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卷 第三章;烈日下
正在此時街上一片混亂,父子三人起身出門一探究竟。隨同眾人一同到城東。只一和尚正盤腿坐在吳會門口。口中還不停地念叨著:「我的貓兒能看門,值錢能值四五百……反反覆復。
郭老爺上前勸道:「出家之人應積德行善,怎能坑蒙拐騙,敲詐鄉民。」眾人一呼而應。和尚確實有些坐不住了。
正是時,郭齊脫穎而出走前一步道:「和尚和尚你別瞪,你還欠人家一個爛爛瓮。聽此語和尚聳身如蛇般竄去郭齊道:「和尚和尚你別跑,你還欠人家一個爛爛瓢。」和尚嚇得頭也不回直奔城外。眾人皆笑而散。郭老爺給吳回一些銀兩讓他買只貓。
父子三人伴隨著徐徐漸下的夕陽悠然回家去。
此後和尚便不再來,吳家感激萬分便於郭府做一看門人。勤勤懇懇的工作,郭老爺也時常救濟他。
三童縣的周家廠是由塞外遷來的一分廠。於郭老爺做和尚那年遷至此。周老爺有一外號「駱駝」確是人如其名,長一副駝背,人也挺老實。有兩兒兩女,兒子品行不正女兒也越學越壞。「真是上樑不正下樑歪」長子曰大肥,次子曰小肥,長女曰大慧,次女叫小慧。
他日,小肥上街,見一漂亮姑娘不時心起歹意,便一鼓作氣跟了上去。來到城南的荒墳地。此時正是六月中旬大中午,火紅的太陽把人當鱉一樣的曬。女子到一新墳前停下雙腿跪下。拿起香火準備點,但見有一個黑影在自己腳下,剛扭過頭去,便被那個撲來的黑影壓倒在地,女子頓時大喊大叫。周小肥人高馬大,身強力壯他騎在那女子身上令女子不能翻身,動彈不得,這姑娘面朝烈日,腳蹬手扒,大喊大叫。不過再大的聲也沒用,大熱的天誰來這荒郊野地,就是有人誰敢同周家做對。周小肥將那姑娘的手壓在雙膝下,雙手在那姑娘的胸部亂摸一氣。他俯下身去用自己蛤蟆般大的嘴在那女子臉上亂親,女子使勁搖頭不過屁都不頂,她的身子被人家壓著。小肥一隻手滑到那女子腰間,解開衣帶。一下子便拔光了那女子的衣服。自己迅速脫光兩人如泥鰍般壓在一起,滾成一團。完事後,小肥提好褲子看那正在哭泣的女子一眼道:「我是周家二公子,有事找我,我會娶你的。」
姑娘傷心至極趕回家中將事實告知母親,母親一下便暈倒。女子弄醒母親,攜同母親找到了衙門去告狀。大堂之上,只見一「大肥豬」正坐在椅子上大吼一聲道:「擊鼓者何人?有何冤屈?快快道來。」
女子答曰:「小女姓何名秋,城南人,今午去給爹爹燒香不料去被人給……女子哭泣起來。
知縣李大肚問道:「姦汙了是不是?」女子點頭哭泣。
李大肚道:」男人跟女之間除了這點事就沒別的了,你此話可當真?冤枉好人可是要挨板子的。」
慈母道:「大人明查,我們並非那種人。」李知縣思索片刻,便讓捕快去請周小肥。周小肥到堂后,不僅不跪反而還坐,真牛。李知縣問他可否與這姑娘發生性關係。周小肥一口否決。
李知縣瞪大眼睛狠狠將驚堂木一拍怒道:「大膽刁婦竟敢誣陷周二公子。看你這樣就像是從青樓出來。你現在若從實招來還自罷了,如若不然大刑伺候。」女子如同磐石般堅韌仍堅持沒有誣陷。李知縣便用起大刑來。母子二人被打得死去活來。女子為了不讓母親再受皮肉之苦,便屈招。此時,周小肥喜不勝收如同賴狗撿到包子一樣高興開話道:「我堂堂周家,豈能隨意讓人誣陷。」女子母親看在眼裡疼在心裡。
李知縣道:「誣陷周家可是要付出代價的。」女子傷心怒道:「要錢無分文,要命有一條。」
周小肥拍手笑道:「就等你這句話。從今日起你的命就是我的。待你進了周府看我怎麼玩你「那女子一聽立即苦求哭著。她的母親跪地苦求知縣,換來的只有板子。母親又苦求周小肥,得來的是一雙白眼和怒斥。女子被強迫按手印后,便被周小肥強拉回府。順手扔給李知縣一張銀票。李知縣撿起銀票喜不勝收。堂外人人指手畫腳,但卻敢怒不敢言。
女子被帶回周府的當天晚上,周大肥了解了一切時,認為那女子的母親定會向上告狀。就在當夜將那位母親殺害。兄弟二人將屍體扔在城北一口枯井中。
焦家在三童縣也有相當的地位。焦家的人有個癖好,便是擺架勢。喜歡與人打架爭鬥,與郭老爺的平易近人相比確實差至十萬八千里。焦家曾因一些小事與郭家大打出手。幸而郭老爺退上一步,方使戰火停息。
忽有一天全家要聚一堂吃飯。
周小肥對何秋道:「如若你不聽話,你母親那……何秋根本不知母親早已不在,所以便順了他。
飯桌上周老爺道:「小肥呀!那位姑娘是?」小肥趕搶道:「爹,她是你兒媳婦。周老爺樂開懷問何秋是否是真?」何秋微點頭。周老爺樂呵道:「沒想小肥這麼快就有媳婦了,大肥呀!你可要抓緊點。轉對道,小肥,可要好好待媳婦。有媳婦我竟不知。連我這做父親的都瞞著,有點不像話。小肥忙賠不是。
郭齊從季父家回來。收拾東西準備進京趕考。回來后便從大哥口中得知此事。良心頓時逼迫他一定要有功名回家,他便下定決心,一定要考個狀元回來。為鄉民除去李大肚這一公共垃圾。
果然,皇天不負有心人,郭齊確中狀元。他將家鄉所發生之事如實向皇帝反映。皇帝頓時龍顏大怒道:「如此狗官留之何用。拿著我朝俸祿,卻干出這等傷天害理之事,簡直是敗類。
一年後,郭齊以欽差大臣的身份重返故里。整頓鄉風,帶領欽差衛隊數百人,手持聖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