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離殤接到通知,三日後舉行花魁比賽,本是不在意的,可畢竟是嬌媚閣的所有者,不上心那是假的,離殤心中所想的是一定要嬌媚閣從這次比賽中脫穎而出,成為京都名滿的青樓。
零冷的眼睛不知怎麼回事,有時變成藍色,離殤不是沒有看見,只是當做零冷吃青草吃多了的緣故,並沒有多大的疑惑,這讓零冷鬆了一口氣,自己的秘密可不能讓離殤這個丫頭髮現。
在某隻兔子的苦苦哀求下,離殤一軟心解除了零冷吃青草的決定,離殤剛剛接到嬌媚閣的通知就看見青蓮已經把飯菜做好,正等著離殤吃飯,零冷的口水都快流滿地了,青蓮見離殤遲遲不肯動筷,擔心的問:「小姐,飯菜不合胃口嗎?怎麼你不吃吶?」說著好像自己做的飯真的不合胃口似得,那眼淚都快落下來了,讓離殤看了有些心疼,於是安慰她說:「沒事,你和零冷先吃吧,我去嬌媚閣一下,有事情要處理。」說完,白色的身影已經消失在青蓮面前,青蓮嘟囔一聲,撇撇嘴走了出去,就剩零冷一個吃貨在離殤的屋子裡。
零冷對離殤的離開叫求之不得,因為零冷已經盯著離殤面前的肉好幾分鐘了,好久沒吃肉了,真想吃一頓啊,於是臉看著外面,兔子爪抓向肥厚厚的肉塊,耳朵豎起,發現沒有人來,開始大吃特吃,兔須上沾滿了油星,等到離殤回來的時候某隻兔子已經很滿足的坐在桌子上,摸著鼓鼓的肚子,打了一個噴嚏,發現離殤的身影出現在自己眼前,嚇的差點從桌子上翻下來。
離殤一進來就看見零冷呆在桌子上大吃特吃,毫無形象,離殤從沒見過兔子吃肉,心裡犯嘀咕:「這兔子不是草食性動物嗎?怎麼能吃肉呢?難道零冷這個傢伙不是兔?這傢伙不是變異了吧,會不會有病毒啊。」
零冷站起來,挺著圓鼓鼓的肚子:「女人,怎麼沒看見過兔子吃肉啊,幹嘛把眼睛瞪這麼大。」接著無視離殤鄙視的眼神,整個身子趴在桌子上,開始睡覺。
離殤提起零冷,向它的窩扔去:「喂,死兔子,邊去,這是老娘的飯桌,天天吃飽了睡睡飽了吃,早晚撐死你。」
零冷對此也是淡淡的一瞥,繼續埋頭睡覺,留著離殤一個人在飯桌上吃飯,零冷居然沒發現自己身上一直帶有離殤的殺氣,對此也是拱拱自己的窩,確保這個窩還是暖的,繼續睡覺。
離殤起了一個大早,還沒等青蓮把飯菜端上桌子就走了,白色的衣衫閃過清晨的接到,點點露珠還在小草上,久久沒退去。
月魅倒是和離殤一樣起了一個大早,見到離殤微微有點震驚:「離殤,你怎麼來了,還是這麼早,吃飯沒,我也沒吃飯,一起吧。」在月魅看來離殤是一個小姐,應該睡到很晚才起來,才不會現在就出現在嬌媚閣,看來這個離殤還真是有些獨特啊。
離殤只吃了月魅準備的點心:「月魅,嬌媚閣的花魁一共有幾位?」離殤喝著茶淡淡的說。
月魅用扇子敲著頭,略微思索一下:「一共有三位,我,晴煙,月言。」月魅的聲音裡帶了剛剛從土地中冒頭小草的意味,給人就是清新。
「月言起來了嗎?」離殤對晴煙也是了解,知道現在她肯定已經起來了,所以沒有直奔晴煙,而是問起月言。
月魅對離殤突然問起月言的舉動有些微微一愣:「她,應該也起來了,現在應該在吃早飯了。」
「那就去她們出來吧,把自己要表演的東西都帶來。」離殤倒有些期待月言的現身,月言、月魅,應該是一對姐妹花吧。
「好。」月魅起身,今天只穿了一件淡藍色的衣裙,也沒有上胭脂水粉。
不一會兒,月言、晴煙就已經來到離殤面前,晴煙仍舊是不施粉黛,今天穿了一件蓮花圖案的衣服,手腕上戴著一個翠綠色的鐲子,月言,眼神中閃過一絲冰冷,穿了一件和她本人極為相襯的衣服,水色,整個人都是冰冰冷冷,拒人於千里之外,月魅與月言真是冰火兩重天,一個冰冷,一個熱情。
「你們就是嬌媚閣的花魁?」離殤今天是女扮男裝,用扇子遮住臉,別人看不見她的面容。
「是,不知公子有何吩咐。」月言的聲音果真是冷冷清清。
「離殤。」晴煙一聽這個聲音就猜出眼前這個公子是離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