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唐凡與毛利

第五章唐凡與毛利

「你就是那個號稱凡唐之王的唐凡！」紫言已經站了起來，唐凡在紫損境內，而帝國卻毫不知情，唐凡不愧為唐凡。

「是的！」唐凡點了點頭，有反頭微笑道：不過王子不必擔心，我不會在紫損帝國亂來！」

紫言搖頭苦澀一笑：「或許閣下想錯了，現在紫言只是帶罪之身，連自己也顧不住，又怎會有心情去管帝國的事呢？」

「哦！」唐凡沒有什麼震驚，淡淡的搖頭，「紫損帝國真是做錯了一件事。」

紫言聞言，抬頭問道：「敢問是何事？」

「那就是不該讓唐凡的弟子成為帶罪之身！」紫言回頭，只見龍利平扶著一碗蓋著的菜走了過來。當下拱手道：「想必龍利平便是人稱『瀟水鬼廚』的毛利了吧！」

龍利平的輕輕的將菜放到桌上，神色有些暗然：「家師已經仙逝多年。」

「對不起！我提起了前輩的傷心事了。」紫言道。他怎會想到毛利會已然死亡。

唐凡走到紫言身旁拍了拍紫言的肩膀，「他會沒事的。」然後回頭對眾軍士道：「你們滾吧！回去告訴那個什麼來著的兒子，就說紫言被我唐凡帶走了！」那個什麼來著的兒子。當今世上會這樣稱呼紫損帝皇的或許也只有唐凡一人了。雖然聽著唐凡是這樣罵，但禁衛軍的士兵沒有一個人頭腦發熱去說唐凡。向唐凡拱拱手，恭敬的退了出去，甚至是菜也沒有動。因為又他們滾的是唐凡，唐凡就有這個魄力。見眾軍士走，唐凡淡漠的一笑，對紫言道：「在龍老鬼失神的時候。我先和你說一些事情！」

「前輩請講。」紫言一副恭維的樣子，他明白當年的凡唐之王是個怎麼樣厲害的人物，但他更想明白唐凡的過去，為什麼回在二十年前選擇了歸隱。

「五十年前，那時我似乎是四十歲。」唐凡有些迷糊，連自己多少歲也記不住，也只有他凡唐之王。

「五十年前前輩應該是三十七歲。」紫言在一旁提醒道。「哦，」唐凡轉過身來，笑了笑，「你怎會知道呢？」

紫言略微一退：「因為我從小便是看《凡唐的野蠻》長大的！所以…」又望了望唐凡。

唐凡帶笑的臉一僵，《凡唐的野蠻》，寫書的人敢說自己野蠻。自己當年不就是因為一個叫什麼來著的大門派的小弟子在小時候扇了自己一巴掌。自己去向那門派要人，他們不交。不過就向那個什麼山裡放了一把不大不小的火嗎？我靠，這也叫野蠻！他們還有沒有天理。雖然這麼想，但唐凡不會說出口，向略顯尷尬的紫言道：「五十年前的事，你都知道！」

紫言搖了搖頭，微微一笑：「除了你為什麼何歸隱之外。」聽了紫言的話，唐凡略微有些驚奇，還有這麼關注自己的人。其實他不知道的是：紫陽府中每個人都要將那本叫《凡唐的野蠻》背下。因為這書本就是紫陽撰寫出來給眾人一個警告的反面教材。但是唐凡並不知道這些，所以他更加欣賞紫言。拍了拍紫言小小的肩膀，微笑道：「那麼我就只說那麼一點點往事了。」紫言點了點頭，表示默認，在《凡唐的野蠻》一書中，紫陽將關於唐凡的什麼事都寫了，就是在末尾寫了句「但吾翻盡歷史古典不能找到唐凡歸隱之謎。」

可見紫陽所撰寫的《凡唐的野蠻》有多麼的詳細。見紫言點頭，唐凡走到一張桌子旁，隨手拿起一個酒杯。右手玩轉酒杯淡淡道：「三十年前我已經是大陸一個響噹噹的人物了。也就是那一年我遇到了他。」右手停下，左手將酒壺提起，向酒杯倒酒。

「是毛利前輩嗎？」紫言向前一步，著急的問道。

一口將杯中的酒飲盡，瞥了一眼紫言。唐凡點了點頭，從這一刻起，他的目光開始有些迷戀。「那是一個月高天黑的夜。」又回過頭向紫言問道：「你懂嗎？」

紫言點了點頭，「月高天黑殺人夜，對吧！」紫言向前一步直視唐凡，紫言的目光已經變得冷淡。

「是的，月高天黑殺人夜。」儘管唐凡儘力想使自己的語言平靜，但言語深處的那一絲微微的顫抖卻不能掩蓋。「那一次，我正與朋友相約去殺一採花大盜。」唐凡的目光開始變得冰冷，手臂上不停的跳動著淡淡的青光。面目十分的猙獰。雙手深深的插入了自己的頭髮。片刻卻又將手放下，面目也恢復刻平靜。望向了紫言「在那個酒樓中我遇到了毛利！」

紫言沒有說話，他突然發現唐凡原來也如此平凡。但是從唐凡剛才的玄氣溢出的強度來看。紫言有理由相信唐凡的實力已經突破了九十五的大關。

「是這家酒樓嗎？」紫言雖有些驚嘆於唐凡的實力，但他畢竟是王家出身。只片刻便恢復了過來。

「是的！」唐凡望了望酒樓，雖然酒樓早已經被重新裝修過了，但每一次唐凡再來這裡，依舊還會迷醉。似乎是回到了當初。

那時酒樓是叫『醉和春』」唐凡回望紫言淡淡道。「醉和春。」紫言心中暗嘆，自己與這個名字實在太有緣了。在津陽城時自己便是在醉和春遇到瀟王的，而瀟王也是在醉和春酒樓外遇害。讓自己陷入了陰謀當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