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卷 第四章;敲響驚堂木
回鄉后郭齊暗中從百姓中搜尋李知縣的罪證。真是「樹倒靠風吹,牆倒眾人推」百姓們你一言我一語。一人一口唾沫星子都能將這壞蛋淹死呀。所話說』好人有好報,壞人有壞報』。眾人並都一一在狀紙上畫押。郭齊回家后拜見已一年未見的親人。親人想見面倆個眼淚汪汪啊。二姐呢,已經嫁到泉州鐵氏家中。郭也雲已有一女,大嫂如今還是一大肚仔,準備生第二個呢。見過親人後,郭齊便拿著狀紙,向衙門走去。身後跟著一群百姓。李大肚吆道:「這不是郭三少爺嗎。怎麼一年不見就吃上官司了。」郭齊拿出罪狀扔給李大肚。
李大肚看便以為郭奇在於自己看玩笑嬉皮笑臉的道道:「郭大人,您相信這嗎?這這……簡直一派胡言。這是奶幫刁民受人唆使誣陷本官的。」
郭齊道:「此乃百姓肺腑之言。白紙黑字豈能有錯。我又有何理由不去相信呢?李大肚,你的官到頭了。」郭齊一聲喊。欽差衛隊便上前將李大肚擒住。並且將李大肚的官員象徵烏紗帽給拿了去。接著李大肚便被下牢。李大肚頓喊饒命。這聲音就像殺豬般鬼哭狼嚎。這都是濫官的下場。
郭齊道:「天作孽苟可活,人作孽不可活。」還是要做好人。好人有好報。
李大肚怒罵道:「郭齊,你他媽竟這麼黑。竟然將我關起來,你不得好死,看我出去怎樣收拾你。」
郭齊冷笑道:「能出去要看你的本事,等你出去再說吧!我與爾孰黑?因為你黑,才進入這黑房。貪污之錢,數也不清。我的黑就是破壞了你壞事做絕的念頭。可這在百姓眼中這卻是真正的白。是白,你連白是神魔都不明白,你配穿這身官服嗎,你有資格戴著頂烏紗嗎?我很,做一個好官就必須對貪官狠,不然就無法懲治那些更貪得官員。」
郭齊下令,所在李大肚手中的冤案一律平反。郭齊將何氏之案長記於心。他辦完所有案子便帶人來到何家廢院。拆了封條,院內早已荒成一片雜草叢生,一切都已破舊不堪。屋內一片亂,收好的包還放在桌上,打開包,裡面除幾件衣物外還有一張狀紙。床下一把幹了血跡的刀。由此可以想象。何氏在女兒被領到周家后的晚上,收拾好東西準備去上告。一切就緒,準備次日早晨出城,不料,當晚便命葬黃泉。人的命天決定,胡思亂想不管用。
郭齊帶人來到周家,要捉周小肥審問。周大肥立即找來許多打手阻攔。就這樣官民打了起來。這時周老爺趕回來,他命令大肥速放武器。周大肥道:「怕什麼,反正已殺一個。」一時間說露了嘴。郭齊命捕快將周大肥捆綁。
郭齊於堂上問道:「周大肥,你剛才說自己殺人,可有此事?」
周大肥面不改色道:「剛才只是我信口開河,我絕對沒殺人。」
郭齊肅道:「何氏之案與你脫不了干係。」沒過一會捕快將周小肥押至堂上。郭齊道:「周小肥,將你所干之事從實招來,不然大刑伺候。」
周小肥辯解道:「我不明白大人所講何事。」
郭齊道:「我切提醒你。奸何秋,害其母。」周小肥堅決不承認。郭齊將兄弟二人暫放。這叫放長線釣大魚。哈哈哈!
郭齊為了這案子苦尋證據。皇天不負有心人。三天後的一晚上有一姑娘送一張紙條給郭齊。郭齊打開紙條大喜。第二日便卛捕快們來到城北一枯井邊。
那女子道:「東西在井下。」郭齊讓一捕快下去撈。果然撈上一具白骨來。
郭齊問道:「姑娘如何得知?」
女子道:「一年前的一天我從叔叔家出來吃飯。我叔叔是北城的守門。那天晚上,我準備回去,此時周小肥來了,叔叔便讓我去做些吃的。周小肥讓我叔叔叫了所有士兵來喝酒。這時我出來倒水,卻見一黑影,那時我便跟了過去。我看見周大肥將一東西扔入井中,而後匆匆離去。因為當時正值月圓,所以我看得比較清楚。」
郭齊聽過此女一番陳述后,立即讓她畫押,簽字。立即升堂。緊接著一陣大棍敲地聲「來人,帶人囚李大肚。」與此同時另一些人已去周府捉人了。
郭齊宣告李大肚罪名道:「李大肚持法犯法,貪污銀兩十萬之多。依本朝律令當斬。明日午時送東頭菜市口。」李大肚被帶下去,周氏二肥便被押上。郭齊將一切證據呈在兄弟二人面前,二人無語。
郭齊判道:「周大肥犯殺人罪。殺人償命。周大肥當斬,明日一同行刑。」周小肥犯姦淫罪,判坐牢六年。另外何氏之女何秋,方可自由。
但因何秋已為周小肥生得一子,故留周府,未離去。
第二天,刑場路上早已是人山人海。人們紛紛指手畫腳,議論紛紛。周駱駝一聽兒子被斬,便氣絕身亡。
「午時三刻已到,行刑」一聲令下咣當一聲只見兩顆血糊糊的人頭如同球般滾落下來。眾人拍手叫好。
郭齊的妻子此時已有孕在身。而皇帝卻急召入宮。郭齊便與親人辭別,進京去了。周大肥一生無兒無女,如此了結一生,周小肥有一兒,郭也雲有一女一兒。如今周家只剩倆小女兒持家。家境卻是大不如以前。哎!風雨變化無測,人生的起起伏伏,朝潮落落。不就是這樣的嗎?其實不必太在意了。在意的是以後能不能再回復,在東山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