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45】南宮凌去哪裡了?(必看!)
「我看你們誰敢?!」容璇倒是沒想到自己還站在這裡,司徒成都敢如此發號施令,他這是在公然違抗自己的命令。
司徒成冷冷的看向容璇,面無表情的說道,「教父大人,我希望這件事情你不要再插手,這是我和她之間的家務事,你無須再管,不管怎麼說我也是司軒的爺爺,我想要帶走我的孫子理所應當。」
「可是我現在既然站在這裡,就不會袖手旁觀。」容璇既然已經知道了南宮月的情況,那她絕對不會再讓眼前的司徒成再傷害容蓉。
司徒成一雙凌厲的雙眼猛然射過去,「教父大人,你這是什麼意思?難不成你要為了這個女人和我作對?」
容璇的神色非常冷靜,「既然南宮月已經嫁給了司擎,那麼南宮月就已有責任和義務照顧司軒,所以這件事情您就不要再插手了。」
「他是我的親孫子,你卻說讓我不要插手?」司徒成磨了磨牙,他也看出來了,容璇顯然是站在南宮月的那一面,這讓他心中分外不爽。
容璇雖然對眼前這個老頭子沒有好感,但是,現在不是起衝突的時候,他權衡利弊,還是決定先緩和一下他們的關係,「兩位何不各退一步,提出兩全其美的辦法來,不管怎麼說二位都是為了司軒好不是嗎?」
司徒成看了看對方,沉聲說道,「想要我退一步也不是不可能,不過,我的條件是讓她住到我這邊來。」
司徒成的提議很快便被南宮月打斷,「不可能。」
他怎麼可能和這個陰險的老頭子共處在一個屋檐下,要知道,這個老頭子追上殺她那麼多年,他們怎麼可能相安無事的一起生活?
司徒成惡狠狠的瞪向了南宮月,「你不要太得寸進尺,這已經是我最大的讓步了。」
南宮月沒有理會司徒成而是轉頭看向容璇,「我是絕對不會和這個人生活在一起的,我要和司軒在一起,不過我可以同意讓他每天來看看司軒。」
司徒成聽南宮月說出的這話,頓時就不爽的吼了起來,「你這是在施捨我?」
南宮月非常堅持,仍舊不鬆口,「總之,我絕對不會將司軒交給你的。」
二人劍拔弩張誰也不相讓的時刻,容璇上前一步站在兩人的中間,「這點事情都不要爭了,聽我的,司軒放在我這裡,我們隨時都會來看他,但是誰也別想將司軒帶走。」
二人見容璇下了這樣的決定,便誰也沒再說話,現在將司軒放在容璇的身邊無疑是最好的決定。
南宮月沒有想到來到義大利竟然會遇到司徒成,心中分外的憤慨,她本來想著和司軒過著母子重逢的二人世界,卻沒想到被司徒成橫插一杠打攪了,這讓她非常的鬱悶。
「既然你們都已經同意了我的決定,那麼,司徒長老就先回去吧。」容璇冷冷的看向司徒成,如是說道。
容璇都這麼說了,司徒成心中仍舊不甘心也不能再多說什麼。
司徒成離開后,南宮月走過來看向容璇。
容璇帶著一絲歉意地看一向南宮月,「抱歉,我沒想到司徒成竟然會找到這邊來,而且他也得到你到了義大利的消息,其實,他的目標並不是司軒而是你,他想利用你威脅南宮凌。」
南宮月斂下了眼底一絲幽色,「他的心思從一進門我就看出來了,所以你不必自責,我也並不是不能將他怎麼樣,只是他怎麼也是司軒的爺爺,司擎的父親,我能將他怎麼樣?」
容璇微微一笑,「現在司軒在我身邊,你就安心住在這裡吧,我已經派了人暗中保護你,他不敢輕舉妄動。」
南宮月點點頭,「嗯,我知道了。」
……
南宮月千方百計的問來了雷的電話號碼,給他給他撥了過去,「雷,你們主子呢?」
「主子不在。」
「知道他去哪了嗎?」
「執行任務去了。」
「去哪裡執行任務了?」
「不知道。」
「他什麼時候回來?」
「不知道。」
「他一個人去的嗎?」
「不知道。」
「你怎麼什麼都不知道?」
「這是機密,我什麼都不知道。」
「好吧,他手機沒帶走嗎?」
「沒有。」
「那行吧,他回來讓他給我回個電話,我很擔心他。」
「好。」
容璇掛斷電話,回到了自己的書房中,原來南宮凌是去執行任務了,這個認知讓她心放了一半,不過,想起他去執行任務應該是非常危險的任務吧!需要南宮凌這樣的身份去執行任務應該是非常重大的任務,而且任務非常艱巨,所以才讓他親自出馬,這讓她的心又再一次提了起來。
容璇手中握著金筆,在手中旋轉著,思慮著,南宮凌到底去了哪兒?
但是這個問題沒有人會回答她,就算知道也會守口如瓶,既然是執行任務那肯定是非常保密的絕密。
正在這時,她手邊的手機又再一次響起,她拿起手機看向上面的來電顯示,現在的她已經不奢望南宮凌給她來電話了,可是她的心卻並沒有因此而落下,反而因為擔憂他的安危而高高懸起。
最終還是接起了電話,「花姐,事情辦的怎麼樣了?應該還算順利吧?」
電話另一頭是薛金花的嗓音,他她這一次打電話來自然是問得關於上一次需要他容璇合作運貨的事情,聽到容璇的嗓音薛金花微微一笑,語氣爽朗而又清脆,「這次多想妹子你了,要不是你保駕護航,這一次我還真不知道會不會這麼順利的將貨運到。」
容璇倒是不以為然的一笑,「花姐這是說的哪裡話?當初你也幫過我不是嗎?我們是好姐妹互相扶持是應該的。花姐這一次也到義大利來了嗎?我怕被懷疑所以並沒有和你選擇見面,免得被國際刑警盯上,這一次你辦事順利的話找個機會我們見一面?」
薛金花聽容璇這麼說也正中她下懷,哈哈笑道,「我今天打電話來就是想要跟你說這事,你姐我這次的貨出得非常順利,所以呀,這事兒有你一半功勞,也還得多謝你,找個地方見一面吧,咱們姐妹倆兒這麼多年沒見了,總要聚聚敘敘舊的不是?」
容璇回答得也很洒脫,「花姐說的對,本來這一次,就該是我為花姐接風才對,我們約個時間見面吧,地點定在我組織內部,還是在外面的酒店中,都看花姐怎麼方便怎麼來。」
薛金花感慨萬千地嘆了一口氣,「那行吧,就在外面我訂好的酒店中見面,這麼多年沒見,姐姐都想看看妹子長什麼樣兒了,上一次我們見面還是七年多前。」
容璇想到當年也是有些感慨,「要不怎麼說光陰似箭歲月如梭呢?這時間啊一晃而過,我們姐妹也是該聚聚了。」
薛金花嘴角一勾,「既然你都這麼說了,那我們就愉快的決定了,我定好的地方,你到時候直接來就是,在這兒就恭候教父大人大駕了。」
容璇有些無奈,「花姐在我面前還來這些調調,把我當外人我可就要生氣了。」
兩人寒暄了一番才各自掛斷的電話。
這次要去見的人是自己多年前的恩人,對於薛金花,容璇很是看重,所以這一次見面,容璇很是慎重,精挑細選了一套合體的衣衫換上,帶上人去了對方指定的地點。
赫爾見容璇如此看重這薛金花便快速迎了上來,有些擔憂地說道,「教父大人,您不是讓我們多防著點他們?現在為什麼又這麼殷勤地去赴約呢,難道你就不怕對方……使詭計?」
容璇慢條斯理的整理好了身上的著裝,漫不經心地瞥了對方一眼,「就是因為對她忌憚,所以這一次我才要去,不但要去而且還要非常鄭重的去。何況,你看我何時對任何人少過防備心,在我這個位置上,若是對任何人過於大意,只會萬劫不復。」
聽到容璇的解釋,赫爾恍然大悟,忙不迭的點頭。
容璇扣上衣袖上的紐扣緩步向前走去,「走吧。」
走到門口的時候,一排黑衣人早已原地待命,他們的面前停著一輛加長勞斯萊斯豪車,容璇帶著身後一眾人浩浩蕩蕩地上了車,一排引人注目的豪車車隊名駛離了別墅門口,如車龍一般向指定地點而去。
薛金花所約好的地點是這座城市最頂級的娛樂會所。
高樓大廈簇擁著整個城市,霓虹閃耀,幾乎要閃花了人的眼,這是一個物慾橫流的城市,也是充斥著權利富貴的城市。
到了會所門口,車門外的黑衣人自然而然地為容璇打開了車門,容璇一臉漠然地踏出了車門外。
門外所有的黑人見到容璇,都緊隨其後而來,將她很好地保護在他們的勢力範圍內。
而會所的工作人員見到容璇這聲勢浩大的陣勢,立即獻媚的迎上前來,畢恭畢敬地將容璇迎入其內。
容璇對此早已習以為常,面無表情的緩步入內。
在工作人員的帶領下,容璇一行人很快就到了指定的包廂內。
身旁的工作人員自動自發的為容璇推開包廂的門,將一行人迎了進去。
容璇一進包廂就見到了久違的窈窕身影,她的目光直直地看向那堅毅身影,嘴角勾起一絲淡淡的弧度,「花姐,好久不見。」
只見對面的女人一身窈窕的身軀,麥芽色的健康肌膚,面若桃花,卻帶著一股子妖媚的女人味兒,可她的眉宇間卻難掩一絲黑道上的人特有的戾氣,這便是金三角最有名的女毒梟薛金花,人稱毒罌粟花姐。
薛金花轉頭一看到走進門來的容璇,展顏哈哈一笑,快速伸展雙臂向她走來過來,語氣豪放熱情,「妹子,好多年不見了,來來來,讓花姐好好看看你,真是是女大十八變越變越好看吶!」
容璇伸手回抱住她,拍了拍她的背脊,笑道,「花姐也是越變越年輕了,和我當年一點沒變呢。」
兩人近距離的擁抱了一下,薛金花伸手攔住她的臂膀,「妹子你就別取笑我了,姐都老了,不像你們這些小年輕如花似玉細皮嫩肉啦,你姐這些年過得可不輕鬆了,都是在刀尖上過日子。」
容璇很懂得這個道上的規矩,無非就是你來我往的恭維一番,「花姐過謙了,你那過得才真是滋潤的日子,哪像我,哎,別提了。」
薛金花鬆開了容璇見她招呼到沙發上落座,「好啦,我們都別再謙虛了,來快來坐,這些年不見,姐姐也派人找過你,這世界上很多人都出巨資找過你,可見你的名頭也是如雷貫耳。」
容璇雙腿優雅交疊靠在椅背上,「花姐你就別笑我了,那些人哪是真心想找我,想買我的項上人頭還差不多,不過,我能活到現在可不是泛泛之輩,想要我的命得有命來拿。」
那語氣中的霸氣渾然天成,帶著一絲與生俱來的震懾力。
薛金花聽她說到這裡,眼中快的速度閃過一絲異色,隨即消弭於眨眼之間,她的手閑適地搭在沙發背上,「所以我才說妹子你福大命大,是有福之人,老天都不敢收你。」
容璇不置可否的淡然一笑,「哪裡有什麼福?不過是命不該絕罷了。」
薛金花微微一笑,也略過了這個話題,隨即話鋒一轉,「妹子,上次我在電話中跟你提起的跟我一起干,考慮的如何了?」
對方的再次提起這事兒似乎早已在容璇的意料之中,畢竟自己這麼大的勢力,不將其拉攏為己所用為日後的生意多一份保障,誰人能夠放棄這麼大的保命牌?
換自己在對方這個位置上,自己顯然也不會放過這個拉攏的好時機。
不過對於這件事到底要不要與對方一起一起去做,決定權還在她的手中,「對於這件事情,我很感謝花姐的照顧,不過嘛,這將腦袋別褲腰帶上討生活的事兒,妹妹我還沒姐姐這麼大的膽量魄力啊。」
薛金花端起茶杯淺噙了一口,慢悠悠的說道,「富貴險中求,這事早就跟你說過高風險高回報,而且你姐姐我都在這行做過這麼多年了,都是經驗豐富的老手,跟著我你絕對不會有事的。」
容璇嘴角勾起我可奈何的弧度,「不是不想做,而是組織里有規矩,絕對不能碰這一行,所以說我也是沒辦法,我總不能破了規矩,總要以身作則吧,不然我以後在組織上還如何發號施令誰還聽我的?」
薛金花卻認為她這不過是託詞罷了,「規矩都是人定的,只要有錢賺,何必在意這些呢?江湖人就該不拘小節。」
是不是託詞容璇心中最清楚不過,不管自己說出什麼樣的理由,只要自己不願意,對方都會各種猜想,不過她又何必在乎別人怎麼想?她是絕對會堅守自己的底線的。
容璇顯然不想再提這件事情,拿起酒瓶為對方斟了酒,將話題轉移開,「來來,喝酒喝酒,這事兒以後再說。」
薛金花見容璇巧妙的不想再提這件事情,也不好操之過急,心中有些不悅,卻沒有在繼續得寸進尺的逼迫下去。
她眼底的神色晦暗不明,抬起手,與容璇手中的酒杯輕輕相碰,發出清脆叮的一聲脆響,「買賣不成仁義在,希望日後我們還是很好的姐妹。」
「當然。」容璇看著對方笑容可掬的笑臉,露出一副意味不明的笑容。
……
送走了容璇之後,薛金花坐在包廂的沙發上,斂下了眼底一抹晦暗不明的暗芒。
這樣的陰影中走出一個修長的人影,「花姐,您為什麼還要和這個人打交道?您忘了當初我們對她做出了那樣的事情,若是她查出來,一定不會放過我們的。」
對方的話一出口,立即被薛金花給噴了回去,「你懂個屁,當初若是她不回來也就沒有了利用價值也就罷了,但是她已經回來了,而且我們那件事做得滴水不漏,而且也不是我們一家做過,怕什麼?她查出了那些傻逼,卻不一定會查出來我們,我又怎麼不能和她再一次合作了,我的宗旨就是,利用一切可利用的,奪取最大的利益,富貴險中求嘛。」
那修長的身影語氣中仍舊帶著一絲憂慮,「可是我總覺得那個人並不是省油的燈,也不是一個好惹的,我擔心……」
薛金花就見不得對方這種瞻前顧後的性子,不耐煩的抓起手邊的果盤丟過去,怒罵,「你這慫逼擔心這擔心那,怪不得到現在還是一個被包養的窮光蛋,你這樣的慫逼這輩子就只能當個小白臉,活該沒有翻身之日,真是性格決定命運!」
那身影被力道不小的水果砸得後退了幾步,本來欲言又止還想再說些什麼,可是看著對方那陰沉沉的臉,他抿了抿唇,將衝到喉嚨頭的話給咽了下去。
薛金花手中把玩著水果刀,陰測測的看著對方,「我看著你實在是煩,打道回府,還愣著作甚?還不快去給我安排直升機回金三角?」
「是。」沒有人可以違抗這個一方獨大女霸王的命令。
一行人浩浩蕩蕩的坐著直升機直飛金三角,在熟悉的城鎮落了腳,下了直升機之後,薛金花想要四齣去逛一逛,她有些嫌棄的看了看身後的這些黑衣人,聯想到跟隨在容璇身邊那些精英人才,撇嘴,「你們這些人的戰鬥力實在是讓我看不下去,我決定去多找幾個人才好好培養中堅力量,走吧,跟我到鎮子里的拳擊場去看看,看能不能淘到幾個可用之才。」
薛金花一聲令下誰敢不從,所有的人都緊隨其後浩浩蕩蕩地跟著薛金花走進了城鎮中的一家大型地下拳擊場。
薛金花一邊帶頭往前走,一邊對身邊的人問道,「你們以前招募的人都是從哪裡淘的?」
緊跟在薛金花身旁膀大腰圓的貼身護衛立即回答,「有些都是我們知根知底的人,還有一些是我們俘虜來的人,那些人身體素質過硬,所以用來當奴隸給我們種植罌粟,最不好不過了。」
薛金花瞭然的點頭,「原來是這樣啊,我就說為什麼那些人,都不如容璇那邊的人訓練有素,反而痞氣太重,原來如此。」
說著一眾人就到了拳擊場,到了最靠前的位置。
這拳擊場的面積近十畝,也就是近七千平方,當然這麼大面積不可能全部用來做拳擊場的場地,當中用兩三千平方來做賭場,用幾百平方做了個自助餐區,還有一些公用場所。
拳擊場離地面有五六米,一共有兩座擂台,每座擂台差不多三十個平方左右,高於地面一米五,而觀看擂台有兩個地方,一是擂台周圍一排排的位子,這叫『平民』座位;另一種叫『貴賓房』,一間間房以大半圓形懸在半空中,人坐在裡面能看到下面的一切,能享受帝王般的待遇,但是並不是人人都可以上去,
此時,其中拳擊場正中是一個正方形的擂台,擂台中兩個身體強壯,肌肉隆起成油光水亮肌肉疙瘩,光著膀子的男人正在一拳我一拳的對打。
而隨著擂台上拳擊手的招數,四周傳來了此起彼伏的歡呼尖嘯聲。
這是一個熱血沸騰激情四射的地方。
拳擊賽已經開場,每一場開場后重複一下秩序規則,就開始傳說中的打黑拳,這裡打拳並沒有什麼規矩,只要一方沒有認輸或沒有斷氣都還要繼續。
這兩個擂台各有一個擂主,拳手可以挑戰成為擂主,能笑到最後的人可以獲得五十萬人民幣,當然這隻能算是前戲,重頭戲是兩個擂主交鋒,勝利者除了獲得一百萬人民幣以外,還可以得到對手先前獲得的五十萬人民幣。
這重頭戲歸重頭戲,但美中不足的是沒法讓人熱血沸騰,於是最後一場才是肉戲,由新誕生的擂主挑戰以前聖擂主,獎金不多,也就兩百萬,但聖擂主的稱號實在誘人。
薛金花坐貴賓房的座位上,看著台上打的熱火朝天的一對強壯拳擊手,目光看著台上的拳擊手,對身旁的保鏢說道,「都給我好好看著,挑選出合適的拳擊手給我帶回去。」
薛金花身後的保鏢再一次忍不住問道,「花姐,為什麼要到這裡來挑選人才呢,這裡的人雖然很能打,但是腦子卻是一根筋。」
薛金花不屑的冷笑一聲,「要的就是腦子一根筋能打的,有彎彎腸子的我還不待見,就是要這種忠心的,只要給他錢就對我俯首稱臣的人。」
既然薛金花都這麼說了,她身後的人更是不敢有異議。
而這時,在場所有的人都再一次不約而同地響起了歡呼聲,只見台上一個黑人拳擊手被另一個白人拳擊手給打倒在擂台上,再也爬不起來。
而這時,主持公正的裁判也跳上了擂台,站在二人之間,為躺在地上爬不起來的男人拳擊手勢,「5,4,3,2,1!起來!」
而台下的觀眾們也在,為那躺在地上的白人拳擊手加油,想要他站起來。
「起來!快啊!」
「你他媽的倒是起來別裝死啊!」
「再不起來打老子押在你身上的錢就輸光了!」
「你給老子起來!」
「我看這傢伙是要翹辮子了!」
「哎!早就說過不能對這個傢伙期望過高!」
「之前擂主不都是他嗎,誰知道他這次這麼容易就被碾壓了!」
「哎,這可怎麼辦?老子要賠了,輸慘了!」
此時台上一陣鬧哄哄的,有的人都已經圍擁到了擂台的邊緣,用力的晃著擂台圍欄的繩子,試圖將台上躺著的白人拳擊手叫醒。
進來這裡的觀眾都是押了寶來賭的,他們將寶押在這個白人的身上那麼就不希望自己輸掉,所以在盡著最大的努力想要將這個男人叫起來。
當然那些將寶押在黑人拳擊手身上的觀眾卻不希望那白人再站起來,他們可不希望已經沒有了戰鬥力的黑人拳擊手再站起來和自己押了寶的白人拳擊手競爭。
薛金花淡定自若的坐在觀眾台看著眼前這一幕,對於這些她早已習以為常,願賭服輸便這個圈子中的規則。
畢竟這些拳擊手都是在上台之前簽下了生死狀的,上了台生死無尤,全靠本事,被打死在台上都不會有人再追究,因為這本來就是黑拳,是地下賭場性質的拳擊場。
而對於將生命押在擂台上的這些拳擊手,都是為了生存為了一舉成名才到這裡來打黑拳的。
躺在擂台上的白人拳擊手口中吐出了一些濃稠的鮮血,裁判上前伸手探了探他的頸項,發現已經沒了跳動的脈搏,輕輕搖了搖頭,揮手讓工作人員將白人拳擊手的屍首如拖大塊抹布一般面無表情的拖了下去。
薛金花揉了揉眉心看著台上這麼快就掛了一個,撇撇嘴,有些無奈的說道,「這麼快就死了一個,真是讓我失望,我還以為在這裡能夠多找幾個回去呢。」
站在薛金花身後的保鏢說道,「花姐要不多看看,說不定等一下就會有更優秀的人才上來,您看這個黑人如何?」
薛金花面無表情的點點頭,「那我就先看看吧,算了,你直接將這裡的負責人給我帶過來。」
「是。」保鏢領命而去,很快便帶著一個30歲左右的中年男人走了過來。
見到這個中年男人,薛金花挑了挑眉,「你就是這個拳擊場的負責人?」
這個中年男人也是有眼力見兒的,一看薛金花就知道這個女人不是一般人,連忙說道,「是,您有何指教?」
薛金花站起身來雙手撐住桌面,一副指點江山的神色,一臉嫌棄的指著擂台,「我嘛,來這裡第一是來湊熱鬧的,第二嘛,就是想要來這裡找幾個優秀的人才去培養,我看了一下,你這裡難道都是這些個繡花枕頭一般的貨色,如果真是這樣那就可讓我太失望了。」
中年男人被薛金花的氣勢震懾,「您等著,後面還有人沒上了,後面都是職業拳擊手都是精英人才。」
薛金花冷笑一聲,不耐煩的說道,「那就快點吧,我可沒什麼耐心,我一個心情不好就喜歡砸場子,我要是將你的嗓子給砸了,你可哭都沒地兒哭去。趕快上主菜,別再用這些小嘍啰來玷污了你姐我的臉。」
中年男人看薛金花身後的保鏢們開始擼袖子摩拳擦掌準備對他躍躍欲試的動手了,立即嚇得面色一白,哆哆嗦嗦的說道,「您等著,我現在就去安排。」
台上的黑人拳擊手現在已經坐到了角落休息處,任人給他拿捏送水伺候著,卻不減他犀利的雙眼射出陰狠的光芒。
他一路下來已經打了七八場了,每一場都是他勝,他想,以後的幾場應該也沒有人能夠超越他。
他即將是這個擂台上的主宰!
沒有人能夠挑戰他的拳頭,他將是最後的勝利者!
看那之前躺在地上死翹翹的白人,那就是不自量力挑戰他的下場!
而這時裁判站到了台中央,開始宣布這一場的挑戰者,「現在進行這一輪上半場的第一場,現在的挑戰者是一位新人,我們有請他上場!」
正在休息區休息的,黑人拳擊手一聽現在上場和他對打的竟然是一位新人拳擊手,肥厚的唇角忍不住輕蔑的扯了扯,他垂下頭,已經沒了看對手一眼的慾望。
既然只是一個區區新人,那麼他一拳就可以將他打飛,完全不足為患。
同時他的心中又在想,上面的人這是在干他媽什麼蠢事?藐視他的實力嗎?竟然為他挑了一個新人來練手,他現在在台上打死人已經麻木了,他現在需要的是足以與自己匹敵的強勁對手,而絕不是一個一隻手指就能捏死的新人!
而台下的觀眾們,此時一聽裁判說這一場出現的是一個從來沒有上過擂台,一場擂台都沒打過的新人,原本沸騰期待的熱情也頓時沉寂了下去。
坐在觀眾席上的一個年輕男人看向擂台,「原來這次只是一個新人啊,那看來肯定都是來送死的份兒!」
「可不是嗎,不知道這負責人到底是怎麼搞的?看不到剛才這黑人拳擊手已經打死了一個高手了嗎?剛才那個白人拳擊手可是一連打了好幾場擂台賽,的高手,他都被這個黑人給打死了,更別提現在出現一個新人呢,肯定是來送死的份兒,這毫無懸念。」而坐在他身邊的一個男人,看向擂台,也如此猜測。
但是也有人提出了不同的看法,這樣的看法說出來也證明這個人的腦洞之大令人咋舌,「依我說這是蓄謀已久的陰謀,我看這個新人啊,肯定是得罪了權貴大人物了,人家有不方便弄死他,所以就故意送上擂台來,讓擂主將他打死,這招才叫高啊,這叫借刀殺人,公報私仇,懂不?」
當然也不缺乏思想過於開闊的人,「話也不能這麼說,也許這個新人是個深藏不露的高手也不一定,你不知道,這地下拳擊場的人啊,最喜歡故弄玄虛搞神秘了。」
當然隨遇而安的人也更多,「誰知道這是怎麼搞的?反正我們只管看戲就行。」
多數人決定先看到人之後再討論,「啥都別說了,看真人吧,看看那個新人到底是個什麼模樣,有沒有三頭六臂。」
在眾說紛紜的當口,台上的陰影處緩步走上了一個頎長而又精壯的身影。
「快看啊,挑戰者上台了!」
隨著一聲高呼,眾人的目光全部向上場的挑戰者身上集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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