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五 身世
「那也就是說……」鳴人欣喜地露出笑容，「這個葯……完全沒有發揮他本來的作用嗎？」
「不……」佐助搖搖頭，「就是這個效果才能讓萬華鏡寫輪眼的能力得到強度鍛煉……」
「什麼？」綱手有些費解地問道，這是她研製出的禁藥，她十分了解它的藥性，「是什麼效果……」
「s級別的成癮性……」佐助說出的話讓在場的人心中發涼，「只要有了癮頭，然後盡量控制住自己的理智，沉迷在其中，同時保持心中的清醒，這是對精神極大的考驗，也就是……萬華鏡的考驗！」說著微微感嘆地笑了起來，「我以為我已經很了解這個眼睛為什麼叫萬華鏡了，不僅僅是他強大而複雜的能力……而是要增強萬華鏡只有一個方法，讓自己沉淪在墮落、恐懼、焦躁、等等一系列的負面情緒中……然後再自己清醒過來……」
「清醒和沉迷……」伊比喜皺起了眉頭，「這兩個是完全相反的狀態，怎麼可能並存呢？」
「這就是最艱難的一點，完全保持清醒就沒有任何效果，而完全沉迷其中也會萬劫不復，只有在心神就快堅持不住的時刻清醒過來……」佐助搖了搖頭，「畢竟這是捷徑，快速強大捷徑，是不可能安全的……」
「要是醒不過來呢？」鳴人問道，佐助的叛逃忍者身份、小櫻的死、阿凱的犧牲、卡卡西的慘烈……一切的一切讓鳴人不再像以前一樣莽撞，而是漸漸學會找到問題的中心，假以時日，火影這個位子對他來說不再是一個夢想，「醒不過來呢？會死嗎？」
「不……不會死的……」這個回答讓鳴人懸著的心又放了下來，誰知佐助又說了一句話，讓鳴人的心有狠狠地抽了一下，「會瘋……清醒不過來的人，會永遠沉淪在自己以前的心靈陰影中，直至精神崩潰……萬華鏡寫輪眼也會失控，同時激發出超過原本十倍的不穩定力量，然後會到處傷人……所以……如果我有一點失控的跡象的話……」咬了咬下唇，「就……」
「殺了你嗎……」鳴人深深地吸了口氣，「你還真敢賭啊！佐助……」嘴角浮現一絲苦笑，「你忘了嗎？你這條命，是小櫻換來的！」
身體一震，佐助的臉色陰晴不定的掙扎著，最後還是一咬牙，「鳴人……你知道的，這次的傢伙……」撇過頭，「有多麼強大……不論是木葉還是天殺，都損失不小……如果不做點什麼，大家都會死！」
沉默良久，鳴人嘆息了一聲，「既然如此，我就不攔你了……」說著轉過身，對面色複雜的綱手說道：「綱手婆婆……也給我一份吧……那種葯。」
「不行……」綱手堅決地搖搖頭，「擁有天才之稱的佐助和鼬擁有著宇智波家的血統，再加上時間的磨合，對萬華鏡寫輪眼早以純熟無比，能夠在這種痛苦與快感並存的情況下都已經有這麼大的風險，鳴人……雖然我不想說出來，但是我想你應該明白……」綱手死死地盯著鳴人，「你不是天才……連天才也需要鍛煉的技能……你是不可能在我的麻藥中清醒過來的！」
「不是天才……我早就知道我不是天才了，但是有些東西並不是靠天賦的，那對濃眉毛已經告訴了我太多……」鳴人固執地搖頭，「而且……接受小櫻臨死前的照顧佐助託付的我，無法在一旁眼睜睜地看著佐助做著危險的事卻不做些什麼……如果他出事……」鳴人蔚藍的眼睛流下了一行淚水，「如果連自己最親近的夥伴也無法拯救，別談成為火影了，我將再無面目活在世上！」
「鳴人……你這傢伙……」綱手心中不斷掙扎著，但是隨即清醒過來，不，不能讓他服下這個葯……這個葯……太危險了！剛要回絕，就聽到了一個聲音傳了進來……
「鳴人……本來我以為這一天會要過很久才會出現的……」自來也突然出現在門口，「看來這個時機提前了……」
「自來也！你怎麼才來！」綱手怒道，這個傢伙，明明叫人去告訴他事情的始末，以求讓他快點過來，結果居然還耽擱了這麼久！
「嗯……聽了你手下的描述，我就去拿了個東西做一下準備……」自來也拿出背後的捲軸，臉色複雜地摸著這個捲軸，「原本我以為這輩子不會拿出這個捲軸了……鳴人……你一定很想了解你的身世吧？」
「你……什麼意思？」鳴人一臉驚愕，「難道你知道嗎？為什麼以前不告訴我？」
「以前不告訴你，是因為……你是他的孩子，如果你知道了這個……」自來也一字一頓地說著，「你會自動放棄生存的權利！」
「你……你什麼意思？」鳴人突然接近了與自己身世的真相，心中惶恐無比，「為什麼這麼說？」
「這件事除了老頭子……就只有我知道了，鳴人，你真的以為，你身體里只封印了九尾妖狐嗎？」自來也說出了讓所有人心顫的話。
「自來也……你什麼意思？難道鳴人身體里還有另外的東西？」綱手難以置信地的問著，「我給他檢查身體時……他身體里除了九尾，根本沒有別的異物啊！」
「如果那個異物和鳴人幾乎是同一屬性呢？」自來也淡淡的說著。
「同一屬性？的確，如果這個異物本身就和鳴人的屬性差不多的話，我的確無法發現……」綱手一頭的霧水，「但是這個是什麼異物呢？」
「這個異物就是陪伴了鳴人十六年，壓制了九尾十六年的封印本體……」自來也嘴中吐出了驚天動地的答案，「最年輕的火影……四代！同時也是……」看著一臉難以置信的鳴人，「保護了鳴人你整整十六年，卻無法轉世的父親！」
轟！鳴人只覺得眼前一黑，父親……父親是四代火影！一直無父無母的自己……居然被父親保護了十六年……自己卻完全不知！鳴人心中猛地絞痛起來，就在親生兒子的身體里，卻無法對永遠兒子說一句話，甚至連自己的存在也幾乎不能表達……人是無法敵過寂寞的……但是……但是……但是……父親居然……居然為我……為了我這個吊車尾兒子……整整忍受了十六年！鳴人臉色慘白，搖搖欲墜，「怎麼會……怎麼會……原來……原來我不是孤兒……原來，原來你一直在我身邊……」猛地衝到自來也面前，「救他……求求你……你一定有辦法的……」
「鳴人……因為你身體基本已經適應了九尾，其實只要結封，你的父親就能以自己的力量集合你那適應九尾查克拉的查克拉吞噬九尾……但是有一個代價……」自來也咬了咬嘴唇，「你也會被你父親的靈魂吞噬！」
「沒有關係……」鳴人為了父親，什麼都拋在腦後了，微微地笑了，「結封吧……為了父親……」
「但是現在因為你有了萬華鏡寫輪眼，有了邪惡遠在九尾之上的萬華鏡寫輪眼……」自來也有些痛苦地閉上眼睛，「這個眼睛中蘊涵的查克拉，已經同化了你父親的靈魂……就連九尾……也正在被同化，你使用了九尾查克拉中的五尾卻能保持清醒……就是證據……」
天空……猛得在鳴人眼中暗了下來。
……
被抽到班級家訪，我們班每個人都要家訪……昨天剛來……結果如何……不用我說了吧？上網時間肯定少了……總之一個字……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