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小松的謊話
614女生寢室柳潔兒躺在床上看那本《死神計時遊戲》,這時一本犯罪推理小說,自從柳潔兒去過江南市監獄看過柳嫚之後她就更加喜歡這些書籍了。沈月新躺在床上她手撐著頭思緒早就飛到幾千公里以外的老家了,那裡載滿了她和顧明遠的美好回憶。突然大廳里傳來一陣尖叫聲,林小念披頭散髮的站在沈月新和林小念的床中間。沈月新趕緊起來問道:「怎麼了小念。你看什麼電影也不至於嚇成這個樣子吧。」
林小念沒說話只是看著柳潔兒,柳潔兒還是沒有任何反應。她就像沒聽到一樣繼續看自己的書。
「哼!太過份了,我們看電影去小月月。」林小念哼道。
這時柳潔兒才轉過頭來:「好吧,我就陪你耍一會兒。」
沈月新像丈二的和尚一樣摸不著頭腦:「你兩大的什麼啞謎啊。」
柳潔兒道:「剛才她不是找了一部恐怖片嗎正好我看書的我說等我看會就去陪她看結果就看過頭了。」柳潔兒朝林小念呲牙。
林小念調皮的說道:「本來現在寢室就只有三個人的,小月月嗎現在整天魂不守舍的,你呢有整天看你的書,我一個人太沒勁了。」
沈月新趕緊搓了搓臉:「怎麼我看起來很憂鬱嗎。」
林小念哈哈笑著:「不憂鬱只是看起來有點傷感而已,還是思春了你。」
沈月新朝他撇了撇嘴,好來運客棧的那件事一直讓沈月新尷尬,好還那天只有陳翔雨顧明遠知道這件事。不然可沒臉見人了。
614女生寢室的學習大廳三個女生有說有笑的,電腦屏幕上是一個男子鋸腿的鏡頭,血腥的畫面瞬間凝固了寢室里的空氣。
陰暗潮濕的房間里,兩個男人被兩條大鐵鏈鎖住腳踝,兩人手裡個一把鋸子,把腿鋸掉可以活下來。如果不鋸你只有被餓死。
生活雖然無可奈何但你也不能因此去做違心的事,在你的背後永遠有一雙眼睛看著你。這是柳潔兒看完《電鋸驚魂》心裡唯一的感受。
顧明遠沒有太多的愛好,看書放佛就是他的一切,每天幾乎都能看到陳翔雨和顧明遠在圖書室直到很晚他們才離開,在大多數人的眼裡一定覺得他們之間一定存在些什麼。顧明遠說:「我們是好朋友。」陳翔雨只有點點頭:「是的我們的卻是好朋友。」雖然嘴上這麼說但是她的心裡是惆悵的,不過想想也就淡了,她從來都是很相信自己的,能變成今天的這個樣子她從來都沒有感到吃驚過,因為這是她用心策劃的。她相信用不了多久就可以收穫一切了。
習慣絕對是一個可怕的東西,所以陳翔雨正努力的讓顧明遠的身邊有自己,當習慣成為你的影子后,我想你一定不會拒絕他的存在了,習慣每天圖書館有陳翔雨陪伴的影子,習慣了球場上陪他揮灑汗水的影子,習慣了隔三差五陳翔雨喝茶吃飯的笑臉,感情在時間的推移中日積月累,陳翔雨覺得也許現在是機會了。
依舊是天語雅閣,陳翔雨靜靜地盯著顧明遠:「你喜不喜歡我。」態度認真充滿渴望的樣子。顧明遠端起的一杯茶剛喝道嘴裡,一聽到這句話瞬間緊張的直接噴在了陳翔雨的臉上,顧明遠一陣乾咳,他用紙巾擦了擦陳翔雨一臉的茶水,陳翔雨一直沒有動只是很安靜的看著他。
「幹嘛一直這樣盯著我看。」
顧明遠做的端正態度也極為誠懇「喜歡不至於討厭。」
陳翔雨說道:「我的意思你應該明白。」
顧明遠不是傻子,他當然明白陳翔雨的意思。
「想聽實話嗎。」
陳翔雨點點頭。
「我覺得愛是一種日積月累的表達方式,它簡單沒有很多奢華的言辭,我從來不會相信一見鍾情,所謂的什麼一見鍾情,不過是看著你太漂亮了想要跟你上床而已,這就是我對一件鐘情的理解,還有我們之間是朋友,談不到愛或者不愛,如果是愛我想那也應該會在很久以後,當我們更熟絡一些之後。」
其實有時候陳翔雨也會不停的問自己愛到底是什麼,是不是在對方接受只後去賓館開個房間一陣翻雲覆雨,這就是愛嗎?聽完顧明遠的話陳翔雨的心算是安定了一些至少他現在不像以前那麼堅定了。
陳翔雨道:「講的好。」說完她哈哈的小笑著
「看你最近都太緊張所以跟你開開玩笑。」
顧明遠道:「你啥時候也學著小念了。」
陳翔雨道:「這不是你這兩天因為月新的事么,看你心情不大好的所以逗逗你。」
這不提沈月新還好一提到她,顧明遠始終還是憂鬱的。
顧明遠嘆嘆氣道:「在我們老家一直認為婚前與別的男人發生性關係是一件不道德的行為,同時我也是這樣認為的。」
陳翔雨道:「也許不是真的呢。」
顧明遠談談氣:「不是真的,錢都擺在那裡了,再說了要是不是真的她怎麼不來跟我解釋,還有最近我看她跟王文濤也走得挺近,不理了,愛怎麼就怎麼吧。」
憤怒絕對可以吧人的智商降到白痴級別,所以請盡量的不要衝動,要用冷靜的頭腦去思考任何問題。顧明遠看見沈月新床上有男人的時候就很憤怒,所以他就是白痴!
陳翔雨盯著顧明遠:「那你還是處男。」她的眼睛里充滿著懷疑。
顧明遠道:「是的。」
陳翔雨咯咯的笑了。
「你笑什麼。」
「沒什麼就是覺得你很可愛。」
在王文濤的死纏爛打下,這些天沈學新也算是漸漸地開放了,端茶送水,請吃飯的,一件事如果能做到對方覺得不好意思了那也就離成功不遠了。王文濤不得不自我感嘆,生活真是一所最好的學校,它能教會你如何以博大的胸襟去容納一切。
生活當中有很多無奈,比如說追求沈月新就是一種無奈,雖然談不上喜歡也不一定能扶得上床,但總比陳翔雨好很多,至少沒有諷刺沒有盛氣凌人的姿態。
大多數人再看到一男一女走在一起的時候,腦子裡總會亂想,本來什麼都沒有的你們也會被抹得像真的有那麼一會事一樣。這不顧明遠更加覺得沈月新也就不過如此了,有很多事你沒問我也沒說於是誤會就有了。
自柳潔兒知道自己是誰之後她對張曉松一直都耿耿於懷,她一定要問問張曉松看看他到底是怎麼說的。
一品江南飯店客人依舊很多,劉階耳選了一個包間坐下然後她撥通了張曉松的電話:「喂乾爹啊!我在一品江南吃飯呢忘記帶錢了,你給我送過來好嗎。」
「嗯好的,那你等我回啊,真好我也找你呢。」
陳翔雨思考著一會他來了之後自己該怎麼問呢。
張曉松來的時候菜已經上好了,柳潔兒端坐在那裡:「我是騙你來吃飯的。」張曉松依舊西裝革履看起來容光煥發的樣子。:「吃飯就吃飯嗎,還騙我說忘帶錢了害我著急的。」
「您可是大忙人啊萬一你要是說沒空咋辦。你又不是不知道你女兒又不會說話的。」
「得救你現在這樣還不會說話啊。」張曉松一副慈祥的樣子:「怎麼今天想到要叫我來這裡吃飯呢是不是遇到什麼事了,還是沒錢花了,沒錢花了你就說一聲。」
「的錢我還有的你還是留給自己吧,要是沒錢的話我才不會便宜你呢。」柳潔兒呲牙笑著。
「你這嘴真是越來越會貧了。」
看著桌上都是自己喜歡吃的才張曉松感覺心裡暖暖的,這時柳潔兒夾起一塊紅燒肉放在張曉松的碗里:「乾爹,我想問你些事呢。」
「我想知道為什麼她會這麼討厭我呢,還有我爸爸是誰呢,都沒聽你們說過。」聽到柳潔兒的話張曉松心裡一陣緊張,對於柳潔兒提的問題他是始料未及,瞬間怎個人就像掉進冰窖里一樣,柳潔兒雞西的看著張曉松她心想:「我看你到底怎麼個說法。」
張曉松卻答非所問的說道:「怎麼突然問這個,這段時還是有誰跟你說什麼了嗎。」他在為自己把柳潔兒的電話給柳嫚感到後悔。
張曉松大約花了兩分鐘的時間來調整自己的心情,接下來張曉松講述了一個更加讓柳潔兒看清自己人生目標的故事。
張曉松摸了摸眉毛道:「這是很久以前的故事了。」
說實話柳潔兒並不了解這個家,她謹此知道這個家有個張曉松,一個王小均還有一個張嘯天而已。有關於張曉松的過去他並沒有真正的問過他更別說王小均了。在她有限的記憶里就沒有過爺爺奶奶外公外婆這幾個字,在第一次知道自己是有爺爺奶奶的時候,她突然覺得這個世界太孤獨,同時也太可怕。
每個人的心裡都有一個天使和一個魔鬼,在於社會不斷地摩擦過程中如果你稍不小心你就會變成一個魔鬼,一個你以前都覺得噁心的魔鬼。
王小均的家早在三十多年前就是做紡織的老爸老媽都是個好裁縫,在艱苦的歲月中「依依」第一家制衣廠算是成立了,我是在1994年認識王小均的那年我二十四歲,王小均二十一歲,王小均還有一個姐姐叫王嫚,這兩姐妹一直以來感情就不是很好時常也會鬧些紛爭,王嫚在大學的時候就已經懷上小孩了,不學無數的王嫚總算是找了一個不負責的男人。
這天王嫚把這個男友領回家來見父母,說是要在自家公司尋一份事做,也算是幫忙添份營生,這人日子一變好了就各種壞都來了,這不王曼的這男朋友日子是舒服到手癢了,俗話說小賭怡情大賭傷身,他這還直接把腎給傷了。
王小均和王曼性格確是大相徑庭,一個文靜大學也算是學有所成,王小均大學學的就是管理,她不僅學習成績好而且也比較孝順,還經常回想老爸討學生意經,而在王曼的眼裡這爸媽都是偏向溺愛這笑得她自是不開心了,每一次發生爭執大人當然總是說不懂事的,在他們的眼裡王曼當讓然就是不懂事的,在那個年代里未婚先孕是多麼可恥的一件事啊。
那個年代里法律遠沒有現在這麼嚴,比如砍死個把人啊是不會有多大的問題的,王曼的男朋友柳宇,這爛泥巴就是爛泥巴哪怕你在外面鍍上一層黃金他還是扶不上牆,柳宇自認為踩在王曼的肩上就可以變成一隻金絲雀,奈何江上易改本性難移,不學無術總是學不了無數的,在賭博傷完身傷完腎之後被幾個放高利貸的傢伙亂刀砍死了。
我是鄉下人,沒有多少見識書讀的也不多,但是起碼我知道這個人應該怎麼做,我始終認為只要你足夠優秀,你的身邊一定會不乏追求者,我是在依依制衣生產車間認識王小均的,高跟鞋職業短裙v領衫,記得那天在質檢的時候有幾件衣服線沒有打好,我就開會說了幾句那樣子在王小均的眼裡了看起來是很負責的樣子吧,這是後來我知道她是依依公司老闆的女兒時候她告訴我的,說實話那短時間正好趕上我失戀,我只有拚命地把工作當做一種釋放的手段,也許是她看到我太拚命的樣子吧,就這樣她從關心就認識了我再後來我們就成了戀人關係。
那年我二十五歲王小均二十二歲,我總算知道了王小均的真實身份,我就說呢一個比我小這麼多的女孩子怎麼可能在這麼短的時間裡混的比我好呢。當然這是我一直放在心裡沒有問出來的。
第一次去王小均的家裡的時候直到現在我都記憶憂新,那時候他家不住在市區,精神世界更為豐富的老人總歸對生活的品質更加的熱衷,四面林影環繞,花園裡百花爭鳴,廳堂金碧輝煌。王小均的父親叫王浩,這老人家呢倒也很瞧的起我。
我看見這老人家呢就像看見神一樣,開了這麼大的公司,住著這麼好的房子,我當時就緊張的沒譜了,連話都說不清楚。
我說道:「老闆你好我叫張曉松。」
「年輕人挺有責任心不錯,我聽小均說啊你工作認真負責,至於你和小均的事呢我也知道了,我看好農村出來的小夥子尤其是像你這樣有自己的思想的人。」
在飯桌上我見到了王小均的媽媽和王小均的姐姐王曼,也許是因為王曼男朋友的前車之鑒,阿姨也是對我倍外的關心。第一次見到王曼影響也頗為深刻,頭髮有些亂,穿一件寬大的衣服,下半身就是一條短褲,她的眼睛很憂鬱,臉好像剛被淚水洗過。
「你好!我叫張曉松是小軍的朋友。」我禮貌的對她笑了笑。
她只是低著頭不說話,自顧自的吃著東西。我是去的尷尬笑笑,阿姨拍了拍王曼道:「客人跟你說話呢。」她這才抬起頭:「你好我叫王曼。你是不是又來揮霍我家的。」我膛目結舌,我沒有聽懂她話的意思就「啊。」的應了一聲。這時王浩用力的拍了拍桌子:「不要亂說,這小兄弟可是正經人。」王曼嗤之以鼻:「哼!誰知道呢。這麼大的一個家業。」正說著房間了就傳來了一陣小孩的哭聲,王曼聽到哭聲放下手裡的碗筷緊忙往房間里去了。
王曼走後我才莫名其妙的問道:「這時怎麼回事啊王叔叔。」
王叔叔嘆了嘆氣站起身,他示意我跟他一起出去走走,屋外王叔叔點上一支煙,他遞給我一根問我要不要抽,其實我心裡想說抽的,但想想還是給老人家留個好印響吧。我說叔叔我不抽煙的,王叔叔點點頭,不抽煙好啊!我有些好奇的問道:「怎麼你大女兒剛才、、、、」我沒有把話說完,我是真的不知道該怎麼形容剛才。王叔叔深深地吸了一口煙道:『王曼這孩子上學那會就調皮搗蛋,上大學之後就跟不用說了,接觸的一些人都是亂七八糟的,你也知道我平時生意也忙可能疏於管教,你說上大學嗎談戀愛你就談嗎,這丫頭倒好,不但給人家娃都懷上了,而且結實的一些朋友都是些不務正業歪門邪道的,你說這讓我臉往哪裡放啊。她這男人呢也真不是東西,她以為踩在我女兒的肩膀上就可以飛上枝頭變鳳凰了。哼!」王叔叔扔掉手裡的煙繼續說:「哎!我女兒呢也不知道被這小子灌了什麼迷藥,一天就叫我給他在公司安排個工作做做,沒法啊不答應吧這丫頭就跟我鬧死鬧活的,後來呢他這人還算盡責盡責,剛開始到也挺勤快兢兢業業本本分分。後來時間長了一些之後這傢伙的本性就露出來了,不務正業沉迷賭博兩天一小賭三天一大賭的,後來還挪用我公司的公款最後借上了高利貸,我這女兒也許是上輩子欠了這小子的,還沒結婚就讓她懷上了孩子,有了孩子還讓她成了寡婦。真是家門不幸啊。」
我吃了一驚:「怎麼、、、」其實這麼簡單的問題不用問也知道,無非就是死了,沉迷於賭博的人能有什麼好的下場。他看了看我繼續說道:「他是借高利貸賭錢被別人砍死的。」
「可是您女兒、、、我還是覺得她怪怪的。」
「不知道我是做了什麼孽啊,後來小曼知道他死了很傷心,人總歸這樣只要是你放在心上的人,哪怕他再壞,如果他死了總是會傷心的。後來呢我和你愛意百般的開導她,她才好了很多,之前比現在還嚴重的,現在他才逐漸的明白別人那是在玩弄她的感情啊,這不剛才見到你他就惡語相向,還請你不要介意啊,我這女兒也是不容易啊!」
我微笑著點了點頭:「恩我知道我不會放在心上的。」
王叔叔又語重心長的說道:「小松,我挺看好你的你人勤奮踏實肯干也孝順,你跟小均的事我很贊成,你要好好的學習對小均一心一意,將來我這家業也只能歸你了。」
我不知道我是該高興,還是該高興,還是高興,反正聽著這句話的時候我挺激動的。這時王曼不知道從哪裡冒了出來:「爸你怎麼可以這個樣子。」王曼眼睛里的火都可以點燃火藥了。她直勾勾的盯著我:「你們這些壞男人又來打我家的注意,我爸傻我可不是傻子。」我當時只能笑,除了笑我什麼都做不了。
一個女人在被一個男人狠狠地傷過之後,就一定都認為所有的男人就是這樣的,無疑王曼現在就是這樣認為的,她甚至跟王小均溝通過好幾次,每次她兩都會吵得面紅耳赤。
我想我跟王小均認識已經有一年了,沒有人能阻擋我們結婚的步伐了,王曼卻越發的討厭起我來,在我看來她完全就是瘋子,不折不扣的瘋子,我還記得我們訂婚的那一天她來大鬧一場,說我是鄉下來的窮小子跟王小均在一起是為了她的家產來的。
一個人再討厭極了另一個人的時候總容易做出極端的事來,結婚的那天王曼異常的給我們做了一些好吃的,那天她笑著祝福我們,那個笑詭異,當時也沒大在意總想難得她能想開。後來我才知道她為什麼笑了,因為她在飯菜了下毒了,她還是恨我,還是覺得我是為了她的家產來的。當然她並沒有成功,所以後來她就成了監獄的「賓客」,我想那段戀情對他刺激很大,以至於都換上強迫症了。
張曉松的故事講完了,柳潔兒真的發現張曉松真的很能說,說完這個故事他居然臉不紅心不跳。柳潔兒問道:「這麼說我應該就是那個小孩了,我要叫王小均姑姑。」
張曉松淡淡的說道:「是啊,本來她是不準備留你在身邊的因為她恨她姐姐。、、、、哎不說了。」
柳潔兒端起一杯酒一飲而盡,她喝的很快以至於都被嗆到了,這是柳潔兒真正的看清張曉松,他是那樣的虛偽和骯髒,她決定不再問什麼了,因為就算問在多張曉松還是會編織很多圓滿的故事給她聽。
離開一品江南的時候天已經很黑了,黑暗裡柳潔兒的背影慢慢的模糊,在她的心裡堅定了一個信念————復仇。
這個世界上有一種東西是不可以欺騙的,那就是感情,更不可以以感情的名義博取身後的利益,記住時間在不停流轉,多年以後一定會有人向你年輕時的不道德的行為討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