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三章:棋子
覃劭驊在風中玫瑰拿出香包的時候,心中暗道一聲「不好」,他差不多能猜到那是什麼,在粉末撒下來的瞬間驗證了他心中的答案,烈性春藥加迷藥,分量足,若是一般人此時會陷入半昏迷狀態,眼前還會出現幻象,被人為所欲為而沒有感知。
但是覃劭驊是誰?他可是16歲參軍,在戰場上叱吒風雲15年,創造了無數個神話和奇迹被戰士們封為軍神的鐵面閻羅。這種混跡在風月場上慣見的小伎倆竟然有一天會用在他身上,他真是哭笑不得了。
早在10年前他成為特種兵少校的時候,身體里就被注射了防毒的抗體,談不上百毒不侵,一般的有毒物質對他起不了作用,加上特種兵應對各種場景和困境的高難度訓練,他幾乎達到了不用費吹灰之力就能應對當前的一切的地步。
這區區一包小藥粉對他來說無異於蚍蜉撼大樹,就算他現在渾身無力對付眼前這個異想天開、不自量力的女人來說還是綽綽有餘的。
風中玫瑰看著地面上癱軟無力的覃劭驊,臉上笑得跟一朵花似的,兀自以為是葯起作用了。她得意洋洋地蹲下身子,伸出一隻塗滿紅色豆蔻的手,企圖拿手觸碰覃劭驊的臉,不料被覃劭驊躲開了,望著沒抓住任何東西的手,她不怒反笑,笑得張揚地說:「我就是喜歡你現在的這個樣子,你知道嗎?你進來酒吧的那一刻我就深深被你迷醉了,你是我見過最有男人味和魅力的男人也是唯一一個不受我外表影響的男人。怎麼辦,我覺得我真的愛上你了。你可要對我負責,過了今晚,我可就是你的人了,也會是今後的覃少奶奶。聽說你已經有老婆了,沒事,你跟她離婚就好了,我不會介意的。若是她不同意,就再簡單不過了,找幾個黑道上的男人嚇嚇她就好了,你說,我是不是很聰明啊!嘻嘻,你不要這麼看著倫家嘛!我會害羞的。你說我們以後要生幾個孩子好呢······」
坐在角落裡的兩個人在聽到風中玫瑰厚顏無恥和不知天高地厚地談論起天方夜譚的時候,都不自覺地皺了皺眉,尤其是聽到她口出狂言妄圖找幾個男人來修理我的時候,兩人的臉色瞬間都變得陰沉起來。
江睿哲眼中閃過一抹狠色,說道:「看來你這次找的人腦子不怎麼好使啊?」路子晗沒有說話只是看向風中玫瑰的時候眼裡多了一絲冷血無情。路子晗的眼神在明顯不過了,不聽話的棋子就算再有用留著只會誤事,捨棄才是最好的歸宿,不對,徹底的消失才是最好的決斷。
江睿哲看到路子晗臉上不言而喻的陰狠才滿意地喝下杯中的酒。
聰明的人做事永遠都是這樣,簡單明了,不必細說,僅僅一個眼神示意無形之中就能不謀而合。
風中玫瑰這一開嘴就一發不可收拾了,她興緻勃勃、興高采烈地自說自話完全不知道覃劭驊在聽到她一系列的瘋言瘋語臉變得有多麼黑。
覃劭驊雖然不打女人但是他此時很想把這個女人直接扔到樓下去。唧唧歪歪不說,還不怕死地說他女人的是非,更是痴人說夢想要肖想覃少奶奶的位置,而且妄圖破壞他和他女人的關係,還找死地揚言說找幾個男人教訓他的女人···僅僅其中的一條就可令她萬死不辭和死不足惜。
正當他出手的時候意外地看見從樓梯那走上來的人,他這次可以肯定來人是他的女人,他在心裡高興之餘馬上打消處置眼前這個呱噪的女人的念頭,他此時心裡有著另一番打算。他板著一天的臉終於有了放鬆的跡象,嘴角竟還有一絲咧開的痕迹。
眉目舒展的覃劭驊在風中玫瑰的眼中更加吸引人了,她自作多情地誤以為覃劭驊贊同她的說法,一時沒把持住直接興奮地撲倒在覃劭驊身上。
我剛站在樓梯口看到的就是眼前這副場景,站在我這個角度能夠特別清晰、特別明顯地看清楚發生的一切。覃劭驊和一個穿著異常暴露的女人親熱地纏抱在一起做著某些少兒不宜的私房事。
看來是我操心過度了,正主在這裡風流快活著,我還可笑地在一旁為他擔心憂慮,擔心他是不是出了什麼事?只是眼前的這一幕確實給了我一個很大的「驚喜」。
其實覃劭驊在地上休整的這麼一小段時間裡,就恢復了一些力氣,要推開眼前這個不知死活的女人簡直是再簡單不過了,但是他卻沒有這樣做,忍受著除我之外其他女人的觸碰,已經恢復清明的眼睛一眼望見我此時強裝鎮定,他突然覺得這樣的犧牲也值了,至少可以看出他在我眼中還是有一些分量的,至少比滿不在乎好太多了。他覃劭驊何時這樣委屈過自己,因為他人而做到如此地步?一切只因為那個人叫著渫芷兮,僅此而已。
與此同時角落中的兩人也注意到站在樓梯口的女人,兩人在望向女人的時候臉上出現的是如出一轍地如同獵戶看到獵物時才浮現的笑。
我不知道為什麼親眼看到覃劭驊跟別的女人在一起心裡會這樣的難受,一種名為吃醋的東西正在滋生,一種愛人背叛的氣憤也在悄悄發芽,原來傳說中知道丈夫出軌是這種感覺。
直覺告訴我應該轉身立刻馬上往回走因為此事跟我半毛線關係都沒有,但是在我剛想挪動腳步的時候內心出現了挽留,正當我徘徊不定的時候,無意間在角落裡瞥見兩個熟悉的身影。原來如此,這就是江睿哲口中所謂的「精彩絕倫的大戲」,我嘴角浮現一絲嗜血的笑。
對於某些喜歡嶄露頭角並愛上看大戲的無聊人類,我不介意給他們點顏料嘗嘗。
對於那些熱衷於小三小四這種職業性角色的無知女人,我不介意給她們上上課,讓她們深刻了解到什麼叫做「恬不知恥」,何為「不要臉為何物」。
對於那種受不了女人誘惑、一個巴掌拍不響、拈花惹草、招攬一票女人的臭男人,我也不介意讓他知道什麼叫做「路邊的野花不要采,一采就後患無窮」。
然而撲在覃劭驊身上笑得異常幸福的女人從來不知道她從一出場就被當作一枚任意供主人玩耍的棋子,可悲的是她連知道的權力都沒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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芷兮吃醋了,後果很嚴重。如何嚴重呢?請關注接下來的幾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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