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 保護
(鳴人的卧房)
理惠本來是想為那個金髮的孩子抹身的,畢竟對於一個病患,全身都是汗水對身體不好。可是走進客房的時候,卻沒有發現應該躺在床上的那個小孩。理惠緊張的看著四周才注意到那個消瘦的身影。
本來是想責怪他讓自己的白擔心一場的,可是當自己再專心的看著那個金髮小孩的時候。自己的聲帶就好像已經罷了工一樣,遲遲沒有聲音從自己的嘴邊發出來。
金髮小孩只是簡單地閉上他的眼睛坐在窗戶前,享受著暖暖的晨曦光束照射著在他的身上。橙紅色的陽光照射在那孩子的耀眼金髮、很相配,那孩子的金髮就好像美麗的水晶一樣,微微地發出熒光。
或許是發現理惠一直在看著自己,那個金髮的小孩微微地打開他的眼睛,轉過頭疑惑的看著理惠。當金髮小孩睜開他的蔚藍色的眼睛的時候,一瞬間,理惠看到四代火影大人和那孩子的身影重疊起來了。可是觀察不久以後,又有另外一個身影出現在理惠的眼中。那頭亮眼的紅髮和她豪放的性格。『為什麼自己會在這個面無表情的孩子看到她的身影呢?』理惠不明白的心想。
不過不久以後,精明的理惠馬上明白了一切。『漩渦』,難怪這孩子的姓氏會是『漩渦』!那不是和她一樣的姓氏嗎!理解一切的理惠又在看到縮小版的水門和她對著自己笑。然後又看到他們慢慢地成長並溫柔的看著那個金髮孩子。
看到此狀況的理惠只是選擇馬上無視自己看到的一切,然後轉身走出房門。
我看到理惠一聲不響離開的時候,自己還是疑惑的看著剛才理惠站著的地方。「走進錯房間了嗎?」平時的時候,雖然理惠沒有表現出來,不過自己還是能察覺的出三代爺爺的媳婦不喜歡自己。不過和其他人不一樣,理惠並沒有對自己怎樣,只是選擇把自己當成透明人罷了。既然她不想招惹自己,那樣自己也是很識相,不會刻意出現在三代爺爺媳婦的面前。
『這一次,理惠會出現在這間房間的原因,大概是奇怪為什麼客房的門會是關起來的吧?因為平常沒有客人的時候,客房的門都是開大門的。』我對自己那樣解釋。
太陽的燈光越來越耀眼了。對我這種只適合生活在黑暗的人來說,這種陽光實在是太刺眼了。我將自己的身子慢步的移開,然後走回床處。
我雙手抱著自己,想要給自己一絲的溫暖,可是卻沒有任何作用。自己給自己呵護和家人溫暖呵護的感覺果然不一樣。『呵呵……不知道理惠看到自己會不會覺得很倒霉呢?也許會吧?一打開門就看到一個不想看到的『怪物』出現在自己的面前。』我放開我的雙手,然後嘲笑的心想。
(而此刻的同時)
在理惠離開了那個金髮小孩的房間的時候,她並沒有急忙回到自己的房間去。相反的,理惠馬上穿上自己的鞋子,然後利用瞬身術直接來到自己父親的辦公室那兒。
(火影辦公室)
「爸爸,我覺得我和你之間需要溝通溝通一下了。」完全不顧忌其他人在場,理惠直接開門見上的說道。
看到理惠理直氣壯地走進辦公室的時候,三代被嚇著了,手中的資料都已經散落在地上了。「咳!」三代用手盡量掩著自己的尷尬。可是因為礙於面子問題,所以他假裝自己剛才並沒有做出任何反應。那些正在正在監視自己的暗部看穿了自己的假裝,所以他們也『假裝』剛才的事情沒有發生過。
「爸爸……」本來理惠是想要直接開門見山的問自己的父親的,可是看到自己的身旁有著不少的『老鼠』以後,她就嘆了口氣,然後看著自己的父親。
三代也明白理惠的意思,所以暫時撤散照顧自己安危的暗部們。「你們都退下吧!我想和我的媳婦商量關於一些『家裡事』。」三代是那樣對他們說到的。他還不忘了加重了『家裡事』,提醒著暗部們,他和理惠之間的談話,他一點也不希望有任何人的打擾。
看到暗部們都已經撤退以後,理惠就走到三代的桌子面前然後兇惡的看著在自己對面的父親。「關於那孩子的事,你隱瞞了多少?」理惠向來都是比較喜歡直接的問話;轉彎性的問話,自己沒有時間,也沒有精力去實行。家中還有一小和一個病人需要自己照顧!
「呃……」看到理惠那樣直接,三代一時之間不知道應該如何回答理惠。『她知道什麼了?』三代在自己的腦海中一直問自己相同的問題。『關於鳴人是九尾狐的人柱力,理惠應該已經知曉了吧?那樣還有什麼事情不可曝光呢?』三代不明白自己的媳婦到底發現了什麼秘密。
見到自己的父親似乎不想說出什麼,那樣自己就只好把自己猜想的都說出來吧!理惠記得四年前,有一段時間自己沒有機會再看到那頭亮眼的紅髮出現在木葉的街上。那時候自己還以為水門是個管妻嚴的丈夫。可是另外一個可能是因為懷孕了,所以想避免自己動了胎氣,所以才不常出門的吧?
「四年前,其實玖辛奈確實是懷孕了吧?」理惠又再繼續的說道,其中她還不忘了暗中觀察三代的臉色。看到父親的反應以後,理惠有百分之九十八仙確認了自己的理論。
玖辛奈……曾經她和自己還有美琴三人都是好友,可是一直都很強大的她卻在九尾狐的戰亂中陣亡了。和他的丈夫——四代火影大人一起陣亡了……那時候自己還不願相信為什麼如此強悍的她會陣亡呢?現在或許已經開始有點明白了吧?
剛分娩的她直接帶著體虛的身子上戰場,連同她的丈夫一起打敗那個讓人恐懼的『怪物』。最後,水門利用封印術將那個『怪』封印起來。可是作為代價,水門的靈魂被死神奪走了,後來傷勢過重的玖辛奈也跟著自己的愛人一起走到黃泉。
「鳴人的生日是10月10日,是九尾狐攻擊我村的日子。」理惠繼續說。雖然表面上,三代沒有做出任何反常的表情,不過就是因為沒有做出任何反常的表情,這才讓理惠更加肯定自己的學說。
看來鳴人真的是玖辛奈的兒子啊!那頭金髮和蔚藍色的眼眸是遺傳四代火影,可是他的臉卻和玖辛奈挺相似。
那時候自己就覺得奇怪,為什麼會有人願意犧牲自己的孩子作為九尾狐的人柱力呢?原來那是玖辛奈和她的丈夫的結晶。為了保護村子,他們連自己的兒子都可以貢獻。他們應該很早就已經預知到鳴人會受到如何的對待了,可是他們還是……
當自己看到父親沒有狡辯的時候,理惠緊握著自己的拳頭。「為什麼不對大家說呢?!」理惠激動地說道。如果對大家說了,那樣大家應該會好好對待那個金髮小孩吧?!至少大家會看在四代火影大人和玖辛奈的面子上,把他們的兒子照顧好。畢竟那孩子是他們唯一留下來的遺物了……
三代就就不說話。看著自己的媳婦痛苦的握著她的拳頭的時候,三代也只是閉上眼睛,不想看到她自己的媳婦正在自殘中。「是水門的意思。」三代的簡單一句話就讓理惠從之前的憤怒演變成不知所措。
「為什麼……」理惠帶點絕望的說道。難道四代火影是想要折磨自己的孩子嗎?理惠不明白為什麼身為人父,水門竟然想要看到自己的兒子面對全村子的怨惡?
「因為他不想看到自己的兒子被人利用。」再一次,三代的簡單的一句話讓理惠整個人無力的趴坐在地上。
『不想被人利用?』理惠一時之間不知道應該如何反應。原來自己錯怪了他們了嗎?他們對於那孩子的愛,或許自己是無法理解的吧?畢竟自己不是他們。
三代放下自己手中的一切東西,並握拳的看著自己的媳婦。三代想了很久以後,就打算告訴她關於鳴人的一些身世以及為什麼水門會做出如此的決定。
「鳴人是九尾狐的人柱力,對於其他村子來說,已經是一個很醒目的目標了。如果讓他們知道鳴人其實是波風的兒子的話,他們一定會對鳴人不利。別忘了,鳴人的媽媽,漩渦玖辛奈是來自一個已經滅國的遺孤。渦之國會被滅國的原因是在於漩渦一族的強大封印術和生命力。尤其是漩渦玖辛奈體內還擁有一些特有的查克拉。」三代停頓一下,然後吸一口的煙再吐出來。
三代的表情在回想起往事的時候,臉上都是悲哀。「以前,漩渦玖辛奈被雲忍綁架的事,你應該知道吧?」三代冷靜的說,而在一旁聽著的理惠也只是點點頭。那時候,玖辛奈還和自己說因為那起綁架案,讓她喜歡上那個波風呢!對於這件事,理惠又怎麼可能會忘記呢!
「如果想象一下,鳴人是木葉金色閃光的孩子,也是漩渦一族的後人。」三代放下自己的煙斗,然後低頭看著自己的桌子。「還有是最強尾獸的人柱力。你覺得其他村子的人會在此罷休嗎?你覺得我村的人不會有人想要利用鳴人的身份造反嗎?你覺得鳴人的生活會比現在好過嗎?每天都要面對虛假的笑容、反覆無常的暗殺以及沒有快樂的童年。」三代將那一年水門和自己說的完完全全一字不改的說出來。
三代回憶起,那一年水門和自己說,一定要將此事保密的時候,自己的反應也和理惠一樣。可是聽到水門的述說以後,自己就只能盡量在遠處保護著那個孩子。那時候自己就覺得被稱為博士的自己竟然也會有那樣無能為力的時候。
聽到三代那樣說以後,理惠沒有發現此時自己的嘴唇已經被自己咬破得都是傷痕了。血進入自己的喉嚨,可是什麼血腥味都感覺不到了。因為父親和自己說的事情是在讓人感到驚訝。本來理惠還理直氣壯地認為父親,四代他們都是在折磨那孩子。可是聽到父親的解釋以後,理惠才了解四代對於他孩子的愛,已經遠遠超過自己對於木葉丸的愛了。
鳴人是九尾狐的人柱力,這或許是四代火影大人和玖辛奈這對夫婦給予他們孩子的特有的愛以及信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