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0.再次光臨
「我記得倆個字的中藥有十六種,分別是——三七、柴胡、香附、當歸、防風、牛膝、松子、辣桂、杏仁、薄荷、枳實、丹皮、木通、桔梗、山參,虎骨;三個字的九種——鬧羊花、小茴香、自然銅、骨碎補、地鱉蟲、老鸛草、鳳仙花、威靈仙、兩面針;五個字的一種——雪上一枝蒿;一共二十六種中草藥構成……」小姨夫的記憶力還是真驚人,這麼多年了,居然還都記得。
「裡邊居然還有山參虎骨?」楊二正似乎對這兩味最感興趣燔。
「是啊,當時我也是看了這兩味葯,才覺得祥雲道長扯淡的,山參興許還能搞到,寧可百八十萬不要了,能把這高位截癱給治好了,也算值了,可是虎骨哪裡淘換去呀,別說百萬,就是千萬也弄不到野生老虎的虎骨呀!」小姨夫這樣補充說道。
「那,我和於美琳採集其他草藥還有意義嗎?」
「當然有啊,即便是我末了用不上,回頭有到這裡收購野生藥材的,還可以換錢呢,以前我每個假期都到山裡去採集各種藥材回來,每年也能有幾百塊錢的收入呢……窠」
「哦,那,這裡的藥材祥雲嶺上都能採集到嗎?」
「當然不能啊,有些是南方的藥材,比方說三七,還有高原上的,比方說雪上一枝蒿,那是雲南那邊海拔三千米以上才能採集到的……」小姨夫知道的還真多。
「哎呀,那咋辦呀……」
「不用糾結,現在你和於美琳只不過是假借給我採藥的名義去弄祥雲石而已,至於那些北方沒有的中草藥,到時候真需要的話,就到城裡的藥店去買,肯定都有的——大概除了山參過於昂貴,虎骨根本就淘換不到,所以,祥雲道長的這個方子基本上屬於天方夜譚,除非真的集齊了,不然的話,誰知道會不會有那樣的療效啊……」小姨夫倒是想得開。
「好,我就按照小姨夫說的方案辦,不過即便這些北方的中草藥,我也認不得幾樣呢……」重生成楊二正的湯學良的確這方面是個白丁。
「不要緊,你表妹於美琳一定都知道,她很小就跟你小姨到山上去採過中草藥,一般的還都認識……」小姨夫卻說出了這樣的信息。
「哦,那太好了……」
本來想第二天早上吃過早飯,就跟表妹於美琳一起出發,以為小姨夫採集藥方上的中草藥為名,到小姨夫說的那個祥雲潭去探尋新的祥雲石呢,可是一大早,卻被荷蘭豬給堵在了被窩裡。
「快點兒讓你家二正過去幫忙吧,我家老母豬生病了……」荷蘭豬煞有介事地對小姨鄭多春說道。
「咋生病了,昨天不是剛剛配萬種嗎?」小姨鄭多春這樣問道。
「是啊,昨天剛剛配完種啊,可是我家老母豬是自己跳槽跑去的,誰知道那個大閘蟹是用什麼老弱病殘的公豬配了我家的老母豬啊,昨天回來的時候還好好的,可是今天早上起來喂它,卻發現它倒地不起,嘴裡還只冒白沫呢……」荷蘭豬馬上這樣煞有介事地描述著。
「哎呀,那是吃什麼中毒了吧……快去獸醫站著獸醫去呀!」小姨鄭多春趕緊這樣應答說。
「去什麼獸醫站呀,楊二正腿腳快,趕緊幫我跑一趟配種站,讓大閘蟹趕緊過來看看我家老母豬到底是咋了呀,是配種后的正常反應,還是真的鬧病了呀,要是真的鬧病了,他大閘蟹可要負全責的呀……」荷蘭豬說的越來越像了。
「那我就快叫二正起來幫你去看看吧……」小姨還真信以為真了。
楊二正一聽荷蘭豬說的話,就猜想她是在撒謊,其實就是想讓他過去,幫繼續幫她播種,給他那個得了臟病的男人戴一頂大大的綠帽子的同時,也別浪費了她剛剛弄到手的第二胎名額指標……可是楊二正居然沒有揭穿荷蘭豬的把戲,卻乖乖跟在她那豐美的屁股後頭出了小姨家的院子……
「你咋跟我小姨撒了彌天大謊呢?」離開小姨家不遠,楊二正竟這樣對荷蘭豬說。
「知道我撒謊,你咋不揭穿?你咋還乖乖跟我出來了呢?」荷蘭豬馬上就承認她是在騙小姨了。
「我這個人,就是天生善良,幫人幫到底,救人救個活,之前你兩次用奶水幫我恢復了體力,我對你感激不盡,所以,現在你求我幫忙,我當然不能不管了……」
楊二正嘴上這麼說,其實心裡還是覺得昨天被荷蘭豬的那個地方給泵吸的時候,那種超強的*感令人無限嚮往和著迷,昨天夜裡躺在被窩裡,還時不時地想起那種超級感呢,那近乎放進榨汁機一樣
迅速被榨乾的感覺,既令人恐懼,又叫人貪戀,真想象不到,荷蘭豬這樣一個因為生產後催肥的身體里,能暗藏那麼超強的泵吸能力,剛剛放進去,都不用你動彈,立馬就會被快節奏地緊握包裹擠壓,估計放里一根甘蔗,很快都會被榨乾汁液,將剩餘的渣子給吐出來吧……
大概正是有過這樣的感受,所以,明知道荷蘭豬是在欺騙小姨,是在找理由調他出來然後再次泵吸他,但一念之差,還是因為貪戀那一時的超級*感,乖乖地跟她出來了……
只是令楊二正想不到的是,荷蘭豬居然等不及回到家裡,半路上,就將他一把給薅進了那片苞米地……
從早上六點多天剛剛亮,到八點多大太陽當空照,兩個多小時后楊二正才拖著疲憊的身子,一身泥土從外邊回到了小姨家……
「你咋弄成這樣了呢?」已經興高采烈準備好跟楊二正進山採藥的於美琳,看見楊二正那副德行,趕緊過來,邊攙扶他,邊這樣問答。
「荷蘭豬家的母豬太不像話了,沒去碰它像頭死豬,可是到了跟前它卻像一頭瘋豬,一嘴巴就把我給掀翻在地了……」楊二正的謊,撒的真像那麼回事兒。
「她家的老母豬沒事兒吧……」於美琳馬上這樣問道。
「你咋不問你二正哥有沒有事兒呢?」小姨也過來詢問。
「都沒事兒了,是荷蘭豬一場虛驚,大閘蟹說,這是正常反應,母豬交配后,第二天早上都這樣……」楊二正信口開河胡編亂造,竟然說的跟真的一樣。
「那好,那就快點吃飯吧,吃晚飯就跟於美琳一起出發吧……」小姨這樣說了一句,就趕緊準備吃飯了。
「今天怕是不行了,剛剛被荷蘭豬家的老母豬給拱了這一嘴巴,摔在地上還真的弄疼了我,現在還腰酸背痛呢……」楊二正卻馬上打了退堂鼓。
「那吃完了飯,你就趕緊躺下休息……」小姨倒是不逼楊二正。
儘管楊二正看見於美琳大失所望地撅著粉嫩的小嘴兒悻悻地離開了,但他的確感覺體力不支,這樣的狀態真的不能進山,不能帶上表妹於美琳到那深山老林,荒郊野外去,萬一遇到點什麼事兒,這樣的身體狀態哪裡應付得了啊……
吃過飯,躺在東屋炕上的時候,早上發生在苞米地里的那些場面還在楊二正的腦海中不停地閃現呢……這回荷蘭豬沒像昨天把肥美的屁股撅起來讓楊二正越過糞坑捅咕它的水坑,而是鑽進苞米地里,找了個較寬的壟溝,就迫不及待地將楊二正給撲倒在地,然後,扯開他的褲子,拔拉硬了就直接騎跨上去……
這次的感受就更加暴強激烈了,昨天還只是放在裡邊感受那種強烈的泵吸,今天好,除了泵吸還多了前後的搖擺和上下的套動——天哪,原本以為,在男女關係上,永遠的男人站主導地位呢,誰想到,在荷蘭豬面前,卻得到了徹底顛覆——不用楊二正做任何事情,只要你能挺住就算是個爺們兒了,其餘的,都由她來操控擺布……
一次兩次三次,若不是正好天空中飛來一隻呱呱亂叫的烏鴉,還拉出一泡白色的鳥屎正好掉在了荷蘭豬的頭頂上,讓她一下子停頓下來,楊二正趁機逃離出來,估計,真就像榨汁機榨乾果汁一樣,將楊二正給徹底干廢了……
這還沒算完,第二天天還沒亮,楊二正就聽見有人敲打東屋的窗戶——撲棱一下起來,揉揉沒睡醒的眼睛,才朦朦朧朧地看清,竟然是荷蘭豬在敲窗戶……
天哪,她這是瘋了還是咋了,咋天還沒亮就跑來了呢!而且看那架勢,分明就是要從窗戶跳進來,然後從自己的襠下榨取她需要的種子呀……
可是不給她開窗吧,還怕吵醒西屋的小姨和於美琳他們,要是開窗吧,就相當於……正想呢,荷蘭豬居然自己弄開了窗戶,居然身體靈巧地就跳了進來,撲到炕上,就將楊二正給壓在了身下……
「讓我小姨聽見我可就死定了……」楊二正趕緊低聲喊道。
「那你就趕緊配合我,滿足我,儘可能不弄出動靜讓你小姨聽見,不就行了嗎……」
「咋樣才能動靜小啊……」楊二正簡直沒招了。
「我躺在下邊,你自己捅咕,動靜肯定會最小……」
「那你快從我身上下來呀……」
荷蘭豬聽了,立馬從楊二正的身上下來了,四腳拉叉地就仰躺在了炕上,楊二正這才發現,荷蘭豬竟然下邊連褲子都沒穿——是進來之前在窗外就脫掉了?還是剛才說話的時候
,才脫的?反正人一仰躺下去,下邊就已經啥都不見了!唉,這個荷蘭豬啊,真是拿她一點兒辦法都沒有,看樣子,不乖乖地上了她,滿足她,讓她儘快離開,後果肯定不堪想象……
之前跟荷蘭豬有過兩回,第一回在她家,她是跪撅在了炕上讓自己弄她的水坑;第二回是昨天早上,半路就殺進了苞米地,把自己騎在了壟溝里,就自己來了個揚鞭催馬,一瀉千里。今天還是第一次她像正常女人一樣,仰躺在下邊讓男人來捅咕她呢……
楊二正趕緊趴到了她的身上,還好她是那麼的積極配合,不然的話,絕對會因為她那過於肥沃的肚腩和肥腿將她的水坑給深深隱蔽淹沒,從而令楊二正根本就無法深入她的水坑來滿足她的於求……
荷蘭豬也知道自己那樣的話楊二正進入不了她,所以,不但主動將兩腿岔得幾乎成了一字馬,而且還竭力上挺她的臀部,這才將她那肥美的水坑給展露出來,楊二正趕緊抖擻精神,一個猛子,就扎進了荷蘭豬的水坑之中……
終於在天剛麻麻亮的之前,滿足了荷蘭豬的要求,並且在楊二正的勇猛操控下,讓她第一次感受到了某種差點兒休克的感,十分滿意,也十分飽足地穿好衣褲,十分靈巧地從進來的窗戶跳了出去
荷蘭豬人剛剛消失在放亮的晨光中,小姨就一挑門帘從外間屋進來了,到了楊二正的跟前,才對他小聲說:「二正啊,是不是定好今天帶於美琳進山採藥呀,要是身體感覺好,決定今天去的話,小姨就給你們煮上雞蛋帶在路上中午吃了……」
「對不起呀小姨,不知道咋了,這兩天身體特別疲乏,要是今天就進山採藥的話,我怕身體頂不住呢……」楊二正剛剛乾了累活兒,當然覺得體力不支,也就只好這樣回答小姨了。
吃完了早飯,楊二正剛剛回到屋裡,於美琳就跟了進來,小嘴撅得老高,翻楞著眼皮對楊二正說:「你要是不想帶我去就直說吧!」
「我啥時候說不想帶你去了?我一個人進山多孤單呀,再說很多中草藥我也不認識呀,全靠你幫我認識呢……」楊二正馬上這樣解釋說。
「那你咋一拖再拖,都拖兩天了還不出發呢?」於美琳馬上這樣質疑道。
「我不是說了嘛,這兩天我的身體欠佳,總覺得渾身沒勁兒,這樣的情況下,貿然進山的話,萬一有點什麼狀況,可能就應付不了了呢……」楊二正繼續著託詞解釋道。
「能出什麼狀況呀,難道還會被熊瞎子追,被野狼攆?」
「那樣極端的清況倒是不一定有,不過一旦遇上颳風下雨,回頭你走不動了,或者需要躺過湍急水流的時候,我怕是就背不動你了吧……」楊二正也是回回猜想會出什麼危險。
「誰要你背呀,我自己沒有腿腳呀……」
「就算你有腿腳,可是到了那個時候,興許我的腿腳不聽使喚了呢……」
「二正哥,你這樣做,是不是還在成心誇大我打你那兩石頭,縫了那十六針呀?」於美琳又往這方面上瞎聯繫。
「我楊二正哪是那樣心胸狹窄的男人呀—別瞎猜疑了,我真是這兩天感覺不好,身子總是香飄飄的感覺,就像一輛車子,明知道自己有毛病,還要上路的話,半路出現故障的幾率也就越大……」楊二正耐心地勸解於美琳。
「那二正哥你說個准日子,到底什麼時候能帶我進山採藥去呀!」看來於美琳對這樣的野外行動期待己久了。
「就這幾天吧,一旦我感覺身體行了,咱們倆馬上就出發……」
好說歹說,楊二正總算把表妹於美琳給安撫住了,可是在心裡還在耿耿於懷的是,這個荷蘭豬,一天比一天來的早,按照這樣的推斷,明天大概到半夜就會偷偷摸進來吧!
趕緊起來檢查東屋的窗戶,看見插一銷就給插一好了—可是剛剛插一完楊二正又給打開了,躺在炕上心裡想,難道自己把插一銷插一上就能阻止荷蘭豬像她家老母豬發情跳槽一樣地直奔了配種站?好像越是給她設置障礙,回頭自己越是被動,索性,就由她去吧,反正自己只是付出一些體力,耗費一些精力,白天好好休息,多吃點飯也就給補回來了……
何況,每次跟荷蘭豬做那件事,都令人蝕骨***,她的體形雖然不敢恭維,換了自己在大學期間見了這樣的女生都不會起興,可是一旦被她強迫著發生了關係之後才發現,原來掩藏在她肥美之軀下的水坑內,居然暗藏著那麼令人刻骨銘心的***機關,一旦進入,無論什麼角度姿勢,無論什麼場合地點,立即進入「榨汁」狀態,那種泵吸空前絕後,絕無僅
有,儘管每次都擔心會令自己精、盡人亡,但每次都貪戀那種超級感而捨命跟隨……
所以,儘管理性上十分懼怕這樣下去遲早自己會被吸空榨乾,會在某個時刻精、盡人亡,但不知道為什麼,到了夜裡居然被一陣不可遏制的慾念給綁架攫取,居然渴盼著自己預想的,到了半夜時分,荷蘭豬就會迫不及待地輕叩窗戶,然後麻利地進入,然後……
哎呀,一想到這些楊二哪裡還睡得著,竟然就那麼眼巴巴地看著窗外的蒙蒙夜色,期盼找荷蘭豬的再次光臨。
而就在這個時候,卻聽見了於美琳和小姨起夜的聲音—唉,這個時候的楊二正,貌似對於美琳和小姨的撒尿聲已經不那麼敏感,甚至說那麼感興趣了。好像他的「yu點」在短短的時間裡,就大幅度地提高到了令他自己都難以相信的程度……
可能是過於胡思亂想了吧,小姨和於美琳起夜之後,他愣是忘了起夜,以至於,小姨直接來到了東屋,脫鞋上炕,就躺在了楊二正的身邊……
天哪,楊二正一下子被小姨的突然到來趕到了無限恐怖—荷蘭豬千萬別這個時候來敲窗啊!也別這個時候擅自闖進來呀!無論是小姨看見荷蘭豬,還是荷蘭豬看見小姨躺在自己的身邊,都跳進黃河洗不清了呀……
楊二正的心裡正七上八下這麼想的時候,真是怕什麼來什麼,居然聽見窗戶被敲響的聲音,而且聲音很大……
天哪,荷蘭豬真的半夜三更就趕來了呀,這可咋辦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