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 絕世之餚
第六章絕世之餚
「那時候這酒樓不是現在這個樣子！」唐凡撫摸著桌椅。「在大廳的中間掛著一個大大的『玄』。等我第一次看到那個玄字時，我的心靈就被震憾住了。那是多麼驚人的畫筆，行雲流水，字的靈魂與作者的靈魂完美的結合在了一起。而且那每一筆，都透露著玄奧，那一次，我在那個字的旁邊站了足足有半個時晨。」唐凡一臉的迷醉，整個人已經深深沉浸於回憶當中。但是當年的事已過，現場回憶只不過圖增傷悲而已。
紫言站在那兒沒有動，他明白自己現場不應該去勸唐凡。唐凡自己的心結必須自己來解。唐凡也沒有讓紫言失望。很快便從回憶中恢復過來，輕輕搖頭，唐凡接著道：「當初我迷戀於那個『玄』字的時候，毛利走到我的身旁，說了一句話！」唐凡再次將目光轉向紫言。「你知道這一句話是什麼嗎？」
紫言搖了搖頭，但隨之又點了點頭：「如果我沒有猜錯的話，當年的原話應該是『終於有了能迷惘於這個字中的人了，我也終於等到了知己！』」紫言望向唐凡，「對嗎？」
唐凡點了點頭，但這一次他沒有了震驚。而且似乎早知道了紫言會這般回答。「你的語氣與毛利當年很象。但是…」
「但是你沒有當年先師的感動，當年先師苦等十餘載才等到唐凡的激動心情你沒能表現出來。」龍利平不知什麼時候來到了兩人身邊，先向唐凡拱了拱手，才向紫言說道。
「是的！」一旁的唐凡望了龍利平一眼，「當年，毛利是極有感情的說了這一句話。」說完又補了一句，「特別的有感情！」
紫言插話道：所以當年您就沒有去與您的朋友一起去刺殺標月的五星大將雲夢澤。」
「唐凡是跟隨先師一起去了廚房。」龍利平又插了一句。
「這也是我這一生所做的最後悔的一件事情。」唐凡狠狠的扇了自己一巴掌。顯得十分的懊悔。
龍利平靜靜的望著這一切，然後向紫言道：「因為唐凡沒有去，最後制使他的朋友負重傷。無奈遠遁。至今下落不明。」對於當年的事情，龍利平還是知道一點。
「這…」紫言略微有些震驚，唐凡居然失約。
「是的，」唐凡點了點頭，「就是因為我當年跟著毛利去了廚房，我的朋友至今下落不明。」唐凡的臉上浮顯著五個鮮紅的手掌印，可見他剛才用了多大的力氣。
「難怪你於十八年前，橫掃標月帝國。原來是因為這件事啊。」紫言若有所思，突然他的腦海中又浮現了當初那個飛身撲到自己身前為自己擋下了那一腿的少年，「不知道他現在好嗎？」紫言心中暗道
。
「是的，當年唐凡與先師在一起待了十二年，後來復出江湖。卻聞自己當年的好友…哎！」龍利平嘆了一口氣。真是世事難料。在聽這龍利平的話時，紫言能明顯的感覺唐凡的身體巨烈的顫抖了一下，紫言的目光也隨之望向了唐凡。
感覺到了紫言的目光，唐凡抬了抬頭。盡量使自己的語氣顯得平淡：「當年我再出現的時候！我的師弟找到了我，他將這一封書信交給了我！」唐凡身體顫抖著從自己的懷中取出了一封皺巴巴的信。「我看了這一封信之後便殺向了標月。」
雖然唐凡的表情顯得平靜。但紫言卻明顯能感覺到，他的心跳動的厲害。從唐凡的手中接過那一封信，紫言將信打開，令他震驚的是裡面裝的信只是用血寫著一十六個字「思君不至，想君不來。吾先自去，生死天命！」在信紙上有著淡淡的污痕。紫言輕輕的嘆了口氣，吟嘆道：「女子心，海底針，自古多少英雄淚。問世人，淚何方，皆曰女子心。深深深！」又轉言道：「前輩想畢是在瀟水鬼廚那吃了十二年的佳肴吧！」
「是的，」唐凡的目光望著桌子上龍利平端了的那一碗菜。「你想畢已經將那桌菜合為一了吧！！」目光即而望向了龍利平。
聞言，紫言的目光也望向了龍利平。一桌菜合為一道菜，這該是怎樣的水平。
龍利平略有自豪的微笑著道：「其實三年前我就完成了這一道菜。」目光停留在菜肴之上，龍利平有些期待。這一次也是他第一將道菜做了出來，所以對於這道菜他充滿了期待。期待這一道菜能名震大陸。
「三年前。」唐凡略微皺眉，「是不是三年前我正是就任城主那天！」
「恩，」龍利平點了點頭，「還記得那一天我和你說的那一句話嗎？」龍利平望向唐凡。
唐凡微微一笑，目光有些慈愛的望著紫言，隨後又向龍利平道：「你是讓我收他為徒。」
龍利平微笑著點頭道：「他是第一個看出這酒樓有所獨特的人。」龍利平輕輕走到紫言身邊，慈善的摸了摸紫言的頭，「如果你收他為徒，也算是去了師傅的一樁心事。」龍利平的瞥了一眼唐凡。
紫言靜靜的站著，任憑著龍利平撫摸自己的頭。從開頭他就明白，這一次他有機會拜凡唐之王為師。從點看面，這是王族的人必修課。
而在龍利平說完那一句話的時候，唐凡的身體再一次劇烈的顫抖起來，極度激動的道：「你是說毛利，他希望我…」
沒等唐凡說完，龍利平已經猛然點頭，帶著淚珠道：「是的，師傅在人生的最後一刻和我說了一句話『唐凡永遠是我此生的知己，但是我與他卻沒有一個共同的徒弟，我已經沒有可能了。現在只能讓你繼承我的衣卜。』」當年的幕幕依舊在龍利平的腦海中回映。「師傅的唯一的遺憾，我一定要它完成！」龍利平早已在心中發下重誓！
「廚師與玄聖的完美結合，我一定也要將它完成。」唐凡握緊自己的雙手，狠聲道。對於紫言他的目光也更顯柔和。紫言將是自己與毛利的希望了。
感覺到了唐凡的目光，紫言抬頭望向唐凡，用力的點了點頭。不需要言語，他相信唐凡會懂！
見紫言點頭，唐凡與龍利平皆是一笑。畢竟如果紫言不同意，那他們說的都只是笑話。就算他們能將紫言綁走，但如果紫言不想學，他們又能有什麼辦法呢？
「來我們先吃菜吧！」心中的事一了，龍利平的心情大好。快不走到桌旁向紫言兩人喊道。
一聽到吃飯，唐凡頓時也來了精神，向紫言道：「我們去看看這一道菜吧！」
紫言默默點頭，他終於明白了，唐凡當年為什麼會與毛利成為知己了。一個貪吃，一個喜做，能不成為知己嗎？三個人圍在桌旁，目光儘是望著桌上那盤不大不小的菜，但個人心中所想卻不同。由於是第一次做這道自己認為極為完美的菜肴。龍利平心中多少有些忐忑不安。唐凡卻是一臉的激動，這道菜肴早在二十多年前，毛利就已經和他說過了，但這道菜卻不是在毛利的手中出現。唐凡多少有點感慨，但能親口來品嘗這一道菜，唐凡更多的卻是激動，自己苦等二十餘載，早已物是人非了，才等到了這一道菜。唐凡的心中充滿了激動！而紫言卻是報著試試看的心情，畢竟他沒有象唐凡二人那樣在這道菜上經歷了那麼多是非區折。自然心中沒有什麼感慨。
「快點開菜啊！」唐凡瞟了一眼龍利平急切道。
龍利平伸出的手略微有些顫抖。隨著龍利平的手向菜盤接近，紫言能夠感覺唐凡的心越發的跳動得厲害起來！這一刻彷彿千年，龍利平的手終於碰到了菜盤的握柄上。手帶著眾人的心跳慢慢上升…「啪！」門被人從外面踢飛進來，向桌子飛來。唐凡臉色一冷，反身一掌，令人震驚的是，沒有木屑肆飛。門已極快的速度向門口飛去…
令人震驚的是，沒有木屑肆飛。門已極快的速度向門口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