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五章、下河摸個屁,在家看裸體
包子小店,一次蝕本,無法翻身,只好關門歇業,春生回到家裡,重操舊業,種地打糧,早出晚歸,辛勤勞作,秋收冬種,很快結束,農事空閑,在家沒事,一早就去串門,坐在小兵家門口,迎來了鄰里鄉親,百白不分,認豬為父,讓人笑話,遭人奚落。
春生聽了,心裡不快,村在大路旁,來往人不少,東有小河港,上有小木橋,就垂頭喪氣地來到河港邊,發現河中有動靜,就站到了木橋上,孤芳自賞,小兵出來提水,感覺橋上有人,就問:「春生,怎麼啦?讓人奚落幾句就受不了了?你跑到木橋上幹什麼?想自殺呀?」。
「小兵,是你呀,你瞎什麼呢?我是被大家奚落慣了,早就想開了,不會自殺的。你看那,河水清澈,水草蔭蔭,不知什麼原因,有幾條魚兒浮出水面,吸水吐泡,真是好玩」。
「春生,你這個傢伙,知道我眼睛瞎了,看不見東西,還要這麼說,人家奚落你,到我身上出氣是不是?快點回家去吧,小心水鬼上來,把你拉進水裡」。
「嘿嘿,小兵,我讓你看河裡魚兒,你眼睛瞎了看不見,這下你不如我了吧,我眼睛好,可以欣賞河裡的風景,看著魚兒戲水,以前打賭我總是輸給你,這下我總算贏了一回」。
「春生,晚秋季節,太陽還沒有升高,河港邊上還很冷,我拎了水要回家去了,你跟我一起回去吧,你要是不回去,我敢跟你打賭,你一定會冷水下餛飩,掉進水裡去的」。
「哼哼,你說我會掉到水裡去,我說不會的,絕對不會的,你要我跟你回家呀,想都不要想,我就跟你賭一次,到底誰輸誰贏,嘿嘿,河裡風景這麼好,我要盡情地欣賞,氣死你這個瞎子」。春生不願回家,小兵不再理會,摸索著離開河埠,提著水桶,朝家裡走去。
春生還站在木橋上,目視河港,欣賞小魚,這個時候,鄰村的吝嗇鬼,拎了菜籃子,出市回家,途經木橋,問春生:「你站在橋上專心致志的,看什麼呢?」。
春生回頭看了一眼,高興地說:「這位大哥,你看那,秋天的早晨,魚兒浮頭,真是有意思」。
「噢,這是真的嗎?讓我看看」。說完,吝嗇鬼上前幾步,靠近春生,朝河裡一看,河魚浮頭,盡收眼底,忘了挪步,駐足不前了,心裡盤算著,怎樣才能下去抓幾條上來呢。
事有湊巧,一股氣流在吝嗇鬼的體內生成,忍耐不住,順著通道,排出體外,發出一聲悶響,魚兒受到驚嚇,紛紛鑽進水裡,攪起了水花,發出了水聲。
吝嗇鬼來了吝嗇勁,心想不好,剛才放屁把好東西噴了出去,掉進了水裡,還泛起了水花呢,這下吃虧了,不行,我要下去,把它摸上來,打定主意,不怕天寒,急急忙忙,離開木橋,下了河灘,脫了衣褲,下到了河裡面,起勁地摸了起來。
春生站在橋上,看在眼裡,疑在心裡,這位大哥怎麼啦?轉眼之間,一聲不吭,下到河裡,腦子一片漿糊,心中納悶,不禁問道:「喂,大哥,你下到河裡幹什麼?是不是在摸魚呀?」。
吝嗇鬼抬起頭來,慎重其事地回答說:「我不是在摸魚,真是倒霉,剛才站在木橋上,一不小心把寶貝掉到河裡了,沉入了水中,不見了蹤影,我要把它摸起來」。
春生腦袋瓜子不轉彎,聽了回答,不加思考,心裡著急,躍躍欲試,準備下河幫忙,就怕河水太冷,躍躍欲試,就是沒有下去。吝嗇鬼在河裡亂摸,吸引路人駐足圍觀,有人問春生:「天這麼冷,他在河裡摸什麼呀?」。
春生說:「他的寶貝掉河裡了,正在摸呢」。
「啊,寶貝掉河裡了?」。
「是的,是他的寶貝掉河裡了」。
「那你還站在橋上幹什麼?快點下河去,幫他摸上來呀」。
春生心地善良,聽了旁人勸說,怕冷的心理沒有了,不動聲色,脫了衣服,撲通一聲,下到河裡摸了起來。嘩啦啦,嘩啦啦,撲隆通,撲隆通,攪得河水一片混濁,摸到了爛泥,摸到了雜物,就是沒有摸到寶貝。
晚秋早晨,河水冰涼,春生在水中摸了一段時間,腰背麻木,手腳冰涼,身體打寒戰,禁不住直起腰來,舒緩一下身子,吝嗇鬼看見了,也站起了身子,問道:「喂,老弟,你摸到了沒有啊?」。
春生冒著寒冷,下到河裡,竭盡全力,凍得手腳麻木,牙齒打架,身子發抖,結果一無所獲,心裡很不高興,就氣乎乎地說:「凍得要死,摸到個屁」。
吝嗇鬼一聽,樂得哈哈大笑,興奮地說:「對了,就是一個屁,這就是我的寶貝,你摸到了請還給我吧」。
春生一聽,皺起了眉頭,心生疑惑,瞪著眼睛,看著吝嗇鬼,以為自己聽錯了,不解地問道:「你說什麼?就是一個屁?我有沒有聽錯?」。
「你沒有聽錯,告訴你吧,剛才我站在橋上,不小心放了一個屁,又聽到水裡卜冬一聲響,把寶貝帶到水裡了,現在被你摸到了,你可不能佔為已有,快點還給我吧」。
寶貝掉河裡,這是大新聞,村上居民,紛紛趕來,路上行人,駐足圍觀,河岸上圍了里三層外三層,聚集了很多人,大毛頭擠到了人群裡面,站在河岸邊,關切地問:「春生,寶貝摸到了嗎?」。
春生明白了,河裡沒人掉落寶貝,只是那個吝嗇鬼放了一個屁,心裡窩火,忿忿回答道:「摸到個屁,害得我冷水下餛飩,凍得臭要死」。說完,牙齒嘎嘎響,臉色發紫,顫抖著爬到了岸上。
麻煩來了,春生上了岸,腳跟未站穩,吝嗇鬼緊跟著出了水,抱住春生,不肯放手,無賴一般,嘴裡不停地說:「老弟,你別跑,請把寶貝還給我,請你把寶貝還給我」。
春生火氣很大,明明是空手而返,哪來的什麼寶貝,就狠狠地說:「還你個屁,還你個屁」。
不明真相的人起鬨了,有人說:「你這個年輕人,真是不講道理,人家掉了寶貝,你摸到了就應該還給他」。還有人下了河灘,揪住春生,開始搜身。
春生光著上身,露著腿腳,搜身的人連他遮羞的內褲也不肯放過,竟然當眾剝了下來,里裡外外,反覆搜查,害得春生赤身**,站在河岸,羞得無地自容,連忙用丟在岸上的外衣遮住私處。
搜身的人不肯善罷甘休,一把奪過春生的外衣,翻來覆去搜查,就是沒有發現寶貝,就對吝嗇鬼說:「他身上有個屁啊,我們找了個遍,也沒有發現寶貝」。
吝嗇鬼聽了很高興,說:「對了呀,我站在橋,不小心放了一個屁,掉到河裡了,本來我一個人摸,遲早會摸到的,沒想到他也下來摸,摸到了還不肯還我」。
春生哭喪著臉辯解道:「你們給我評評理吧,我以為他的寶貝掉河裡了,我想助人為樂,幫他摸上來,原來是他放了一個屁,要我還給他,這人講理不講理?」。
真相大白,河岸上,木橋上,行人笑著散去,鄰居笑著看戲,人人樂不可支。
在眾人的嬉笑聲中,小兵的身影出現在河埠上,笑著說道:「春生呀,你真是個現世寶,冷水下餛飩了吧,是不是我又贏了?」。
春生鬧笑話,狼狽回了家,小兵對春生的老婆說:「嫂子,春生心裡賭氣,總想跟我比輸贏,這下又鬧笑話了,今天晚上,你好好勸勸他,叫他不要再跟我賭了」。
「小兵,你說得對,老是跟你打賭,總是輸得一敗塗地,不光丟盡了他自己的面子,也丟了我的面子呀,今天晚上,我一定會勸他的,讓他不要再跟你賭了」。
瞎子小兵,離開了現場,慢騰騰地回家,剛跨進門檻,真是沒有想到,春生和大毛頭已經在屋裡坐著,還說:「小兵,我跟你打賭,總是輸掉,我就是不相信,我還要跟你再賭一次,要是我輸了,我們永不再賭了,由大毛頭給我作證」。
大毛頭總是鼓勁軋鬧猛,說:「小兵,春生要賭,你就答應他吧,誰輸誰贏,由我作證」。
「春生,永不再賭,永不再賭,這話我聽膩了,要想讓你死心真得很難,好啊,我跟你賭最後一次,今天晚上,你跟你老婆先賭一把,她肯定會光著身子,一絲不掛,主動讓你看,信不信就賭這一把,她要是給你看了,就是我贏」。
聽了這話,春生樂了,說:「小兵,我的老婆光著身子讓我看?告訴你,現在是秋天,晚上比較涼,她總是穿著內衣內褲睡覺的,光著身子,一絲不掛,那是絕對不可能的,再說了,那怕她真的脫光了衣服讓我看了,這是我家裡事,你也不可能知道呀,就跟你賭這個,你就認輸吧」。
「春生,我可以向你保證,今天晚上,你的老婆一定會光著身子,一絲不掛,呈現在你的面前,而且用不著別人看見,你老婆自己會告訴我的,不信的話,等著瞧,你肯定輸了」。
轉眼到了晚上,小兵帶著大毛頭,躲在春生家的門外,偷聽屋內動靜,夫妻忙完家務,春生的老婆勸說:「春生,你老是跟小兵打賭,總是輸掉,不光你的面子丟光了,讓人奚落,還影響我的聲譽,我求求你,別再跟他賭了好不好啊?」。
春生總歸是春生,腦子就是不好使,聽了老婆的話,笑著說:「老婆,我跟小兵說好了,今天晚上,讓我再跟他賭一把,要是我贏了,永遠不再跟他賭了」。
春生的老婆,善良賢惠,只曉得辛勤勞動,出門干農活,回家幹家務,對自己不太聰明的老公,愛護有嘉,百依百順,聽了剛才的話,就說:「春生,那你要說話算數,不要再給我丟臉了」。
「好啊,一言為定,老婆……」。
「春生,怎麼啦?有什麼話要說嗎?」。
「老婆,我跟小兵約定,讓我先跟你賭一次,要是我贏了,就不再跟小兵賭了」。
聽了這話,當老婆的根本不明白,春生贏了小兵才是贏,春生贏了老婆就是輸,沒有把概念搞清楚,春生說得糊裡糊塗,她也搞不清楚,心想,我就讓春生贏,下次就不會再賭了,就暗自高興起來,急切地問:「你要賭什麼呀?」。
春生扭扭捏捏一陣子,臉上有點不好意思,說:「今天晚上,你要是脫掉了衣服,光著身子讓我看,我就贏了,你要是不願意脫光了衣服讓我看,那我就輸了」。
春生老婆嘿嘿一笑,心裡想著,要是今晚我脫了衣服讓春生看,就不會再打賭了,也算是規勸他的一種好方法,再說了,夫妻之間,讓他看看有什麼關係,就脫給他看吧,於是瞪著笑眯眯的眼睛,大膽地脫起了衣服,外衣脫掉了脫,外褲脫掉了脫內褲,春生看著傻眼了。
衣服越脫越少,身子越來越露,內衣脫掉了,內褲脫掉了,連穿在腳上的襪子也脫了下來,妻子成了赤身**,春生瞪大眼球,目不轉睛,盡情欣賞,逐漸興奮,直至熱血***,終於按捺不住,喃喃自語說:「老婆,你脫光了衣服真是太美了,太有誘惑力了,我控制不了了」。
這個時候,春生的眼裡,只有夫人潔白的肌膚,凹凸不平的**,攝人魂魄的姿色,迫不及待,伸出雙手,抱起老婆,張嘴啃著,腳下慢慢移動,進了房間,扔進了床里。
兩人打賭,一人作證,晚飯過後,大毛頭拉著小兵,來到春生家的廊屋下,屋內有戲,屋外偷聽,小兵問道:「大毛頭,屋裡的夫妻在說什麼你聽到了嗎?」。
「聽到了,聽得一清二楚」。
「你聽到什麼啦?」。
「我聽到春生求老婆脫光衣服,他老婆答應了,春生……」。
「你的耳朵真好,說得一點不錯,聽著如此肉麻的話你受得了嗎?還呆在這裡幹什麼?我們走吧,到我家裡去,等到天亮以後,春生的老婆還會過來向我報告呢」。
兩人回到小兵家,等到了天亮,門外有了腳步聲,大毛頭打開了大門,只見春生的老婆,露著笑臉,興高采烈,帶著春生,站在門口,張嘴想說點什麼,春生的老婆搶先開口,說:「小兵,這下好了,我勸說過了,春生也贏了,他再也不會跟你打賭了」。
「嫂子,昨天晚上的事情我全知道了,是你脫光了衣服讓他看了,還……」。
「小兵,你這個人真是壞,什麼事都瞞不了你」。
「嫂子,告訴你吧,昨天春生又跟我打賭了,我跟他說了,到了晚上,你一定會脫光了衣服,光著身子,讓他看個夠,結果春生贏了你,就是輸給了我,這次他又輸了」。
「哎喲,小兵呀小兵,春生傻乎乎的,哪裡是你的對手呀,看來他又輸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