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8言切切震驚四座 舞翩翩喜煞眾人
118言切切震驚四座舞翩翩喜煞眾人
休息一結束,東方紅微微一笑說:「我來講兩句吧!姚老師剛才的發言,其實她是運用古典詩詞的視覺,就這首《女人花之歌》做一次充滿激情並令人倍受鼓舞的演講,在此讓我們以熱烈的掌聲表示衷心的感謝!」
掌聲響起。∷
「同時,就姚老師的演講,我想粗淺地談點兒體會:我和於春花寫這首《女人花之歌》主要是想充分展示我們辦會的宗旨、表達全體會員的意志和熱愛女人花強烈的思想感情。大家都知道,歌曲和古詩詞是一樣的,都是言志的。六朝的陸機在他的《文賦》中說『詩緣情而綺靡』,也既是說詩詞和歌曲又都是主情的。正如《毛詩序》說的好,『在心為志,發言為詩,情動於中而形於言,言之不足故嗟嘆之,嗟嘆之不足故詠歌之,詠歌之不足,不知手之舞之,足之蹈之也。』這句話完全反映和表達了我們的思想。自已身為一個女性,深切地感受到女人花的偉大和崇高,但在實踐中我們又覺得僅僅通過辦女性知識學會來認識她和宣傳她還很不夠,還應該放開我們的歌喉去歌唱她,所以才創作了這首歌曲,既嗟嘆之不足故詠歌之;當然姚老師更勝我們一籌,竟還能翩翩起舞,充分表達出她內心裡的詠歌之不足不知手之舞之足之蹈之的情懷!……」
東方狂人興奮地站起來鼓掌,並上前握手說:「東方紅你講的太好了!幾句話便形象地將你和於春花的創作動機展示出來;讓我更為高興的是,還能把你我等方才唱歌時的心情恰到好處地作了表達。並且上升到古典詩詞理論的高度,令我十分折服;看來你真是我的知音。知我者,東方紅也!」
「姚老師過譽。你還請坐吧!」東方紅接著講,「雖然創作時我們充滿了樸素的思想感情,可姚老師的賞析竟然上升到美學的高度,實在是讓我感到不安;因為寫的當時我並沒有想的那麼高那麼遠,只是想盡量圍繞女人花這個中心,將我們女人的認識和感悟切實地表現出來,同時還要形象地揭示出社會上形形色色男人的陰暗心裡,這樣才能有很強的針對性,並且一經唱出就能抓住和打動人心。並且受到啟示和教育,現在看這個目的是達到了。再就是我完全贊成姚老師講的女人花是崇高的觀點,但實實在在地說,女人花的崇高與我們創作的這首歌曲是扯不到一起的,因為在沒有創作這首歌曲之前,女人花同樣是崇高的。至於姚老師又講到什麼天才等等,我東方紅雖然受到一點哲人哲思的啟示,但卻真與我連不上一點兒邊;不僅這樣,就是亞瑟?叔本華這個名字我都頭一回聽說。當然這令在座各位姐妹們見笑了!」
下面響起掌聲,記者拍照,會場又見活躍。
東方紅接著講:「我的老同學夏玉玲一再讓我先講,真沒什麼可講的。學會只是靠姐妹們大家的力量做些工作而已!經過近四年多的努力,最近咱們劉秘書長全口徑統計一下,學會已擴展到兩個公社。發展會員已有兩萬三千二百一十七人;搞講座等各種活動共七十九場,其中學校內部四十三場。農村三十六場,當然農村是由原來的公社婦聯宋主任管。也即是現在的宋副社長抓,她們每個月只深入到一個大隊,活動次數相對看便少些;同時學會還支持夫妻兩口子感情完全破裂的婦女離婚的共二十二人;還教育、幫助一名妓女重新做人,現已組成了新的家庭;還改造了一名欺負女人的壞分了改斜歸正,並幫助他治好了不育症,現在兩人已生下了一個小寶寶。具體情況在方才發給諸位的材料里都有。」
東方狂人很感興趣地說:「你們工作真做到家了,竟然還出兩個改造妓女和壞分子典型,這要能讓咱們聽聽他們講不怎麼好呢!」
姜主任接過說:「我也感到這兩價目典型很好,但今天講恐怕來不及了。」便對宋副社長和東方紅說,「你倆看看,如果條件允許,可以讓這兩個典型準備準備,然後明天早晨把他們都請到我們縣婦聯去,讓咱們機關的同志都聽聽,對做好全縣的婦女工作一定會有幫助。」遂面向夏玉玲和東方狂人道,「如果你們想聽的話,明早都可以趕到我們那裡,一起聽一聽。順便再請姚老師就那首《女人花之歌》再給我們也演講一番。」
宋副社長、東方紅和東方狂人都表示同意。
姜主任高興說:「那就這樣定下來吧!宋主任,你馬上安排個人打電話通知那兩個典型一下。」
宋副社長就讓張玉英給中泗河大隊和供銷社打電話,通知夏母和單巧雲明早都到公社來,坐汽車一起進城去。
張玉英站起身剛要出門,宋副社長尋思尋思又說:「你先等等,這個電話倒是可以打,但就怕單巧雲不好意思講,再她還在供銷社上班,未必能脫開身;我看莫不如讓做她工作的咱們會長東方紅去講好一些。」
東方紅說:「我做單巧雲工作是責無旁貸的,因為我是她的乾女兒;其實當時做工作的不只我一個人,宋副社長你也做了很多工作,我看你去講也完全可以。」
宋副社長嘻嘻笑說:「我做那點兒工作不算個啥,主要還是你東方紅起的作用大,不過明天我可以也跟你們一起去縣婦聯一趟,但到那后還是以你講為主,我可以給你打打幫架還行。」
「那便你兩個都去。」姜主任說。
夏玉玲一聽便對姜主任和東方狂人說:「你們可能還不了解,夏母其實就是我母親,她現在在家剛生完孩子。我看我母親也未必能脫開身,我不知道好賴說句話。不行明天還是我代替我媽去給講講,所有情況我都了解。肯定能說明白。」
姜主任說:「要是這樣的話,那她和他誰也不用去了,只你兩個去講好了。」想想又說,「我得馬上給家裡打個電話,告訴值班的一聲,立即通知婦聯的全體同志,明早九點鐘準時到機關開會。」說完出會議室。
東方紅說:「那我還接著講:要說抓學會的經驗我們真還沒什麼,不過倒是有點兒體會,四年來我抓學會工作一條最重要的體會就是要抓住主要問題一抓到底。只要看準了的就要抓住不放,並且要抓出成效來。比如方才講的教育幫助妓女改斜歸正以及對壞分子的改造等等,包括創作和教唱、普及《女人花之歌》,之所以都取得一定成效,都是因為我們抓的緊。不但以前這樣抓,今後我們還要這樣抓下去,咬住一件事兒就不放鬆。那麼下步抓什麼呢,我這兩天都想好了,下步我就抓人種問題!」
頓時惹起下面一片笑聲。
東方紅說:「請諸位不要笑。我是從一位姐妹身上受到一點兒啟發才這樣的提出問題的。不妨我簡單說說她的情況,就在今天中午我回家吃飯時,我迂到了這位姐妹,她抱著她患了急性肺炎的孩子。孩子叫小敬蔭,名字還是我給取的呢!我揭開孩子包著的線毯子一看,身體極其瘦弱。軟麻軟花兒的,而且呼吸急促。可以說危在旦夕,我就喊他名字。小傢伙兒還真就睜開了眼睛看我一眼,然後馬上又閉上了,我當時心這個不好受啊!大家都知道我是最喜歡孩子的,孩子是女人花結下的果實,是民族的希望和祖國的未來!那麼小敬蔭為什麼能得病?!無疑與他的父母有關。我知道他父親是個心地狹小,遠無大志的人,一向沉溺於情事之中。這我無須多說;當然在座不少姐妹都了解他,……」
下面交頭接耳,唏噓一片。
「要說的是,這位姐妹從我認得她那天起,她向來就一味追求個人的自由,這倒並不為錯,有它正確、合理的一面;但有點兒太過分了,從她嘴裡經常流露出什麼來到這個世上就不能白活呀,主張什麼性的隨心所俗呀等等,和她丈夫相比不說一丘之貉,也是一個半斤一個八兩,在情事上毫無節制,說句粗魯話,不但晚上干,甚至大白天也干,好吃不撂筷,放肆得很,人吃餃子多了還撐肚皮呢,這怎麼能行?!在座有不少姐妹都知道我家父是位老中醫,據他老人家講,人要貪戀房事就會把精囊掏空,影響精子當然也包括受精卵的發育成長。無疑家父所言是對的。正是因為種不好,才使生下后的小敬蔭體弱多病;所以有時間我想找這位姐妹好好談談,引以為戒才行!」
東方狂人聽得全神貫注,連連點頭說:「東方紅你談的真深刻,讓我很受教育!」
「談不到深刻,我只是就事兒論事兒有感而發,完全靠的是推理和想當然而已!這裡我還要講一位令我十分配服的姐妹,當然也是我的同學,她今天本來也應該趕來參加這個會議,卻不知什麼原因現在還沒有到;她叫曹珍,念初中時是我的班長,畢業后回鄉參加農業生產並結婚成家,丈夫叫巴福,也是我的同學,兩人都膀大腰園,身體健壯,勤勞樸實,幹活兒不惜身子,夫妻二人舉案齊眉,相敬如賓,從不沉綿於卿卿我我的情事之中,尤其是房事有度,結果去年生下了三胞胎的女兒,也是我給取的名字,分別叫曹巴女、曹巴人、曹巴花,即是女人花的意思……」
又是一片熱烈掌聲響起。
「今年孩子過周歲生日時我應邀參加了她們的小型宴會,三個女兒長的都白胖白胖的,可招人稀罕了!……」
正講間,門口曹珍和巴福一臉汗水連背帶抱三個女兒進會議室來。
東方紅立即仃了講話,與於春花、張玉英、夏玉玲一起上前迎接,幾人爭搶抱白汪汪胖的三個孩子,東方紅先抱起老三曹巴花,張玉英和於春花分別抱老大曹巴女和老二曹巴人。老大和老二卻認生不愛跟,夏玉玲一個沒抱著。便逗著東方紅抱的老三,說快告訴小姨你叫什麼名字……。
東方紅便對曹珍說:「你們來的正是時候。我正在向客人講你們一家子呢!」
曹珍疑惑說:「我們有啥可講的呀?!……」說著便去接過了於春花懷裡已哭出聲的老大曹巴女,巴福接過了老二曹巴人。
慌亂中東方紅告訴曹珍你先別說有啥可講的,轉身但向眾人一一介紹曹珍和巴福以及三個孩子,大家熱烈鼓掌。
孩子一聽鼓掌連認生帶膽卻,有的哭有的叫,東方紅便領兩口子來到隔壁,有提前請來的保姆在等候,將三個孩子交給看管,留巴福一人陪同。東方紅和曹珍回到會議室。
宋副社長讓大家肅靜。
東方紅接著講:「同樣是一男一女組成的家庭,生出的孩子卻大不一樣,可見人種問題是多麼的重要!所以,我感到下步要以解決人種問題為突破口,並把它擺到學會工作突出和中心的位置上去抓。為此,不管一個多月後我考不考上大學,我對學會工作有以下幾點建議:第一,當前最重要的是要強化人們的人種意識,增強人種觀念。把解決人種問題真正擺到重要的議事日程;第二,今後學會開展的一切活動,包括舉辦普及知識的各種講座等等,都要突出和緊緊圍繞這個中心去安排;第三。各項活動的開展不能空對空,而是要理論聯繫實際,有針對性地解決說起來重要而做起來不重要的兩層皮問題……」
宋副社長臉微紅說:「東方紅你等等。我有點兒沒明白你說的兩層皮究竟指的是什麼,能不能具體提示一下。」
大家都表示贊成。
東方紅笑了說:「那我就說說吧:還是以方才我講過的我那位姐妹為例。你假如把她找來,和她談起這個人種問題。她也肯定能舉雙手表示贊成,可她一到晚上做事兒時便以歡娛為主了,早把人種問題忘到了脖子後頭,這不明顯是兩層皮嗎?!」
在場的人無不哈哈大笑。
「不要笑,難道我講的不對嗎?」
「對!你講的很精僻,還十分透徹!」東方狂人用手按按眼睛說。
「但應該說這裡也很複雜,情況千差萬別,一個家庭一個樣,但不管怎麼複雜,總而言之,要用知識去武裝姐妹們的頭腦,人種和情事起碼不能顧此失彼,而是要雙管齊下!換句話說,要像農民種地那樣,一定得是莊稼裏手,事前要把種籽選好,還要抓住墒情適時播種和勤產勤趟,不能蘿蔔快不洗泥,完事兒就不管了,哪怕你就是不想要孩子,也要採取避孕措施才行。第五,在工作中,首先要抓好典型,靠典型引路。我們下步好的典型還是抓曹珍,不好的典型還抓我那位姐妹,我也想好了,對她再不能搞溫情主義,一定要用典型來教育大家,這樣才能有說服力。我今天就講這些,夏玉玲一再讓我講,也不知我講的對不對,還請瀋陽客人和在座領導批評指正。」
熱烈鼓掌。
剛散會,胡明回來了,東方狂人十分高興。不一會兒韓部長和孫嘯天也來到會議室,大家一起到隔壁共進晚餐。賓主頻頻舉杯互致問候,在酒酣意濃中夜幕隆臨。韓部長同姜主任彬彬有禮與客人告別,去汽車站乘晚車回遼陽。這邊宋副社長就雙手捂成喇叭狀呼喊,請客人們隨我們一同去能參加篝火晚會吧!在場人員無不興奮,一個個跟在後面來到街上,漫步向東邊的中學大操場走去。
且說舉行篝火晚會的消息一傳出,在偏僻避塞的小鎮上真是無人不喜歡了得,尤其是得知晚會在籠起衝天大火的同時男女還要在一起跳舞,而且據說連大名鼎鼎的東方紅也要參加,大家更是驚駭不已!不是嗎,以前東方紅在大庭廣眾面前舉辦女性生殖器講座就夠新新的了,這怎麼又發展到兩人在一塊跳起舞來,不禁讓人想入非非?!不是嗎,新社會要跳舞也行,那得是兩口子在家關起門把窗帘撂下背著人跳還勉強,這可倒好,居然還說什麼夫妻倆跳一點兒意思沒有。非得和外邊的男人跳不可,並且還要在眾人面前籠著大火明晃晃地跳。特別還是在夏天,無論男女都精哧溜地露著皮肉。兩人還要面對面摟著腰並手拉著手,這是怎麼的了?!一想到這,別說去跳,就是未從看著便感到含羞;可越含羞越想去看稀罕,於是連晚飯都顧不上吃,女的趕緊擦胭抹粉,男的立刻梳分頭換行頭,大人抱著小孩,少的攙著老的。你拿板凳,我扛梯子,全鎮萬人空巷,趨之若鶩,齊奔篝火晚會地點。
在中學大操場上,只見正中央豎著碼成的一大堆乾柴燃燒得噼啪作響,紅紅的火舌不仃地跳動並躥向天空,燒得半天如同白晝一般。以火堆為中心且以二十米為半徑的大園圈內為天然舞池,司馬秋正帶領一群值周生在維持秩序。四轉圈由黑鴉鴉人群所形成的大園扇面一直頂到東南兩面的住戶牆頭上和西北兩面的一排歪柳樹上。包括在所有的牆頭上和在一棵棵的歪柳樹上都騎著或蹲著大人和小孩。篝火旁邊的銅管樂隊個個著裝整齊,長短不一的樂器在火光映射下金光耀眼熠熠生輝,前面的指揮手拿著帶穗的指揮棒一上一下地揮動,正在演奏著那首《女人花之歌》。樂聲低緩而又嘹亮。圍觀的群眾特別是女人們在樂聲的引帶下,情不自禁跟著齊唱起來:
生在長狹谷,
長在峭山崖。
卻都說她低下,
其實是多麼的偉大。
……
歌聲尖細、清麗。與高亢的銅管樂聲互相襯托,相得益彰。組成合聲,壓倒了所燃乾柴的噼啪作響聲。
正在跟著唱的東方紅,邊唱邊看著正在維持秩序的司馬秋,看著看著,司馬秋便迎面直奔東方紅而來,近前揮手指向舞池,並說聲請,東方紅欣然接受邀請,兩人翩翩起舞,東方紅邊舞邊見身旁東方狂人與胡明、宋副社長與孫嘯天分別都在對舞並倏忽閃過,不由得一笑。
第一曲舞畢,東方紅對司馬秋說:「你知道嗎,今天是我有生以來最高興的日子!」
「是嗎?!太好了!」司馬秋想相想雙說,「那我要讓你更高興起來!」便從上衣內摸出一張小照片,看看左右沒人注意,乘勢揣在東方紅衣兜里,然後深情地望著。
東方紅便說:「你給我了,我還沒給你呢,等有空兒的,我一定給你!」
兩人繼續跳舞,舞曲依然是《女人花之歌》。
東方紅便說:「這曲跳完,我再陪你跳一曲,好不好?」
「完全可以,那即是說,我們今夜一共跳三曲唄?!」
「是的!因為我就愛和你跳!」
須知東方紅雖然剛學跳舞,但舞姿輕盈優美,再加上她早已是窗戶紙吹喇叭——名聲在外的人物,竟讓四下圍觀的群眾格外矚目,且形似麥浪般的前呼後擁,不時地還發出由衷的讚歎聲或情不自禁的叫好聲。特別是騎在西側緊後面牆頭上的一個娃子直嚷嚷說看不見小紅姨跳舞,急得吱哇亂叫,一旁扶著的婆娘便說快騎你爸的梗兒梗兒,漢子便將娃子高高舉過頭頂,讓其騎在脖子上,又問這回看見沒,娃子說,這回看見了,小紅姨還悠胳膊笑呢!……
然而三曲終了,書記胡明前來邀請跳一曲,東方紅愉快接受。行進中,胡明樂呵呵說:「這次瀋陽的朋友能來,學校真借你不少光啊!」東方紅說:「胡書記真是過獎,還望領導今後多加支持才好!」跳完一曲后,宋副社長又來找東方紅,說要調離的孫嘯天有意邀請你跳一曲,東方紅答應,主動上前手一伸說聲請,孫嘯天下了舞池,行進中對東方紅說:「我要走了,走前我有句話早就該對你說,那便是四年前那次對張玉英的審查,我向你們表示下歉意吧!」東方紅說:「孫書記,過去的事兒就讓它過去吧,在此東方紅還望你能為山區的婦女姐妹們多做些有益的事情呢!」孫嘯天說:「一定一定,你東方紅的話也算是家鄉父老兄弟姐妹們對我的一點期待呢,我一定能記在心上!」很快一曲結束,東方狂人前來邀請,並且主動要做男伴,東方紅應邀跳起來,東方狂人行進中便說:「東方紅妹妹,如果我姚風是一位男士,並且跪在你的膝下向你求婚,請問,你能答應我嗎?」東方紅一笑說:「東方狂人先生,別說你是一位男士我願意嫁給你,現在你身為一個女人,我同樣願意嫁給你,你信嗎?」東方狂人不解,東方紅說:「你我同性相愛,可以搞同性戀嗎!」東方狂人頓時驚訝不已說:「妹妹真是豪爽,絕非等閑之輩,在下配服!配服!」又說,「再請你允許我告訴你,你們的胡明書記是我有生以來第一次見到的令我心儀的男人,我決定今後不顧一切地追求他,你能支持我嗎?」東方紅說:「恕我直言,我不能支持你,因為你一旦走上了這條路,它將會葬送你的生命和前程,請東方狂人能夠深思!」「我寧肯下地獄!」「不!你不用下地獄,我們今晚籠起的一堆篝火現在正在燃燒,我請你與那火焰同歸於盡吧!」東方狂人哈哈大笑……
小鎮狂歡的夜晚!(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