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六節 本源

「為什麼現在才說……」鮮血從鳴人緊握著的雙拳中淌下，雙肩不斷的顫抖著，「為什麼要多管閑事瞞著我……我的命是我的！我想給誰就給誰！不需要你瞎操心！」激動地閉上眼睛，抓住自來也的衣領，失去理智地朝他狂吼，鮮紅的眼淚……從鳴人原本開朗的臉上流淌下來，整個房間充滿了沉痛之意。

「多管閑事？你這臭小子知道什麼啊……」露出複雜悲涼的笑容，自來也看著已經和以前只到自己的胸口，現在卻已和自己差不多高的鳴人，那黃色的頭髮，那蔚藍的眼睛，彷彿和以前的弟子重疊，「曾經唯一的弟子，為了村子和孩子犧牲，明明可以去轉世，卻強行留在人間保住孩子和村子的周全，而這些秘密，居然叫我和老頭子瞞了世人十六年……嘿嘿……老頭子是走了……好啊！他是輕鬆了，拍拍屁股就走了！留下了一個爛攤子給我，連個屁也不放個！和我那笨蛋徒弟一個德行！這麼喜歡耍帥么！這種事應該留給本仙人做！嘿嘿……本來本仙人才不教你呢……就是怕自己忍不住揭開封印，沒想到……嘿嘿……你這臭小子居然自己送上門來！」說著，突然眼睛一瞪……

「轟！」自來也把反應不及的鳴人按在牆上，「你以為我很好受么？能夠讓自己的徒弟解脫，卻在一天天猶豫掙扎中度過！你……嘿嘿……要不是你是他兒子，要不是你和那混蛋小子這麼像……我早就這麼幹了！你現在還和我說這個？嘿嘿……你是不是腦子秀鬥了……」

「自來也……」綱手眼中閃現著不忍。

「閉嘴……讓我說完……」自來也帶著哽咽著低吼著，「原本打算就讓你這樣下去的，只要等你慢慢老了，然後掛了，那小子自然就可以轉生……可是現在……媽的……」

憤怒在臉上凝固成獃滯，鳴人看著一天到晚都是笑嘻嘻，愛寫成*人小說的老色鬼現在痛哭流涕的樣子，沉默了……

……

良久，自來也終於慢慢冷靜了下來，嘆了口氣，把鳴人放下，把帶來的捲軸打開，露出裡面密密麻麻的符文，「你父親在你身體里還留下了一些東西……雖然這些本來是屬於他的……」

一愣，鳴人眼睛一亮，「什麼東西？」

「記憶……他一生的戰鬥記憶……」自來也淡淡地闡述著，「身為四代火影，最寶貴的東西……」

四代的戰鬥記憶！所有人臉色一變，這意味著什麼？以為著鳴人將擁有四代的實力，不……是超過四代的實力，已經十分聽話的九尾查克

拉，在加上那萬華鏡寫輪眼，雖然並不能控制自如，但是絕對將超過三忍！

「那記憶不會混亂嗎？同時擁有了兩個人的記憶……」綱手不愧是醫療忍者的泰斗，一眼就看出兇險之處，「會造成大腦混亂的！」

「沒有關係……」鳴人露出了不知道是開心還是哀傷的笑容，「我能夠承受的了的。」

「你憑什麼……」佐助也皺著眉頭問，「憑什麼這麼有把握？」

「因為那是父親……」鳴人肯定地點點頭，「是父親的記憶，他不會傷害我的……我能夠承受……也必須承受！」

……雙方似乎都沒有什麼話可以說了。

「你們出去吧……」自來也向眾人揮了揮手，「接下來的事……就交給我吧！」

……

「帶我去鼬那裡……」佐助和綱手出了監獄，就對綱手說道，「我們時間不多。」

綱手剛要說話，就聽到一個聲音傳來，「不用了……我們已經來了。」

鼬？佐助和綱手轉過身，就看到鼬和月滿站在自己身後，「你們怎麼出來的……呃……」話一出口，綱手就知道自己問了個傻問題，這是明擺著的……他們是闖出來的……

「綱手大人……」月滿走到綱手面前，深深地鞠躬，「我們需要幫助！請木葉施以援手！」

「是對付那個人嗎？不需要如此，就算不說，我們木葉也會去做的！」綱手嘴角一扯，「而我們現在需要的是你的情報……說吧，那個人為什麼會傷在你的手上，雖然你實力不錯，但是還不足以對那樣的人物造成威脅。」

「是我告訴他們的，不用看我了……」鼬看了一眼，盯著自己的月滿，開口說道。

月滿看了一眼鼬，深深地吸了口氣，手往額頭一伸，一道淡淡的紅色光芒閃現出來，然後手攤開，露出裡面的血色玉石，「這是軒轅家世代相傳的靈玉，我能夠傷了死神，靠的就是它。」

「靈玉？死神？」佐助眼睛一眯，「神真的存在嗎？」

「你相信輪迴嗎？」月滿問道。

猶豫了下，終於點了點頭，原本自己是不信輪迴的存在的，但是在知道鳴人和四代火影的事後，讓他無法不信了。

見佐助點頭，月滿繼續說著，「這個世界上的能量是有無限的，他能夠不停的產生能量來供給大自然，尤其是靈魂，能量對靈魂是必不可少的，大自然的靈魂都是在一個固定的數值，不會多，也不會少，因為大部分的生物，在死後靈魂都會回歸本源，只有少部分的生物會繼續轉世，但是自從產生了一種生物后，本源終於出現了一絲不穩定的跡象。」

「是什麼生物？」綱手問道。

「人類……」月滿泛起一絲苦澀的笑容，看著驚訝的眾人，「沒想到吧？身為萬物之靈的人類居然是影響世界平衡的罪魁禍首……人類死後，靈魂不會回歸本源，而是會直接轉世，本來這也沒關係，可是人類的繁衍能力過與強盛，漸漸的居然產生出新的靈魂，久而久之，靈魂越來越多，對能量的需求也越來越多，本源產生能量的速度漸漸跟不上消耗了，終於有一天，他創造了一種新的靈魂……死神。」

「死神對本源有著什麼樣的意義？」鼬眉頭緊鎖，「還有，你為什麼會知道這些？」

「聽我說完，死神能夠減輕本源的壓力，他能夠吞噬別的靈魂，同時把那些靈魂身上自帶的能量還給本源，但是在死神能夠吞噬靈魂的同時，也出現了兩個個限制，是為了不讓死神過量的吞噬靈魂導致本源的多餘能量無法消耗，也讓死神們遵守著一個法則，絕對不能過量的吞噬靈魂，也不能強行奪走還未死去的靈魂，為了防止萬一，這是第一個限制，而第二個限制就是為了防止萬一，本源為了不讓死神從死神界來到人間，也為了人類的靈魂能夠到達死神界，製造了一個單行的空間隧道，人界可以到達死神界，而死神界卻不能來到人界這一大定律，但是過了很長的時間后，有一個死神為了自身的強大，過量的吞噬了靈魂，而為了本源的限制，其他的死神就不得不減少對靈魂的攝取，引起了其他死神的不滿，在警告無效后，其他死神便把這個違反法則的死神的靈魂封印在死神界，而其身體則丟棄在了人界，但是讓死神們不知道，這個身體在人界時間呆得長了，竟然又產生了一個意識，身體里強大的力量沒有讓他滿足，他覬覦著死神界的靈魂，他要把那個靈魂的力量奪過來成為新的死神，可是他始終沒有辦法，終於他死心了，就在人界創建了死神家族，在臨終時，他以靈魂為代價強行把自己的身體和死神界連接起來，同時立下祖訓，要後人得到那個死神的靈魂力量，重新回歸死神界。」

「那麼這個死神就是……」佐助和鼬明白了，為什麼那個人會如此的高傲，常說神的尊嚴不容侵犯什麼的。

「沒錯……那個死神就是那個人。」月滿點點頭，「結果過了數十代，死神身體的血脈早已淡薄的不成氣候，根本無法承受死神的靈魂力量，除非他得到一樣東西……就是軒轅家的靈玉，靈玉能保護他的身體，破開各個空間，以緩衝死神靈魂那洶湧的能量。」

「你怎麼這麼多？」鼬又問了剛才的問題。

「因為零……也就是我的伯父……」月滿咬了咬嘴唇，「他在臨死前，用瞳術，把記憶傳給了我和玄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