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陽光假日酒店,別墅A區B棟。
「影子,那就預祝我們合作愉快咯,第一個一億明天早上會順利打入你公司的帳戶。」一個矮墩墩,穿著花俏衣服,滿臉橫肉的中年男子向著眼前俊美的不可思議的男子舉了一個杯。
「熊老大,合作愉快!」俊美的男子面無表情的將眼前的滿滿的烈酒一飲而盡。
「好!夠爽快!我就知道會飆車的都是英雄!」熊老大豪爽的擊掌,順勢拉過身邊的艷麗女子,將她安置在自己的大腿上,當著所有人的面,上下其手。
「你好討厭,熊老大。」艷麗女子象一條妖艷的蛇一樣扭動著身體,刺激著男人的感官。
「討厭?哈哈,我會讓你更討厭!」熊老大的手用力捏著艷麗女子的柔軟,當著大家的面,就要掀開她的上衣,將自己嘴唇吮上女人的玫瑰花蕾。
「討厭,人家不依嘛。」艷麗女人技巧性的格開熊老大的手,跳下他的大腿,「熊老大,你先辦完正事,我們再來好好的……恩………!」女人媚態百生的拋了一個媚眼。
「好好好!」顯然熊老大已經被撩的慾火焚身,每天酒店安排五個夠辣夠味的女人服侍他,真是逍遙的什麼事都好談!
女人經過俊美男子的時候,不禁多看了一眼。
她和他認識,她是陽光假日酒店掛單了多年的小姐,他是陽光假日酒店老闆女兒交往了五年的前男友,多年酒店來來往往總有點認識。
只是他的變化太大了,連名字也不同,但是,她就是知道他是瀟亦然,因為這間房間登記的名字是韓笑陽。
熊老大摸了摸下巴,冽開金牙,突然冒了一句,「影子,我也有個好東西讓你嘗嘗。」
一袋藥丸扔到了桌上,瀟亦然冷俊的臉僵了一下。
「它叫天堂!吃了它的人,就會好象上了天堂一樣,得到你想要的一切,而且,保證你,真實的好象如臨其境一樣,金錢、女人、權利……每一樣東西,你都可以在天堂里得到。」熊老大的表情高深莫測。
瀟亦然故作輕鬆一笑,「真不好意思,熊老大,我從來不碰毒品。」
「年輕人,天堂和白粉可不同,頂多只能算迷幻藥,最高檔的迷幻藥。」熊老大的眼神越變越危險。
瀟亦然回絕的話到了嘴邊又吞了下來,這裡是黑道,不是商場,磕迷幻藥甚至吸毒都是最正常不過,如果太堅決,反而顯得格格不入,引人反感。他微笑著,沒有發表什麼意見。
「老實說,我很想知道你這年輕人最想要什麼東西……」熊老大望著他的眼神就象望著一隻獵物,「最想要的,往往也是最怕失去的……」
瀟亦然背脊僵了一下,他明白,熊老大在試探他。
「文清吃這葯時,居然發瘋了一下亂砍亂殺,呵呵,這小子,居然幻想把他老爸殺了,哈哈,但是藥物一散,他對他老爸可孝順了,知道為什麼嗎?」熊老大冷哼了一句,「他就是他老爸吸了白粉,少年時被逼才入了黑道,那種又愛又恨的感覺啊……」
瀟亦然面無表情的說,「那就我也來試一下吧。」
他知道,今天沒有吃這些藥丸的話,他出不了這個門,他只能賭。
他笑笑,抓了藥丸混著威斯忌吞了下來,「呵呵,希望我的樣子別象文清這麼尷尬!」
「哈哈哈!」熊老大爽快的大笑,「我就喜歡夠種的人,你和文清一樣,夠種!」
瀟亦然淡笑。
很快,他的後背有冷汗冒出,他不動聲色的淡然笑著。
半個小時后,熊老大奇怪的問他,「影子,你都沒感覺嗎?」
他笑笑,聳聳肩,「我是不是對這葯不適用?好象沒什麼感覺。」
「再等等吧!」熊老大納悶的翻了一下藥丸,「難道這次貨是假的?」
他放在雙側的手已經不動聲色的緊緊握成拳,整個拳頭已經泛白,後背都是冷汗。
站在他後面的女人看到這種情節,可以輕易感覺到他的異樣,畢竟相識一場,女人扭著屁股重新坐到了熊老大大腿上,「你壞!人家不依!」女人嘟著嘴。
「寶貝,不依什麼啊!」熊老大注意力成功的被吸引了過去。
「你說和……人家……那個的……人家不依嘛,都半個小時多了,你還不上去……再不上去,人家可要走咯。」女人似有似無的撫摩著熊老大的胯下。
「馬上……馬上!」熊老大咽咽口水,慾火四漲。
「那還不快?討厭!快叫那些人走拉!」女人的手更靈活了。
熊老大頓時冷吸一口氣,恨不得立刻上床,「好好好!」他馬上揮手,「影子,你和你手下先走吧!」
「好!」瀟亦然恭敬的應了一下,帶著手下走過他身旁時,帶點感激的望了一下女人。
匆匆的,他步出了門外。
熊老大馬上橫抱起女人向樓上走去,女人扭來扭去不依了,「討厭拉,讓人家先洗個澡,急什麼,慢慢等才有樂子嘛。」
「好好好!都依你!」熊老大樂樂的放下了女人。
「脫光了慢慢等著哦!」女人拋了個媚眼象蛇一樣溜進了衛生間。
她撥了一串號碼,響了幾聲,恬靜的女聲傳來,「您好,我是韓笑陽,請問哪裡?」
「韓笑陽嗎?我是掛單的小姐,瀟亦然好象吃了迷幻藥,不是很對勁,他剛走,你應該追的上。」
對方沉默了幾聲,「謝謝你!不過他的事,和我無關。」說完,對方就掛斷了電話。
女人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無關?無關的話,這個房間怎麼開的是她的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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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出現了很多幻覺,四歲的臉蛋紅撲撲的韓笑陽,十七歲失戀蒼白著一張臉的韓笑陽,十八歲躲在衣櫥里淚流滿面的韓笑陽,二十五歲被他壓在稻草堆里羞澀著一張臉的韓笑陽……
每個她,在他眼前出現又消失,那麼真實,又那麼虛幻。
他不能讓任何人知道,他最想要和最懼怕的都是這個女孩。
不能讓任何人知道……
他腳步踉蹌,連手下都感覺有點不對勁了,「老大,你怎麼了?」
手下一摸到他的手,「老大你好燙!」
他的身體在冒著冷汗,全身卻很燙。
「老大,我給你找個女人泄泄火吧,一定是藥物起作用了,老大,你等著,我去打電話把那天你看上的那個小百合弄過來!」不等他拒絕,他的手下已經跑開去打電話。
不要!他不想要任何女人!
「扼、扼。」他難受的在乾嘔,企圖把胃裡的藥性吐出來。
扶著牆,他嘔得很厲害。
意識卻越來越混亂。
「很難受嗎?」一張紙巾遞到了他面前,一張和韓笑陽很相似很相似的臉沉默的看著他。
笑陽……。笑陽……
那張相似的臉,對他淡然一笑,「我開了個房間,你進去休息一下吧。」
笑陽……我好想你……
纖細的手,扶住他,把他扶到不遠處的一個房間里。
一進屋,他便熱烈的吻住了那張相似的紅唇。
他任意吸吮著,那張相似的臉猶豫了一下,在他熱烈的索取下,還是輕啟了她的齒貝。
得到了她的應答,他抱著她,滾落在柔軟的床榻上,一個欺身,他壓住了她。
他粗魯的褪卻自己的衣裳和褲子,拉掉自己的內褲,**著全身,帶著瞬間腫大的昂然,欺在她身上。
他粗魯的撕拉著她衣服。
「住手!」她反抗著,用力推擠著他。
他不顧她的掙扎,用單手牢牢握住她掙扎的雙手,另一手,把她僅剩的內衣和內褲都扯下踢下了床塌。
他們之間已經沒有任何障礙,他的動作輕柔了下了,細細的吻著她的眉、她的唇,她倔強的別過了臉。
他吻上了她倔強的唇,熱烈纏綿。
除了韓笑陽,他從來沒有吻過其他女人,因為唇和心的位置太近,他不感輕易接觸。
這個女人是第二個,因為她象她,象得令人心痛。
他一路吻下去,從她的脖間,到她的粉紅,再到她的小腹,接著到達了她甜美的巢穴。
「韓笑陽,我好想你,好想……」他嘀咕著,一口含住了女人的秘密花瓣。
她冷抽了一口氣,顫抖著,為他的表白,也為這陌生的**。
「我好想得到你,好想……」他的舌頭放蕩的舔著女人的甜美穴口。
女人拉扯被單的手,整個泛白,她情難自禁的仰起頭,輕微的顫抖著,咬著唇,不讓呻吟溢出口。
他用舌頭探索著她緊窒的巢穴。
「韓笑陽,準備好了嗎?我想要你!」他微抬他的頭,問這張相似的臉。
混亂的意識卻讓他知道,她不是她,韓笑陽已經走了,不要他了。
那張臉和他一樣寫滿了**,她點了一下頭,眼淚順著眼角流了下來。
那滴淚刺痛了他,他涼涼的眼淚也劃下了眼框,他的頭依然埋在她的腿間,「韓笑陽!對不起!對不起!對不起!我碰任何女人,也不能碰你!」
「為什麼?」她連聲音也和她很象。
他的意識已經整個混亂,悲傷的問,「為什麼你不是她?我想要韓笑陽,我很想要她,我只要她!」
「我又是誰?」女人有點冷淡的問。
「你……一張相似的臉……相似的眼淚……你太象她了,象得我都不敢碰。」他的額頭靠在她的纖細的大腿上,讓他**的汗水也滲著她的腿。
「為什麼不敢碰她?」她似乎對他的胡言亂語有點感興趣。
「你不懂,她太美好,我不能毀了她……」
她坐了起來,冷冷一笑,「和這麼多陌生的女人上床,到處尋找她的影子,就不會毀了她?」
他沒有回答她的話,冷汗一直順著他的額頭不斷的滴汗,他痛苦的閉著眼睛,彷彿陷入又痛苦又歡愉的夢幻中,「笑陽……笑陽……」
她冷冷一笑,爬進他,貼著他的耳朵,性感的吹著氣息,低啞著聲音問,「你在幻想什麼?和她**?」
他依然閉著眼睛,扭過頭不理睬她,泛白的拳頭泄露了他壓抑的**。
她誘惑的舔著他的耳垂,「我、不、是、韓、笑、陽,所以,你想要我,就要吧……。」
她大膽的學著他的動作,由喉間到他咖啡色的花蕾,再吻過他的小腹,一口含住他的昂然。
他冷抽一口氣,發出痛苦的嘶吼聲。
她細細品嘗著他男性的味道,調皮的丁舌,戲弄著他快要爆發的昂然。
終於,一個天旋地轉,他已經制壓住了她,他瘋狂的在她身上製造著他的痕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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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縷陽光照射進來,他悶吟了一聲,重新拉高被單。
突然,他猛得睜開眼睛,望著陌生的天花板,他的意識徹底清醒。
昨天他做了什麼?
旁邊一陣幽香的女性氣息傳來,女人背對著他,安靜的睡著,一大片裸露的淤痕,提醒著他,昨天的歡愛很激烈。
他什麼也想不起來,正確的說,什麼是夢境什麼是現實,他分不清楚。
好象做了……他又和一個象她的女人上了床!
頭好痛,該死的迷幻藥!
他厭惡的掀開被子,準備下床。
該死的,連保險套也沒帶!
他的眼更冷了幾分,撈起地上的褲子套上,從口袋裡掏出手機,他撥了一串號碼。
「老大!你去哪裡了?昨天我……」
他不耐的打斷手下的話,「馬上去買些事後避孕藥送過來!」說完,他就冷冷的掛斷了電話。
他不會讓任何女人有機會懷上他的孩子。
房間里的聲音讓房內的女人不舒服的嚶嚀了一下,女人的頭更往被窩裡縮進去。
他不耐的描了一眼女人的裸背。
突然,他的視線被自己起床掀開的位置吸引住。
一團淡紅色血跡印在白色的被單上。
這女人之前還是處女?
是真是假他懶得理會,他抽出支票本,開了一張兩萬的支票放在床頭柜上。
市價的十倍,就算是處女,應該也差不多了。
他冷淡的穿好襯衫,向房外走去。
走了幾步,他怔愣住,他看見一件陽光假日酒店管理階層的工作服裝外套,歪曲的扔在門邊,上面還有牌名,客房部分經理——韓笑陽。
他整個血管都凍住了,心跳在那刻停頓。
韓笑陽?昨天晚上的女人……
他機械的轉身,木然的一步一步走向床邊的女人。
他伸出手僵在女人的光潔的肩膀上一分鐘,鼓起勇氣,他板過了女人的身體。
一張象天使一樣純真的臉,對上了他的眼睛。
他冷抽一口氣,受不了打擊的,後退了三步。
韓笑陽,真的是韓笑陽。
她不舒服的又翻了一個身,身上的被單應地而落,她全身上下沒有一塊整潔的皮膚,全部都是或紫或青的吻痕或淤傷。
可以看出,昨晚他對她粗魯的施暴了……他象對其他女人一樣盡情的糅虐她……
他化成僵石一樣立在那裡,喉間不斷的滾動著的喉結,提醒著他,他還活著。
感應到了周遭空氣的變化,她迷糊的睜開雙眼,用被單裹好自己的身體,對上了他僵硬的目光。
她與他對視片刻,她清醒了。
床頭柜上的支票吸引了她,她曲身取了過來,看見金額,揚揚支票,乾笑著問,「給我的嗎?你還真大方,一個晚上就有二萬!」
他一個箭步,扯過她手裡的支票,撕的粉碎,他的目光依然緊緊的注視著她。
她裹好被單,不理會他,一件一件拿起地上的衣服,走到浴室落上鎖,很快,洗澡的水聲傳來。
他真的……和她……上床了……
莫名的憤怒一點一點湧上心頭,那來自自我厭惡的情緒,他泄憤的一個拳頭甩向室內的鏡子,「砰」的一聲巨響,血一點一點滴落在米色的地毯上。
浴室的水聲驟然而停,馬上,木門被推開。
「你是不是瘋了?」看到他手背上的鮮血,她的眼眸冷峻了起來。
「我才要問你,你是不是瘋了!你他媽的,昨天不會叫救命嗎?!你、我他媽的想殺了我自己!」從小良好的教育讓他很少說髒話,但是這一刻他有衝天的憤怒。
「和我上床讓你這麼難以忍受嗎?我以為你是女人都可以!昨天你沒有強暴我,我是自願的。」她冷冷的回答他。
「韓笑陽!你是不是瘋了!我和多少女人上過床,你知不知道?!我可能有病!性病或艾滋病,連我自己都不敢打榜票!」如果他有病,傳染給她怎麼辦?一念及,他快要徹底抓狂。
「那又怎麼樣?做都做了。」她重新鑽回被窩,閉上眼睛,不理睬他,「我很累,我還要睡覺!你要走就先走吧!」
他站在原地只能幹瞪眼,許久,他乾澀的問,「痛嗎?」
這麼多淤傷,他到底對她做了什麼?!
「痛拉,很痛拉,可以了吧!」她拉高被子埋住自己的頭,心虛的問答。
果然……他痛苦的閉上了眼睛……
「叮咚」門口傳來門鈴聲。
他黑著一張臉開了門。
「老大,你要的事後避孕藥!」送葯過的是應華。
「你他媽的滾!」他暴躁的甩上了門。
她從被窩裡重新坐起來,冷冷的望著他,「要我吃藥?好象對內分泌影響會很大。算了,你讓我吃,我就吃,待會兒擱在床頭就可以了。」她重新躺回了被窩。
「不要吃!」他怎麼捨得她吃這些亂七八糟的葯!「有了的話,我會負責。」他即使讓瀟趙兩家聲敗名裂也會讓自己恢復自由身。
「瀟亦然!你這王八蛋!」被窩裡氣憤的摔出一個枕頭重重的摔在他身上。
他站著默默承受,其實,他更希望她暴打他一頓。
「我不需要你負責!」她快要氣壞了,負責兩個字,他居然用在她身上。
「別倔強,你明明知道,我不是那個意思。」他深深的望著她說。
「我還要睡覺!你在這裡,我不自在!你可不可以先走了?!」被窩裡傳來冷冷的聲音。
沉默了片刻,他說,「好,我走。但你答應我,你今天別上班!」
「再說拉!」她冷漠的揮揮手。
「睡醒了就到我家裡!我先幫你請假!」他霸道的幫她做了決定。
她拉高被單,不再理睬他。
他默默的望了她一會兒,轉身走出房門。
周遭已經沒有聲音了,她從被子里重新鑽出來,表情複雜,慢慢的,她的唇角一點點揚起,「笨蛋瀟亦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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醫生顫抖著雙手,恭敬的將身體檢查報告單遞給眼前黑沉著一張臉的俊美男子。
好可怕,一個小時前,一大群人拿著槍闖入他的辦公室,讓他馬上進行身體檢查,並馬上要出化驗單。
好可怕……
「念!」俊美男子沒有接過報告單,冷冷的命令著。
「基……本你的……身體很健康,除了肝有點輕微的酒精肝臟變化……」醫生哆嗦著念著。
「住口!」瀟亦然一聲大喝,嚇得醫生整個人縮成一團。
「只要告訴我,有沒有病毒!有沒有會傳給女人的病毒!」他的樣子暴跳的快要殺人。
連他的手下也忍不住縮了一下身體,應華壯著膽子說,「老大,應該不會的拉,你每次都有安全措施……」
「閉嘴!」他暴躁的打斷應華的話,冷冷的目光直視醫生,「說!」
「照……照……今天的化驗結果……應該是沒有……」老天啊,誰來救救他這可憐的老人。
醫生揉了揉眼睛,是他眼花嗎?他怎麼看到俊美陰鬱的男子好象重重的鬆了一口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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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今天心情很好,順便放了自己一天假,想到那個男人今晨痛苦、懊惱的表情,她非常爽,一種報復的快感油然而生,歡愉的,她都想尖聲大叫。
她哼著歌,悠閑的逛完一個商場又一個商場。
心情好,看什麼衣服都漂亮,望著自己滿滿的、重重的大包小包的新品衣服,她更愉快了!
瀟亦然,你死定了!誰讓他那天早上讓她難過的快要掛掉?!
一念及那天早上那個女人痛苦又歡愉的呻吟聲,她恨恨的剁了一下腳,恨得牙痒痒!
她的眼睛熠熠發亮,顯示著旺盛的生命力。
是的,她,韓笑陽又活過來了!
可是,快樂也是有代價的。
她扁扁嘴,望了望差點刷爆的卡,討厭,她現在是窮人了……
他幹嘛早上撕了那二萬的支票!小氣鬼,她又不在乎收點渡夜費!起碼還可以貼補一下她的置裝費。
快到晚餐時間了,齊寬一定還沒吃飯,對!找他和桑一起吃飯。
她兩手提著重重的手提袋,愉快的拐進附近的一棟大廈。
一家只有一百多平方米的辦公室正在緊羅密鼓的裝潢。
「這裡!這張桌子擺這裡!……對對……那個卡通造型擺那裡……」一臉嚴肅的指揮著工人的齊寬,在見到探出一個調皮小腦袋的倩影,眼前一亮。
「笑笑!又過來凱晚飯?!」他好笑的朝那顆可愛的小腦袋揮揮手。
這幾天,她幾乎每天都會過來看一下裝潢的進度,然後他們三個人基本都一起吃飯。
「桑不在?」她皺著鼻子問。
「她今天上中班,下班要很晚了。」這段時間因為葉桑的在場,大家笑笑鬧鬧的,他反而鬆了一口氣,畢竟……他不想笑笑面對他的時候太過尷尬……
「那她不在……我是不是就沒晚飯吃了……」她皺著鼻子可憐兮兮的問,平時都是桑當機立斷,直接從辦公室拉走工作狂齊寬。
齊寬工作起來的樣子真的好認真,可以看出,他對這次創業非常的在乎。
「有有有!不過今天太忙了,沒時間到餐廳吃,我們叫披薩外賣好不好?」他寵溺的笑著問她。
「好吧……」她沮喪的低下頭,就知道沒有桑這大力水手,拉都拉不動齊寬。
「哇!」齊寬嚇了一跳,「你出去搶錢回來了啊,買了這麼多東西!」
他翻了翻她腳下的手提袋,他可以非常確定,這丫頭起碼今天花掉了她一年的工資。
「我有錢,要你管!」她翻翻白眼,敲了一下他的頭。
這半年來,他們的相處就象小時候一樣愉快。
「也買了東西給你和阿桑哦!」她愉快的從手提袋裡拉出一雙義大利男式皮鞋,和一件女式的羊毛衫,「叫她下班后就過來拉,看看我買的她合不合意。」
「她下班可能要十點了。」醫院的排班他比較清楚。
「沒關係啊,反正你最近都忙到11-12點才回家,我在這裡等她啊,剛好我們三個人去吃夜宵。」她今天心情好,想跟阿桑一起分享。
「晤-晤-晤!」手機震動的聲音,她乾脆直接關機。
她知道是誰,從下午到現在已經幾百個電話了,她一個也沒接。
她坐上窗檯,翹著一雙頑皮的腳,東張西望,看著齊寬忙前忙后。
快八點時候,她和齊寬一邊咬著披薩一邊盯著工程進度一邊聊天。
「笑笑,我把那個房間做兒童玩具樣品屋,我想把牆壁全部畫塗鴉畫,你說好不好?」齊寬思索了一下問。
「好啊,這個主意好,夠特別!這樣玩具會顯得更有童真!」笑陽愉快的拍手稱好,齊寬現在手頭上已經拿了好幾個玩具品牌的代理,現在萬事具備,只欠東風了。
「我記得以軒小時候很能畫,滿滿的走廊都是他的塗鴉畫,畫得真的很好。」齊寬神色黯淡的回憶,他的親弟弟,小時候是個天才小畫手。
感染了他低沉的心情,笑陽的笑容也黯淡了下來,很快,她的笑容又回到了臉上,「齊寬!你還記不記得我們記憶里的畫,我們把以軒當時的壁畫都畫出來好不好?!」
「可是……我不怎麼會畫……」齊寬猶豫掙扎著說,但又好象為她的提議很心動。
「來嘛!」笑陽牽住了他的手,「來拉!讓我們一起回憶童年的記憶!」
「好!」他握緊笑陽的手,兩個人象小孩一樣,取出塗料。
「齊寬!我要畫咯!」笑陽用力的向他揮手。
「加油!韓笑陽!」他鼓勵著她。
「加油!韓齊寬!」
齊寬愣了一下,她第一次叫他韓齊寬……他以為一輩子也不可能姓韓……因為她眼裡曾經的厭惡……
「加油!韓、齊、寬!」笑陽用力的笑著吶喊著他的名字,手握拳頭,童子軍一樣朝他錘錘自己的胸部,把自己全部的力量都給他。
「韓笑陽!我們一起加油!」齊寬終於露出開朗的笑容,揮動手裡的畫刷。
他們一人一面牆壁。
「韓齊寬,送你一個大太陽!」她開心的畫完一個笑臉的大太陽。
「韓笑陽,送你最美的向日葵!」他愉快的畫完一朵朵開朗的向日葵。
「韓齊寬,我把全世界的自由都給你!」她興奮的畫著一朵又一朵自由漂泊的雲。
「韓笑陽,我把全世界的笑容都給你!」他微笑著畫了一朵又朵的笑臉。
「韓齊寬,我送你一顆自由翱翔的心!」她歡愉的在紅心上加兩個白色飛翔的翅膀。
「韓笑陽,我送你最最包容的空氣!」他大笑著將無形的空氣畫上圖面。
……。
最後,兩個人跌跌撞撞,累及喘著粗氣,背靠著背,坐在地板上。
「韓齊寬,我曾經很喜歡很喜歡你。」她背靠著他,輕易的,將很久很久以前的感情告訴他。
「韓笑陽,我現在還是很喜歡很喜歡你!」沒有任何悲傷,他將心裡所有的感情都說了出來。
「韓齊寬,你在我的回憶里,佔據了很大很大一個位置,永遠沒有人能取代!」
「韓笑陽,你也一樣,我的喜,我的怒,都因為你而飛揚。」他揚起唇角露出迷人的笑容。
「韓齊寬,我會不會再失去你?」因為無法找回愛情,所以會再次面臨失去。
「不會,韓齊寬再也不會離開韓笑陽!」無論結果是哥哥還是情人,韓齊寬都再也不會離開韓笑陽!
「是嗎?」她調皮一下,「那如果我惹你生氣呢?」她將一筆紅色塗料重重的掃在他英挺的臉上,然後調皮的遠遠躲開。
「韓笑陽!你是不是皮癢!」他一個箭步就抓住了她,「我也送你一筆。」他的畫刷離她的俏臉越來越近。
「不要拉!韓少俠,放過小女子吧!」她大笑的用力掙扎,推擠著離她越來越近的畫刷。
「你這野小孩!」他輕易將她掙扎的身體固定在自己的懷裡,畫刷一掃。
她頭一偏,沒掃著,「沒風度的小氣鬼!滾開!」她掙扎的更厲害了,他抱得更緊。
「啊!討厭鬼!」
「你這野丫頭!」
……
「你們在幹什麼!」冷冷的,沒有一點溫度的聲音傳來。
笑陽和齊寬停住笑鬧,同時望向了門邊。
門邊斜倚著一個黑色的修長身影,寒到冰點的眼神,帶著憤怒的氣息。
瀟亦然!
瀟亦然冷冷的上前,一把分開依然親密的摟抱在一起的笑陽和齊寬。
「走!」他拉著她的手,不由分手的把她往外扯。
「你幹什麼!」她用力摔開他的手,揉了一下被他拉扯的紅腫的手。
「為什麼一個下午也不接電話?」他冷冷的帶點隱怒的問。
中午,他去酒店接她,發現早已人去房空。
他去辦公室找她,發現她根本沒進過辦公室。
他的心七上八下,找了很多地方,打了N個手機給她,她居然不是不接就是按掉。
好不容易打聽到齊寬新開的辦公樓,他抱著試一下的心情來找她,居然真的在這裡。
「韓齊寬,我曾經很喜歡很喜歡你。」
「韓齊寬,你在我的回憶里,佔據了很大很大一個位置,永遠沒有人能取代!」
「韓齊寬,我會不會再失去你?」
每一句話,他都聽到了!
好一個很喜歡很喜歡你!好一個無人能取代!好一個會不會再失去!
她非得這樣對他嗎?!
「我和你無話好說!」她倔強的別過臉。
「好個無話好說!」和初戀情人就有這麼多甜言蜜語說,和他就是無話好說!他咬牙切齒,真想劈開她的腦袋看看,她到底在想什麼!
他嫉妒,嫉妒的快要發瘋。
「走!」他眼神寒到了極點。
齊寬靜靜的站到了笑陽的身後,「她不想走,我不會讓你帶走她的!」
眨眼的功夫,一把黑洞洞的槍就憤怒的頂著齊寬的額頭,「韓笑陽,你走不走?」冷冷的語氣可以讓空氣也結了冰。
「瀟亦然!你這混蛋!」笑陽氣的用力拉扯著他的手臂,企圖把那把槍拉下來。
「子彈不長眼,韓笑陽,你別亂動!」語氣更冷了一分。
齊寬淡然一笑,「瀟亦然,我知道你不會開槍的!」即使他的眼裡嫉妒的發了狂,但齊寬就是相信,只要笑陽在,他怎麼也不可能會真正開槍。
「我跟你走!你這瘋子!瘋子!」笑陽氣急敗壞大吼。
他收起槍重新握住她的手腕,「走!」他用力的拉扯著她。
「你這混蛋。」笑陽邊走邊錘打著他。
他一個不耐,橫抱起她。
「放我下來,瀟亦然!」
聲音越來越遠,齊寬淡淡的笑容慢慢的收斂,直到不見……
他站在那剛完成的壁畫旁,手裡的畫刷無力的垂落,任著孤獨一點一點吞沒著他。
直到……
「咦,笑陽呢?她不是說等我吃夜宵嗎?」一個開朗的聲音出現在耳邊。
♀☆♂……♀☆♂……♀☆♂……♀☆♂……♀☆♂……♀☆♂
冷冷的,笑陽被甩到副駕駛座上。
「你這混蛋!你發什麼瘋!」她馬上立直身體,迎著他如刃一樣的眼睛。
「我真的好感動!!你們兩個互吐心事,好一個你曾喜歡他,他喜歡你,你們永遠不分開!」嫉妒簡直快要逼瘋他,他冷冷的說,「韓笑陽,你已經是我的女人了!拜託你檢點一點好不好!」
「你的女人?」她冷冷的回視他,「如果我沒記錯的話,你好象和很多女人上過床,每上了一個,就變成你的女人,瀟亦然,你的女人還真是多啊!可惜,我不稀罕,成為你的女人!」沒有辦法原諒他,居然對齊寬用槍,沒有辦法原諒他,那個清晨,他的所作所為!
「我要下車!」她甩也不甩他,拉開車門就準備下車。
「砰」的一聲,他鎖了車門。
她憤怒的望著他,眼裡有熊熊的烈火,「你夠了吧!瀟亦然!我說我要下車!我不想見到你!一刻也不要!」
「你不想見到我,那你想見到誰!」他失去理智的咆哮著,「韓齊寬嗎!你是不是該死的又喜歡他了!你們是不是該死的又舊情復燃了!」
他放掉自己的安全帶,回身用力抱緊她,不顧她的掙扎,順勢放下她的椅座,把她制壓在他的身下,「韓笑陽,你向我保證!保證你只喜歡我!你喜歡我的對不對?不然,你也不會昨天晚上將自己給我!」不安的感覺,迫切的需要她的保證。
愛,就可以拿來當武器嗎?
她奮力掙扎著,企圖擺脫他的箍制,但是,他根本就不給她掙扎的餘地。
「說!說你只喜歡我!你向我保證,你對韓齊寬一點動心也沒有!」他大吼著,吼得她耳膜生疼。
「你這野蠻人!你這隻會拿槍的野蠻人!你拿什麼和他比?我就喜歡他,我就喜歡他!關你什麼事!」她氣憤的口不擇言,他不該拿槍的,他拿槍威逼她的舉動,讓她反感到了極點。
現在的他,和當年的趙子龍有什麼區別。
「你喜歡他?!該死的,你居然喜歡他!那我呢!你該死的把我放在哪裡!」她居然承認了!居然對他承認自己喜歡韓齊寬,「你已經喜歡他喜歡了二十幾年,該死的!你就不能把你的喜歡分我一點嗎!」
從六歲一直壓抑的妒火,燃得他徹底瘋狂,為什麼!她不可以只喜歡他?他以為,她這麼堅持的要與他再在一起,她的心是他的。但是今天,他聽到了多麼諷刺人的笑話,她喜歡韓齊寬!
「你也知道我喜歡他喜歡了二十幾年?你也知道,我從來就沒喜歡過你,哼,瀟亦然你怎麼這麼聰明!」她冷笑著說著反話。
曾經毫無保留的付出,居然換來他對她感情的質疑,她又有什麼好說?
「你居然從來沒有喜歡過我!韓笑陽,你好樣的!」被她這句話刺激的心臟快要窒息,他質問著她,「那你為什麼和我上床!你說過我沒有對你用強!你是自願的!那這樣算什麼?!你不喜歡我,卻和我**!你該死的喜歡韓齊寬,你幹嘛不爬上他的床,你幹嘛不跟他**去!你找我幹嘛!韓笑陽,你為什麼要招惹我!」他以為,經過昨晚,他們已經認定了彼此,沒想到她給他這麼致命一擊。
你幹嘛不爬上他的床,你幹嘛不跟他**去!
韓笑陽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你好樣的,瀟亦然!她不怒反笑,「瀟亦然,你為我們姐弟付出這麼多,怎麼說,我也該報答報答你。」
他冷抽了一口氣,昨晚對她的意義來說,只是為了報答?他不相信!絕對不相信!
下一刻,她還來不及反應,他低下了他的頭,準確的吮住了她的唇。
她的唇已經落入他激狂的熱吻里,他吻的霸道,吻的泄憤,吻的懲罰。
她抗拒著他的懲罰,他有什麼資格懲罰她?
她用力咬破他的下唇,血腥味四溢,他卻沒有停下他的吻,更加激狂的用舌頭用力挑開她的齒貝。
她嘆口氣,濃重的血腥味已經讓她不忍再咬下去,她只好順從的開啟了她的齒貝,讓它們熱烈糾纏。
她在他固執的吻里一點點投降,她的手拽緊了他的襯衣。
一會兒,他喘著粗氣鬆開了她,他用額頭頂住她的額,他啞著嘶啞的聲音說,「你還敢承認不喜歡我?我只要一吻你,你馬上就投降,你喜歡我,韓笑陽!」他有點得意的笑,「還是,你想說,你這麼熱情的回應我,只是因為我接吻的技術比較好。」他挑開她的齒貝時,她意亂情迷的回吻了他。
她一笑,笑他的幼稚,笑他的得意,她絕不讓他得意多久,「我承認,你的技術確實比齊寬好。」
他的笑容僵在臉上。
「你什麼意思?」他獃獃的問。
她聳聳肩膀,趁著他怔愣著,將他推離自己的身體,她重新坐好,慢條斯里的撫平、拉好自己的衣服,找出鏡子,一邊悠哉的塗著被他吃掉的唇彩,一邊涼涼的說,「齊寬的吻,沒什麼技術性而言,笨笨的。」韓大哥,韓大俠,請原諒我的嫌棄。
「你什麼意思?」他愣愣的重複著問。
「恩,我想想啊。」她故意托著下頜,非常認真的在思索,「上次我們接吻,我好象差點笑場,不過他笨笨的樣子真的好可愛,你也知道的,我不喜歡這方面太老練的男人。」
「你們……接過吻……」他徹底被打擊到了。
她突然象想到什麼一樣,「啊!對了,他舌間有淡淡的煙草味道,吻起來感覺很好。」上帝原諒她的撒謊,那時候他們舌與舌才接觸了0。01秒,她就推了齊寬。
「你……們……」她撒謊,他不信!不信!,「不可能!」他一口否認。
她無辜的轉過臉,淡淡的說,「我們就是接過吻,不管你信不信,它就是事實!」
「韓笑陽,為什麼和他接吻!」他揚高嗓子咆哮,「因為我那時候放棄了你嗎?!你該死的就不能和他慢慢發展,你們該死的有需要這麼熱情如火嗎!」他們戀愛了五年,他才吻到她。韓齊寬,居然在他鬆手間,就能和她發展到這一步,怎麼能不令他抓狂?
「接著呢!如果我昨天晚上不上了你,今天晚上和你熱情難奈的是不是他?!」一想到他們今晚的甜蜜的樣子,一想到,如果沒有昨晚,他們可能已經……他快要被嫉妒沖昏了頭腦。
他很霸道,佔有慾又強,又不可理遇,說話又難聽。
她決定不再理睬他。
她別過頭,冷冷的說,「可以放我下車了嗎?今晚,我和誰也熱情難奈不起來!」
「今晚去我那裡!」他要徹底的清醒的佔有她,讓她不再想著其他男人!
他發動車子,快速的開著,發泄著自己瀕臨瘋狂的情緒。
「我、要、下、車!」她一字一頓面無表情的說。
「不準!」他大吼,「今天晚上我一定要得到你!」
今天晚上他一定要讓她在他身下嬌喘,在他身下發熱,徹徹底底的把韓齊寬從她腦子裡逐出去。
她脫下高跟鞋,竭嘶底里的用鞋跟用力敲著車窗,「我要下車!我要下車!我要下車!我不要跟你這混蛋**!」
他被她的竭嘶底里嚇了一跳,「韓笑陽,你冷靜一點!你不想做,我不逼你,你別這樣!」
「放我下車!」她尖聲尖叫。
他從來沒見過這麼失控的她,「吱」的一聲,他剎下了車。
「別這樣!我不會逼你的!」他有點慌亂。
「走開!我要下車!」她厭惡的推開他欲靠近的身體。
非常清晰的感受到了她的抗拒和厭惡,他心慌一片,急切的說「你要去哪裡?回家嗎?我送你,我保證,我不再亂說話,不再亂髮脾氣。你是不是想回家?我送你,我送你!」
她倔強的別過臉,冷冷的說,「送我回家。」
「好、好!」不再遲疑,他轉個方向,便往她家的位置開。
他不安的不斷打量她,「我……我……我道歉,你別生氣。」
她還是扭著頭,望著車窗外的風景,不理會他。
「你怎麼樣才能消氣?我請你吃夜宵好不好?」他小心翼翼的問,和剛才盛怒的他,形若兩人。
消氣和夜宵有什麼關係?吃了他的東西,就得消氣?她韓笑陽才不會這麼沒骨氣!
「不好!我要回家!」她斬釘截鐵的說。
「好!好!我送你回家,哪也不去!」他將車開的很緩慢,盡量爭取時間和她一起。
她繼續不搭理他,他一邊開車,一邊一斷的不安的望著她冷漠的臉。
許久,周圍的火藥味已經散盡。
「還生氣嗎?」他小心的問著。
「你不該拿槍!」她冷冷的說了一句,情緒已經沒有之前這麼激動。
「我道歉好嗎?我……」他掙扎了一下,下定決心,說了出口,「我……吃醋,看見你們這樣,我受不了!」
她咬住下唇,壓住此時非常不合事宜的有點企圖上揚的唇角,冰冷的說,「你不該說我應該爬上齊寬的床,你不該指責我為什麼不找齊寬**去。」
「我氣瘋了,我急瘋了,口不擇言!兩個人吵架能有什麼好話?!我道歉。」他非常誠懇的說。
「你指責我不檢點,你指責我朝秦慕楚。」她面無表情的控訴。
他感覺頭疼,嚴重的頭疼,是她自己承認喜歡齊寬,他才抓狂的失控。
「我道歉。」形勢比人強,永遠只有男人道歉的份。
「道歉有用的話,找警察有什麼用!」她冷冷的賭氣的別過臉。
「容我提醒一下……呵呵……你這句話十年前已經過時了,現在不流行了。」他逗弄著她,企圖緩和氣氛。
她瞪他一眼,簡直不敢相信,他還有心情開玩笑。
她重新別過臉,不搭理他。
車窗上,她看見自己的臉,已經沒有之前這麼冰冷。
即使他再怎麼開的緩慢,很快,她的家到了。
他不得不停開,開了車門鎖。
她面無表情的開車門,再甩上車門,動作一氣喝成。
他也下了車門,望著她的背影,沒有阻止。
她背對著他,咬咬唇,有點無緣故的生氣。
她回過身,走向他,冷冷的說,「昨天晚上的事當沒發生過!你不必負責!就一個晚上,我韓笑陽還賠的起!」他要是再說一句負責,她一定打他!他要是……真認為她賠的起……她一定殺了他!
「我賠不起!」他堅定的說,「一個晚上,你可能賠的起,但是,我賠不起!」
「什麼意思?」她面無表情的問,心在狂跳。
「意思是,我再也不會把你讓給別人!」他堅定的眼神,說著堅決的無可置疑的誓言。
她冷冷的轉過身,背對著他,一邊向自己家大門走去,一邊說,「這幾天別打擾我,我需要冷靜一下!」
他對著她的背影,沒有再說任何話。
關上房門,她才允許自己的唇角一點一點揚高,直到勾成完美的快樂的曲線。
他說,不會再把她讓給別人。
他不會再推開她。
很好,很好,韓笑陽,你成功了。
讓他掉入了你的圈套,讓他連掙扎的力量也沒有。
雖然……很卑鄙……你還是得到了他……雖然帶點賭氣,帶點不甘……
昨晚,在最關鍵的時候,他沒有佔有她。
這是她的秘密。
我不能碰你!因為,我碰其他女人,韓笑陽會哭!
他混亂之間,說出了這句話。
所以,她有點懷疑,他根本沒碰過那天那個早晨的女人,雖然,那個女人呻吟聲真的很逼真。
但是,她還是恨得牙痒痒,為什麼那個女人能叫的這麼痛苦與放蕩?她昨天晚上好幾次,也忍不住放出了這樣的聲音,這是不是代表,他雖然沒碰她,但是,愛撫、前戲一分也沒少?
該死的臭男人!這和碰了有什麼區別!
所以,帶著報復的心態,想看看他張慌失措的樣子的心態,她才將醫藥箱里的紅藥水倒在潔白的被單上,造成了他們米已成炊的假相。
果然……她見到一出好戲……該死的瀟亦然,居然發火的拿拳頭砸鏡子,和她上床有這麼難以忍受嗎?
好吧,她承認這句話,賭氣的成分更多,他只是氣自己對她太粗暴,她懂。
她不得不承認,她還帶點誘拐的心理。
她還是不想離開他,即使他有別人,即使他傷透她的心,即使心裡再多的不甘心,她還是不想輕易失去他。
接下要怎麼做?
他說,不會再把她讓給別人,所以,他不會再離開她。
但是,男人發誓象貓說不再吃魚一樣,不可信。
哪天出了什麼事,他又退縮了怎麼辦?
所以……她看了一下自己平坦的小腹。
所以,她必須找機會懷上他的孩子,這樣,他就再也逃不出她的五指山。
假懷孕?這年頭,拿來騙鬼啊!
……她得找機會把他……拐上……床……
以他對她的**,應該不是一件難事,今天晚上,他就很想佔有她。
她撇撇嘴,但是……她生氣了……
**不能是一種懲罰,她不要他們真正的第一次發生在懲罰了,發生在盛怒的狀態下。
所以,他們必須冷靜幾天。
順便讓自己聰明的腦袋想想,如何才能成功的騙過他,順利的度過他們的第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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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喜歡上了看電影,一個人,看電影。
最近上映的所有電影,她都看遍了,所以,她不得不改看已經上映過的半價電影。
《變形金剛》?
「韓笑陽,等《變形金剛》上演的時候,你陪我一起去看,好不好?」曾經在那個縣城裡,他指著《變形金剛》巨大的宣傳海報摟著她的肩膀說。
「哈哈,等它上映的時候,如果我們還在交往的話,我就考慮陪你去看吧。」她嬉笑的鬧著他。
果然,他拉下一張臉,「韓笑陽,我們會一直在一起,沒有誰能分開我們!我們不僅能一起看這一次《變形金剛》,等三十年後,它重拍,我們還是能在一起看!」
但是,半個月後等《變形金剛》轟轟烈烈上演的時候,他們卻一個成為了別人的丈夫,一個睜著空洞失神的大眼睛,每日每夜的哭泣。
現在,她想看這部電影了……
「小姐,兩張《變形金剛》,情侶座位。」
她拿到票的時候還在納悶,她幹嘛要買兩張?還是情侶座。可能是為了一種彌補的心態吧。
反正也是半價的,兩張票一張的價格。她聳聳肩膀,把想打電話約他一起看的衝動壓制下來。
「大嬸,一個中杯可樂,一個中筒爆米花。」她來到相熟的攤位旁,遞上鈔票。
「小姐,又是你啊!」大嬸見一連二十來天多次光顧她的顧客,眉開眼笑,「小姐,今天大嬸免費給你加大可樂跟爆米花哦!」
她來不及拒絕,只好接過熱情的大嬸遞過來的超大杯可樂和超大筒爆米花,「謝謝。」
望著手裡的大可樂與爆米花,她居然感覺特別寂寞,……這是兩個人的份啊……,她怔愣的望了下前面親密的喝著一杯大可樂的情侶。
今天怎麼特別寂寞?
「小姐,這是兩個人的票啊?」檢票員詫異的問著她。
「沒關係,只有我一個人。」他們一定以為她被男朋友放鴿子了吧,才會露出同情的表情。
電影,一開場,便很壯觀。
她吃著爆米花,目不轉睛的望著屏幕,喝了一口可樂,將它放在飲料架上。
她又吃了幾口爆米花,眼睛不離開屏幕,在飲料架上摸索著可樂。
奇怪?怎麼沒有了?
她奇怪的低頭望過去,正好看見隔壁情侶座上伸出一隻穿黑色襯衫的手臂將她的可樂放回原來的位置。
她一愣。
十秒后,她再次愣愣的看著她的可樂重新被那隻穿黑色襯衫的手臂端過去。
「咕」她聽到清晰的一聲喝飲料的聲音。
她的可樂又回到了原來的位置。
愣……
「先生……你……你喝了我的可樂……」因為兩個座位之間隔著隔板,她看不到他的樣貌。
「啊……是嗎?那不好意思,你喝我的橙汁好了。」她圓膛著眼,望著對方遞過來喝了一半的橙汁。
什麼狀況?陌生人分享了她的飲料,還大方的讓她分享他的飲料!
等等!這慵懶的帶點調皮的聲音好熟!
她站起身來,透過電影的光線,吃驚的指著隔壁座俊美的男人,「瀟亦然!你怎麼在這裡!」
顯然,她的聲音太響了,引起了周遭人的側目和警告的眼神。
「噓!寶貝,專心看電影。」下一刻,他長手一拉,她已經穩穩的被他箍在懷裡。
今天的他,和平時很不同,胸膛慵懶的隨意散開三個紐扣,隱約露出半個胸膛,致命的性感。
他將她安置在他的大腿上,她的胸部緊貼著他的胸膛,她緊張的口乾舌燥。
「看的懂嗎?」他低頭懶懶的問她,他看似無意,性感的氣息佛過她的耳垂,她一陣激顫。
「看……看……得有點混亂……好人和……壞人……有點……有點……分不清……」老天,這軟趴趴的是她的聲音嗎?
「待會兒,我解釋給你聽。」他低頭對著她的耳朵低聲說,性感的唇輕輕佛過她的耳朵,他順勢含住了她的耳垂,輕輕咬著、細細舔著。
她一陣昏眩,下體一股不知名的液體湧出,沾濕她的內褲。
好丟人……這樣的親密……讓她輕易想起,那天晚上,他舔滿了她的全身,而她,也……舔滿了他……他的昂然巨大的幾乎令她含不下去……
停!打住!這裡是電影院!
她忿忿的推了推他。
他沒有再猛浪下去,抱著她規規矩矩的認真看著電影。
接著的情節……昏……老天……反正她一點也沒看進去拉……
等到電影收場,她還獃獃的坐在他腿上。
「寶貝,收場了!」他親昵的拍拍她笨笨的臉孔。
她驚覺的跳起來,「你為什麼會在這裡?!」問這個問題,好象有點晚。
「我就不可以來看電影嗎?」他調皮的笑著說,「好巧,居然遇見你!」
「你……」她瞪他,世界上哪有這麼巧的事情?一個人坐兩個人的情侶座,還剛好在她旁邊。
「我走了!你別再跟著我!」昨晚才剛說過,大家冷靜幾天,怎麼有這種這麼厚臉皮的男人啊!
她轉身,徑自走了幾步。
「你好象不是很高興看見我。」他調皮的眨眨眼睛,慵懶的站了起來,沒有追上前,朝著她的後面問她。
頓時,身邊很多女性的眼睛馬上看過來,有驚艷的,有仰慕的,有痴迷的。
「哇,極品耶,這男人好有味道,好性感!」少女痴迷的聲音。
「哇,真的好帥,他散開三個紐扣,性感斃了!」居然有個女人搖著自己男朋友的手臂興奮的叫嚷,當然,她男朋友的臉色鐵青到了極點。
……
她忿忿的重新轉身走到他面前,憤怒的粗魯的提起他的襯衫,逐個扣上他的紐扣,恨恨的大聲說,「不準把你的胸膛露出來!」氣死了!他難道都感覺不到,電影院里有多少女人用眼睛在強暴他嗎?
他調皮的摟過她的肩膀,刻意的大聲的說,「遵命!老婆大人!」
頓時一片少女心碎,「原來已經死會了啊!真可惜哦!……」
她依然忿忿的任他摟著她的肩膀,在一個個膽敢窺視她的男人的女人面前一一走過。
她快要氣炸,為什麼這麼多女人用這麼花痴的眼睛看著他!
明明現在已經很少有女人有膽子這麼直視他了啊……
等等……她終於感覺到哪裡不對勁了!他現在的樣子和說話的神態,是半年前的樣子!而不是現在半年後的樣子!
「不準在人前這麼放浪的笑!不準在人前暴露自己的身體!不準、不準、不準!明白了嗎!」第一次感覺,自己的佔有慾也好強。
「明白、明白,接著去哪裡?」他笑得象偷了腥的小貓。
「你走你的陽光道!我走我的獨木橋!」她對他一聲怒吼。
♀☆♂……♀☆♂……♀☆♂……♀☆♂……♀☆♂……♀☆♂
結果,她的獨木橋在「星巴客」,他的陽光道,很顯然,也在「星巴客」。
她酌著咖啡,不止一次的偷看坐在對面不遠處,也悠閑的酌著咖啡,翻著店內提供的時尚雜誌的他。
N次,又一個女人過去和他搭訕。
他笑著擺擺手,指指她的位置,說了句話,女人識趣的走開。
她有點好奇,他怎麼打發這些女人的。
她的手機音樂響起,她接起手機,「齊寬,怎麼說?」
很顯然,對面不遠處的男人聽到了她在和誰打電話,整個眉頭都緊蹙了起來。
「電影看好了嗎?」齊寬溫和的聲音從手機里傳來,「好看嗎?」
「好看!突然看見平時橫行霸道的霸王龍,今天一下子變成了賣弄風騷的小狐狸,太好看了!」她揚高聲音,挑恤的望向不遠處的男人。
男人沒有迎向她挑恤的目光,手指輕敲著桌面,瀉露了些許不安。
「霸王龍?你不是說去看變形金剛嗎,怎麼又變成看侏羅紀公園了?」顯然,手機那頭的人更納悶。
不給他再問下去的機會,旁邊已經有人奪過了他的電話,「孤獨女俠,有沒有榮幸請我這開心寶貝吃夜宵啊!」
聽到葉桑開朗的笑著,她也忍不住一陣大笑,「開心寶貝,那你想吃什麼夜宵?」
太專註打電話,她沒有發現不遠處的男人已經拳頭緊拽到整個泛白。
「我們三個去吃麻辣燙吧!」那頭開心的聲音傳來。
麻辣燙?萬一瀟亦然也跟過去怎麼辦?他不能吃辣啊!
「不要了!會長痘痘的!你們公司樓下有家情調很不錯的西餐廳,今天我大出血,我請客,如何?」她笑著提議。
「韓笑陽!我太愛你了!親一個!」手機那頭傳來她手舞足蹈的聲音。
面對葉桑的熱情,她啞然失笑,「你的愛也太廉價了吧,就一頓飯,又親又愛的,受不了你!」
和手機那頭胡侃了幾句,突然,她的視線無意中描到一角,她整個笑容凝結住。
瀟亦然的對面已經坐下了一個美艷女子,兩個人有說有笑的樣子。
「再聯繫!」不顧葉桑的大聲嚷嚷,放下手機,她連微笑的力氣也沒有了。
那個美艷的女人,親昵的在他耳邊說了句,他笑著搖搖頭,女人輕佻的用手指挑逗的劃過他的臉,他不怒,笑意反而更深了。
心冷成一片。
她面無表情的站了起來,結了帳。
推開了店的玻璃門,一陣冷空氣的冷風吹來,她哆嗦了一下,不知道應該何去何從。
她站在那伸手打的,即使連她自己也不知道自己會去哪裡。
一隻強而有力的手握住了她的手臂,「你真的去和他吃飯?!」
他的臉布滿了痛苦與挫折。
「不要去,好不好?」他壓低的嗓子,有著易懂的壓抑的痛苦。
她直視他的眼睛,面無表情的說,「不干你的事!」
他另一隻垂著的手,拳頭痛苦的拽緊,又松下,又拽緊,許久,他深呼吸了一口氣,平靜的說,「我送你過去吧。」
不由分說,他拉起她的手,朝他車的位置走去。
「那怎麼好意思,今晚你不是有多姿多彩的對象了嗎?我怎麼好意思勞駕你送我過去。」雖然嘴巴譏諷著他,腳步卻毫無反抗不由自主的跟著他。
他坐上車,幫她系好安全帶,「你們約好了去哪裡?」他的眼神很黯淡很黯淡,「放心吧,我不會再跟著的,把你送到那裡,我就回去了。」
她心一窒,明白他誤會了什麼,明白了為什麼他允許那個女人坐下,他只是想引起她的注意。
「去你那吧。」她用低不可聞的聲音輕輕的說。
「什麼?」他愣住,明顯懷疑自己的耳朵。
她臉一紅,心虛的說,「把你家電腦和大廳的電視連接起來,我想重看一次變形金剛,剛才都沒看明白,你說講給我聽的。」
他的笑容一點一點揚高,「你確定?」
「再不開車,我就後悔了!」她故作生氣的頓頓腳。
他馬上發動了車子,開心的笑著說,「你沒有後悔的機會了。」
她笑笑掏出手機,撥了個號碼,「開心寶貝。」她頓了一下,看了看明顯僵了一下的他,「桑,我不去了,你們去吃,帳單算我的。」
「孤獨女俠,你太過分了吧,居然放我們鴿子。」葉桑的大嗓門連旁邊的瀟亦然也聽到了,他整個人鬆了下來,專心開著車。
「讓你和某人獨處,你還不開心啊!」她調侃著葉桑。
「不要拉!一起去吃拉!你一個人看了電影又去喝了咖啡,還嫌孤獨不夠啊,過來拉!」
「誰說我一個人?」她挑眉,看向正好轉過臉的瀟亦然,她甜蜜一笑,「我拐了個帥哥,晚上準備在他家過夜。」
瀟亦然整個人徹底僵住。
「哇哇,哪來的艷遇啊!真的很帥??」那頭興奮不已的聲音。
「帥得一塌糊塗!」她掩嘴笑,調皮的說,「我可是從其他女人手裡殺出一條血路奪回來的哦!」
「真的?哈哈,那我個人真摯的祝福你,晚上可以摧殘到極品!不要客氣哦,連我的份一起摧殘吧!不過你哥整個臉都鐵青了,哈哈。」
「那你也想想辦法讓他臉色紅潤起來貝。」兩個女人開始在開葷段子。
旁邊的瀟亦然,嘴角越揚越高。
結束了通話,他邪魅一笑,「沒想到你們女人對話也這麼火暴。」
「不滿意?」她抬高下巴,挑恤的問。
「沒有不滿意,只是想問一下,你準備待會兒先看帶還是先摧殘我?我比較期待你先摧殘我!」他邪邪一笑。
「下流鬼!」她紅著臉,一拳撒嬌的打過去,「你想的美!」
「哈哈哈,我也是順著你們的話說而已。」他朗聲大笑。
她紅著臉不再多說話。
他小心翼翼的詢問,生怕自己會錯意,「你真的晚上留下過夜?恩……我不是柳下惠……會發生什麼事情,你應該知道……」
她的臉更紅了,紅的只能將整張臉埋在手心,「別說了那!」
笨蛋瀟亦然!
「抱歉抱歉,順其自然,OK!」他趕緊安撫她。
那就……順其自然吧……。
回家的一路上,車廂的流露著濃濃的溫馨,他一隻手開著車,一隻手蓋在她的手背上。
暖暖的,是他和她的體溫。
暖暖的,是他和她的心。
♀☆♂……♀☆♂……♀☆♂……♀☆♂……♀☆♂……♀☆♂
結果,是很順其自然,他們一邊看著電影,一邊情不自禁的,唇與唇交纏在一起。
他溫柔的,纏綿的,吻著她。
吻著吻著,他的手探進了她的上衣里,隔著胸罩他輕輕的愛撫著她的柔軟。
「啊……」她一陣酥軟,忍不住呻吟出聲。
這是她的聲音嗎?酥麻的好象默默在邀請他繼續品嘗她。
彷彿已經等到了她的應許,他將大手探下她的後背,笨拙的解著她胸罩的扣子。
越急越解不掉,他急的滿頭是汗。
她抿嘴一笑。
他可能有過很多女人,但是,她相信,這是他第一次脫女人的衣服。
「慢慢來。」她含住了他的耳垂,果然,他冷抽一口氣,拉扯胸罩的動作更急了,「往裡收一下,再放掉。」她摟著他的脖子,一步一步教著他。
果然,儒子可教也,他馬上解開了她的胸罩,他低頭迫不急待的含住了她的粉紅。
「啊……」她仰頭輕喘,如同一陣電流涌過她的身體,她有點後悔,輕易讓他得逞,這樣的甜蜜她實在承受不起,她的敏感的感覺她的下體湧出了羞人的體液。
他的手沒有閑下,她衣服一件一件掉落在地上,直到全裸。
他望著她潔白如玉的身體,眼睛熠熠發亮。
他用吻一點一點膜拜她聖潔的身體。
她是最純真的愛的禮物。
兩個人的身體在這樣毫無保留的親吻中,一點點燃燒彼此,直到**裸的**主宰他們的理智。
他橫抱起她,走過長長走廊,將她輕輕的、小心翼翼的放在他房間的床中央,她長長的黑髮,散在他潔白的被單上,散發著致命的誘惑。
「第一次,我可能很失敗,但今晚,我會很小心,可以嗎?將你自己交給我?」他沒有急著做接下的動作,反而單膝跪在她的床邊,溫柔的詢問她。
她羞澀的點頭。
他強壯龐大的身體覆蓋住她嬌小的身軀,固守她纖弱柔軟的身軀,將她嚴密地守護在身下,再慢慢細膩吻遍她,密雨似的熱吻,卸掉她為自己造的枷鎖,除盡她的矜持害羞。
他們被彼此的熱汗濕透,她弓起身,學他那樣,密密吮吻他,愛撫那跟她截然不同的身軀,直到他躁熱難忍。學著那晚令他瘋狂的動作,她一路吻下去,一口含住了她的昂然。
在電影院里,她就想念這樣的滋味……
她主宰著他……情與欲……
他冷抽一大口氣,她口裡的昂然越發的巨大了,巨大的令她的嘴有點疲憊,她慢慢的折磨的舔著他的巨大,直到他也痛苦的發出滿足的呻吟。
她得意著……望著他為她瘋狂………為她呻吟……
「小魔女,理尚往來!」他拉起了她的身體,抬高她的大腿,將她的裸足按在他的肩膀上。
他低下他的頭,用舌頭挑逗著她的秘密甜穴。
「啊……別……別……」她痛苦的扭動著身體,抗拒著這陌生的來勢洶洶的**,又情不自禁的將自己更推進他。
他的舌頭一下又一下,有力的進出著她的巢穴。
「啊……啊……」她痛苦的呻吟著,幾乎想要卑微的乞求他佔有她。
得到她的鼓勵,他的舌頭更加勇猛,挺得更深,舔得更細。
「啊……求你……。」她終於無聲的哭泣著,放下所有自尊,乞求著他的佔有。
她羞人的愛露已經沾濕了整個被單,她咬著唇,將自己的身體一再弓向他,在他舌頭的攻佔下,再度發出不滿的呻吟。
她需要更多,她需要他與她靈與欲的結合。
他知道,她準備好了,他的寶貝需要他,不會懼怕他。
他一個挺身,充滿力量地印入她身體,擠破她的城牆,充滿她甜暖的深處。
難以忍受的疼痛,她突然覺得被嚴重撕裂了一樣,冷汗冒出她的額頭,她緊咬著紅唇,輕喘著,不想讓他輕易察覺異樣。
她的異樣還是落入了細細觀察著她的他的眼裡,剛才,他好象突破了一道不該存在的隔膜……
「你騙我!」他肯定的對著身下的她說。
她咬著唇,忍受著痛苦,更準備忍受他難堪的指責。
她不該太生澀,不該太不能忍耐,讓他輕易察覺,那天晚上只是一騙局。
他肯定會憤怒,憤怒她的欺騙,憤怒她的作弄……她蒼白著一張臉,等待他的憤怒爆發。
「很痛?」意外的,他只是溫柔的輕吻她的臉龐,讓自己在她的體內靜止不動。
他應該憤怒,他被欺騙了,但是,濃濃的憐惜,和心疼早已經佔據了心畔,沒有憤怒的情緒的容身之地,他甚至有點慶幸,他是在清醒的情況和她度過他們的第一次,這樣,他就能將傷害減到最低。
他等她緊蹙的眉慢慢的鬆開,將自己的左手和她的右手十指相纏,他慢慢的小心翼翼的嘗試在她體內抽動,「這樣可以嗎?受得了嗎?」他不斷的詢問著她,她手指每一次輕微的握緊,他都會停下動作來,等她慢慢的松下,等她慢慢的適應。
慢慢的**如海浪從內在蔓延開來,氾濫著,陌生的興奮感,教毛細孔舒張,每束肌肉都抽緊。因為接納他,適應他,她變得更柔潤,她將他秘密包圍住了,她涵藏他的部分,他們化作悸動的愛的圈圈,愛的能量在他們相擁交融的身體髮膚間流竄……