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正的悲傷
這些天顧明遠也會拉上張嘯天來到五彩斑斕絢麗的酒吧,昏昏沉沉的喝上兩杯,然後在昏昏沉的托著身體走在這座繁華而又寂寞的大街上,遠方一輛敞篷的凱迪拉克如風一樣駛過顧明遠身邊在前方不到是米的地方停了下來,車主看上去是為中年男子,他看著街邊一個個穿的比內衣還少的嫵媚女人,中年男子朝一個漂亮的女人走了過去:「嗨,美女喝酒去。」這女的看了看停在一旁的汽車,再看了看他:「你的車。」中年男子點點頭。「是的。」這女的想也沒想拉開車門就鑽了進去。
看著這幅畫面顧明遠冷笑道:「我去你女馬的。」他脫下鞋子朝汽車甩了過去。在往前走他又看到了一副畫面,開著一輛甲殼蟲的中年男子在酒吧這條街上巡視著她的獵物,眼珠掃視一圈后落在了這位身高170的美女的臉上,美女穿的高跟鞋至少也有十厘米,因此它的腿看起來特別的修長雪白的短袖披風,濃濃的眼影,唇紅紅的,是那種讓男人看了就想把她扶上床的姿態。
開甲殼蟲的中年男子把車停在她的身邊:「美女去兜兜風。」
美女看了看她的車再看了看他的人不屑的說道:「就你這樣。」
中年男子很自信的說道:「對,就我這樣。」
顧明遠看著這漂亮的女人真想罵她幾句,那副高傲的姿態就像是美國總統會見日本首相一樣,嚴厲的不屑以及諷刺是在令他感覺到噁心。
顧明遠是在是忍不了這女人的樣子,他脫下了另一隻鞋子朝女人扔了過去順口拋出一句:」去你媽的,婊子養的,你以為你是什麼,我看這位大哥扶你簡直還是委屈他了。」
這女人倒也不幹示弱:「你丫關你什麼事。」
顧明遠一聽這話更加的來火了,本來這段時間就沒什麼好心5情的,他直接從兜里拔出刀來往這女人的身上撲了過去:「你他媽的再說一句我就砍死你。」
還好張嘯天並沒有醉不然這可是一場血案吶。
其實顧明遠自己這算不算失戀,反正他已經很長時間沒有跟沈月新說話了,安靜的圖書室顧明遠恨不得把所有相關專業的書籍都吃進肚子里,他想起了好來運客棧沈月新為了四千塊做出的違心的事,想起了酒吧跟著凱迪拉克車主上車的女子。
而對於思想傳統而又逆來順受的沈月新,發生這樣的事就連自己都不知道是怎麼回事,現在連顧明遠都不相信她,整天憂鬱的心情導致說話也是沒頭沒腦的,悲傷總會讓人想起很多往事,沈月新的腦袋裡就想起了很多有關於顧明遠的往事,不管怎麼樣她一定要好好的找顧明遠談談,就算這樣分手也要說清楚。
在愛情分裂的時候如果有第009章了。
在陰謀詭計的唆使下,安雲忠的生意總算是一落千丈,過關了奢華生活的安雨欣無法習慣失去光澤的生活,寂寞的雙手便自然地伸向了富貴男人的下半身,一個為性一個為錢,如此簡單,簡單到你無法理解。
隱藏在華麗背後的辛酸抑或悲哀是沒人看的見的,就像黑暗裡的灰層一樣也是沒人看的見的。
房間里燈光柔和,床柔軟而舒適,四十多歲的男人在燈光下顯得臃腫,女人卻極為性感,被緊身褲包裹著的臀部看上去結實。男人心想手感應該不錯的,在將近一個小時的翻雲覆雨中女孩拿到了自己想要的,她替踏著高跟鞋搖曳著再回學校的路上。男人依舊躺在床上,他又想起了多年以前的事,他又在為自己做的事嘆息,但隨之又被一種滿足感沖淡了。
不管是男人還是女人一定要學會尊重自己,一個連自己都不尊重的人是無法得到別人尊重的。
人太無聊的時候要麼發獃,要麼就沒完沒了的翻閱手機,現在柳潔兒就是這樣的,這時她看到電話的通訊錄里有兩個未接電話,看起來是一個座機號的樣子,號碼既陌生而又新鮮,所以無聊的她邊禮貌地回了過去,電話那邊傳來的聲音古板就像是一個程序一樣:「你好。江南市第一監獄值班室請講。」柳潔兒膛目結舌的愣了半天,電話再次傳來這個乏味的生音:「你好,江南市第一監獄值班室,有事請講。」柳潔兒這才緩過神來:「哦,不好意思打錯了。」電話嘭的掛斷只留下柳潔兒百轉千回的思緒,腦袋就像百度一樣搜索著,她總算想起了前段時間有個女人也是用這個號碼給她打電話的,她也記得當時女人跟她說了一些莫名其妙關心的話。當時她也沒怎麼在意事也就沒放在心上,這次她一定要去江南第一監獄看看,通過這個電話她更加確定事情絕對不一般。
好奇心就是加足了馬力的驅動引擎,一陣狂奔后,相信駐足停留的時候一定會得到想要的。
江南市第一監獄依舊高牆聳立。兩名哨兵依舊英姿挺拔,在道明原委之後,這名叫何宗偉的值班叔叔幫柳潔兒查到了撥打電話的那名女子,她叫柳嫚,何宗偉並沒有告訴她有關於柳嫚的任何事,只是告訴她柳嫚大約四十多歲而已。他用惋惜的眼神看了看柳潔兒,似乎他想說些什麼但最後他卻什麼也沒有說只是一個勁的搖頭。
監獄會見室,柳潔兒看到了這名叫柳嫚的女子,她的頭髮很亂,臉看起來有些發黃,像是營養不良的樣子。藍色的囚服看起來壓抑,她的手上並沒有帶著手銬,柳嫚抬起頭看了看柳潔兒。她正覺得奇怪,怎麼會有人來看她呢而且還是一個小女孩,她仔細的端詳著女孩樣子好像在哪裡見過但是一下子又想不起來了:「你是來看我的。」
柳潔兒道:「前幾天我有兩個未接電話於是我就打過來看看結果說是這裡我就找過來了,值班叔叔說是你打的電話,我想知道是你在找我嗎。」
柳嫚聽柳潔兒的話瞬間眼裡就鋪滿了淚水:「真的是你嗎,都這麼大了,,樣子跟照片看起來都不一樣了。」
柳潔兒滿腦子的霧水:「什麼跟相片都不一樣了。」
柳嫚擦了擦眼淚笨拙的雙手從兜里拿出張曉松給她的照片:「你看照片跟真人是有一點不像,真人長得比較好看。」她笑了,笑的慈祥,,像極了以為母親。
柳潔兒吃驚道:「你怎麼會有我的相片,你跟我乾爹是什麼關係。」她一臉的懷懷疑。
柳嫚一臉的疑惑:「你乾爹是誰。」
柳潔兒道:「我乾爹叫張曉松,估計上次他來這裡也是來看你的。」
聽到柳潔兒的話柳嫚笑了笑著笑著她卻哭了起來:「潔兒這二十年來辛苦你了。」她的眼睛里堆滿了憂傷。
柳潔兒跟柳嫚聊了很多,離別的時候兩人相互的擁抱在一起,那樣子真像極了久違的情人。
從監獄出來的時候天已黑了,柳潔兒從來沒有覺得生活像現在這麼充實過,也從來沒有像現在這麼想要去做一件事,就像你的理想一樣為了它竭盡全力的付出一切,小時候她的理想就是快點長大,然後趕緊離開那個被稱之為家的地方。她從來沒有想到過人居然可以活的那麼的冷漠,這麼的無情,這讓她實在難以理解。現在她終於又找到了自己生活中的第二個目標,為了這個目標她願意不息以前代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