張無比的慕容傾兒,付出代價、
「宜妃娘娘到。」殿門口通報的侍衛聲,再次響起。
只見宜妃露出嫵媚的笑容,邁著蓮步款款而來。雙目中釋放出無限柔情,看著上方的皇上。
「臣妾參見皇上。」那嬌媚柔弱的聲音在大廳中響起,吸引了無數個本在觀看慕容傾兒人的視線。
「愛妃平身。」剛毅的臉上露出和藹的笑容,伸出手臂讓台下之人過來。
宜妃抬起身子,看著上方的男人,嘴角勾動的笑容更是嫵媚。扭著蠻腰,向皇上而去。
誰都沒有發覺,她在向皇上而去的時候,眼角眉梢間瞧了一眼旁邊的慕容流晨。表面是在笑著,心中是在怕著。她還未從剛剛的驚嚇中走出來。
今日之事讓她明白,晨王的任何事,她都不能管。因為一個不小心她便會死去。想起剛剛慕容流晨對她釋放的殺意,她的心再次不受控制的顫抖了下。
「愛妃怎麼了?」皇上將宜妃安放在身邊,看著她略有些蒼白的臉色,疑惑的問道。
宜妃愣了一下,趕緊掩飾臉上的不自在。謙和的溫柔一笑。「臣妾沒事。」
皇上見她沒事,也便沒有再多問。
而慕容傾兒呢,因為太餓,也便坐下,開始的用膳。絲毫不管別人看她的視線,畢竟她已經習慣了。
在宮宴中的男子們,個個都以有色的眼光盯著慕容傾兒。
慕容流晨見一些男人們盯著他的女人,那體內最深處的冰冷,瞬間釋放全殿。冰冷如寒的目光一一掃過肖想他女人的男人。
那些男人收到慕容流晨帶有殺氣的目光,全身瞬間被冰冷籠罩,不由收回了停留在慕容傾兒身上的目光,順變裹了裹身子,以遮掩對慕容流晨的害怕。
慕容傾兒夾起了一個水晶蒸餃,咬了一口。只覺芳香四溢。「唔…好吃。」很是滿足發出了享受的聲音。
慕容流晨收回了殺死人不償命的目光,垂著眼帘看著身邊的女人,那冰冷的目光,瞬間變得溫柔不已。
「晨,你嘗嘗,這個好吃。」某女嘟囔著口中的蒸餃,把咬下一半的餃子送到了慕容流晨的嘴邊。
許多人的視線都被吸引過去,很是鄙夷的看著慕容傾兒。晨王乃堂堂一國王爺,豈會吃她咬下的?
接著便見眾人的眼球瞪得大大的,很是不相信晨王竟然會去吃被一個女人咬剩下的東西。畢竟慕容傾兒她再美,也不可能讓一國王爺為她放下尊嚴吃她咬剩下的東西吧?
但慕容流晨,他不在乎任何人的看法,他只在乎身邊的女人。何況,她喂他吃東西,對他來說是一種幸福,而不是一種羞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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