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待
站在網球場邊看著裡面正在接受乾真治的訓練的正式隊員,鈴子只覺得無聊。
「真沒意思啊。都沒有個地方能睡一覺嗎?」
回顧四周,突然覺得教學樓的樓頂應是個不錯的地方。
正準備走時,無意間與龍崎教練的目光對上了。
「咦?那個女孩?」
朝龍崎教練微笑,眼角注視這其他人的反應。
「大石,那個女孩不是那個奇怪的女孩嗎?」
「英二,不可以這樣說。會被聽到的。」
龍崎教練朝鈴子走來。
越前龍馬瞧了眼鈴子后,把帽子往下拉。
「還差的遠呢。」
越前龍馬抬頭盯著剛才與他同說那句話的鈴子。鈴子微笑著回視越前龍馬。
「切。」
「越前,你要去哪啊?」
「喝水。」
「呵呵。到哪兒都不忘自己的變扭。」鈴子將視線重回到龍崎教練的身上。
「這位同學如果有興趣的可以加入女子網球社的。」
「我對網球不感興趣。」鈴子環顧了整個網球場,「我只是受人所託來照顧某個很是彆扭的人而已。」
腦袋一歪,燦爛一笑。隨之而來一陣風,櫻花飛舞。
隔著鐵絲網的鈴子微笑著:「龍崎教練,請多指教。」
「嗯?你是?」面對鈴子,龍崎教練一時愣住。
「我是。」
不道明,不道破,鈴子就只是簡單地看著龍崎教練。
突然,龍崎教練的臉色變得複雜。
看著龍崎教練心中的曲線波動,鈴子一時後悔越前南次郎沒有打那個賭,否則她就有借口不再做這種累人的活了。
真是可惜了呢。
「龍崎教練,那我們明日在你的辦公室見面咯。再見。」
縴手揮揮,迎著滿天飛舞的櫻花鈴子走了。
「大石,你有沒有覺得很奇怪啊?好像有哪裡不對勁,那個女孩。」
「我也是。可哪裡呢?」
「手冢,那個女孩不簡單。」不二蔚藍的眸子顯得格外清澈,手冢注視著鈴子離去的方向依舊是面無表情。乾真治的厚眼鏡閃過一片耀眼的光。
桃城抓了下腦袋,笑嘻嘻地朝剛剛回來的越前龍馬說:「你剛才錯過一場好戲。那個女孩。」
越前龍馬朝鈴子消失的方向瞧了眼。
你又做了什麼事啊?真不明白老爸幹嘛要她來網球部!
「越前,難道你不想知道是什麼好戲嗎?」
「不想。」
「喂!為什麼不想?我還想告訴你呢!」桃城朝走掉的越前龍馬大聲嚷嚷。
「不會動。那個女孩,風吹過的時候,衣服,頭髮都不會動。」
「誒!海棠蛇你搶我的話幹嘛!」兩人又打在一起了。
「嗯?」
越前龍馬愣了下。自己還真沒有察覺到。是習慣她的奇怪了嗎?
收起滿肚子的疑問,龍崎教練斂起心神。「好了!繼續訓練!」
南次郎,你到底說的是什麼樣的人?而能讓你入心的人又該是怎樣的人?
「手冢,看起來,今年我們網球部會很熱鬧。」不二的彎月牙的眼睛,無破綻的笑容與手冢的一板正經形成差別巨大的對比。
「手冢,你說那個女孩的目的是什麼?」捧著筆記本的乾真治推了下眼架。
「以後會知道的。」
留下這句話便走人的手冢國光還有面面相對的乾真治和不二周助,櫻花似乎也感受到他們的等待,隨風飛向高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