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集 幸福哭泣 第十一章 仇終得報
翌日,顏羅王醒轉,看了看地上仍然熟睡的劉賢達,他就扛著斧頭,出了柴門。
他本想去看看蘭容和李清玉母女,但想到現在似乎不是看望她們的時候,她就直接出了劉府,徑直朝會賓樓去。
但在會賓樓他找不見路喜喜,原來路喜喜並沒有回會賓樓,他就轉回宅院。宅院似乎變得冷清許多了,眾女見他回來,並不問他昨晚去了哪裡。
顏羅王看了看眾女,少了一個蘭心,想必是去弔喪了,他道:「鷹龍和羅薇呢?」
路喜喜道:「都關在原來關毒龍的那屋子裡,你四姐要放了羅薇,沒有你的同意,我不敢放。」
顏羅王看了看羅芙,她猛的垂下頭去。
顏羅王道:「四姐,如果放了她,我就對不起地底下的二娘和蕭娘,即使是你的親姐姐,而且在那段日子試著保護你,但是,這並不能抵消她的罪,若沒有她,你也不會受那些苦。所以,請你以後別提起那種念頭,整個事件的發起者就是她,她才是罪魁禍首,誰都可以放,就是她不能放。喜喜,你跟我進來,派人去幫我采一些藥材回來,我要造一種慢性毒藥。」
眾人進入閣樓,顏羅王把藥名全說了,那是他從《男人至寶》里學到的,那書章節附註寫了兩種毒藥的製造方法,第一種是死亡之血,另一種就是慢性毒藥──屍解之刑!
所謂的屍解之刑,其實是按藥性而得名。這種葯,可不是一下子致命的,而是慢慢地讓活人的身體慢慢地腐爛,先從外面開始腐爛,然後再到人的內臟,直到最後,才了結人的性命,這過程需要半個月,而在那半個月里,人要忍受屍解屍爛的整個痛苦過程。
他沒把這種葯的藥性說出來,也沒說要把藥用在誰的身上,路喜喜派人去購葯后,他招來虎將,派虎將到雲南,他也沒說讓虎將到雲南是為什麼,但虎將卻清楚地知道顏羅王的意思──霸靈沒有了顏羅王,是活不了多久的。
可虎將心裡卻有些發毛,他怕見到霸靈的姥姥──他曾經和靈宮姥姥有那麼一腿的,只是顏羅王有命令,他不去也不行了。
虎將離去后,顏羅王扛著斧頭前往那暗屋,紅珠、羅芙、羅紫玫、路喜喜四女緊緊地跟著他,可是誰也不敢出言,那些守在暗屋周圍的武士看見顏羅王過來,立即把門開了。
顏羅王停在門口,道:「你們進去把那男人的衣服全脫了。」
幾個武士進去了一會又出來了,其中一個回道:「教主,已經按你的吩咐脫除鷹龍的衣服。」
「很好。」顏羅王看了看後面四女,道:「你們在外面等著吧!」
他走入屋裡,看見奄奄一息的鷹龍以及動彈不得的羅薇,鷹龍的斷手和斷腳處都被包紮過了。
他朝外面道:「進來個會點穴的人把他們的啞穴都解了,另外拉條野狗過來。」
一個武士進來,把兩人的啞穴解了。
顏羅王笑道:「現在你們可以說話,也可以大喊大叫了,隨便你們,有什麼遺言儘管說吧!」
鷹龍慌恐地道:「黑雜種,老子做鬼也不會放過你的。」
顏羅王蹲坐了下來,笑道:「你做了鬼,也逃不出老子的手掌心,因為老子就是閻羅王,你說是你這殘鬼厲害,還是閻羅王厲害?哼,在我面前說狠話?嚇嚇小孩子還可以,若果真做了鬼,你在下面也沒好日子過,想想你在人世害了多少人吧!到了地獄,他們會放過你嗎?哈哈,哪天我也到地獄了,我還是比你強大一萬倍,別忘了你們說過老子就是地獄來的閻羅王。」
「玉兒,你放了大姐好嗎?看在我一直照顧芙兒的面上,你就放了我吧!」羅薇在一旁哀求。
顏羅王看也沒看她,就道:「要我放了你,容易──等你死了之後。」
羅薇慌哭道:「你的心怎麼這麼狠?」
顏羅王臉上露出一種感嘆的笑容,道:「一切,都是你們教我的。」
此時,一名武士牽進來一條狗。
顏羅王拉住狗鏈,然後對鷹龍道:「小時候我在門外看著你強姦我二娘,你知道我那時候發了一個什麼樣的誓言嗎?」
鷹龍雙眼儘是恐慌和絕望,雙眼陰狠地瞪著顏羅王。
顏羅王一點也不以為然,他笑道:「我那時記住了你屁股上的疤痕,也記住了你是怎麼樣強行打開我二娘的雙腿的!我那時就發誓,要把你胯間那根東西砍下來喂狗。來人,把這爛女人的穴道全部解開。」
守在門外的武士聽到他們教主的喝喊,進來把羅薇的穴道全部解開了。
顏羅王對羅薇道:「麻煩你把他胯間的東西弄硬,雖然他現在幾近死亡,但我想他的本能還在,應該可以讓他的淫根勃起的。」
羅薇不得不聽顏羅王的命令,她爬過來趴在鷹龍的旁邊,雙手套弄鷹龍的傢伙。可嘆鷹龍根本無法動彈,任由羅薇弄著他的淫根,也許是因為受傷和恐懼過度,那東西極不容易勃起,漸漸的,總算有點反應了,但卻硬度不夠。
顏羅王道:「已經足夠了,如果你不想死得太快,就滾到一邊去。」
羅薇爬開,顏羅王站了起來,把鷹龍那雙殘腳踢分開,痛得他叫爹喊娘的。而就在此時,顏羅王的斧頭朝鷹龍的胯間虛砍,一道紅光過處,鷹龍痛得昏死過去,他胯間那泡東西脫離了他的身體,血從他雙腿之間涌噴出來。
顏羅王嘴角拉扯出冷笑,道:「原來你也知道什麼是痛!」
羅薇已經害怕得身體直抖,瘋了似的哭喊。
顏羅王喝道:「你若再吵,我就把這斧柄從你的爛洞直插入你的肚子,從你的胯下直透過你的嘴巴,叫你閉嘴!」
羅薇急忙雙手掩嘴,極力控制著自己的情緒,一雙眼睛帶著無限的恐懼盯著顏羅王。
「把廚房裡所有的鹽都給我拿過來!」顏羅王朝外面喊道。
頃刻,武士把食鹽捧了過來,顏羅王就把鹽灑在鷹龍雙腿之間的血口。
鷹龍被這一刺激,醒轉過來,又開始他叫苦的生涯,他哭喊道:「顏羅王,你讓我死吧!」
顏羅王笑道:「有時候,死比活著容易多了,而我偏不要你這般快就死。」
鷹龍的心智已經漸漸地迷失了,顏羅王突然揮斧亂砍,每一斧下去,卻只砍出一道傷口,並沒有完全把他砍死,他除了瘋狂地呼痛之外,連掙扎的力氣也沒有。
顏羅王在他身上連砍了幾十道傷痕,然後把鹽全部灑在他的身上,鷹龍漸漸地連呼叫的力氣也沒有了,失血過多的他,再加上難以忍受的劇痛,已經瀕臨死亡了。
顏羅王看著地上血人似的鷹龍,道:「鷹龍,在你死前,我告訴你一條真理,那就是一個本來很善良的人變成惡人的時候,他比原本的惡人要惡一千倍。也許,我曾經,的確因為害怕而失禁,可是多年生活在恐懼中,我已經習慣了恐懼。一個從恐懼和痛中活過來的人,是不懂得原諒的。你為惡一生,終會有報應,你覺得你自己是不可一世的惡人,老子卻不是人,是惡鬼,到地獄里告我狀吧!我送你最後一程!」
顏羅王長喝一聲,繼而傳出鷹龍最後的吶喊和羅薇抑止不住的瘋叫,顏羅王的靈色斧瘋狂地劈砍在鷹龍的殘身,外面的武士和四女都清楚裡面是什麼景象,但沒有一人敢進入勸阻顏羅王。
此刻的顏羅王也處於瘋狂的態度,把他沉積已久的痛苦發泄。
當一切平靜下來,地上的鷹龍已經變成了肉醬,滿身沾著血和肉碎的顏羅王看了看一旁已經嚇得昏死過去的羅薇,他拖著疲倦的身體走了出來,那雙黑亮的眼睛竟然變得無神和空洞,彷彿在剎那間失去了一切似的。
他朝羅紫玫道:「三姐,我替二娘報仇了。」
羅芙和紅珠怔在當場,羅紫玫哭喊著跑過來,路喜喜也跟了過來,兩女一起扶住顏羅王。
路喜喜道:「回去吧!」
顏羅王朝那些武士道:「把野狗都趕進那裡,吃光地上那些東西。那女人,沒有我的命令,誰也不得放。」
兩女扶顏羅王回走。
紅珠和羅芙看了看那暗屋,互望一眼,兩母女的眼神複雜之極,最後還是紅珠道:「芙兒,走吧!你不能放她的,或許所有人都能夠原諒她,但玉兒無法原諒她,假如玉兒在你心中的地位比她重要的話,你就聽玉兒的話。假如你覺得她比玉兒、比其他的人都要重要,那麼,你就放了她吧!」
紅珠折回去了,羅芙默默地跟在紅珠背後。
兩母女回到閣樓,路喜喜和羅紫玫已經帶顏羅王去沐浴了。
一個多時辰后,顏羅王沐浴出來,購藥材的人已經回來了,顏羅王就關在房裡配藥。
這般關了兩個時辰,眾人見他還不出來,於是打開門,只見他已經倒在地上睡著了,旁邊的包紙上堆著一小堆黃花色的粉末,她們不知道他是怎麼把幾十種藥材弄成這一點點的,但他畢竟是完成了,這葯的功效暫時沒人知道,這葯的製法除了顏羅王,也沒有別人知道了。
路喜喜包好那小堆藥粉,對三女道:「你們有什麼話,過去和羅薇說吧!這裡我守著。他醒來之後,或許你們就沒有機會和羅薇說話了。也許她曾經害得你們很慘,但她畢竟也是你們的親人,你們總有話要和她說的吧?可是,別放了她,我這不僅僅是因為羅王,更是為你們著想,她能夠害你們一次,或許也能夠害第二次、第三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