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4痛心讓她成了自己的女人
孟燁華輕輕應了一聲,之後便掛斷了電話。
然眼底卻迸射出一道冰冷的寒光,泛著厚重的殺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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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到空蕩蕩的走廊里,皮鞋的『嗒嗒』聲是那樣清晰,同時每一聲又那麼尖銳,刺痛著人的心。
仲毅按照梁漫妮給的房號,拖著沉重的步子來到了指定的酒店房間,看著門上的1203房號,他的心裡很不是滋味。
今天是他曾經無數次幻想著的,可是現在他卻一點都高興不起來,讓自己的女人帶著自己的孩子嫁給別人,說出來真是荒唐,而今天他卻要成就一件如此荒唐的事,心臟的一處被狠狠地撕裂著,那麼疼……
若不是她以死相逼,他是絕對不會答應!
手還沒有提起來敲門,只是愣愣地杵在那裡,然,房間的門卻被驀然打了開,梁漫妮身穿的深V弔帶赫然站立在那裡,風情萬種,梨渦帶著淺淺的笑。
看著他一陣失神,撫媚妖嬈的她真的很有殺傷力。
「感覺是你來了。」梁漫妮嘴角輕揚,輕輕出聲。
仲毅為自己的出神而羞憤,急急低下頭,沒有吭聲。
梁漫妮一氣拉住他僵硬的手,進了房間,之後,轉身緊緊鎖上了房門,上鎖的聲音在這個或暖mei或詭異或陰謀重重的房間里顯得格外的清晰。
「我們喝點酒吧。」梁漫妮邊說邊指了指桌子上早已備好的高檔酒和兩個明晃晃的空酒杯。
仲毅抬眸看了看,仍舊沒有發聲,眉宇只是越擰越緊,臉色不太好看。
她再次主動把他拉到座位前坐了下來,然後為他斟上了殷紅的酒液,尖細的手指妖嬈地夾起酒杯遞至他的跟前,紅唇吐氣如蘭,「喝點。」
他嘴角不舒服地抽動了幾下,沉悶的他驀然毫不客氣地接過了她手中的酒杯,接著一杯下肚,只感覺到喉嚨里一陣火拉辣的感覺,這酒的確很辣。
不太會喝酒的他才一杯下肚,整張俊臉已經脹得通紅,她看著他這可愛的樣子一陣失笑,「沒想到你的酒力這麼差……」
他寒冷地死死瞅住她,驟然一把奪過她即將進口的酒水,然後又一口灌入了自己的喉嚨,頃刻間喉嚨再次一陣熱辣的感覺。
手中的酒水被搶,倒讓她錯愕不已,剛想說點什麼,然,一雙厚重熾熱的雙手用力將她攬入懷中,陰鷙的話語飄入她的耳內。
『讓你看看我到底差不差!』
話音未落,她整個人已經被他抱在了旁邊的kingsize的大床上,接著,一個巨大的身軀覆了上來。
而她則是露出一抹得意的笑嫣,白皙修長的大腿迅速緊緊扣住男人,他體內的yu望分子已經膨脹到幾乎要爆裂,狠狠地用力拉開她的弔帶衣,頃刻間bao滿的渾圓露了出來,下一秒,沒有片刻停留,雙手直接緊緊拽住,菱唇則覆上了她柔軟冰冷的唇瓣。
全身的每一處都被撫摩過,親吻過,都留下了他的痕迹,而她則只像一個麻木的木偶般,任由他在身體上四處搜尋,前戲明明是她在主動挑起xinyu,而現在她被沒有絲毫的主動,內心受著極度的煎熬,只希望這一切能儘快結束,淚水消無聲息毫無預兆地從眼角滑落滾落在白色床單上。
前戲做得已經差不多,下一秒,看到她眼角晶瑩的淚珠時他有些遲疑,手裡的動作倏然僵住,眉宇緊鎖目光憂傷地看著她,真的就這樣要了她?他的心裡很複雜,身體想但心理並不想。
如果她是心甘情願愛他而給他,他會非常珍惜這一晚,但,事實並非如此。
看著他遊離的目光,知道他的徘徊,生怕一切就此前功盡氣,緊咬著牙狠下心,「如果不想讓我瞧不起,就趕快讓我做你的女人!」
此話一出,憂傷的目光倏地一緊,迸射出攝人心魂的冷光,帶著絲絲火光,下一秒,菱唇緊抿,身下的那個東東毫不留情地插向了她的私mi處,隨著她『啊------』的一聲尖叫,鮮紅的血點留了出來,免征chu女的一切到此結束。
「痛------」
尖細的指甲掐入她抓住的人的肩膀。
「痛嗎?」
仲毅鐵青著俊顏,眼眸里的深邃和銳利漸漸被受傷代替,那是一種無法言喻的傷痛,就連每一次呼吸都能夠扯動的傷口,讓他只能輕輕地喘息著,他怕梁漫妮再往她的心口插一刀。
嘴角劃出一抹嘲諷的弧度,彷彿在嘲笑自己也在嘲笑她,染了濃重情yu的聲音低沉而沙啞,「你知道什麼叫痛嗎?明明跟你做的人是我,你卻為得是能夠投入另一個男人的懷抱!」
「……」她似乎想說什麼,可是話到了喉嚨卻無力再說出來,甚至可以說,她已經沒有底氣了,事實本就如此。
默默地輕闔上眼眸,不想再看到那個luo體的男人,生怕在腦海里留下任何殘存的記憶,今晚的一切她之後都要忘得一乾二淨,就當一切沒有發生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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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漫妮從洗浴室沖洗乾淨穿戴整齊地出來,扣好領間的最後一個扣子抬眸看了看背對著自己而站立著的仲毅。
「希望你像你答應的一樣,一生保守這個秘密,我們就當從沒發生過。」她鄭重地提醒著。
菱唇緊抿勾出一抹嘲諷的笑,彷彿在嘲笑自己也在嘲笑她,冷嗤一聲,並沒有吭聲。
冰冷無一絲溫度的笑聲讓她不受控制地打了個冷戰,「你不會出爾反爾吧?!」
語氣明擺帶著緊張的憤怒。
陰冷地轉過身,鷹眼定定地掃向她,涼薄的話自薄唇中吐出,「想起我只會覺得嘔心!」
說罷沒有一秒的停留,便離開了這個讓他很不舒服的房間,最後離開了酒店。
梁漫妮被說得呆愣在原地半晌都回不過神來,只感覺到被人羞辱的面紅耳赤,額頭的青筋暴出,面目猙獰。
是她給了他乾淨的shen子,他還有什麼理由如此不高興?!!
尖細的指尖掐入手心,憤怒地仰天長嚎,「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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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叩叩叩』
屋外傳來一陣敲門聲,害死沈惜琴的兩個女人緊張的面面相覷,其中的那個彪悍女壯了壯膽,警惕地問道,「是誰?」
「是我,主人派我來接你們。」
屋外傳來一個男音的回答。
這兩個女人才放鬆地卸了口氣,這段時間逃亡的日子很不好受,可謂真不是人過的日子,天天擔驚受怕,現在救星來了,終於看到出路了。
彪悍女急忙打開了木板門,一個一身黑色西服的高大偉岸的男人走了進來,同時後面的兩個同樣挺拔高大的男人也跟了進來。而外面已經一片漆黑,已經是深夜了。
彪悍女下意識地往後退了幾步,有些后怕地問道,「怎麼不是你一個人?」
「我一個人哪裡搞得過來。」領頭的那個男人嘴角露出一絲邪惡的笑,還未等這兩個女人反映過來,另外的兩個男人直接衝上去用手中早已準備好的細鋼絲繩死死地勒住了她們的脖頸。
「呃……」兩個女人拚命地掙扎著。
眼見另個一個女人已經奄奄一息,而那個彪悍女卻還有拚命做著抗爭,領頭的那個男人眉宇一怒,從西裝袋裡拿出手套套在手上,然後朝那個彪悍女走過去。
彪悍女瞪大著厲眸眼看著那個男人漸漸逼近,下一秒,那男人疾步上前,一把拽住彪悍女的腦袋用力一轉,只聽『卡』的一聲,彪悍女再無任何動靜。
領頭的這個男人單手觸在她的鼻翼,待確定她卻實已經無呼吸后,才做了個手勢命令那個一直在勒緊鋼絲繩的同夥鬆手。
這時,另外一個男人指著另一個被自己勒死的女人向領頭的男人說道,「這個也斷氣了。」
領頭的男人滿意地微微一邪笑,然後手一擺,三人便離開了這間充滿死神的房間。
而這倆個死去的女人也只在死前的那一刻才明白,自己一直信賴的主人最後竟要了她們的命,為了自保,也是給他死去的心愛女人沈惜琴報仇,不管事實到底是怎樣,她們倆把責任推得一乾二淨,說她是自己無意跌下樓梯而亡,心愛的女人死了,她們就得陪葬!就得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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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正在家裡難過地翻看著與父母照片的王詩藍突然接到公安局來的電話。
「王詩藍嗎?我這裡是公安局。」電話那頭傳來一個正氣的男人聲音。
「是的,我是王詩藍。」
那邊的人接著說道,「你母親的那兩名兇手已經有人舉報在城西郊區一帶有人看見她們出入過,我們準備現在過去勘察,你可以與我們一起過去方便辨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