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嘯天的計劃

張嘯天的計劃

最後他的手終於狠狠地落了下去,他已經在心裡想好了對策,他想沈月新一定可以重生的,明天就會沒事了。直到最後他的刀並沒有切下陳翔雨的腦袋,因為有一隻手按住了他,黑暗中張嘯天眼神詭異,顧明遠一陣驚悚,他回頭看著張嘯天,張嘯天在笑,笑的很有自信:「需要幫忙嗎?」

顧明遠用疑惑的眼神看著他:「什麼意思。」

張嘯天道:「廢話不多說兄弟就想幫你。」說這句話的時候他的眼睛更亮了,亮的讓你無法看清裡面裝的是什麼東西。

顧明遠點了點頭:「那我們該怎麼做。」

張嘯天仔細的看著陳翔宇的屍體,血把這件雪白的裙子染得通紅,裙口被撕破了一道口,他看著顧明遠道:「找到被撕破的那塊布料。」

夜很靜,能聽到張嘯天在顧明遠耳邊私語的聲音,張嘯天胸有成竹的說道:「一定沒問題的。」

顧明遠淡淡的說道:「但願如此。」

張嘯天堅定的說道:「必須成功。」他拿出手機看了看時間,夜,三點,秋風依舊,明月如此。他撥通了110的電話,在顧明遠排除所有有關沈月新犯罪跡象的時候,他們終於聽到了警車的聲音,就在這時顧明遠大叫著抱起陳翔雨,他開始撕心裂肺的哭了起來,看樣子傷心極了,他扶起地上的陳翔雨說著:「帶她去醫院。」

他在地上折騰著,不知道是有意還是無意,他的手不自覺得吧陳翔雨身上的裙子撕破了,張嘯天見狀一腳踹了過來:「他已經死了,你醒醒吧。」

警車的燈依舊閃爍著,女生宿舍這篇水泥地被照得血紅。張嘯天繼續說道:「她已經死了,你就放開她吧,還去什麼醫院。」

夜黑中顧明遠長嘯一聲,寂靜的夜晚被這嘯聲打破,王凱瑞這才走了上去,他的聲音沉重嚴肅:「剛才電話是你打的。」他看著張嘯天。

張嘯天道:「是我打的。」

王凱瑞指著地上的顧明遠道:「這是怎麼回事。」

張嘯天拍了拍手做出一副無辜的表情:「我也不知道怎麼回事。」

王凱瑞靜靜的聽著,他一臉肅穆的看著張嘯天,張嘯天受不慣這種眼神他不屑的說道:「他是我哥們。」他指指顧明遠又指了指陳翔雨道:「地上著女的是他女朋友。」

王凱瑞道:「接著說。」

看著陳翔雨被抬上警車拖走張嘯天語重心長的說道:「我也不知道。」

王凱瑞看了看錶,現在時間是凌晨4點30分,天已經漸漸地亮了,王凱瑞拉起地上的顧明遠道:「去洗洗吧一會跟我去警局做筆錄。」張嘯天這才和顧明遠向男生宿舍走去,路上顧明遠不時扭頭看看張嘯天,他兩都笑了,這笑容正好詮釋了剛才張嘯天成竹在胸的表情。

秋風中女生寢室614的陽台傳來一陣金屬撞擊的聲音,那是衣架磨擦金屬掛鉤的聲音。現在四個女生都呼吸均勻,黑暗裡寢室靜得如墳墓。

陳翔雨跳樓自殺的第七天,這個夜晚張嘯天和顧明遠並沒有睡覺,因為晚上總是容易捕獲訊息的寂寞的人容易做寂寞的事,對於剛剛喪女的陳冠華來說這無疑是一個不小的打擊。但是請相信站在高處的人都是寂寞的,寂寞也是缺點當中的一種,就像男人需要女人一樣,這是名副其實的缺點。

黑暗裡陳冠華吧自己裹得像粽子一樣,黑色的大衣,厚厚的圍巾捂住半張臉,帽子被壓得很低,因為他要確保沒人能夠認出他來,最近落馬的官員不計其數,所以他不得不小心,每一次幽會這都是他慣用的手法,他一直對自己的包裝感到滿意。走過紅綠燈他攔下一輛計程車,他盡量的壓低聲音說出了一家酒店的名字。張嘯天和顧明遠從黑暗中閃出來,張嘯天露出皎潔的笑,兩人也鑽進一輛計程車在黑暗中進行著有趣的狩獵遊戲。

這家酒店的名字叫華美達光,張嘯天和顧明遠躲在一個黑暗的角落。狩獵最大的樂趣不是再捕獲的那一刻,而是在這個過程當中,張嘯天一定要看著陳冠華往這個陷阱裡面鑽,這一次一定不能失敗。

有人說錢是萬能的,沒錢時萬萬不能的,現在顧明遠總算是相信了,當然要摸清陳冠華必須要花很多錢,還好張嘯天並不差錢,他一定要幫顧明遠,以為他的路還有很長,這麼做也等於是在幫自己。

陳冠華是走過來的,他心思極度的縝密,他走顧右盼的看了看四周,在確定沒人他才加快腳步朝酒店走去。張嘯天笑道:「真是狡猾的老狐狸。」

酒店四樓的最裡邊,陳冠華又左右的看了看,他想這麼晚應該不會有人,房間的門牌號是4019,他在門上扣了三下,房間是他定的,為了不出意外他必須處處謹慎,進近來一路落馬的同僚數不勝數。所以還是小心些。

張嘯天和顧明遠想影子一樣跟著陳冠華,張嘯天一臉的壞笑,看著陳冠華走了進去,兩人也大搖大擺的走了出來,兩人向自己的房間走去,他們就住在陳冠華的隔壁4017,現在心也總算放下來了,卸下一生的疲憊,倒在床上張嘯天思考著,他為自己的想法感到滿意。

4019號房間女人聽到這熟悉的敲門聲心裡激動極了,一進門兩人就相擁在一起,女人笑著:「怎麼外面很冷嗎,死鬼。」陳冠華伸手摸著她的臉道:「為了安全起見。」

陳冠華卸下圍巾,他的鼻樑依舊架著那副眼鏡,摘下帽子看的見他烏黑的頭髮,完全把偽裝去掉之後,他樓主女人,女人看上去不滿三十歲,她裹著一身睡衣,被**的雙手掀開來裡面是足以令他血脈噴張的深v誘惑,房間里白熾燈很亮,床單也白花花的,床的對面放著一台電視機,他把女人推倒在床上,退卻一切的防圍他露出男人的本色,女人一臉的嬌羞:「嗯,我們看會電視嘛。」床上的女人腰肢纖細臀部很翹,從後面看陳冠華就湧起無限的**,女人打開電視機,她轉身就被一把摟住,大腿潔白結實,平坦的腹部毫無多餘的脂肪,女人用舌頭舔了舔嘴唇他更加激動了,這個夜晚足以令他釋放所有的壓力和悲傷,他心想年輕嫵媚的女人真是一個好東西。

對著電視機他和女人盡情的翻雲覆雨,燈光照在他們的皮膚上發出古銅的顏色,呻吟興奮的聲音被電視機壓得很低,終於男人滿足的躺在了床上,女人也滿意的笑了,她想那微型的攝像探頭應該捕捉到了這些激情的畫面。

天還沒亮的時候陳冠華已經離開了,在不自不覺中宛如一陣風一樣吹亮了女人的生活,也擦亮了女人的眼睛,女人看著桌上的兩萬塊錢心裡美滋滋的。這時門又響了起來,是兩個急促的長聲和短聲,這是另一個訊號,這是獵人捕獲的訊號,打開門張嘯天和顧明遠一臉的笑容,當然女人也很開心。

關上門張嘯天拿出工具,他熟練地把電視機打開,取出自己夢寐以求的東西,他慢條斯理的在把電視機裝上。

張嘯天看著桌上的一疊人民幣會心的笑了,他從工具包里拿出厚厚的一疊錢塞在女人手中:「謝謝,你做的很好,這多出來的是我獎勵你的,你放心這段視頻不會公布出去的。」

女人接過錢道:「我無所謂。」

張嘯天和顧明遠並沒有欣賞女人誘人的身材。關上門又像一陣風一樣走了。

悲傷總會隨著時間的推移變淡甚至遺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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