皮鞭伺候
啪!二皇子的宮中傳出一聲悶響。
「主子息怒」有人迅速地跪倒在地。
「你們是怎麼辦事的?找個人都找不到?」龍天陵冷冷地看著地上跪著的幾個暗衛。
「回主子,我們已經拿著您畫的圖子挨家挨戶去查了就差…」
「就差什麼?」
「就差佟相國的府邸了。」暗衛們頭微微低了下來不敢看他臉上的表情。誰都知道二皇子從來都是和相國大人不對路的。
「也許,也許可能是外地過來的遊客也說不定。」這時又有人說道。
龍天陵沉思了會,點了點頭。「倒是有這個可能。繼續查!」
「是」暗衛們應聲退下。
看了一眼畫像。畫上的人騎著白馬,明眸皓齒,眉眼笑起來彎彎的,讓人一看就想跟著她笑。畫上面畫的分明是個男子,可是仔細一瞧又分明是個女的。想起那日在宮外遇見的那個少年,那分明是個女子,舉手投足都透露著女子才有的秀氣。雖然她當時是一身男兒裝扮,可是她的笑容卻出賣了她。龍天陵拿著畫軸,嘴角不由得輕笑起來。
有人從外面進來,龍天陵不及把畫收起就看到那人驚訝的表情。「爺,這不是,不是那個、那個神經…」他話還沒說完就被他們的主子狠狠地瞪了回去。他努力的將那個病字咽了下去。改口說:「我去倒茶。」
大概只過了一天時間宗人府就把哥哥放出來了,說是證據不足。因為這事韓尚書還特地到相國府來請罪說是自己一時糊塗,請爹爹和大哥原諒的話。
佟相不明白他為何要親自來謝罪,他大可以派人過來的不是嗎?
雪顏心想,大哥這個人對人向來是和和氣氣的,爹爹的脾氣卻沒那麼好了。不由得雙手抱胸,這會可有好戲看咯!
「小姐你在看什麼?鬼鬼祟祟的。」啟兒不知道從哪裡冒了出來著實嚇了她一跳。她啪了啪胸脯。「嚇死我了,你走路怎麼沒聲音?」
「我看小姐鬼鬼祟祟的躲在這裡偷看,不敢打擾你嘛。」
「什麼叫鬼鬼祟祟?我可是光明正大的看。不叫偷看。unterstand?」
「俺的屎凳?小姐怎麼你說話那麼噁心,咦。真噁心!」啟兒拍了拍手臂的雞皮疙瘩,一臉噁心的快要吐的樣子。她才不是什麼屎凳呢!
佟雪顏徹底無語了。什麼叫代溝?這就是所謂的代溝。
不再理會身邊亂叫個不停的啟兒,她從屏風後走了出去。「韓老頭,久仰久仰!」既然爹爹不敢拿他怎麼樣,那就讓她來教訓他一下吧!
什麼?韓老頭?所有人的目光都轉向她。韓哲直氣得吹鬍子瞪眼的。這個不知道天高地厚的女娃是誰?竟然敢直呼他為老頭?他可是堂堂尚書,二皇子龍天陵的老師。就連佟相也不敢拿他怎麼樣,這個女娃竟然敢直呼他老頭?
佟相倒是很欣賞的笑了笑。「韓尚書小女不懂事,莫怪,莫怪呀!」
韓哲心中雖憤憤不平也不好說什麼。只道:「佟相多慮了,小姐性情耿直,說話倒有趣!若佟相不怪罪下官,下官就先回去了。」說著便要下去。
佟雪顏急忙叫住他。「等等。沒叫你走,你急什麼?」這麼好的機會不好好治治他怎麼行!說著開始吩咐道:「來人!去幫我拿條鞭子過來。」
有奴才應了聲是就跑開了。韓哲不知道這丫頭葫蘆里買的是什麼葯?既然佟相還沒說話他倒也不敢就這麼回去。
那奴才領了條鞭子過來。雪顏拿過鞭子仔細地瞧了瞧。「難道大人沒聽過負荊請罪這句話么?你不自帶鞭子居然還要小姐我親自給您準備,是不是太有**份了?」
「你…」韓尚書氣得咬牙,可還是忍了下去。
「若大人覺得理虧就自罰五鞭吧?多了怕您身子骨承受不住。」她暗自笑了笑。看你還敢不敢亂冤枉人。
哥哥不贊同地朝她搖了搖頭。爹爹倒沒怎麼表態,權當只是看戲。
他哼了哼。真是笑話。若他韓哲自打五鞭那他的臉不是都要丟光了?他才不會讓這個乳嗅未乾的女娃得逞。
「若是大人覺得不好下手那我就給你安排個人吧!小李子。」她想她已經沒有耐性再跟他耗下去了,乾脆叫個人來解決比較妥當。
「你想做什麼?」韓哲直氣得發顫。
「當然是好好為你服務了。小李子,記得下手別…太重。」她在一旁閑閑地坐了下來,就等著看好戲。
小李子應了聲是。拿著鞭子走到了韓尚書身邊。有兩個人負責過來將他壓倒在地。韓老頭死命掙扎了起來。「本官可是朝廷命官,你們竟然敢亂用私刑。」
佟雪顏才不管他什麼狗屁命官,再怎麼大也比不上爹爹的官大。敢得罪她就是和閻王老子過不去。
韓老頭吃了五杖鞭子,夾著屁股氣呼呼的走了。雪顏滿意的看著自己的傑作,哈哈大笑起來。
哥哥搖了搖頭,不贊同的說。「雪兒,你可知道他可是二皇子的人?」
「二皇子又怎樣?」怎麼說她也是先皇欽點的兒媳,未來的皇后。他還敢把她怎麼樣不成?
「難道你不知道二皇子就要登基繼位了嗎?你這樣得罪他我怕他將來會趁機報復。」看到哥哥擔心的樣子,她心裡也有些過意不去。她倒不怕他報復她,只擔心他會不會摻爹一本。這也難說,他這樣的小人什麼事做不出來?這個二皇子估計也不是什麼好人,若不是有他撐腰,估計那個韓老頭還不敢對他們家怎麼樣!哼,有其傅必有其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