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46】這個男人歸我了!
只見男人光裸著精壯的上身,下著一條黃色的及膝短褲,男人有著深邃的五官,犀利如鷹的眼眸,他雙手握拳,腳步沉穩的一步一步向前邁進。
貴賓房緊盯著擂台一舉一動的薛金花,手指指著走上擂台的這個男人,品頭論足,「你們覺得這個男人怎麼樣會不會贏?」
「這個男人和黑人拳擊手的身體懸殊有些大,看那黑人拳擊手身上全都是肌肉膨張,可是你看看這個男人明顯的亞洲人身材,我不太看好這個男人,而且之前也說了這個男人是個新手,也沒多大經驗,我覺得這個男人上台肯定豎著進去橫著下來。」站在薛金花身旁的保鏢如是說道。
薛金花卻有不同的見解,「話可不要說得太滿,你沒看到那個男人犀利的眼神嗎?絲毫不亞於那個黑人拳擊手。現在還沒開場說什麼都不準,還是拭目以待吧。」
說完這些話薛金花將目光再一次投向了擂台。
而此時在眾人的目光之下,那亞洲拳擊手已經走上了擂台。
在角落處休息的,黑人拳擊手,冷冷的看著對方在休息處坐下,那不屑的眼神根本就沒有將對方看在眼裡,不過是一個新人,對於打了好幾場勝利之戰的黑人拳擊手又怎麼會看在眼中?
黑人拳擊手活動著雙手的骨節,發出咯吱的響聲,想著,要不要一拳就將這個不配當自己的新人拳擊手給打死。
雖然拳擊手明顯的感受到了對方的敵意,仍舊面無表情的坐在那裡任由身旁的人給他遞毛巾塞牙套。
這時裁判走到了擂台的中央,手中拿著一個銅鑼,大聲的宣布著,「現在第一場正式開始!」
二人走上擂台的正中央,他一聲令下二人便開始你一拳我一拳的開打起來。
一開始新人拳擊手處於只守不攻的狀態,而黑人拳擊手只想著速戰速決,根本就沒有將對方看在眼裡,他認為對方的上場只是襯託了他的強大,現在只需一拳將他打倒下,自己就能得到更多的羨慕,崇拜目光。
所以,但一開始,除權就顯得格外的迅猛。
令他意外的是這個新人雖然讓自己瞧不起,但是,對方卻很有一套詭異的規律,他並不主動迎擊自己,而是躲閃保存實力。
黑人拳擊手覺得這個新人只是在怕自己,故意躲閃,甚至沒有想到對方是在拖延時間,想要讓他的體力變得虛弱的時候在發出猛擊。
黑人拳擊手狠狠的握拳,向著對方的面容猛擊而去。
而新人拳擊手顯然也非常懂得躲閃,在對方迎面一拳過來的時候,快速躲閃,躲過了對方的致命一擊。
對於新人拳擊手這種四兩撥千斤的打法,黑人拳擊手顯得越來越沒有耐心。
因為沒有忍耐性,黑人拳擊手的出招越來越凌厲也越來越快,他的心中憋著一口氣,看著對方一二再再而三的躲過了自己的襲擊,他越來越沉不住氣了。
而觀眾席上所有人,看著這一幕心中也有些著急,「這新人拳擊手到底是怎麼回事?倒是出招打呀,這老是這樣只守不攻還要打到什麼時候去?」
「是呀,也不知道這個新人拳擊手到底是什麼招數?」
「還是先看看吧,這誰勝誰負還沒有分出來呢。」
「真是皇帝不急,急死太監啊!」
直到台下的觀眾都被新人拳擊手搞得越來越沒有耐心的時候,見新人拳擊手突然開始了反擊。
新人拳擊手趁著黑人拳擊手對自己放鬆了警惕之時,突然握緊了拳頭狠狠地一拳砸向了對方的面門。
這也是他反擊的第一拳,這一拳帶著猛烈的力道,沒有一絲留情的打在了黑人拳擊手的臉上。
直到臉頰猛然傳來劇烈的疼痛,戰無不勝的黑人拳擊手意識到自己竟然被對手打了一拳!
他萬萬沒有想到自己還在猛烈攻擊對方的時候,竟然就這樣冷不防挨了對方一拳!
對於這個新人拳擊手,被之前幾場勝仗搞得飄飄欲仙的黑人拳擊手完全沒有將對方放在心上,他只想著一拳將將對方擊倒,甚至沒將自己的最終實力拿出來,因為他覺得對付一個新人完全沒有必要。
此時被新人拳擊手打了一拳,他仍然覺得這只是新人拳擊手的僥倖。
他是戰無不勝的戰神,怎麼能敗在這個新人的手中。
而令他沒有想到的是,在他愣神的瞬間,新人拳擊手的另一拳已經攻了上來,趁他不備打在了他的鼻樑上。
「砰!」
黑人拳擊手只覺得鼻樑一陣劇烈的疼痛,伴隨著天旋地轉,竟然倒在了地上。
黑人拳擊手想要爬起來,可那一拳的殺傷力巨大,只揍的他眼冒金星。
緊接著,他聽到了裁判的倒數叫喊聲,「5,4,3,2!起來!」
他的確很想爬起來,可是力不從心,因為他的腦袋暈乎乎的,一片混沌。
而台下的觀眾們扒擂台邊緣叫著他的名字叫他起來。
他只覺得耳邊傳來各種嘰嘰喳喳的聲音吵得他的頭越來越痛了。
現在他只想好好的睡一覺他實在太累了,我意識漸漸迷糊,最終陷入一片黑暗。
顯然,這一戰黑人拳擊手敗了,對於昏迷過去的手下敗將,站在擂台中的新人拳擊手面無表情,榮辱不驚。
台下所有人傳來了歡呼聲,也覺得非常意外,本來對這個新人並沒有抱多大的信心,卻沒想到,突然之間這個新人扭轉乾坤,情勢逆轉,就猶如突然殺出來了一匹亮眼的黑馬。
新人拳擊手站在擂台的中央,整個拳擊場傳來了此起彼伏震耳欲聾的歡呼聲。
「這一場的勝利者是新人拳擊手南泰先生!」裁判伸手拉起新人拳擊手的手高高舉起,這是勝利的標誌。
南泰冷若冰霜的抿唇,犀利的眼依舊如蟄伏的鷹一般凌厲。
貴賓室內的薛金花看著這一幕,她的目光緊緊的盯著新人拳擊手,嘴角緩緩勾起了一抹詭譎的弧度,她突然一字一句的宣布,「這個男人歸我了!」
站在薛金花身旁的保鏢有些擔憂地說道,「這個男人才打了一場,說不定這一次只是他的運氣好呢?險勝罷了,花姐你就這麼確定這個男人是個人才?」
聽到身旁保鏢的說法,薛金花一個眼刀子甩過去,「你這是在懷疑我的眼光?」
那保鏢嚇得一縮脖子,還是唯唯諾諾的說道,「不敢,我只是建議您再多觀察一下,畢竟對這樣的人我們還什麼都不了解。」
薛金花狠狠的說道,「記住你的身份,是我平時太縱容你們了,難道我還要你教我怎麼做事?給我滾一邊兒去。」
保鏢只得委屈地閉了嘴。
薛金花將目光再一次轉向了擂台。
不大會兒的功夫,下一場擂台賽又再一次開始。
這一場擂台賽,是新人拳擊手南泰和其他的拳擊手過招。
結果卻讓眾人大跌眼鏡,南泰竟然一連打下了幾場勝仗,一舉奪下擂台,成了這邊擂台的擂主。
不一會兒就到了,兩個擂主終極對決的時候。
兩個同樣優秀的男人,共同站在一個擂台上。
「現在最激動人心的時刻了,兩個擂主將給我們呈現最終的勝負之爭。」裁判站在兩人的最中央,身旁站著兩個擂主,在這兩個同樣優秀的拳擊手,裁判的聲音也變得慷慨激昂起來。
話落,台下響起了此起彼伏,激動人心的歡呼聲,口哨聲。
「現在最後的勝負之賽開始!」裁判一聲令下重重敲響了手中的銅鑼。
大賽拉開,兩個拳擊手立即展開了,劇烈的爭鬥。
這一次新人拳擊手南泰沒有再如第一場的比賽那般,只守不攻。
這一場他打得很用心,當然對方,能夠身為擂主自然也不是泛泛之輩。
最終,這一場下來,裁判再一次舉起南泰拿著金燦燦獎盃的手,大聲宣布,「此次冠軍是,南泰!」
台下的歡呼聲經久不息!
比賽結束后,南泰拖著疲憊的身軀回到了休息室。
坐到休息室的椅子上,還沒有喘口氣,房門就再一次被推開。
南泰突然抬起頭看向玄關處,就見門口一群黑衣人浩浩蕩蕩的走了進來,為首走進來的是一個有著妖媚臉龐的女子。
「恭喜你南泰!」薛金花直愣愣地看著眼前有披著白色大毛巾,與那些肌肉橫生的男人不同,有著均勻結實身材的南泰。
近距離的看著眼前的男人,薛金花不住在心中點頭,這個男人比自己想像中的還要強許多!
南泰拿起毛巾擦了擦額頭上的汗珠,波瀾不驚,只是抬頭淡淡的看了她一眼並沒有說話。
而緊隨其後跟著薛金花而來的,地下賭場的負責人,見南泰如此,臉上有些掛不住了,他知道這個女人是一個有著很大勢力的女人,那並不是自己所能招惹的起的,惹毛了這個女人指不定沒自己好果子吃,走上前來狠狠的推了南泰一把,厲聲呵斥,「南泰,這位小姐在跟你說話呢,你這是什麼態度?別以為得了冠軍就有什麼了不起。」
薛金花見那負責人對南泰呼來喝去,沉下臉來,「你幹嗎要呵斥他,我再跟他說話,關你屁事,你給我走開。」
負責人見薛金花生氣了,立即嚇得面無人色地站到一邊。
金花笑容滿面地看著南泰,「南泰,現在你已經是冠軍了,所以要再怕任何人,如果你想要徹底脫身離開這個地方也可以跟我說,我一定滿足你的願望,你一定想我跟你非親非故為什麼要怎麼做?其實我這個人呢,最佩服的就是人才,我覺得你是一個可造之材,怎麼樣?你要不要跟我走?」
「不。」南泰顯然是一個沉默寡言不善言辭的人,硬生生的從緊閉的雙唇中惜字如金的說出一個字。
薛金花微微一愣,似乎沒想到這個人竟然會拒絕自己,隨即她一笑,「這可是大好機會,難道你想一輩子在這個地下賭場呆下去?我可是非常珍惜你這個人才啊,只要你跟了我,我一定保你吃香喝辣,前途光明。」
聽了薛金花的話,但他依舊是面無表情,說出的依舊是那個的字,「不。」
薛金花的臉色有片刻的僵硬,隨即恢復如常,「真是可惜了,既然如此那我也就不再勉強你,不過我還是希望你能好好考慮一下。」
說著薛金花拿出名片遞給了他,「如果你改變主意了,可以給我打這個電話,我隨時恭候。」
南泰依舊沒有說話,也沒有主動去接那張名片,卻被薛金花硬生生地塞在手中。
出了地下拳擊場的大門,薛金花又回到了酒店,她剛到房間立即就有手下帶了一排人走了進來,「花姐這是我們在,地下拳擊場挑選的人才,請您過目。」
薛金花的雙眼快速閃過這些人的面容,最後詭異的一笑,「將這些人都帶下去。」
手下雖然有些疑惑薛金花為什麼一句點評的話都不說,就讓她將人都帶下去,不過她的命令一向沒人可以違抗,只得將人都帶下去。
之前被薛金花訓了的保鏢快速湊過來,「花姐,這些人您打算怎麼辦?」
薛金花的嘴角勾起一抹殘忍的笑,面無表情的說道,「怎麼辦?當然是全部都處理掉。」
保鏢臉色掩飾不住的震驚,「處理掉?您不是說要來地下拳擊場找人才嗎?好不容易找到這麼多人為什麼不收為己用反而都要處理掉?」
薛金花一臉看白痴的眼神瞪了他一眼,「你忘了現在是什麼時候?現在正是風口浪尖的時候,我寧可錯殺一千也絕不能放過一個!」
保鏢一臉的恍然,薛金花的謹慎多疑是他早已領略過的,對她此時這樣的做法,也在意料之中,「您的意思是對那個南泰另眼相待了?可是就算我們對他另眼相待他也拒絕了我們,為何不強硬地將他收了過來,我們出手就沒有人能不屈服的。」
薛金花喝了一口茶,「要的是他心甘情願來到我的身邊。」
保鏢卻悲觀地搖搖頭,「我看以那個人的性子他是不可能來的。」
「沒有機會我們就要創造機會,懂?」薛金花意味深長的一笑。
「您有何高見?」
薛金花眯起眼笑如狐狸,「我們可以這樣……」
……
南泰因為前些天拒絕了薛金花的提議,所以這些天在地下拳擊場過得百無聊賴,雖然現在沒有人再來挑釁她他,但是因為他得罪了賭場負責人,他現在的日子過的並不太好。
此時的地下拳擊場的餐廳內,人來人往,南泰走到領餐點,「一杯飲料,一塊牛排。」
發放餐點的服務生,拿了一杯飲料,一塊牛排給他,在所有人的視線之外,服務生不經意間彈了彈指甲,將粉末狀的不明物體投進了飲料中。
由於南泰獲得了冠軍,所以現在已經是眾人的注目焦點,所以當南泰走過來的時候,所有人將目光投向了他。
南泰將所有人的目光視而不見,徑直手中托著托盤走到位置上坐下。
他淡定的用完餐,起身離開了餐廳。
他回到了自己的宿舍,正想要躺下休息一會兒,這時門被推開了,門外走進來了另外的一些拳擊手。
南泰面無表情地看著他們向自己走過來,注意到他們明顯來者不善的神色,犀利的雙眼中染上一絲冷冽。
「你小子快過來給我揉揉腿。」為首的一個強壯男子趾高氣昂的對南泰說道。
南泰只是冷冷地看了他一眼無動於衷。
南泰的冷漠激怒了他們,他們快步上前,推了他一把,「你算什麼東西?」
這一把推的南泰竟然連連後退了好幾步,南泰狠狠的撞在牆上,惡狠狠的瞪著他們。
南泰那兇狠的眼神瞪得他,怒火升騰,「什麼瞪?再瞪老子把你的眼睛挖出來?」
此時南泰的心裡不平靜,以往,這些人合起來推他都推不動的,可是現在一個人推他就將他推到了牆邊,這不得不說非常蹊蹺。
最重要的是此時的他感覺到全身無力軟綿綿的。
他潛意識中已經意識到了什麼,自己遭了別人的道兒。
可是他依舊不願意屈服,冷著一張臉,靠在牆邊一動不動。
而這些拳擊手見南泰被一手就推到了牆邊,沒有了以往那種凌厲氣勢,這更增強了他們的囂張氣焰,「這麼著?還不服氣呢?」
這些人一步一步的向他逼近。
南泰危險的眯起了雙眼,可是他仍舊沒有動。
「怎麼平時不是很能耐嗎?不是冠軍嗎?現在怎麼動也不動了?」
「我看他就是慫了。」
「什麼冠軍,也不過如此,浪得虛名!」
「來過兩招,讓我看看你的冠軍是不是名副其實。」
現在所有的人都向她逼近,口中說著挑釁的話語。
南泰依舊站在牆邊無動於衷,堅毅的臉上沒有一絲畏懼。
為首的一個拳擊手抬手狠狠地又推了他一下,「你啞巴啦,說句話呀,不說話我可就先動手了!」
南泰被對方推的搖搖晃晃,可是仍舊倔強的穩定的身型。
為首的男子正是那黑人拳擊手,現在他終於找到了報復他的機會如何能夠放過,「你在擂台上不是很能嗎?現在讓我看看你有多能。」
說著他一手薅起南泰的衣襟,一臉猙獰地瞪著他。
想起他在擂台上將自己打倒,肚子里就一股子無名之火沖了上來,他握起拳頭狠狠的揮了上去,一邊打一邊吼叫著,「叫你能,叫你能打,叫你將我打暈!」
臉上傳來強烈的劇痛感,對方這一拳是實打實的落在了他的身上,可是他仍舊咬緊牙關一聲不吭。
黑人拳擊手咬牙,「瞪什麼?當初你在台上打我的時候可曾想過留情?今天我不打死你,我就不叫傑克,我就不配當一個拳擊手。」
「你們卑鄙!」南泰現在已經明白了一切,之前肯定是他們收買了服務生,在他的飲料中下了葯。
傑克冷笑一聲,「現在才明白一切不覺得太晚了嗎?對我就是卑鄙,可是這個世界就是這麼殘忍現實。」
說著他又轉頭對身後的那群拳擊手命令道,「你們還楞著幹什麼?還不如求報仇有怨抱怨!」
那些拳擊手也是南泰的手下敗將,「我們也早看不慣這小子了,憑什麼讓他當冠軍,我們哪一點不如他?」
黑人拳擊手傑克慫恿著他們,火上澆油的說道,「所以現在我們一定要扳回場子,在台上打不過他,我們在台下還陰不過他嗎?」
因為有了傑克慫恿,眾人都附和起來,「傑克說得對!」
因為有了一個人的慫恿,蝴蝶效應起效,所有人都沖了上來你一拳我一腳地向南泰招呼著。
而正在這時門口傳來了一聲厲喝,「你們在做什麼做什麼?住手!」
聽到這中氣十足的厲吼,都住了手,轉首看向玄關處。
只見一聲皮衣皮褲的窈窕女子,大跨步的走了進來,身後還跟著一幫氣勢十足的保鏢們。
薛金花一進門就看到這樣一幕,「你們在幹什麼?竟然敢欺負我的人?」
眾人見走進來的是薛金花,這是連他們老闆都畏懼的人他們如何得罪得起?臉色有些僵硬的掩飾,「我們,我們這是在鬧著玩呢!」
薛金花一眼就看出了端倪,「鬧著玩兒?鬧著玩兒能把人打得鼻青臉腫的?」
傑克看向薛金花,梗著脖子說道,「這是我們的私人恩怨,請您不要插手。」
薛金花倒是沒想到有人竟然敢質疑他的話,「你說的我不插手就不插手?別忘了,去問問你們的老闆這個人可是我定下的,也是我罩著的,動了他也就等於動了我!」
傑克可能夠放過這個,打壓南泰的大好機會,「這個人我是絕對不會放過了,所以,這位小姐你還是不要多管閑事,插手管這件事情。」
薛金花凌厲的眯起雙眼,「小子,你花姐我在金三角混了這麼多年,還從來沒見過像你這樣不知天高地厚敢跟我叫板的人。」
傑克一副勢在必得的神色,「不管您怎麼說,這個人的命是我的,我絕對要讓他命喪於此。」
薛金花當然也是寸步不讓,「可是這個人我看上了,我就是要讓他留在我的身邊,所以呀,你該滾就滾,不滾就給我乖乖的死去!」
「看來我們是達不成一致共識了,那麼我們就手下見真章吧!」傑克仍舊將南泰控制在自己的手中。
「老娘再給你最後一次機會,將你手中的人交給我,馬上滾!」薛金花並不想在地下拳擊場鬧出事來,決定給對方最後一個機會。
「不可能!」傑克本來勝利在望卻被南泰這個新人擊敗,這是他這麼多年的奇恥大辱,他如何能夠放過他?
「真遺憾我們達不成共識了,來人!將南泰給我搶過來!」薛金花祖上本來就是土匪草莽起家的,搶人自然是遊刃有餘手到擒來。
傑克見對方就要上來搶人立即就心急了,大手一揮一聲令下,「兄弟們,這一次絕對不能讓他們這樣將南泰給搶走,這可是我們的仇人!」
站在傑克這一邊的拳擊手們群情激奮,「是,我們都聽傑克的,這一次怎麼也不能讓他們將人搶走!」
「想打架?奉陪到底!」薛金花冷冷的看著他們,大手一揮,令身後的人沖了上去。
保鏢們直接沖著南泰就沖了上去,與拳擊手們混戰起來。
薛金花對身後的兩個人使了使眼色,讓他們趁機去將南泰帶出來。
薛金花身後的兩個人心領神會,在一片混亂中,趁機溜了進去,架著南泰的肩膀將他帶了出來。
等一場混戰平息,那些拳擊手們回過神來,就見牆邊空空如也哪裡還有南泰的身影?
薛金花將南泰帶到車上,回頭目光灼灼的看著他,「到了現在你也不願意跟著我嗎?」
南泰第一次在薛金花的面前,說出了這麼一段話,「謝謝你救了我,但是我仍然是那個回答。」
薛金花嗤笑,「你不想跟著我,現在還能去哪裡?現在你不管去哪裡都是被地下拳擊場的人追殺的對象,以為這個地方還有你的容身之處嗎?」
南泰沒有說話微微垂下了眸子,到現在他的身體仍舊有些酸軟無力。
薛金花還是循循善誘的勸導著,「考慮一下吧,現在跟著我是你最後的出路。」
南泰沉默了很久,在薛金花以為他不會再開口的時候,突然再一次問道,「你想讓我跟著你做什麼?」
薛金花以為他動心了,心一動,「我想要你為我做的事情非常簡單,就是跟在我的身邊當保鏢,你還以為我會讓你賣身不成?」
「你想要打手?」南泰理所當然的理解。
「你說的沒錯,我就是想要打手,想通了嗎?要不要跟我走?」薛金花以為這個男人是最終一定要跟自己走的。
而薛金花迎來的卻是一個意料之外的回答,「不,我還是不能跟你走,我絕對不會,當人打手。」
「你這個人的脾氣可真是令人不討喜。」薛金花有些惱羞成怒,自己說了這麼多,這個人竟然還不願意,在她面前拿喬。
南泰覺得既然已經拒絕她了,那就沒有必要再和她多說,便閉了嘴。
金花也是一個心高氣傲的,有些忿忿地說道,「既然你拒絕我也不勉強,不過,總有一天我要讓你求著我要我收留你。」
……
容璇這一邊這幾天過得有些心浮氣躁靜不下心來,不僅僅是因為司徒成的歸來,最重要的是過了這麼久了竟然還沒有南宮凌的下落,讓她的心一天比一天不安。
「姐姐你這兩天好像心事重重的,發生什麼事了?」南宮月(容蓉)見容璇這兩天坐立不安的,忍不住問道。
「你大哥也不知道去哪兒了,這麼長時間了竟然一個消息都沒有,不但他的電話打不通,他也沒有給我打電話回來,真是急死人了。」容璇坐在沙發上,手中拿著一本雜誌,雜誌被她翻來覆去好幾遍了,卻一個字都沒有看進去。
我也輕聲安撫著容璇,「我大哥那樣厲害的人是一定不會出事的,你放心好了,他肯定是出任務去了,以前我和他在一起的時候,他要是出任務去,他的手機也是打不通的狀態。」
「可是這一次我總覺得有些不對勁兒,而且心中有一種很不安的感覺,我不知道這種感覺從何而來,但是,直覺告訴我,這一次不同尋常。」容璇將手中的雜誌丟在桌案上,眉頭緊皺。
「我覺得肯定是你最近的壓力太大了,所以才胡思亂想的,我覺得你應該減壓,好好的釋放自己,讓自己開心一點才好。」南宮月冷靜分析著自己對她的心理解析。
容璇咬緊唇瓣,「我也真是希望他能夠平安的回來,不然的話我真的很擔心。」
南宮月輕聲安撫著她,「你一定要相信我大哥的能力,他戰無不勝,是一定不會出事的。」
正在這時,容璇的手機突然響起,容璇條件反射的就要摸起手機拿出來看是不是南宮凌打過來的。
接通了電話,容璇才知道這通電話是在京城的吉米打過來的,「吉米?你在這邊怎麼樣?有沒有什麼特別的事情發生?」
吉米畢恭畢敬地向他彙報,「教父大人您離開后的確發生了一些事情。」
「嗯,詳細說給我聽聽。」容璇現在是迫不及待的想要知道,現在那邊到底發生了什麼事,就算南宮凌臨時要去執行任務也不會來不及給她通知一聲打個電話呀,為何會走得如此匆忙?
她想這一定是有原因,並不是無緣無故發生的,經過和南宮凌做了這麼久的夫妻,而且也經過這麼長時間的磨合和了解,她知道南宮凌不會是那種讓她擔心不辭而別的人。
因為每次出任務南宮凌都提前給她打電話通知過,只有這一次例外!
一定是發生了什麼她所不知道的事情。
吉米的語氣有些低沉,「教父大人,南宮凌似乎已經知道了您的真實身份了。」
嗷嗷嗷嗷,最近累死了我了!盡量多更吧,萬兒八千就行!
我還是欲求不滿想要要要鼓勵腫么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