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玩弄了感情

有人玩弄了感情

我覺得人生最大的悲哀是你通過了不道德的手段得到了不屬於你的東西,多年以後懺悔的枷鎖會勒緊你的脖子,知道你喘不過氣來。顧明遠一直都是這樣告訴自己的,事事當無愧於心。

西夏的太陽像鬆了口氣的民工一樣,漫天的的血紅雲層染黃了柳潔兒的臉,張嘯天就做在她的旁邊。

張嘯天就像一個聽話的孩子:「姐姐你叫我啥事啊。」

柳潔兒道:「聊聊天唄,好久沒有這樣做著一塊聊天了。」看著遠方沒入雲層的太陽她揮了揮手繼續說道:「還記得在鄉下上學的時后么,那會我多調皮啊,跟現在完全兩個概念。」

張嘯天道:「其實我一直都討厭老媽為什麼總是要針對你,不過話說回來去鄉下念書還讓我知道有個姐姐原來這麼好的。」

柳潔兒比張嘯天大一歲,聽王小均說柳潔兒的父母都是出車禍去世的,說是什麼她的生辰八字不好天生就是一個災星,所以留在家裡怕帶來不比要的天災**。卻不知道張嘯天粘極了這個姐姐,柳潔兒去哪裡張嘯天也就跟著去哪裡。

本來王小均的注意是把柳潔兒打發到鄉下去念書的,單把嘯天留在江南這座城市,奈何嘯天哭的死去活來的,柳潔兒也是很愛她的這個弟弟,也正是這樣所以張嘯天一直以來都很聽柳潔兒的話。

「還記得那會兒,每次回家我們都會帶好多好吃的回學校。每次我帶的東西總是要被搶光,記得有一次我因為不高興把東西分給同學們吃,他們都來欺負我還要打我,我實在沒法只有叫姐姐,還是姐姐神武幾下子就把他們打跑了。」張嘯天嘆了嘆氣說道。

柳潔兒哈哈的小了起來說道:「還好意思說,一個大男生的。」

張嘯天嘿嘿的笑了:「那不是小時候么。」

突然柳潔兒一轉正緊一臉嚴肅的說道:「老實告訴我你是不是喜歡小念。」

張嘯天一臉的吃驚:「為什麼這麼說姐姐。」

柳潔兒擺了擺手道:「也沒什麼就是上次一品江南的聚會,我看見你在外面把手搭在小念的肩上了,所以我就問問你。」

張嘯天輕輕的說道:「我經常去學跆拳道,可能平時跟她的接觸會比你們都多一些,其實也沒什麼就是一般朋友,那天她不是喝醉了么她想吐我就扶她出去吹吹風咯。你想多了老姐!」

「婷婷人挺不錯,雖說姐姐不該插手你的私人感情問題,但怎麼說你們都認識這麼久了,況且要是在鄉下的話婷婷早就是你的老婆了。你看她又會洗衣做飯的,也挺會照顧人,重要的是現在你兩還在一塊上學,雖然說你家境殷實,但總歸是自己博得的東西才是最好的。你一定要好好地對她知道么。」

「嗯。我知道的了姐姐。」他看著天邊的一片血紅沉思了許久。

柳潔兒嘆嘆氣道:「真想看到你兩結婚的樣子,婷婷穿著婚紗一定美極了。你穿西裝的樣子也一定很神氣。」

張嘯天這才回過神:「當然神氣,一定帥道爆的,也不看看我姐姐這麼漂亮的么。」他咧嘴接著說道:「我說姐啊,你看你都這麼大了還不趕緊談個對象。」

柳潔兒鄒了鄒眉道:「管好你自己吧,我看你是膽子越來越大了。」

張嘯天做了個閉嘴的姿勢道:「我閉嘴。」

隱藏在黑暗裡的灰層是看不見的,就像掩埋在別人心裡的我們也是無法猜測的!

自從上次一品江南聚會之後顧明遠一直想找陳翔雨好好地聊聊天。星期天圖書館人不多,所以他又開始打掃衛生了,一個人閑的無聊了很容易找罪消遣,尤其是想顧明遠這樣勤快的人,自從上次從梯子上摔下來這圖書關就沒有好好地打掃過。正忙著只見陳翔雨走了進來。

「我說你這是好了傷疤又忘了疼了,上次摔成啥樣又忘記了。」陳翔雨操著一口責怪的語氣說道。

「你來的正好,我剛才還想著找你有事呢。」

「找我啥事啊!」

顧明遠收拾好工具拉著陳翔雨在凳子上坐下,他接了兩杯水,一杯遞給陳翔雨,他喝完手中的這杯水在陳翔雨的面前做了坐下來:「好了,我有些話想跟你說。」

陳翔雨一陣詫異:「什麼事你還需要喝水壓驚的壯膽的么,再說了這可不是酒。」

「我想說的是上次一品江南聚會的事,上次你喝醉了還記得嗎,你當時說了很多話,很多———」他開始顯得支支吾吾。

陳翔雨臉上閃過一絲的期待:「很多什麼接著說。」

「就是很多酒話。」

陳翔雨有些吃驚:「那我說什麼了。」

顧明遠深深的吸了一口氣說道:「你當時說你很喜歡我,之所以對我這麼好都是因為喜歡我,最後我不是用水潑你了嗎。還記得吧。」

陳翔雨撇了撇嘴道:「不是吧!怎麼可能會這樣,一定是你記錯了吧。」

顧明遠嚴肅的說道:「不管是不是我記錯了,也許我這樣說你會覺得我有點自戀吧,我想說的是我不會喜歡上任何人的,除了沈月新之外。我就是想跟你說說這個事情而已。」

看著顧明遠堅定而嚴肅的臉陳翔雨大腦以每秒3600轉的速度運行著。只要是她看上了的東西她是不會輕易放手的,她一定會竭盡全力的去爭取。一直以來她都很相信自己。

當你特別想得到一樣東西的時候,你是否會一路的堅持不懈的努力去做呢,至少陳翔雨會。

所以她編了一個小小的故事。

陳翔雨帶著淡淡的憂傷道:「其實我以前也談過一個男朋友,他跟你一樣也叫顧明遠。」

顧明遠道:「居然跟我同名同姓,那我的聽聽你們倆的顧事。」

絕大多數數人的初戀都發生在高中時代,當然陳翔雨也不列外。學校的操場人很多,那些年學校都在流行滑板,三五十人都在操場圍觀這幾個練習滑板的人,時而歡笑時而掌聲一片。

天很熱,陳翔雨穿的是一身的連衣裙,一個身材偏瘦的人正拿起滑板仔細的研究著,看著他站上去搖搖晃晃的樣子著實讓人揪心,一不小心他就一個踉蹌摔倒在了地上,當精彩的節目過去之後便沒有圍觀了,只有陳翔雨,因為陳翔雨認識這個男孩,她心裡嘀咕著,這不是上次在超市的男孩么。記得有一次在超市買東西錢沒帶夠就是他幫忙付的。

陳翔雨走上去扶他起來:「沒事把同學。」她擦了擦男孩被磨戳破皮的膝蓋道:「還記得我嗎?」

男孩衣服好奇的眼光看著她:「你是?」

「又一次在超市你幫我付的錢,當時錢不夠還記得嗎。」

「喔原來是你啊!哈哈我們還挺有緣的嗎,謝謝你喔。」他微笑著看著陳翔雨繼續說道:「嗯對了你叫什麼名字我還不知道呢。」

「我叫陳翔雨,高三四班的!你呢。」

「顧明遠,高三五班。」

就這樣兩個情竇初開的年輕人開始了她們的初戀。

戀愛就是這樣,簡訊像糖衣炮彈一樣打在彼此的身上,那種感覺就像掉在蜂蜜里一樣。

「放學后我們一塊去體育館玩吧。」陳翔雨收到顧明遠的信息她欣喜的立即回復道:「嗯好的。我等你。」

顧明遠的滑板技術算是越來越好了,陳翔雨在一旁一個勁的給他鼓掌,耍了一圈回來她遞給顧明遠一支雪糕:「真是太帥了。」

顧明遠得意的說道:「必須的,都練這麼久了,不帥豈不是無顏面對你么。」

陳翔雨這時撒嬌道:」那你說我漂不漂亮。」

「漂亮,漂亮的一塌糊塗。」

陳翔雨斜眼瞪著他道:』太敷衍了。」

顧明遠擦擦嘴角露出一副饑渴的樣子,他的眼睛直勾勾的盯著陳翔雨的胸部。

陳翔雨詫異:「想幹嘛?」

顧明遠道:「這不是看見美女有點按捺不住么。」

「去死。」幾記粉拳砸在顧明遠的身上。

顧明遠一把摟過陳翔雨,天已經黑了所有的**都可以翻雲覆雨了。

「我想所有的愛戀都會經過**然後滑落到低谷,而我沒有。」陳翔雨說這句話的時候樣子憂傷極了。

跟往常一樣那天我和他一塊出去玩,那是剛從超市「掃蕩」回來,我們提了一大包的東西,在江南這座城市遵守交通規則的習慣並不被人們所重視,當然我也是一樣的,在街道還顯示這紅燈的時候,我左顧右盼的看了看對顧明遠說道:「沒車我們衝過去吧。」還沒等顧明遠說話我就跑過去了,就在這時一輛大巴車一個急轉彎朝我沖了過來。在我摔倒的時候我並沒有感覺到疼痛,因為我看見顧明遠被大巴車撞飛了兩米遠,他的血流了一地。我是被顧明遠推出去的,本來死的人會是我的,我知道不遵守交通規則是一件不好事但是那已經晚了。最後見到顧明遠的時候他的身體已經完全冰冷了。曾經我們談的那些夢想都不負存在了,當所有淚落盡之後我只能跟他陽陽相隔了。我發現我什麼都做不了。

陳翔雨自述的故事結束了,圖書室的燈很亮,陳翔雨的眼睛紅紅的,眼淚洗盡了她的臉頰。看著陳翔雨傷心的樣子顧明遠道:「嗯我明白了,以後你就把我做你的好朋友吧,你只要有什麼不開心的就來跟我說。我們是好朋友,過去的事就讓它過去吧,不要想那麼多了。」

陳翔雨抹了抹眼角的淚痕,她看著顧明遠心裡笑了。

你像一個你喜歡的人表達愛慕之意的時候,當你被拒絕,你有沒有覺得過尷尬,尤其是一個女生向一個男生示愛。

陳翔雨的這個故事剛好綜合了這尷尬的氣氛,所以她心裡暗自的高興。能把悲傷演繹得到流淚的境地的人無疑是一個厲害的人,陳翔雨就是這種人。

顧明遠拍了拍陳翔雨的肩膀說道:「我陪你出去走走。」

從圖書室出來顧明遠一直陪著陳翔雨直到深夜兩人才分開。這個夜晚對於陳翔雨來說註定是個不眠之夜,她又想起了顧明遠那可愛的表情,想起了顧明遠和沈月新那堅定的感情。自己該怎麼辦呢?不過還好陳翔雨是那種「咬定青山不放鬆」的人。

愛情就跟事業一樣,如果你想就一定要去爭取,一定要去創造。

陳翔雨的愛情故事完全把上次一品江南的那些酒話搪塞過去了顧明遠的心也完全放了下來,所以他們現在還是好朋友,甚至感情比之前還更好了。

江南的秋溫柔浪漫,想一位氣質非凡的古典美女,他不似春那般花哨,也不如夏那般熱烈火辣,更不同於冬那般靜謐,她又她獨特的嫵媚和妖妖。

星期天,作為本地的柳潔兒、張嘯天準備帶著大夥來個江南古鎮一日游。不過說實話主要還是陳翔雨發起的。

柳潔兒在聽到陳翔雨的建議之後也大為叫好。「說實話,雖然我是長在這片土地上的但是我還沒認真的在這座城市玩過呢。」

陳翔雨道:「那正好就讓我這個導遊帶你們耍耍吧。」

沈月新頭偷笑:「你居然沒有很熟悉的了解你生活了二十年的城市。」正說著林小念破門而入她一眼看到陳翔雨就大叫一聲:「陳大美女你也在啊。」

柳潔兒道:「別一驚一乍的,要嚇死人的。」

林小念朝大夥敬了個禮道:「是明白。」

她滑稽可愛的表情逗得大家連連發笑。陳翔雨道:「我是來跟大家說明天不是星期天嗎,想叫大家出去玩一天。」

林小念連連鼓掌:「可惜婷婷不在,在的話就好了也不知道她現在怎麼樣了。」

陳翔雨仔細的端詳著林小念:「你好像有什麼事?」

林小念左右擺擺頭:「啥事也沒有。」

「那你一驚一乍的叫我陳大美女幹嘛,莫非你看上我了。」

林小念這才一陣壞笑道:「在下面看到一個帥哥我調戲了他一下。」

沈月新真是被林小念無厘頭的性格徹底打敗了:「你怎麼調戲人家的。」

林小念對著陳翔雨嘆氣說道:「不就是江南理工大學的那個王文濤嗎。」

王文濤江南理工大學哲學系,江南本地人,仗著自己家裡有錢條件優越在學校便以愛情為名遊戲別人的感情。在陳翔雨看來他就是這樣的人。

陳翔雨家是高官顯赫,兒王文濤家是商界名流,生意場上的厲害關係讓陳翔雨在無意中認識了王文濤。

水晶吊燈射出湛藍色的微光傾瀉在古色古香的餐桌上。大廳里流淌著的音樂低沉略帶一絲的傷感氣息。陳翔雨一臉嚴肅的說道:「什麼是趕緊說我還忙著的。」

王文濤晃晃杯中的葡萄酒:「你不就覺得這裡環境很適合吃飯聊天么,我覺得我們還是挺般配的,你看你爸爸也還挺喜歡我。如果我們兩在一起的話將來不是更上一層樓嗎。」

陳翔雨道:「他喜歡是他的事,我愛不愛是我的事。他喜歡你你去找他吃飯聊天好了。」

「話不能這麼說,你說我們這還門當戶對的,你就不能好好地考慮考慮嗎。」

「別扯這些沒用的了我就是不喜歡你,你不用在大費周章的折騰了。」

王文濤喝了一口酒道:「從第一次見到你我就被你深深地迷住了,你就像我人生中的引路人一樣,是你的出現讓我看到了我的世界原來還可以那麼的光彩,你的一顰一笑就像春天裡吹過來的一陣清風,讓萬物舒醒,讓我的生活從此充滿了陽光。」

陳翔雨諷刺道:「難道沒見到我之前你的生活是一片黑暗的嗎?」她極度的討厭這種公式化的讚美。

王文濤淡淡的說道:「是的,我之前是談過幾個女朋友,當然可能你也聽到過一些流言蜚語,但是又有誰不是看著我的家世來接近我的,我覺得愛情就不該被扣著冠冕堂皇的帽子然後在踩著清高的鞋子、、、、、、」沒等他把話說完陳翔雨就打斷了他:「踩著清高的鞋子靠近你寂寞的身子是嗎?」這種傷害了別人感情還要自視清高的人著實讓她覺得噁心。

如果你是一個聰明的男人你是不會跟女人辯解的,尤其還是你正在追求的女人。當然王文濤不是一個聰明的人,所以他這頓泡妞大餐吃的是灰溜溜的。

陳翔雨借上洗手間的空隙給了女服務生伍佰元:「你等一下過去跟那個男的聊天,最好是聊得曖昧一點。」她朝王文濤指了指。

陳翔雨從洗手間出口來的時候,女服務生已經跟王文濤聊得火熱了,看見這一幕陳翔雨佯裝生氣的甩門而去。王文濤見狀並沒有追上去因為他是不會放棄一塊肉去吃另一塊肉的,先把嘴邊的這塊吃下去再說,這就是王文濤。

想要擺脫糾纏可不是一件容易得事啊!

林小念不提還好這一提她又想起了王文濤那副油腔滑調的樣子,她真是無法理解那些被他當做遊戲一樣玩弄的女生腦袋裡想的是什麼。

陳翔雨道:「怎麼你又遇到他了,不是跟他說不要煩的么,怎麼又來了。」

林小念道:「對啊,他還問我要你的電話號碼了不過我沒給!」她吐了吐舌頭。

這說來話長,有那麼一段時間王文濤是三天兩頭的就給陳翔雨打電話,不是吃飯就是喝茶看電影的,那簡直是樂此不疲啊。好話自是沒多說。無奈的陳翔雨只有電話換了,奈何這王文濤對生活也是鬥志滿滿,像是非搞到陳翔雨不可,這不前兩天不知道他那裡知道陳翔雨的宿舍的,這不準備在樓下偶遇林小念嗎。

看著一直對陳翔雨窮追不捨的王文濤,她自是想調戲一番,早上的時候還見他跟陳翔雨在一塊呢怎麼這會又在這吃上閉門羹了。林小念這樣想著走上去跟他打了聲招呼,「嗨,帥哥!怎麼我們家小雨你這還沒搞到手了?」

王文濤嘻嘻笑笑:「現在啊是連他電話都搞沒了,要不美女你看你幫個忙給說說好話也行,給個電話也。」

其實大家都知道陳翔雨並不喜歡王文濤,這是她經常掛在嘴邊的,唯利是圖,見利忘義,甚至還覺得他有些無恥。就連那天在一起吃飯,一個相貌不錯的服務生就把他搞定了,像這樣的人有何用,仗著自己家開個廠做點生意就在那裡顯擺,陳翔雨最看不慣的就是這樣的人了。

林小念伸出手在王文濤的臉上摸了摸道:「你這臉太光滑了,難怪我們家小雨不喜歡,老實告訴你我們家小雨喜歡那種古銅色肌膚的男人,那種略帶著滄桑憂鬱的男人。」她一臉的嚴肅。

其實王文濤並不想這麼用心的去追求陳翔雨,他的原則是如果能扶的上床那自是最好的,但是在自己辛苦了這麼久之後卻發現她就是一碉堡,特別難攻的碉堡,任自己「機槍」掃射「炮彈」轟炸都沒有任何反應。要不是老頭子一再叮囑他一定要把她搞定,他才不會受這份鳥氣呢,為了在生意場上鞏固地位,他只有這樣做。

陳翔雨一臉的嫌棄:「哎喲,你還摸他的臉呢,真是受不了你,你要是喜歡就讓給你好了。」

林小念道:「哈哈,吃醋,絕對的吃醋。」

正說著,陳翔雨打開了614寢室的門,像自己的宿舍走去:「你喜歡就拿去好了,保准你滿意。」

她的聲音依舊在走廊里四處飄蕩。

深夜,陳翔雨好好整理了一下自己的思路,她確定江南一日游絕對會是一個難忘的日子。

星期天,是一個好天氣。深秋的江南依舊嫵媚妖嬈,清一色的石板鋪的街道,一直延伸到你看不到頭的前方。

「我們就游古鎮,再划船,然後再去沁園寺拜佛,最後去品嘗江南的美味。」陳翔雨看看大家,最後眼睛落在顧明遠的臉上。

林小念連連鼓掌:「好好好,就這麼辦。」她一臉調皮的樣子著實可愛。

這時王文濤附和道:「我也覺得。」

昨天夜裡陳翔雨想了半天,覺得還是把王文濤放在身邊也許會派上用場,她並沒有理睬他,眼睛又看了看柳潔兒:「潔兒,你覺得怎麼樣呢。」

柳潔兒只能擺擺手:「我也不大了解,還是你來做主吧,你看怎麼都行。」

青石板,一股明風清韻撲面而來,臨河一棟棟青磚碧瓦,儘管是現在新建的房子,設計也是按照這裡的一切來的,柱子依舊雕樑畫棟,莊嚴肅穆。

這是沈月新和顧明遠第一次來這種地方,就好像在古代一樣,沈月新看到還有人在拍古裝相片,也湊上去看了看,張嘯天隨口說道:「拍一張,留個紀念。」

「哇!好貴啊。」沈月新看著標價牌上寫著每張80元,有些吃驚。

「嗯,是有些貴,不過留個紀念嗎,難得一次。」陳翔雨說。

衣服一上身便透露出一副古典美女的氣息,隨著相機「咔」的一聲,沈月新和顧明遠的音容笑貌被定格在那一瞬間,如此素雅的畫面投射在陳翔雨的眼中,她心裡覺得酸酸的。

古街兩旁分佈著近百條縱橫交錯呈網狀的卵石巷道,或長或短,高牆窄巷,古樸悠遠。林小念脫了鞋子蹦蹦跳跳的踩在卵石巷道上,不時發出一陣尖叫聲,看得出她這樣自由無拘是一件多麼愜意的事,安靜溫柔彷彿靜的旁若無人,然而它的這種美又有誰能體會呢。

我們就是因為太在意外界的因素,所以有很多簡單幸福的事是無法體會的,就好比現在又有誰能體會林小念的幸福呢。

瓦也是青色的,牆是灰色,一片片整齊有序的瓦片在房頂僅僅有序的排列著,不單調不乏味,木樑雕龍畫鳳,真是令人賞心悅目。

越過這古樸而寧靜的小鎮,幾人來到環抱這座小鎮的河渡口,清一色的竹筏排列開來,真像極了一艘艘小艇。河清澈幽深。沒劃過船的幾人算是玩的興緻勃勃。只有陳翔雨坐在渡口,安靜的想著心事,因為她心裡有些事,一些一定要讓今晚難忘的事。

陳翔雨正好奇的看著王文濤:」怎麼最近這麼聽話,以前的那副油腔滑調那裡去了。」

王文濤態度謙卑:「以前不是不知道什麼是愛嗎,現在知道了,所以打算洗心革面重新做人。」其實他心裡恨不得說道:「你他媽什麼玩意,要不是為了生意場上的利害關係,真想兩耳瓜子上去,扒光你的衣服,媽的打死你。」王文濤心裡暗自咒罵。

來到沁園寺的時候已經是下午了!柳潔兒和嘯天幾人都算是有些疲憊了,只有林小念就像是吃了興奮劑一樣,這一百多級的石階她蹦著就上去了。

這座八角玲瓏塔可大為壯觀,看起來起碼有二十多層左右,沁園寺的院子並不大這更加顯的這幾株菩提樹碩大無比。雖已是秋天,但他們依舊蒼勁挺拔。

大殿內金碧輝煌,看得出這時時代發展的功勞,在功德箱的旁邊有位戴眼鏡的老爺爺,他坐在桌前安詳的宛如一準雕像。聽到有人走上來他看口道:「測字算命。」這會他把眼睛摘下來繼續說道:「姑娘可否讓老朽與你算一卦。」

林小念仔細的看著這位老爺爺心裡有些吃驚,明明他的眼睛看不見怎麼知道我是女的呢?正想著林小念順口說道:」怎麼算的呢。」

「覺得可以給個十塊八塊的,要是覺得不好就當做一番消遣罷了。」

他在林小念的臉上摸了摸:「姑娘如若放開心中事憂愁自會少許多。斷開往來事,寂寞由心起。」

短短的幾句話便把林小念概括了,她心理覺得雖不是十全十美倒也算十之**吧,她遞給老爺爺一百元道了聲「謝謝」

柳潔兒問道:』怎麼樣准嗎。」

林小念聲音低沉:「還好。」

看著林小念有些憂鬱的柳潔兒心想道:「想必是有兩把刷子的。」

柳潔兒走回來的時候陳翔雨在她的眼睛讀出了一些信息,那眼睛里是複雜的,是深邃的,與之前那種清澈截然不同,本來從不信迷信的她突然也想去試試,這種算勾起了她的好奇心。

「源於執著,毀於執著,適當的把控才會有一片晴天。寒梅永遠也無法等到夏日裡涼爽的一陣清風。」

這是陳翔雨記得清楚的一件事,也是他記得最清楚的一句話,其實她到並沒有怎麼聽懂這位來爺爺的話,不過她還算滿意,的確她確實執著,只要是她認定了的一樣東西她就會奮不顧身的去追求。

江南的美味,任由著城市的發達對美食的衝擊,其實江南這座城的美味在二十年前就已經沉底了,來自各自城市的味道對這座城市的最原始的味道有一股強勁的激力,就好比在發達的城市裡所存在的古鎮一樣,夜裡也被妖媚的霓虹惹得格外的性感。這豈非是一種文化的遺失,美食亦是如此。

用顧明遠的一句話來說江南的菜無疑是用水煮了加點鹽做的,張嘯天和林小念也是這樣認為的,自小在湘西生活慣了的兩姐弟也是不怎麼習慣江南的本幫菜,總而言之就是一個字淡。

歡樂的一天總是過的很快的,飯桌上你一言我一語,杯中酒就像礦泉水一樣一杯接一杯,期間的言辭也像一根長的深不見底的金絲線編織出的一個金碧輝煌的夢。

好來運客棧,俺的發黃的燈光照在客店的大廳里,幾張古藤編織的太師椅在哪裡搖晃著,上面坐著兩個人,兩個年輕人年齡大概跟顧明遠一樣,陳翔雨是扶著沈月新走進來的,其餘幾人都略顯醉意,陳翔雨再看見太師椅上的兩個年輕小夥子露出客氣的微笑,兩個小夥子也笑了。

跟古代的一模一樣,走上樓往右邊轉就是這幾個同學的客房,陳翔雨是在扶著沈月新上床后才走的,這個夜裡她睡的比較晚,也許是因為興奮吧,接下來她就等著看好戲就行了。她在腦袋裡醞釀著明天的畫面漸漸的她也睡了過去。

好來運客棧在一縷金色的陽光中舒醒,今天是星期一還要上課的這時顧明遠醒來是的第一個想法,他迅速的穿好衣服,昨晚他記得沈月新是睡在自己隔壁的這間房,所以他連門都沒有敲就闖了進去,客房一覽無遺,在陳翔雨發出一聲尖叫之後他才確定自己走錯了。陳翔雨麻利的穿好衣服連臉都么沒有洗:「我說顧同學你就不能等大家醒來之後再說么,幹嘛這般饒人清夢呢。」

顧明遠尷尬的說道:「今天不是星期一嗎,還要上課的啊。」

陳翔雨打了個哈欠:「你不就是要找沈月新嗎,昨天她喝的大醉,估計現在還在呼呼大睡呢。」

陳翔雨敲了敲門大聲說道:「小月月太陽照屁股了。」這時陳翔雨嘴角露出一絲得意的笑容,她瞟了瞟顧明遠把門推開了,房間里一覽無遺,就像顧明遠推開陳翔雨的房門一樣,真的是一覽無遺,唯一不同的是房間里的床上有兩個人,沈月新半隻腿搭在另一個人的身上,被捲起的被子下露出了沈月新花邊蕾絲內褲包著的翹臀,雖然看不見另外一個人是誰,但通過腿上的毛你就知道是一個男人,是男人就已經足夠了,這足夠引起顧明遠的憤怒。

見到這一幕陳翔雨拍了拍顧明遠道:「你、、、、我、、、、我還是先走吧。」顧明遠並沒有看到陳翔雨的笑容,那樣子就像打了一場勝仗的士兵一樣。

顧明遠激動的衝進房間,他一把拉下床上的男人,在男子還沒反應過來的時候他就一陣亂打,男子拚命地掙扎喊停。顧明遠這才停止了對男人的毆打。如果眼神可以殺人的話這名男子一定死了。他眼睛直勾勾的盯著男子他倒要好好聽聽他還有什麼話要說。

「我花錢找找娛樂難道有問題嗎。」男子說的義正言辭。

顧明遠失望的看了看沈月新:「我想知道怎麼回事。」他的眼睛了充滿了祈求,祈求沈月新給他一個和理的說法。

沈月新她把床上的枕頭用力的砸向男子:「我不知道,我不認識他,我不知道怎麼會這樣。」她哭泣著聲音斯歇底里。

男子道:「哎,我說美女你別穿上褲子不認人啊,昨晚我們明明說好的四個小時四千塊錢,的確我是超過了四個小時這是我的不對,但是你不能扭曲事實的真相啊。」說著她走向床沿,果然在沈月新的褲兜里他找到了四千塊錢。看著這一張張的百元大鈔顧明遠徹底的崩潰了,他指了指沈月新:「你、、、你、、、你。」最後只是輕輕地說了一句:「今天是星期一還要上課的。」說完他便轉身走了。

陳翔雨走進來的時候男子已經走了,沈月新依舊在角落了獃獃的哭泣著,她拿起床上的衣服披在沈月新的身上道:『沒事,我相信你。「聽到陳翔雨的聲音沈月新一把抱住她,她抱得很用力。

這個清晨悲傷被定格在了那兩千塊上面,今天是一個難忘的日子,因為有悲傷也有歡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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