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無法回頭

神秘程序「q」，程序參與者初到訪空間名為「擬空」，這裡是程序參與者獲取任務及時空穿梭返程的一處落腳點。

很不幸地，葉子正是被秦天帶到了這個地方。

「喂，你把我弄到哪裡了！這是什麼地方啊？！」入眼處，一色銀灰鋪滿整個空間，看起來像某個外太空不明ufo艙內空間，冰冷而不近人情。

「這裡是『擬空』。」秦天言簡意賅，似是懶得解釋。

「我管什麼亂七八糟的，你怎麼把我弄過來的，就怎麼把我弄回去！」葉子一聽什麼「擬空」就明白這不是好地方，可能是什麼異度空間也說不定！！好嘛，瞧咱這人生，多彪悍啊！！！

「暫時回不去，你要完成任務，不斷提升自己的能力，最後才有可能得到出去的機會。」秦天淡淡地道。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你到底是誰啊！為什麼要把我弄到這種破地方來！我要回家！我要回家！快把我弄回去！」葉子很沒形象的大聲嚎起來。

「你聽不懂嗎？！」秦天怒道，「你是這個程序的有緣人，一般人是來不了這裡的，既然我已經帶你進來了，那你在不完成任務之前是回不去的！在這個程序里，我便是你的引導人，在你完成任務的過程中，我會一直跟著你。」秦天言畢，瞄了葉子一眼，那眼神似怒卻有著些許閃著不明意味的光，然語氣仍是不耐的，「這下你懂了吧？」

「不…不懂…」似是被秦天暴怒的語氣制住般，葉子無辜地說。

秦天沒來由的心頭火起，這個愛吵鬧的丫頭，真是夠煩人！

「你氣什麼啊氣！是你擅自帶我來的！況且你說的沒頭沒尾的，我怎麼會懂啊！！」葉子十分暴躁，心裡的怒氣一下子爆發。

「算了。」秦天放緩了既有的怒氣，冷冷地開口解釋，「這個程序名為『q』，創立者稱『天女』，程序參與者會獲得程序隨機指派的任務，所以你會被不斷傳送至不同的時空解決相應的任務，直至最後通關，你有一個向『天女』提要求的機會。可以是各種各樣的要求。但通關歷程會遇到各種各樣的情況，包括…死亡。」他的最後一句話，清淡但令葉子打了個寒顫。「會死…真死了怎麼辦？」「死了就死了啊，程序中的你死了，現實中的你也不存在了。」葉子想，為什麼他寥寥幾言，便如兜頭給自己澆了盆冰水，覺得分外寒冷呢。

是那種對未知的懼怕呵。一如這周身的銀灰色，冷清。

秦天走到她面前，「來，和我立契約。」

呃，這又是什麼？

葉子覺得自己已經嚎不動了，「擬空」里一片銀灰，塗抹在她大大的眼眸里便倒映出的萬般無奈。

緩步過去，她覺得自己已經繳械投降了，好似迷路的小狗找不到回家的路，心住的那個名為家的地方恐怕找不到了。秦天瞅著她的樣子，滿目皆悲。無他言，只一伸猿臂摟住她。葉子臉上隨著這動作又浮起兩朵大大的火燒雲。只聽秦天口中默念幾句，她周身便現了淡淡光暈。

「好了，現在就去看你第一個任務。」秦天推開她，自顧自的走向那片銀灰中的一個緊閉的門。推開它便看見一台機器安安靜靜靠在牆邊。秦天修長的手指觸動一個按鍵，響應這觸碰，機器屏幕上亮起白光，強烈而刺目。那光包圍著秦天，不一會便散去了。從光的亮起到消失，葉子並未從亮光中捕捉到什麼東西，只隱隱有一些字閃現。

「喂，你看到了什麼，我什麼也沒看見。」葉子瓮聲瓮氣。

他定定地望著她。帥氣冷冽的面目，泛著冷意的唇角突然向上翹起，「真有意思，一上來就得玩兒高難度啊。」

葉子沒好氣地瞪著他，壓下又升起的幾縷怒火，「什麼意思？」

秦天走過來，拉住她，又按下了機器旁的紅色按鈕。一片光芒里，他湊近她耳邊，只一句，「風逸皇朝，幫助流亡太子，復國……」

「啊————」光芒里回蕩起殺豬般的嘶吼。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