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1.坦白出來

111.坦白出來

正當楊二正感覺自己這回死定了,真的死在荷蘭豬手裡的時候,竟聽見小姨鄭多春十分驚訝地問了一聲:誰呀!」

更令楊二正毛骨驚然的是,窗外的荷蘭豬居然聽見屋裡小姨的聲音還大聲回答說:「是我呀!」

天啊,這個荷蘭豬,咋瘋到了這個程度,即便是走火入魔的人,也不會有這樣的應答呀!一旦聽見屋裡詢問的聲音是小姨鄭多春,鳥悄地溜走也就把一切都化解了,咋還能直接應答自己是誰呢!唉,死定了,徹底死定了!

「是朱主任呀,深更半夜的,來找二正幹啥呀?」小姨邊說,邊已經穿鞋下地了。

「不是來找二正的,是來找你的呀!」窗外的荷蘭豬,居然這樣回答了一句燔。

「找我幹啥呀?」小姨邊說,邊已經走出東屋,穿越外屋,到院子里去應對荷蘭豬了。

「找你幫我看孩子呀……」荷蘭豬一眼看見小姨鄭多春,貌似聲音都變了,咋還帶有哭腔呢窠?

「為啥深更半夜讓我幫你帶孩子呀……」小姨鄭多春既驚愕,又不解。

「不好了,家裡出事兒了……」

「出事兒了?出啥事兒了?」

「剛剛村長家接到了城裡來的電話,說我男人……」荷蘭豬抱著孩子,邊往地下蹲,邊硬咽起來……

「快進屋說話吧,你男人到底咋了呀?」小姨鄭多春一看.清況不對,趕緊過來將荷蘭豬懷裡的孩子給接了過去,還一手拉起荷蘭豬,進到了楊二正的屋裡。

「到底咋了啊……」小姨鄭多春一下子拉開了楊二正屋裡的電燈,這樣問已經淚流滿面的荷蘭豬。

「我男人他……」

「他到底咋了呀?」

「村長接到城裡的電話,說我男人,他……」荷蘭豬一時間,硬咽得說不出話來。

「哎呀媽呀,真是急死人了,你男人到底咋了呀!」小姨鄭多春還真是著急得不行,而且這個時候,荷蘭豬的孩子又被驚嚇得大哭大鬧起來,小姨急中生智,趕緊撩起衣襟,就將自己的奶、頭糙進了孩子的嘴裡—儘管裡邊沒有奶水,但孩子一旦裹順到了想要裹順的實體,立即就不哭不鬧了。

於是,荷蘭豬硬咽著,斷斷續續把他男人的事兒給說了出來……

原來上次荷蘭豬到城裡去照婚紗,臨了的時候,感覺影樓太欺負人,太坑人,用幾張破婚紗照就頂替了荷蘭豬的男人和公公幾個月上萬的工錢,心理就很不平衡—所以,臨走的時候,趁人家不注意,就順手牽羊,將人家影樓的兩大包婚紗給順了出來—當時心裡還想,順了這些婚紗也算是幫自己的男人和公公討回了更多的工錢吧……

可是荷蘭豬離開后,影樓發現兩包外拍用的婚紗不見了,就四處排查,最後鎖定在了荷蘭豬男人和公公的身上,將他們找來,說要是歸還婚紗就大事化小小事化了,不予追究。可是荷蘭豬的男人和公公堅持沒偷婚紗,結果,影樓的女老闆一氣之下就報了警。

荷蘭豬的男人和公公就被帶到了派出所,嚴加盤查,荷蘭豬的男人和公公卻死不承認,派出所也是無奈,只得扣留了幾天,也就給放了出來。

可是荷蘭豬的男人咽不下這口氣—本來欠他們一萬多的工錢就用幾張破婚紗照抵頂了,心裡就窩火不服呢,結果還誣賴他和父親偷了他們的婚紗—荷蘭豬的男人的確不知道是荷蘭豬順走了影樓的兩包婚紗,所以,在被派出所給非人待遇地修理一頓之後,就起了歹心……

本來是想夜裡趁父親睡著了,自己溜進影樓去真的偷些值錢的東西出來也好心理平衡呢,卻在潛入影樓之後,被正在影樓的一間卧室里洗澡的影樓女老闆給警覺發現了,圍著一條浴巾就出來抓賊,結果,賊是抓到了,可是身上的浴巾也掉落在了地上……

掉就掉就掉了吧,誰想到影樓的女老闆一看是荷蘭豬的男人,而且並沒有偷到什麼值錢的東西,居然立即帶著哭腔拉住荷蘭豬的男人就大喊大叫起來:「*奸啦,救命啊!」

假如影樓女老闆不這樣喊,事情或許不會發展都那麼嚴重,荷蘭豬的男人本來想掙脫逃走的,可是一聽這個可惡的女老闆居然如此無中生有地誣賴自己奸她,一腔的邪火就沖昏了他的頭腦,心裡一定想,反正她這一喊,自己渾身長嘴也說不清了,索性,真的幹了她吧,反正自己也沒好了,那就跟她拼個魚死網破,你死我活吧……

荷蘭豬的男人真的用渾身的蠻力,用他那因為得了臟病連荷蘭豬都拒絕與他過夫妻生活的家什,將那個影樓女老闆給幹了個酣暢大爽,盡致淋漓……

等到影樓值班人員發現狀況,報警替察到場,將荷蘭豬的男人從影樓女老闆的身上強行拉起里來的時候,居然發現他的家什上居然顏色十分斑駁雜亂,有白色有黃色甚至還有血色……不由分

說,就給抓捕歸案了…

「你男人被警方給逮捕,就要判刑坐牢了?」小姨鄭多春聽到這裡,趕緊這樣問道。

「叨里呀,要是那樣我也不會這樣了呀……」荷蘭豬似乎更加悲痛欲絕了。

「咋了呀,你男人現在咋樣了呀……」小姨鄭多春焦急地問道。

「我男人……村長接到電話說,我男人,在審訊室里……弔死了……」荷蘭豬居然爆出了這樣的***。

「啥,弔死了?咋會弔死了呢,沒人看守他嗎?他用什麼弔死的呀!」小姨鄭多春簡直不敢相信。

「是我公公打來的電話……說我男人不是自己弔死的……」

「那是誰給弔死的呀!」

「我公公說,是被他們的手銬給弔死的……」荷蘭豬不假思索馬上就應答說。

「手銬?手銬能銬在脖子上嗎……」小姨馬上提出了質疑。

「是脖子……」

「不可能吧……脖子那麼粗,手銬那麼細……」小姨鄭多春感覺真的不可能。

「我公公說,是手脖子……」荷蘭豬這才解開了謎底。

「吊在手脖子上,咋能死人呢?」但小姨鄭多春卻提出了質疑。

「不知道啊,我公公說,都一兩天了,連屍首都沒見到呢……後來聽他們內部人說,除非是妻子來了,大哭大鬧,他們才能讓看屍體,所以,我公公才連夜打來電話,村長聽了,才半夜去叫醒了我,還讓他家徐寶發開上他家的輕卡帶我連夜到城裡去見我男人的屍首呢……我一想,我婆婆總懷疑這個孩子不是她孫子,她兒子這一死,別再在我兒子身上撒氣呀,這工夫我兒子要是再有個好歹,還讓我怎麼活下去呀……就趕緊抱孩子跑來了—你就幫我看好這個孩子吧,除了我本人,誰來接孩子都別給他呀……我必須走了,我公公說越早趕到越好,天不亮就堵在他們的大門口跪地要求見屍首,也許才能見上最後一面吧……」荷蘭豬始終都是邊吸泣,邊訴說……

「那你這就出發嗎?」小姨鄭多春十分關切地問道。

「是啊,徐寶發正在家裡給他家的輕卡加油等我呢……」荷蘭豬抹掉眼淚,這樣回答說。

「用不用讓楊二正陪你一起去呀?」小姨還這樣問了一句。

「不用了,現在情況都基本明了了再說還有我公公和徐寶發呢……」

「那你身上帶錢了嗎,我給你身上帶點兒錢吧」小姨鄭多春邊說,邊從兜里掏出幾張百元的票子來,也不管荷蘭豬要不要,就直接塞進了她的衣兜里。

「讓我怎麼感謝你呀,我就替我兒子給你磕個頭吧……」說完,荷蘭豬居然真要下跪給小姨鄭多春磕頭。

「千萬別呀,咱們相處的都像姐妹一樣,你現在家裡有難了,幫你都是應該應分的呀!」小姨鄭多春趕緊伸出手將就要下跪的荷蘭豬給拉了起來……

抱著荷蘭豬那幼小的孩子,看著荷蘭豬那悲痛欲絕的背影,小姨鄭多春也忍不住淚流滿面起來……

接下來大家似乎都被荷蘭豬家出的大事給吸引,而暫緩了其他業務。當然楊二正帶於美琳進山採藥,順便到祥雲潭去探尋新的祥雲石的計劃也一拖再拖……

而第二天下午,就從村長兒子徐寶發那裡傳出了消息,警方趨於yu論壓力,允許荷蘭豬和她公公看到了他男人的屍首,遍體鱗傷,早就沒了人的模樣……

荷蘭豬哭得死去活來,公公也不依不饒想弄一桶汽油在公安局門前**—結果,他們就冒出個談判專家,跟荷蘭豬的和她公公進行私下談判,最後雙方達成協議:第一,荷蘭豬的男人不屬於罪犯,是自己懼怕犯罪自殘身亡;第二,警方私下裡一次性補償荷蘭豬家一百萬元;第三,如果荷蘭豬和他公公反悔,立即公事公辦—可能荷蘭豬的男人罪名成立,也可能一分錢都拿不到補償……

荷蘭豬的公公算是開明,懂得江湖的水到底有多深,所以,趕緊答應了警方開出的私了方案,先期拿到了五十萬的現金,就帶著兒子的骨灰還有荷蘭豬,回到了祥雲村……

時隔不到一周,荷蘭豬的公公居然突發心肌梗死,還沒送到縣醫院,就屁朝梁,一命嗚呼,到那邊尋他兒子去了……

荷蘭豬的婆婆好像一點活下去的念想也沒有了,時隔一周,自己找根麻繩,居然弔死在她家的驢圈裡了……

丈夫出

事後不到半個月,家裡居然就發生了如此翻天覆地的變化,荷蘭豬的眼淚都哭幹了,兩個nai子里的nai水似乎也趁機開始枯竭了,孩子再哭再鬧,她都無心餵養,大多時候,都是小姨鄭多春來看待那個幼小到根本就不知道家裡發生了什麼變化的小孩子,:』…

直到有一天,荷蘭豬早上暈暈沉沉地起來,突然爆發出一陣熟悉的乾嘔—天哪,這是懷孕,懷上楊二正的孩子了ba!

荷蘭豬立即驚出了一身冷汗!

但是不知道為什麼,只是短短的瞬間,荷蘭豬又捂著自己的肚子欣慰地笑了起來…

荷蘭豬的欣慰笑容並非她精神突然時常的結果,而是她突然意識到,自己一下子從以往那醒凝糾結的婚姻中掙脫出來了!

原本在發現自己的男人在城裡耐不住寂寞,找了不三不四的女人得上了臟病,自己為了報復他,找了楊二正懷上個二胎算是報復了他,給他帶了個終生的綠帽子,心裡也就平衡了。

誰想到,事情一夜之間急轉直下,男人沒了,公公走了,就連總是奚落嘮叨甚至謾罵自己的刁蠻婆婆都一命歸西了,這個家,一下子就成了他荷蘭豬一個人的天下了,還有警方私了給的那五十萬,興許另外五十萬啥時候也能到手呢—哈,這麼好的局面,高興還來不及呢,幹嘛還要憂傷啊!

尤其是突然發現自己的懷上了楊二正的孩子,心裡就更是豁然開朗了—反正男人死掉了,那就死無對證,就說進城拍婚紗的時候,跟男人xing房懷上的,誰能提出異議呢?大概楊二正不說出去,這個世界上,沒人知道這個孩子的真實身份吧……

當然了,楊二正年輕太小,別指望將來會招他做了小女婿,還是把目光鎖定在村裡的光棍男人身上吧,如今自己在家裡獨霸天下了,所以,誰上門做了我的男人,就擎等著吃香的,喝辣的,盡情享用吧……

楊二正就不做考慮了,等到有關部門給自己男人私了的錢都下來的時候,給他十萬塊讓他永遠都別說走嘴也就行再就是耿二彪和大閘蟹兩個可選的男人了。

按說,耿二彪比較年輕,人也威猛能幹,一但跟他結了婚,夫妻生活肯定會無限飽足無限性福吧—可是,有兩個問題沒法解決:一個是肚子里的孩子,絕對不會打掉,那麼像耿二彪這樣的男人,接受原先那個孩子已經夠他受的了,要是肚子里這個也讓他接受,怕是難上加難吧!

還有,早就看出來,耿二彪一心都在楊二正的小姨鄭多春的身上,假如自己強行將耿二彪給弄到手的話,豈不是跟守活寡的鄭多春搶男人嘛,她之前對自己那麼好,從來都是無私地幫助自己度過難關,自己要是跟她搶男人,人品可就有問題了,將來跟耿二彪過得再幸福,良心也會受譴責的呀—耿二彪也算了,不在考慮之列了。

那就只剩下大閘蟹一個男人可選來了—他的缺點就是沒法讓女人滿足那方面的要求,所以,兩任妻子都離他而去了,但對於目前自己的情況來說,這反倒成了優點—他性無能不要緊呀,反正他預感到自己會無後了,自己先就幫他懷上了,讓他什麼都擎現成的,他應該欣然接受吧……

再說之前的接觸中,也總是處在朦朧的暖昧中,但礙於自己是有夫之婦,他從來都沒說過格的話,辦過格的事兒,現在好了,自己成了「孤家寡人」了,他也是地道的ml夫一個,倆人真是門當戶對,應該一拍即合了吧……

「幫我介紹個對象嘆!」荷蘭豬居然抱著孩子來找楊二正的小姨鄭多春。

「啥,你才守寡幾天呀,就耐不住寂寞了?」小姨話里話外是在說,我都守活寡小二十年了,也沒像你這麼著急呀!

「不瞞你說,我有了……」

「有了?你有什麼了?」小姨鄭多春還莫名其妙。

「有二胎了嘆……」

「啥時候有的呀,跟誰有的呀?」

「還能跟誰,就是上次到城裡去拍婚紗,我男人忍不住,給了他一把,結果就有了

「你不是說他得了臟病嗎,咋還敢給他呢……」

「誰說他得臟病了,那都是他們誣陷我男人的,他是個好人,一輩子都沒做對不起我的事兒,哪裡會得臟病呢!

都是他們栽贓陷害的,人都能給生生害死,啥壞事壞名聲不能往他頭上栽贓啊……」荷蘭豬果真不是一般女人,說拐彎兒,直接就個一百八十度。

「原來是這樣啊,那你打算讓我幫你介紹誰呢?」其實小姨一聽荷蘭豬讓她給

介紹對象,心裡就咯瞪一下子—誰不知道村裡最著名的鑽石王老五是耿二彪呀,前些天還跟他簽了「拉幫套」的契約書呢,儘管因為於美琳和楊二正鬧出了「兩石頭,十六針」的事情一怒之下給撕毀了,可是現在大家還都沉浸在那種氛圍中,沒有進展,但也沒有退化呀!

可是荷蘭豬的家中突然出現了如此重大的變故,讓她一下子成了「身家百萬」的寡婦(誰都知道有關部門私了給了她家一百萬),這個時候她來讓自己幫她介紹對象,是不是挑明了要跟我競爭耿二彪啊!

「你看村裡誰最合適,就把誰介紹給我吧,反正我家現在就我一個女人帶個孩子了,誰來做我的上門女婿都會衣食無憂享清福的……」荷蘭豬並沒有具體說出是誰。

「我看耿二彪挺好的,我就把他介紹給你吧……」不知道小姨鄭多春的心裡是咋想的,居然開口就說出了耿二彪??

「不行不行,他絕對不行……」荷蘭豬居然立即斷然回絕了。

「他咋不行啊,年齡相當差不了幾歲,人也魁梧結實能幹,壞心眼兒也不壞,是個過日子的好人,你咋說絕對不行呢?」小姨鄭多春還表示十分驚訝。

「我說不行就不行……」

「為啥不行啊,他哪點兒不好,配不上你呀?」鄭多春有點不可思議地追問。

「他哪點兒都好,也絕對配得上我……」

「那你咋還說絕對不行呢?」鄭多春繼續追問。

「因為,他不是我的菜嘆……」荷蘭豬一言以蔽之。

「那他是誰的菜呀?」鄭多春馬上這樣反問道。

「還能是誰的菜—別睜著眼睛說瞎話了,真要是我同意了,你的心還不從嗓子眼兒里跳出來呀!」荷蘭豬說

著,居然還推了小姨鄭多春一把。

「凈瞎說,我給你介紹對象,自己的心往外跳啥呀?」鄭多春的臉上還真的飄過了一抹羞澀。

「真的不跳?那我可真答應了!」荷蘭豬很明顯就是在逗弄小姨鄭多春。

「誰攔著你不讓你答應啦,能開口介紹給你,說明他壓根就不是我的菜……」小姨鄭多春說這話的時候,臉上的表.清極其複雜……

「到底誰是誰的菜,誰不是誰的菜呀?」沒想到,小姨鄭多春和荷蘭豬正在說話鬥嘴呢,耿二彪居然聽見了隻言片語,而且直接就加入進來了。

「我這不是成了寡婦了嘛,公公婆婆也都沒了,一個人在家寂寞無聊,就想讓她幫我介紹個對象,冬天暖腳夏天暖心,可是她一開口就把你耿二彪介紹給了我,可是我明知道你耿二彪不是我的菜,是她鄭多春的菜,所以,也就沒答應,可是她卻矢口否認-耿二彪,既然你來了,你自己親口說,你到底是誰的菜吧!」荷蘭豬居然這樣當眾讓耿二彪表明自己的態度。

「我也—不知道到底是誰的菜呀……」耿二彪經歷了「拉幫套」契約事件之後,還真不知道自己到底是不是鄭多春的菜了。

「既然你這麼說,那我可就真把你給領回家裡,當成自己的菜了!」荷蘭豬一看鄭多春低頭不語,就成心想用這樣的招數來刺激她,看她有什麼反應。

「那你就快點跟她去吧,正好我還要複習去考那個教師證呢……」說完,鄭多春居然就自己先離開了……

「還有啥話說,跟我走吧……」荷蘭豬只好自己給自己台階下了,一手抱著孩子,一手拉起耿二彪的胳膊就離開了小姨鄭多春的家裡。

「你別開玩笑了,我咋會是你的菜呢?」一直被拉到了荷蘭豬的家裡,進了屋,耿二彪才說出了這一句話。

「不是我的菜,你是誰的菜呀?如果你是鄭多春的菜,剛剛讓你表態你咋不明了坦白呢?」荷蘭豬句句都說在了點子上。

「既然她說我不是她的菜,我哪裡還能當她面兒硬說自己是她的菜呀……」耿二彪是根據這個才沒說自己是鄭多春的菜的。

「還是吧,既然你們倆都猶猶豫豫感覺不是對方的菜,那我就先把你給盛進我的盤子里,吃幾口嘗嘗,看看到底是不是我的菜……是的話,那我就一口氣把你吃到肚子里,不是的話,那就再把你給吐出來……」荷蘭豬居然說出了這樣具有挑戰性的話。

「我又不是吃的東西,怎麼會吃進去,又怎麼會吐出來呢?」耿二彪不懂荷蘭豬要對他做些什麼。

「誰說你不是吃的東西了,看我如何吃了你,再把你給吐出來的吧……」荷蘭豬說著,已經將孩子放進了搖籃里,然後直接將耿二彪給推坐在了炕沿上,然後,刺啦拉開他的拉鏈,一把就將他能吃的東西給抓在了手裡,一口就給吃了下去……

「哎呀,你趕緊把我吐出來吧,我承認我是鄭多春的菜了行不行?」耿二彪到了這個時候,才徹底服軟認輸了。

「不行,你要答應我,一會

兒回去親口對鄭多春說是她的菜,我才會真的把你給吐出來……」說完,荷蘭豬又一口把耿二彪給吃進來了嘴裡……

「好好好,我答應你,這就過去跟鄭多春說,我不是你的菜,我是她的菜……」耿二彪被荷蘭豬動了真格的,一下子意識到,自己再不表態,怕是真的跟荷蘭豬成了既成事實,再也無法更改,無法挽回了……

「這就對了嘛—看來你還真的鄭多春的菜,不然的話,有女人對你這樣了,你還堅持說自己是別的女人的菜,

那就真的是那個女人的菜了……」荷蘭豬終於用自己的特殊辦法,把耿二彪的真心話給逼出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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