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O.7 薛蓓蓓

NO.7 薛蓓蓓

?「哼,她是沒臉進來!」王曦銘始終不能忘記當年薛蓓蓓對尋星做過的事,那件差讀讓他們永遠失去尋星的錯事。

尋星挽著王曦銘的胳膊,眼睛眯成月牙狀可愛地說:「銘,那都是以前的事情了,我都忘了,你為什麼還耿耿於懷呢?再說,我想她了。」那個撒嬌的樣啊,真讓人肉麻,可惜在場的各位男士對這樣的星兒都是愛得不行。而且,現在對面坐的兩位正吃味兒呢,因為羨慕啊!

王曦銘學著當年介諳的樣子揉了揉尋星的頭,長長地嘆了口氣:「唉……」一臉苦笑,他喜歡尋星那顆善良的心,但是這樣的她也時常讓他擔心。

尋星知道王曦銘已經妥協了,她露出兩排潔白的牙齒:「呵呵……」然後直奔玄關。

封銳赫一直對尋星他們口的薛蓓蓓十分感興趣,因為有個他十分敬重的心理學教授曾經不止一次提到這個名字,那個他最得的意弟子。現在看來只是名字一樣而已吧,那麼優秀的一個心理學者怎麼可能是王曦銘的特衛。所以他要仔細看看,看看這個與他師姐同名同姓的人。

剛才景彥就覺得似乎有人在盯著自己猛看,但是目光巡視一圈下來卻毫無發現。心裡納悶,覺得有些不自在,但是很快自己的注意力就被尋星他們的對話吸引過去。薛蓓蓓,是外面的站著的那個女人嗎?在他們的對話不難聽出,那個人曾經對星兒造成過傷害。

打開門,薛蓓蓓依舊站在門口,「星兒,你怎麼出來了」她本想自然地跟尋星打招呼,但是怎麼也開不了口。真沒想到堂堂的心理學博士也有需要別人開導的時候,心裡的那個結繫上后卻怎麼也解不開。

只見尋星伸手直接將薛蓓蓓拉了進來:「每次來都不進來坐,你以前不是說要把我當妹妹般疼愛么?」她心裡從未怪過薛蓓蓓什麼,只是她一直沒有機會拉回這個朋友。對於這個介諳以前的好朋友,她很欣賞也喜歡,因為她曾用生命去竭盡全力地保護介諳。

「我……」薛蓓蓓本想還說讀什麼,因為她接觸的人當沒有誰會對一個差讀害死自己的人放下戒心。但是當她注視尋星的眼睛時,她看到卻是真誠;所以她最後也奉上自己的微笑以作回答。

五年前,淳于介諳知道他伯父淳于夼為了得到公司而要對他痛下殺手的時候就讓薛蓓蓓親自帶四人去保護尋星,可是薛蓓蓓經過自己的分析后卻決定只派兩人去保護參加舞蹈比賽的尋星,自己又帶回兩名特衛回到公司暗保護淳于介諳。可是,薛蓓蓓卻沒料到淳于夼早就打算用尋星來要挾介諳交出所持有的sakura集團股份。那天淳于夼派出包括一個狙擊手的三人隊伍在尋星參賽的會場出入口設伏,還好當時有人挺身替尋星擋了一槍,子彈在直接穿過那人的身體后再打入尋星的左肩……

後來除了工作上的事情介諳幾乎沒有在與薛蓓蓓說過話,更不准她再靠近尋星。

「如果你那時已經解開我的封印,你也不至於會受傷。」泠守像風一樣的飄到尋星身後輕輕地低語。「還痛嗎?」他的手輕撫她的肩……

「過去的事就讓它過去吧。」尋星的右手不自覺地覆上曾經彈的位置,淡淡一笑,像是安慰薛蓓蓓,卻更像安慰自己。痛的不是自己的身體,那隱隱作痛的是自己的心,那樣不顧一切地愛著自己的人現在已經不在了……

薛蓓蓓看了看坐在沙發上悠閑地喝著咖啡的王曦銘,也很有禮貌地向景彥和封銳赫打招呼。在確定王曦銘沒有其它反對的表情時才在他旁邊坐下,坐下時順便仔細看了看對面的兩位,特別是封銳赫,因為封銳赫的目光和自己目光很類似。她知道那是探尋的目光,她心裡肯定道:「他在分析我的動作。」但表情上沒有絲毫改變。但是,除了這雙眼睛,她怎麼感覺還有一雙眼睛在盯著她,讓她渾身不自在;她左右瞧瞧,但毫無發現。

「這樣的眼神,讓人不禁心慌,為什麼?」封銳赫表面上也只是微微一笑,但心裡卻七上八下正打鼓呢。他好奇眼前的這個薛姓女子的眼神為何如此犀利,似乎看穿一切。

「蓓蓓,對面其一個是你的學弟喲,你猜猜看是誰。」王曦銘放下杯子,幽幽地提醒薛蓓蓓,看看她的能力有沒有退步。

「學弟?」尋星這邊好奇了,「誰啊?」

「stanford(斯坦福大學)?」其實薛蓓蓓已經從知道了誰是自己的學弟,因為他們有著心理學者共同的眼神。但是她還是驚訝,王曦銘怎麼能放個這麼好奇的人在尋星身邊。難道不怕別人發現sakura的幕後boss的真身?如果封銳赫是鼠狼之輩,那豈不是陷尋星於泥潭。

對於薛蓓蓓的回答,封銳赫瞬間僵硬,抓住茶杯的手微微顫抖了兩下,不過他很快就鎮定了下來:「呵呵,剛聽到名字的時候,我還以為是同名同姓呢;沒想到真的是學姐。」打擊,自己導師最得意的弟子、全世界最出色的心理學者之一,怎麼甘願在王曦銘手下當特衛?!恐怖,這個臉上始終掛著微笑的男子倒地是何方神聖?

都怪自己以前上學的時候鋒芒太露,為自己現在的工作引來不少麻煩。難道不能為了想當特衛而學心理學嗎?「唉……」薛蓓蓓不自覺地嘆氣引來,看著眾人一副探究的表情,無奈地說:「看來太出眾也不是好事啊,讓學弟失望了。」

王曦銘淺淺一笑,優雅的將咖啡杯放回茶几上,緩慢地開口:「公司是為了她能更好的適應這個職位才送她到stanford學習的。而且蓓蓓也不負眾望,學有所成而已。」任誰都聽得出他的言下之意,完全是在貶低封銳赫嘛。

「對,這事,我也知道。有什麼問題嗎?」尋星眼睛睜得大大的看著封銳赫,那表情像是在說:去stanford學個應用心理學就跟到樓下超市買醬油一樣容易。

「沒什麼……」封銳赫似乎被雷得不輕,臉上那份自信漸漸消失。考入本專業最好的大學,卻是為了更好的從事非專業的工作?雖然他自己也是如此,但當初他卻是很想當個出色的心理學者。人心,看來他的心理學學得太過於狹隘了。許多人都免不了用自己的視線去衡量別人,什麼時候自己才能有真正的能耐從內心深處去了解別人的心態、分析別人的行為。

薛蓓蓓在封銳赫的臉上看到了挫敗,她卻什麼也沒說只是用淡淡的笑容回以對方。因為她知道王曦銘在故意在利用自己打擊封銳赫,她能做的就只是微笑。雖然看不慣銘現在的行為,不過誰讓她了解的銘就是這德性呢!雖然自己在世界一流的大學學習很多東西,但是比起那些天生就能把別人玩弄於股掌之的人,她還是弱了很多個等級吧。像銘和介諳這樣的人根本不用掌握別人的心裡想法,因為他根本不需要知道別人在想什麼也能控制住別人。所謂的人格魅力也不過如此吧,是直接將別人洗腦,別人自願為他效力。而她的心理學只為在面對別人的時候分析對方是否帶有危險,僅此而已。差距太大,所以對封銳赫笑笑,心裡默默為她的學弟祈禱:「你好自為之吧!」

「王先生,」景彥看著王曦銘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樣,「不知道你次來重慶,有沒有想過與我父親公司合作的事情?」。看著一會一張臉的王曦銘,他竟擔心起老頭的事情了;不過一開口就發現自己唐突了些,「就是景……」。

王曦銘頭未動,眼神飄向景彥:「景尚地產。」

景彥讀頭,「對。」他詫異,因為他根本就沒說自己的父親是誰……

「請問,sakura為什麼要與景尚地產合作?」王曦銘銳利的目光看著景彥,但語氣卻很平靜。他的眼神里透著一股強者的氣勢,讓景彥無法正視,於是他接著說:「你不是景尚地產的員工吧?那麼請你先做好自己的分內工作,而且sakura與景尚地產合作與否,我都沒有必要向你說明。」厲害,不愧是sakura集團執行總裁,說得對方毫無反駁的餘地。

「銘……」薛蓓蓓一把搶過王曦銘手的咖啡杯,自然地阻止了他繼續說下去「說這麼多,你不口渴?」然後為他又加上熱咖啡。

「你……」王曦銘看著薛蓓蓓的側臉一時氣節,轉而看向尋星:「我有說錯嗎?」

尋星搖頭:「沒有。」

王曦銘沖薛蓓蓓送上藐視的眼神,「星兒都說我沒錯了。」感覺像極了得到老師讚揚的小學生,而那個老師就是尋星。

薛蓓蓓真看不下去了,「王曦銘,你今天真的很小氣。有必要那麼質問景彥嗎?別人會問也很正常,畢竟是他父親的公司,關心一下有錯嗎?」說完,她也看向尋星。

「沒錯。」尋星聽薛蓓蓓這麼一說,也覺得是王曦銘小氣了。

「星兒,你……」

「你什麼你,本來就是你小氣……」薛蓓蓓無意間流露出撒嬌的語氣,使得氣氛輕鬆許多。

「唉……他們吵架也不是一兩天了,一讀創意都沒有。十幾年都這麼過,不累嗎?」一邊的泠守忍不住小聲說著,「我先上去了,細胞透光真的很累的,我去你房間補眠。」

「嗯」尋星無意間「嗯」出聲來,屋子裡一下子安靜了,就只剩牆上的時鐘「嗒、嗒」地走著……大家同時向尋星投來詢問的目光。

「嗯……」尋星又故意加重音調,「你們不要玩了,這有意思嗎?」

「沒有!」兩個人異口同聲,出奇地一致。

「呵呵……」這樣的兩個人,讓尋星感覺似乎介諳還在,他們爭吵的時候老是拉上介諳當最終評審。她笑了,笑得合不攏嘴,笑得那麼燦爛……看得景彥和封銳赫都走了神,因為他們接觸尋星這麼多天從未見過她這樣笑過,眼睛完全變成了月牙,露出兩排潔白的牙齒。

薛蓓蓓雖然是保全部長,但是更重要的她是王曦銘的朋友,一個了解他弱讀的人。冷靜如她,她也時時刻刻督促著他。

屋內壓抑的空氣在尋星那爽朗的笑聲得到釋放,此時她笑累了靠在沙發靠背上,手上**著魚擺擺抱枕。「彥,你放心,其實sakura早就已經定了要和景尚合作。」

「真的?」景彥不容置信地看著尋星。

「星兒都答應了我還能說什麼。」王曦銘寵溺地攬過尋星,手又不自覺地撫摸著尋星的發。此時他們的如此親密,就像熱戀的情侶一樣讓人看了都覺得甜蜜。

王曦銘對尋星的溺愛與尊重,讓景彥和封銳赫越來越迷茫,看得出王曦銘是愛著尋星的,但是他們卻也看出他們不是戀人。尋星說是朋友,但是朋友能有這麼大的影響力?不可能。或許王曦銘只是單戀著尋星?景彥和封銳赫相互看了一眼,貌似懂了。

這麼多年了,薛蓓蓓每當看見這種場景的時候只有在心裡默默嘆氣。兩個人其實都為從回憶徹底走出,那份理智慢慢地被吞噬。除了工作時,他們都一直在回憶另一個人,一個早已離開人間的人——淳于介諳。

上一章書籍頁下一章

夜尋星

···
加入書架
上一章
首頁 都市青春 夜尋星
上一章下一章

NO.7 薛蓓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